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技術就沒有藝術?
「我想要一個帶著『惆悵感』的燈光。」「???」 胡導說:「沒有技術就沒有藝術!」能夠找到正確的語言相互溝通真的很重要!什麼是構成「惆悵感」燈光的要素?如果這個「惆悵感」能夠被進一步轉譯成「冷色系、小範圍、有點背光、偏暗」的燈光,那被「翻白眼」的機率就一定會降低了。
「我想要一個帶著『惆悵感』的燈光。」「???」 胡導說:「沒有技術就沒有藝術!」能夠找到正確的語言相互溝通真的很重要!什麼是構成「惆悵感」燈光的要素?如果這個「惆悵感」能夠被進一步轉譯成「冷色系、小範圍、有點背光、偏暗」的燈光,那被「翻白眼」的機率就一定會降低了。
香港前衛劇團進念.二十面體的《佛洛伊德尋找中國情與事》去年十二月上旬再度搬演,從十四年前的初版,到二○一六年末在香港文化中心大劇院演出的新版,劇團多年來一直在實驗,「這個作品的特色是要求觀眾很主動,」導演胡恩威說,「這齣戲的觀眾比較像在看書,不是只等著、只聽著,而是要主動去閱讀,然後去想,你讀到了什麼?」一景景片段如夢,夢的意義,導演與觀眾一起探尋
國光劇團的實驗京劇《關公在劇場》,由藝術總監王安祈操刀編劇,香港進念.二十面體聯合藝術總監胡恩威導演,當家老生唐文華飾演關公,從小追隨「活關公」李桐春的王冠強,則擔任戲曲主排。這次,國光把關公請進劇場,不只搬演經典關公戲碼,而是「戲中有祭,祭中有戲」的儀式劇。
「進念二十面體」聯合藝術總監、香港導演胡恩威,去年底在香港重演二○一一年製作《中國建築一百年》,由台灣演員崔台鎬、高若珊演出與中國建築發展相關的兩個時代知名夫妻梁思成和林徽因,及當代中國地產大亨潘石屹和妻子張欣,以長焦距對準中國百年歷史中的兩個時代片段和人,完成一次見血見紋的特寫,以審視大河奔流的百年中國歷史。
《十八羅漢圖》延續國光劇團一貫的文學京劇風格,以「時空跳接」的手法,帶領觀眾進入以畫為「武器」的復仇故事。由風格新穎的新生代編劇劉建幗與藝術總監王安祈一同操刀,香港「進念.二十面體」藝術總監胡恩威擔綱舞台設計,魏海敏、唐文華、溫宇航等國光資深演員演出,連「姊弟戀」、「老少配」、「文創」等主題都入戲。
四月二十四日下午在皇冠小劇場,剛從台大戲劇研究所畢業的王瑋廉花了十分鐘表演了一段他自創的「虛物練習」方法,他專注地與他想像的「物件」,在他所設定的「遊戲規則」下互動著,王瑋廉說:「我試圖在這裡開發出我自己的表演語彙。」 這是在國藝會第二屆青創會(由建弘文教基金會贊助支持的編導人才工作坊)的發表會上,我看不懂劇場中這位熱情的年青人正在拉鋸的「物件」是什麼,但給了他熱烈的掌聲,這樣的實驗恐怕要很久很久才會有結果。正如青創會的計畫主持人之一林懷民對這一群對表演懷抱興趣的青年人說:如果要做下去,請堅持。 國家音樂廳文化藝廊正在展出的「表演工作坊二十週年回顧展」,是一個因為堅持所以走了二十年的例子。展覽的第一天我去看了,那些泛黃的、有許多塗擦字跡、驚歎號與挫敗情緒的手稿令我感動。「練習」是表演創作中很重要的「研發」過程,過去在談表演時,我們似乎都忘了「研發」這一環。政府補助單位只在表演現場上做「驗收」,大部分的表演團體則永遠在追逐開演前的分秒,希望在分秒裡完成「完美」;表演和許多產業一樣是一個團隊的完成,除了藝術家的的天縱英才之外,這麼多年下來,我相信沒有救葯的反覆實驗與練習是有口碑的團隊共同的守則,而不是臨場上的妥協與更改。 錯誤是最好的指導教授。我們的劇場可能需要更多的實驗室概念來包容過程中的錯誤,以減少臨場上的摸索。如果我們驚歎DV8妙眩神奇的影像與人體,這一期的「兩廳院達人」林家文告訴我們,DV8黑盒子裡的秘密就是長達一年的研發。而其實在跨領域現象越來越主流的情況下,如果政府能協助工業設計、光電科技等與表演舞台的合作,也將使得舞台的研發有更多的可能性。 這一期我們介紹了來自香港的「胡恩威+林奕華」這個組合,從去年的舞台劇《半生緣》之後,「胡恩威+林奕華」成了兩岸三地最火紅的邀請組合,他們不僅創作產量驚人、效率驚人、創作關心的議題與體材兵分多路,娛樂性與批判性兼具,舞台元素新穎多元,一下子成了華人劇場裡被討論的現象。在我們訪問胡恩威與林奕華時,我問他們對於「效率」這件事的看法:他們通常只有二百四十萬至三百萬之間的製作費,平均一齣戲花三個星期排完,為什麼可以做到如此?「知道自己要做什麼,而且所有的人都準確到位。」做藝術,在執行上其實是很技術的,台灣是不是也做到了?
林奕華、胡恩威 兩個近年來時時被中港台劇場界放在嘴上討論的名字 用他們披荊斬棘的狠勁與創意 製造出一波又一波劇場風暴 《張愛玲,請留言》、《快樂王子》、《半生緣》 席捲兩岸三地的焦點目光 這個兩人組合充滿了快狠準的香港風格: 「快」─每一齣戲的製作期約三個星期; 「狠」─議題辛辣而諷刺,思考方法詭怪而顛覆; 「準」─舞台語言新穎而精準。 他們為何如此創意無限? 他們為何如此懂得把玩形式? 他們為何如此滔滔不絕?
將在新舞臺登場的《戀人絮語》原是進念二十面體二○○三年在香港藝術節推出的多媒體音樂劇,結合台灣人馬重新打造。編導林奕華、胡恩威端出流麗奪目的視覺饗宴,加上流行樂天王的歌聲,是林奕華將浪漫情懷與理性辯證、劇場實驗與流行元素大膽結合的拿手好戲,我強力推薦! 紀蔚然的劇作一向緊貼社會現實,而我以為他的遊戲筆墨帶來的樂趣,比起麻將或家族系列往往更多。錯過《無可奉告》或《嬉戲》狂歡經驗的人可別再放過創作社的《影癡謀殺》。 《天堂王國》是台北愛樂合唱團繼《魔笛狂想》票房大捷之後乘勝追擊之作,卻另闢蹊徑。從蘇利文音樂劇Mikado的情節出發,以喜劇手法寓言╱也預言台灣的政治處境。音樂全盤重寫,頗富新意。編導鍾欣志為賴聲川的得意門生,表演工作坊《威尼斯雙胞案》就是他的傑作,現轉戰他更熟悉的音樂領域,值得期待。 四月是舞蹈旺季,舞蹈空間舞團和古名伸舞團同週上檔,對「東方」「現代」這股世界潮流感興趣的觀眾可以到新舞台一試《三探東風》,願意體驗敏感氣質與別出心裁的空間思維的觀眾,我則推薦實驗劇場的《未知》──欣賞蘇安莉肢體流轉出的那種無以名狀的美感與情感,是一種非常純粹的享受。 高雄的觀眾,請記得帶孩子享受一回有趣又動聽的豫劇《國光十年兒童劇展》。
榮念曾於七○年代末自美國留學返港,於一九八一至八二年間已經開始進行不同形式的藝術創作,包括給香港藝術中心及香港話劇團策劃節目;一九八二年,他領著一班有志於探索戲劇的年輕人,成立「進念.廿面體」,在戲劇與思辯上,啟蒙了無數劇場後進。
香港媒體形容胡恩威是一位左手做劇場、右手寫評論的憤怒文化人。但在知識分子、文化菁英等多重角色底下,他做得最久也自認最出色的,還是一介劇場人。這次帶來以《金剛經》中「空」的概念發展出來的《如夢幻泡影》,跳脫一般編舞邏輯。從天主教到佛教,一實一虛的處世態度,讓胡恩威學會踏實而不被現實所困地創作。
進念.二十面體從一九八二年創團以來,就一直扮演著詰問時代、探詢歷史、憂心香港人當前生存處境、啟蒙教育、文化關注、創意激發、反抗精神等多重角色。該團在表演美學上脫開線性敘事,而以質樸的肢體造型與多媒體形式,呈現非文本的前衛演出。作品累積至今已近兩百齣,多以系列為之。而進念與台灣劇場界從早期就展開交流,也激盪出不少創意火花
由編導胡恩威和電視劇《走向共和》編劇張建偉聯手改編歷史學者黃仁宇名著的舞台劇《萬曆十五年》,今年已是五度上演,並將於十一月底首度來台。《萬曆十五年》挪借了原著框架,以六位歷史人物的六段獨角戲,解開明朝滅亡的原因。胡恩威以「中國失敗總記錄」一語歸結該書的核心精神,他說,重新演繹歷史是為推翻傳統歷史論述的手段,提供反思歷史的契機。
總結去年的劇場經驗,無論一般觀眾或評論者的反應有什麼差異,我們都可以看得到創作者的努力與堅持,和他們在艱困的條件下掙扎尋求一條出路的勇氣。但從另一方面來看,在過去一年當中,除了幾個演出當中部分的片段,在劇場中受到感動的經驗已經十分難得。此時此刻加以回想反思,人文關懷、或某種理想性格的失落,似乎也不是筆者個人的無端自擾。
香港劇場界的知名才子林奕華與其創作拍檔胡恩威,近年來兩人合作的作品席捲中港台,新穎的創意、辛辣的風格讓所有人印象深刻。繼去年《半生緣》令人驚艷後,五月初,兩人帶來新作《戀人絮語》來台演出。林奕華與胡恩威是如何結下創作緣分?又如何聯手製造劇場風暴?他們到底想藉由劇場,向社會說什麼話呢?
assemble team最講求的便是「專業」及「和諧」。一個頂尖的assemble team,要能在短時間內,各司其職發揮極致,知道該做什麼?該給什麼?要了解各自的強項弱項,精確卡位補位,擁有良好的默契和信任度,進而創造出一種超越兩人力量的新格局,是一種一加一大於二的做法及挑戰。 《戀人絮語》無疑展現了assemble team的最大魅力,是一場淋漓盡致卻非爭奇鬥艷的演出。
長達兩個小時的《戀人絮語》用文字解構愛情,以三條平行線交織構成,一是歌曲、二是詩,三是羅蘭.巴特的文本,全戲以音樂和多媒體貫穿,解構時下流行歌曲背後的愛情符碼。
《這一夜,路易.康說建築》使用了路易.康的文字語言,卻僅止如此,並沒有分析,也沒有再詮釋。觀戲過程完全感受到語言的虛無、文字的空泛。文字若失去背後的意義,beauty僅只是b.e.a.u.t.y,不是美。大量「視覺系」的圖樣、文字,DJ的演奏音響表演,充斥現場,我卻離路易.康很遙遠。
《東宮西宮》首演時的一場〈鬧的根源〉裡一個演員說:「鬧完過後要有行動,鬧才有意思!」筆者認為,脫離殖民統治後,香港人的政治意識方正萌芽。若民主真是大眾所望,政治劇場除了成為一個對現存狀況宣洩不滿或坐聽道理的管道外,更重要的是,如何透過一個平等的方式,讓大家參與、認識和反思自己的處境。
一個好的建築師,除了懂得蓋好房子之外,還得要會思考房子和人和環境的關係;學建築出身的胡恩威,雖然後來轉行當劇場導演,但他也從來不只是一個懂得導戲的劇場人,在香港這座充斥商業文化的城市中,他幾乎是少數用作品反映社會、政治、教育與歷史等冷硬主題,為公共議題發聲的知識分子。 今年台北藝術節,將要同時上演胡恩威的兩部劇場作品《華嚴經》、《這一夜,路易.康說建築》,本刊特別邀請同樣自建築出身,身兼評論家與文學家的阮慶岳訪問胡恩威,兩人從建築談起,延伸出社會現象與政治議題,並深入剖析香港、台灣兩地的文化生態。
胡恩威批判目光之「快、狠、準」令他即使是批是鬥,也幹的跳脫漂亮,他安然自若地站在當下,聞風不動、有條有理地繼續放出一把又一把利刃,從建築到劇場、從娛樂到政治、從天主到佛教,幾乎處處都見其身影、聲音和評說。香港不少舞台導演喜用多媒體元素,但能夠掌握多媒體的冷冽而能夠將之轉化為具氣息的溫熱的卻不多,胡恩威可說是其中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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