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于芬:「我覺得在我人生的各個階段,總是會適時出現機會,雖然事前會有許多因為「無知」而產生的恐懼,但往往事情真正發生時,其實並沒有原先想像得那麼可怕!能有這些機會,是我比別人幸運的地方!」 平珩:「不是幸運吧?多少人因為恐懼而逃避,而妳視之為機會,妳是掌握了機會,一路才能有所獲吧?」
「廣闊版」的夜曲有其嚴肅性與深層思維存在其間,遠遠超脫時下一般的商業與俗尚範疇,但是把古典音樂洗去風味變成音響結構就是解答嗎?不過若是把Pollini的夜曲演奏與一些打著古典音樂旗號,但實際上場面多過於內容,聲勢多過於真心真情的製作,讓我在二者之間做個選擇,我想還是寧可去聽聽來自「過去」的「未來」夜曲吧!
觀眾未必都能區分各種觀看的性質,是以,「放大」便有新鮮、奇觀造成的興奮,「電視(劇)」又不會使形式凌駕了內容上的安全感。一新一舊一生一熟的配搭,因此並未因為科技進步而給劇場創作造就新的角度,新,就是開拓之前未有的想像空間。 舞台,是想像的天堂。導演,是從那兒來的信差。
打開舞台監督的工作箱,你會驚訝竟是如此的包山包海從各類文具、各種工具、醫藥衛生用品,到安慰身心、讓人可以安心工作的各種小物要讓一場演出完美呈現,這箱「家俬」,可說是舞台監督的守護者。
在這支講述「自我定位」的作品中,舞者從頭至尾都必須「黏」在一起,有時是彼此借力,但更多時候是透過肢體的不同部位發出訊息。伊凡很少直接指導動作該怎麼做,而是強調「回應」和「啟動」,每位舞者既需要專注「聆聽」,也要能勇於「帶動」。相對的,文化與個性的差異,也讓編舞家行事的方式隨之改變。
說真的,戶外演出需要景色佳絕的場地、風和日麗的天候、一套較為輕鬆應景的曲目,另一種購票模式、另一種將音樂與環境氛圍緊密結合的構思企畫。在雨中演出一點也不詩情畫意,樂器會受潮損壞,溼答答的環境也令演奏者分心,不可能呈現最佳演出狀態,趕工架好的音響也沒充裕時間調校,聲音往往破破的;既然這樣,又何必強求呢?
由一百年前的英倫轉化成今日的紐約,由封建社會轉化成消費時代,由Bloomsbury Group 轉化成 Gay Activism,由一間廢置莊園轉化成上世紀九○年代的愛滋病人的善終之家,由歷史的繼承到文化的繼承,劇中有一句說話最教人一想三嘆:「如果不懂怎樣與過去對話,我們又怎能開拓未來?」
對專案管理職位的自由接案者與雇用者來說,時間管理是一個挑戰。本質上,每個專案一旦承接,就是一個全職責任制,只是不固定場所或時間。專案管理者必須要有高度積極主動的實踐力。在每個工作環節點上,都能夠拿出成績,甚至主動出擊。事情運作於無形,而成果有目共睹,是為成就。
要談舞團的經營管理,大概就是要去做所有人事物的平台。我們所期待「分工」與「職責」明確的狀況大概不會出現,在經費有限的現況下,只能看看如何補位、如何把事情做到最理想的狀態!
有時我覺得自己像是博物館裡的工作人員,三不五時把先聖先賢大師們的頭像拿出來,撢掉上面的灰塵,讓它看起來光鮮亮麗,有時在晚上當指揮舞動起他的指揮棒,鋼琴家舞動起他的十指,頓時就像施展起招魂術,先聖先賢們突然活了過來,魔法般地再次指引我們奏出那些經奏過、聽過千百次的樂音,有時好像真的活了過來,有時則半死不活。
看碧娜搜索結集的創作素材全是回憶,集體個人,反映文化社會,反映未來現在,所以看她的戲,是making sense of (one)self in this big big world,每個人那麼渺小,但又唯一,每個人都只得一個自己,卻與數不盡的人同悲同喜。 這是一個每個人一生都適用的問號,用來了解最基本的一個字,人。
根據自由接案職場的特性,接案者有權可以或不願意或因有需要而接下專案。但是一旦接下專案任務,就應該一視同仁地、慷慨地,供給所學所長。對自己要有期許是為「做出更成熟決定的人」。市場競爭,往往職場生存者,有一番作為的人都擁有這一特質。
如果在大學上課時碰到器材有問題的狀況,來自她學校的學生多半是第一個發現老師「求救」的哨兵,也常是第一個衝出來幫忙的救援。她的學生在團體演出中,也是很可靠的「核心」,他們懂得「眼觀四方」,對不意出現的「閃失」能立即補救、補位;遇上需要協助的後台活兒,他們也不會做壁上觀,總讓人感受到在「一條船」上的溫暖。這種以身教養成的「雞婆」,讓她成就了更有「人味」的藝術家。
沒有期望,就不會有驚喜;沒有開放平台,就不會有展現新意的擂台;沒有批評爭論的空間,就不會有真理的存在;沒有自由戀愛,就不會有真愛,更不會有令人欣喜的愛情結晶;以少數人的品味作為國家藝術政策與演出節目安排基準,更是不會讓這塊土地找到它深層的聲音。
文化是集體對「我」的認同,藝術是「我」作為個體的提升,歷史烙印著多少由個人抹煞自我價值而產生的悲劇和教訓,所以,在沉重地提出反思的同時,《以你的名字呼喚我》可貴,難得在於,即便看似只有花前月下,兒女私情,沒有生靈塗炭,逼害殺戮,但我仍能在有意或無意地擦肩而過時感受到,自由和自我的掙扎與搏鬥無時無刻不在進行。花在欲迎還拒欲拒還迎的時間,加上後悔的時間,比相聚的還要多。
從一開始創建清單時,拉起觀察天線,揣摩摸索,提出疑問,也從犯錯中學習以及反省,檢查表成為劇場學習過程的累積。但也因為每一次的製作條件都不同,所以清單永遠從頭開始,也因為有了這個清單,經驗紮實地落實累積。而非事過境遷,故事一則。
所以,藝術工作多好啊,那位金髮妹妹,在那麼年輕的時候就培養了解決問題的能力;而瑞典的舞團多棒啊,大家因藝術工作的包容而受惠。這麼多年來下,我想藝術工作迷人之處,就是在於總讓我在工作中看到很多無法預期又無法衡量的價值!
若Stern的說法為真,少了文化觀點對流,也沒了文化學習目標,但是耗費著國家的財力與許多人的青春與心神,只是在追求把貝多芬演得「好」;雖然我個人超級喜歡這些音樂,也很高興國家提供支持讓我能夠學習並以這些音樂為業,但是對於國家整體而言又有什麼「正當理由」呢?
正是由於不能「一腳踢」,便必須借助各方有此才幹的藝術家們的幫忙,但統籌與導演是兩個崗位。前者是程序,後者是內容。所以,儘管我並不精於個別的藝術,但一定要認識它們在那方面能對作品發揮作用。由此百川入海,就是學習,也是決定要做一個怎樣的導演的必經之路。 從而體會,做導演,就是要做一個懷疑自己的人。
舞台監督在跟隨著導演與演員,或是編舞與舞者排練過幾個月的過程中,記錄下來所有演員的走位、細小動作,或是舞者的一轉身、跳躍、成群、落單等等舞蹈身段,更有的時候是音樂其中。最後賦予整齣製作生命的就是無數巧思安排的技術提示(cue),引導觀眾專注方向引發最終感動!透過一次一次地跟排,舞台監督累積與演員的默契,將「期望」建立為「預期」,一氣呵成。
有回演出前,行政經理好心想幫旅美的韓裔編舞家燙衣服,沒想到那小背心的質料遇熱就被熨斗黏住而馬上焦了一大塊,經理二話不說,立即抓起電話,聯絡服裝設計林璟如老師工作室的老師傅,擇要說明背心的式樣及顏色,然後殺上計程車,前後不到一小時,在開演前五分鐘帶回了一件剛出爐的新背心。這不但展現了行政人員平時累積的好人脈,更反映出她的機智和效率!
我真心認為「音樂」是種「另類飛行」「每次起飛都是可選擇的,但是降落卻是必定的」,就像「每次聽音樂都是可選擇的,但是曲終人散卻是必定的」。「獨立蒼茫醉不歸」,與古往今來大師、名家、知音的心靈交會,一種獨特穿越雙重時空的經驗,它將我們融入人類生生不息的歷史長河之中。
《相愛相親》銀幕上的人在據理力爭,我漸漸感受到有一種能量傳播到銀幕下,他們誰是誰非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的努力溝通,使看戲的我也投入了當中的情感交流之中,銀幕上的人或許永遠無法清楚表達自己,但他們幫助我開始和自己聊起天來,由他們的問題,折射到自己的思想。
對於即將要發生的演出,一路的動腦、發想、發掘、探討、理解至精益求精的完善準備之追求,當你發覺有能力可以開始去預期、去預見未來,舉一反三地將面對的製作困難一一解決,也是真正能夠享受劇場工作的開始。
本網站使用 cookies
為提供您更多優質的內容,本網站使用 cookies 分析技術。 若繼續閱覽本網站內容,即表示您同意我們使用 cookies,關於更多 cookies 以及相關政策更新資訊,請閱讀我們的隱私權政策與使用條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