維也納+柏林愛樂組成「天團」 愛樂者聯盟來台「玩」音樂
對樂迷來說,維也納與柏林愛樂等於交響樂團的頂級指標。音樂家們不但個個是明星級的角色,也極具權威的嚴肅形象。但是,若將這些頂尖人物湊在一起,會發生什麼事呢?享譽國際的「愛樂者聯盟」(Philharmonix)由3位維也納愛樂樂團成員、2位柏林愛樂獨奏家,加上1位才華洋溢的鋼琴家及1位即興演唱兼小提琴家所組成。身懷絕技又有無限創意的他們,跳躍古典的框架,將各種音樂風格以最自由的形式重現。
對樂迷來說,維也納與柏林愛樂等於交響樂團的頂級指標。音樂家們不但個個是明星級的角色,也極具權威的嚴肅形象。但是,若將這些頂尖人物湊在一起,會發生什麼事呢?享譽國際的「愛樂者聯盟」(Philharmonix)由3位維也納愛樂樂團成員、2位柏林愛樂獨奏家,加上1位才華洋溢的鋼琴家及1位即興演唱兼小提琴家所組成。身懷絕技又有無限創意的他們,跳躍古典的框架,將各種音樂風格以最自由的形式重現。
柏林愛樂每個樂季約有40場曲目,一套曲目通常演奏週五到週日共3個晚上。數位音樂廳團隊不但從著裝彩排就開始試音響,接著錄下每一場演出,在最後一場展開直播,隔天開通至亞洲,檔案同時建立。長年累積下來,已成為一個龐大的視聽資料庫。
綜觀德奧法各大樂團二○一七/一八年新樂季的節目,一時間很難看出明確焦點,除了「安全」的德奧曲目,剛好遇上多位作曲家的紀念年,也讓各團曲目安排不易相撞,各顯繽紛琳瑯。值得注意的是,剛好萊比錫布商大廈管絃樂團、柏林愛樂、維也納國家歌劇院的新任掌門人陸續上任,四十世代正式接班,他們手中掌握的未來潮流將如何,令人期待!
自東西兩德統一後,大德國似乎突然間又回到二次世界大戰前的風采。但是除了政治、經濟的問題之外,在人文及藝術方面事實上已存在著些許的差異。在音樂方面,雖然歷史上幾個著名的音樂重鎭,如萊比錫、德勒斯登等再度與我們所熟悉的德國又連在一起了,但是現今兩德交響樂團卻有著明顯的差異。 首先,在樂團的體制方面,德東的樂團分類並沒德西那麼多,德東的樂團皆以「交響樂團」命名,其所差別的只有地名而已。而在性質上的差異也大概分爲專爲演奏管弦音樂而成立的交響樂團,和在歌劇院伴奏的管弦樂團,比起舊西德的結構可算是簡單多了。在德西的大城市中經常同時擁有廣播樂團、城市交響樂團、愛樂交響樂團、室內管弦樂團、歌劇院樂團等,再加上各個大小城市都有一個音樂協會(Der Musi-kverein),因此也有一些特殊性質的樂團便由此而生,例如德國新交響樂團(Das neue Orchester),一個講求以當代樂器演奏當代音樂的樂團,便是由科隆音樂協會所支持的;而德東的樂團卻多由政府成立。 其次,在樂團演奏風格上,德東的樂團似乎比德西的樂團來得「守舊」。聲音不若德西樂團那麼音響化,特別是低音域那麼沉重厚實。以柏林愛樂爲例,它的低音弦樂的聲音比較偏好類似低音大提琴渾厚的聲音,而德東的樂團如萊比錫布商大廈管弦樂團,在這方面便以較多大提琴優雅甜美的聲音處理。而在介於弦樂與銅管之間的木管部分,德東的木管似乎比德西的木管較爲溫潤一些,少了一些金屬聲的激情,但也失去了獨奏的亮麗燦爛。另一方面,影響樂團整體音色甚鉅的銅管部分,比較上卻與木管相左,德東樂團的銅管整體上比較嘹亮,齊奏的樂句時有如行雲流水般的淸淨亮麗,與德西雄武厚沉的感覺是截然相異的。或許對於長期藉由Hi-Fi音響接觸這些樂團的聽者而言,德西的樂團似乎較能滿足大功率輸出的飽滿感;然而,德東樂團能發出層次淸晰且悠揚的樂音,這不也正是音響玩家追求的聲音之一? 大致說來,兩德樂團皆保有相當的德國音樂風格,畢竟那是日耳曼的文化資產,不是短時間可改變的,而由於人事分隔所造成的差異,或許是理性與感性的差別吧。
拉圖,這位快速崛起的指揮,以四十六歲之齡獲得柏林愛樂團員的支持,被選為下任音樂總監。在歐陸指揮長期輸出世界各地之際,這位不世出的指揮天才即將接掌柏林愛樂的漂亮成績,被視為英倫英雄的大反攻。
由柏林藝術節慶公司與柏林愛樂合辦的「柏林音樂節」,每年九月展開,今年以奧地利作曲家阿諾.荀貝格與丹麥作曲家卡爾.尼爾森兩位改變廿世紀音樂面貌的偉大作曲家為主題,邀請了卅個交響樂團、合唱團、獨唱家,表演廿五個作曲家的七十個作品,讓柏林樂迷幸福享受這豐富的交響樂全席。
這個月最讓人引頸期待的音樂會,莫過於柏林愛樂交響樂團終於來台演出了。這趟的台灣之行聽說波折不斷,好不容易來台灣表演,只要是音樂迷絕對不能錯過這次的表演喔!不過由於反應熱烈,儘管票價高得驚人,票早銷售一空。而且這次來台表演的曲目,柏林愛樂將為台灣樂迷獻上貝多芬的《英雄》交響曲,氣勢磅礡,值得一再回味。 《大河之舞》是愛爾蘭著名的踢踏舞表演。如果之前沒看過此類的表演的話,建議你一定要看喔!由一齣混合舞蹈、音樂與歌唱的創新舞劇,以愛爾蘭傳統為背景,結合優秀表演者,將愛爾蘭舞蹈與音樂推入現代,打破年齡與文化疆界,馳騁觀眾想像力,此外更獲得多種獎項,讓人想一看再看。 如果生活壓力太大或心情鬱悶,推薦各位可以去看看相聲瓦舍,繼之前的爆笑相聲後,這次又給大家帶來什麼新笑點,看過之後絕對讓你忘懷所有不愉快的事情。 文字|何品毅 兩廳院之友一員,現任職於金融業,平均每月看1~2場演出。
對柏林愛樂的推薦,只是錦上添花。但對有幸一票在手的樂迷,如果沒有花工夫去瞭解拉圖與柏林愛樂這個組合的特質與時代意義,那就很可能錯過了真味,白花了鈔票啦。對柏林愛樂這個「自由管弦共和國」而言,總監的選取象徵樂團立團精神,也就是「自由、創新」。由此觀之,英國小子拉圖出線,雖勁爆而非驚爆,才氣壓人,實至名歸。 拉圖不否認,他悠遊於後期浪漫和二十世紀作品,但對古典音樂不在行,也「不想湊這個熱鬧」。柏林愛樂的盤算是:它有締造巨匠的傳統,也必然要率先顛覆巨匠。拉圖之可貴,絕非他能傳承,而在他能新生。拉圖捨棄人們所習慣、近代德奧充滿力度與幅度的濃妝美學,也不藏身到仿古原典的斗室;他小心援用當年重詮馬勒的做法,在音樂邏輯、音色調制、旋律處理各方面,創造一種幾乎不具時代性的詮釋法則。拉圖走的路線,並不是通俗化、也不是實驗化,而是一種訴諸自然的「進化」。拉圖強龍硬壓地頭蛇,操帆掌舵,改變的不只是一個樂團,也是歐洲音樂中心的文化風貌,餘震甚至影響整個世界。有些樂團是來讓人當活古董鑑賞,但拉圖的柏林愛樂卻是示範一個不斷蛻變求新的現代樂團,如何以充沛的活力,維持在藝術世界的領先制高。 文字|楊忠衡 樂評人兼唱片表演製作人、普普文化副總經理兼音樂總監、樂賞音樂教育基金會董事、音樂時代出版社總編輯
綜觀德奧地區幾個大團的樂季規畫,可以看出,除了依然有接連不斷的紀念慶典,曲目上也回歸德奧主流。上一季的華格納、威爾第繼續延燒,緊接著理查.史特勞斯等等,紀念慶典系列依然蓬勃;另一方面,也有如維也納愛樂強打名牌指揮,世界樂壇所有重量級指揮紛至沓來,各自帶著招牌菜色上場,也讓樂迷驚嘆不已。
在一首變奏曲裡,通常會有快速度的變奏、慢旋律線條的變奏、大小調的變奏等,然而在樂曲的最後,還是會回到完整主題呈現。但是最難的還是「開始」,要有一個明確的主題旋律是最具挑戰性的,就像那群在卡內基廳聽柏林愛樂入門音樂會的小朋友,或是在台北某一個圖書館裡坐在第一排聽演講音樂會的小朋友,他們都不知不覺地開始了。
夏天柏林戶外音樂會,陽光底下的郎朗,讓我有種蝴蝶亂飛的荒謬喜感。沒有圍牆的柴可夫斯基,好像要打掉從前為「版本比較」疊造的美學磚瓦,不知道老柴喜不喜歡拿啤酒與香腸來配他的協奏曲。
曾經流行於古典樂壇的飛機指揮大師,已不再受到各樂團的歡迎,這些明星指揮賺飽了荷包卻瘦了樂團的團庫,因此有慕提與紐約愛樂合作破裂、與杜特華憤而辭去費城曼恩藝術中心音樂總監一職等事件。在新世紀之初,藉著音樂總監的驛動,可以看出未來樂團發展的新趨勢。
當今歐洲所盛行的古樂與現代音樂,在許多方面都形成了有趣的對比。如果說現代音樂以精準的記譜法讓演奏者能夠呈現作曲家所要的複雜音符,則外貌單純的古樂樂譜便十分嚴酷地考驗著演奏者的詮釋功力。如果說現代音樂在音樂語言上進行各種實驗與發明,則演奏古樂所要求的乃是熟習數百年前的傳統,將當時的音樂語言運用自如,終能在「從心所欲而不踰矩」的境界裡樹立個人的演奏風格。
因反抗而成立的柏林愛樂,在過去由德奥籍指揮的掌管下呈現出其獨特的美聲,但在二十世紀末義籍指揮阿巴多的帶領下,雖曾經歷過一段曖昧的轉型期,最後卻展現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新風格。然而一九九九年在團員票選下,英籍指揮拉圖雀屏中選,這位活力十足的年輕指揮有可能再讓這個百年樂團再次換血。
作為古典音樂龍頭的德奧兩國,每年各大名團的樂季都是世界樂迷的關注焦點,標誌出這些古典樂龍頭的目前處境與企圖心。維也納愛樂今年力圖打破外界認知的封閉保守形象,將由指揮大師提勒曼帶著貝多芬九大交響曲展開巡演;新音樂總監尚未到任的德勒斯登國家劇院管絃樂團則勢將重點擺在委託創作首演;柏林愛樂今年則減少了現代曲目,樂季側重俄國作曲家。
去年十一月的雲門舞作《屋漏痕》,水墨暈染流動的投影中,白衣舞者翩然起舞,襯托的空靈之音,令觀者印象深刻這些動人的音樂,正出自旅居德國的日本作曲家細川俊夫之手。今年十一月,台灣樂迷藉著柏林愛樂的訪台音樂會,與細川俊夫再度相遇,聆賞到他的新作法國號協奏曲《開花の時》。作為一個浸潤在西方古典音樂環境中,卻根植日本傳統音樂創作的作曲家,細川俊夫說:「對自己傳統的愛,及對外來文化的尊重,是自我藝術創造力的開始!」
肩負著光榮歷史傳統的德奧兩大天團,在新的樂季除了排出經典曲目維持金字招牌之外,卻也各自展開新穎的嘗試柏林愛樂在拉圖帶領下,展開與東方的對話,甚至開始拍起記錄片,讓團員抒發舞台下的異域感受;維也納愛樂雖然還是以大師指揮為主,但也不忘提攜新秀,兒童音樂會就讓新星喬丹擔綱演出。
頗具現代感的柏林愛樂能不能演奏出道地的古樂呢?由克利斯堤指揮柏林愛樂所演出的巴洛克歌劇之夜,樂評界以「魔法」、「煙火」、「無重力狀態的夢境」等字眼,毫不保留地予以讚揚,今年二月,克利斯堤亦將率領其創辦的繁花古樂團(Les Arts Florissants)光臨今年度的香港藝術節,搬演相同劇目。本刊特邀柏林特約作者為這波古樂風潮留下見證,也讓亞洲的樂迷先睹為快。
在世界古典樂壇,柏林愛樂穩坐龍頭地位。一百二十三年來,擔任過它首席指揮的人只有六名,從福特萬格勒、卡拉揚到阿巴多,個個都是世界上最優秀的音樂家。新任音樂總監拉圖接任後,作風開放而友善,讓阿巴多時代造訪亞洲時只去日本的柏林愛樂,終於有機會踏上台灣的土地。而他並不耽緬於柏林愛樂的輝煌過去,而是積極為這間百年老店創造「未來」!
德奧各樂團在新樂季中,可見不少頗具遠見的規劃:如以明確的時代主軸對各類曲目做系統性的安排開發、將廿世紀新音樂納入必備曲目等。另一方面則更企圖開拓不同觀眾族群,設計各式音樂會,利用音樂廳各角落、各時段,積極製造生活與音樂,可能相遇的時間或場域,讓音樂服務普羅大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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