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因符號系統不同導致各說各話的現象──不管是劇評與大劇場之間,或劇評與小劇場之間──如果要為它定位的話,或許可以說現代主義的語言和後現代主義的語言相互排斥的現象。
有了定目劇院,不但樂團、合唱團有去處,年輕的歌唱家也有了表現的舞台,這將成為我們培養舞台表演和管理人才的搖籃,很多國人的新作品也可以有計畫地在此發表。
著作財產權之讓與,唯著作財產權人始得為之,倘著作人故不享有著作財產權者自無讓與著作財產權於他人之可言。
巴赫的生平在二十世紀逐漸呈現出更清晰的面貌之際,除了讚頌他音樂上的成就以外,對於他生平的際遇,我們是否應該也能從中學到一些啓示?至少是在專業的領域裡,避免外行領導内行;以及在媒體中,慎思謹言,不作「假先知」!
見到國内劇場空間也有朝向新趨勢走的企圖與可能,實在有幾分喜悦與興奮;可是只有硬體的建設或改造,而漠視同步追求深刻的認知與作為,那是不夠的。一定要在理解新劇場形式的由來,它的機能,它的限制,它的優缺點,更重要的它的劇場美學觀點之下,去從事硬體建設,充實理論架構及運作方法,才會產生更大的效應。
藝術界最需要的不是官位,而是提供藝術發展的良好環境。政府能提供些什麼幫助?在我看來不過藝術立法而已。換言之,政府所能做的,是以有利於藝術發展的法律來啓動藝術的潛力。
「星光」與「鐘聲」這兩個四、五〇年代台灣著名的劇團歷經日治末期的「皇民化」運動與戰後二二八事變、白色恐怖的政治環境,以及廣播、電影、電視先後對舞台的衝擊。兩團的演員不斷的演員不斷轉換舞合,也不斷改變角色,最後終在台灣戲劇史銷聲匿跡。
台灣當代戲劇的歷史縱深,一方面直接上承六、七十年代的新戲劇,其與五十年代的反共抗俄劇、日劇時代的新劇運動以及文明戲以降的中國大陸話劇,都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另一方面,因爲廣義的華文新劇是西潮衝擊下的產物,那麼另一條歷史的縱深便伸向西方,至少要上溯到歐美的寫實主義、現代主義,以及目下衆說紛紜的後現代主義的戲劇。
敍述有其建構性及虛構性,但又於日常被人視爲承載眞理的媒介──這個奇怪的現象對大衛.馬梅特而言,是語言最令人玩味的地方。他認爲,說話是建構事實的行爲,也是一種表演的舉動,因此兩人對話就是戲劇動作,就是戲。
以《人間四月天》的收視熱潮,來討論公視的存在價値,就像以收視率不佳的冷門節目來評估公視的績效一樣不客觀。事實上,公視可以是大衆的、更應是小衆的,各類節目都有其需求,各種收視人口都應被關照;只是,在目前台灣媒體十足商業化之下,公視的任務和責任更在於照顧弱勢和小衆。
當我們進入公元二〇〇〇年,在敎改上九年一貫制課程改革將「藝術與人文」列入七大學習領域正要試辦的今年,我們必須面對「守門人」的重要性的問題。藝術界的人在從事藝術敎育時,必須有「學習者中心」的概念,讓學習者從互動中主動建構藝術對他們的意義,你是他們最好的守門人,而這些受敎者以後也是你作品最好的守門人。
劇場藝術是在不斷的演變之中成長,所以不時需要更多的智慧投入,從事創作,面對挑戰,呈現、消失、追求再一個新的生命。劇場設計者永遠要在這樣一種氛圍下,永續的學習,不斷辛勤工作,不然很容易就會遭到淘汰。我想任何一個認眞嚴肅從事設計的人,都會有相同的感受與體認。
任何人未經語文、音樂等著作人或表演人之同意而於演出時予以錄音、錄影者,同時侵害語文、音樂等著作人及表演人之著作財產權(重製權)。
當我們進入一部偉大的藝術作品之中,不管是繪畫、雕刻、小說、音樂、舞蹈,塵世上的一切都已不在其中;等我們再次回到現實時,靈魂則已經過了一次洗滌。這或許就是藝術最大的「功用」。
「藝術治療」這個字眼已經很熟悉了,可是在國內至今尙沒有成爲一門被重視的學問,它是醫學院的附屬課程,還是藝術學院的任務,國人也不甚了然。這方面的人才可說是一片空白。最近有幾位朋友自國外選課回來,談到心理復健,對藝術界可以幫忙之處,也是茫然無知。大家只有一顆熾熱的心,在政府的號召之下,就大力投入了。
「拱樂社」劇本的整理、出版是台灣重要紀事,保存了衆所關注的戲劇史料,重新體驗台灣「內台戲」的舞台魅力,喚起衆多台灣民衆的集體記憶,有助於台灣文化史與戲劇史的硏究與創作。
新加坡《聯合早報》的副刊編輯余林在評郭寶崑的劇作時,特別捻出「邊緣人」的心態作爲郭作的特色。郭寶崑也自稱爲「文化孤兒」。台灣曾經被「祖國」所拋棄,所割捨,不怪有「孤兒情節」;新加坡的華人是自願離棄唐山,投奔一個新的「樂園」,怎會也有「孤兒情節」?
面對地理性的社區意識的缺席,文建會如果還以地理的觀念來思考、營造社區意識,失敗是必然的:以空中架樓的思考模式來解決空中架樓的現象,無異自我解構。
公共電視在台灣的發展只有一年多,眞正能做什麼?才能將來自西方這個「公共領域」的觀念徹底「台灣化」、並且爲觀衆所接受,還在實驗和嘗試階段。這次的九二一災變,給了商業媒體許多即時展現機動能力的時機,同樣也給了公共電視進一步思索本身功能和定位的機會。
........台灣的文化景象相對黯淡,野火的蔓延也許可以燒出一片紅通通的天色,卻不免最後還是慘遭撲減。多燒幾口好灶,或許反而可以烹煮許多小菜和佳餚,讓大家可以溫飽,也有機會得以體驗文化的美食。
大陸、美國、日本可以依賴其強勢的明星地位吸引國際注意,而台灣在文化上得要靠其整合最佳的資源、發揮高度的創造力、展現最佳的演技,才能轉移別人的眼光,進而得到別人的尊重。今年七月十七到二十二日在宜蘭舉辦的國際兒童民俗藝術敎育會議就是一個好的開始。
傳統戲曲與現代劇場的結合,發展已有一段時間,因此,傳統戲曲與現代劇場領域的工作者,相互認知與學習就更形重要;瞭解現代劇場才能運用現代劇場、認知傳統戲曲才能爲傳統戲曲「服務」。
在沒有「兩廳院」的時代,「今日世界」的「七廳院」裡所曾演出的戲劇、曲藝團體不計其數,從當時的文化環境來看,這類表演場所本來就是國家應該支持的。「今日世界」密集、長期的表演活動堪稱大手筆,大概也只有上海幫的魄力,才能不計利害,在沒有官方支持的情形下維持一個表演藝術中心、戲曲保存中心與遊樂場所的規模與營運。
豫劇和國劇的表演藝術就像夕陽的光輝一樣,深具令人難捨的魅力,但是少年人,有幾個懂得憂愁的滋味,有幾個像小王子似地愛看夕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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