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場領導:戲曲音樂的指揮者
要解釋「武場領導」,或許得先明白「武場」是什麼。「武場」與「文場」組成戲曲演出的「後場╱文武場」,也就是傳統戲曲的伴奏樂隊。本期「職人的圖鑑」特邀國光劇團孫連翹分享他多年的武場經驗,看武場領導如何確保演出的節奏,用音樂指揮出一台好戲。

要解釋「武場領導」,或許得先明白「武場」是什麼。「武場」與「文場」組成戲曲演出的「後場╱文武場」,也就是傳統戲曲的伴奏樂隊。本期「職人的圖鑑」特邀國光劇團孫連翹分享他多年的武場經驗,看武場領導如何確保演出的節奏,用音樂指揮出一台好戲。

馬戲導演林正宗的台味馬戲《手路》在3月底木柵忠順廟前剛轟轟烈烈落幕,編舞家林宜瑾接續在4月底返鄉於雲林西螺福興宮廣場演出《吃土》。兩人是「松菸Lab新主藝」計畫前後屆的學姊弟,認識已久,儘管分據馬戲、舞蹈的創作領域,然而活用身體、轉譯傳統的創作脈絡與成果都是有目共睹。我們邀請兩位創作者分享走入廟埕、傳統文化田野的心路歷程,看原生文化如何回應他們人生不同階段的困惑,層層翻轉他們在體制規訓中的世界觀。

既能合體演出,團員也可各自發揮個人特質,為國內多數音樂團體的發展模式。若說能持續保持創新、翻轉傳統思維及挑戰現代音樂,則非當代音樂團體「三個人」莫屬。6月,他們即將推出的《催化效應融.共感》以音樂與影像、舞蹈共感對話,將長期發展的3條軸線創作理念匯聚呈現,跨域激盪出精采火花。

「我其實莫名奇妙被封『天王』,頭殼就『王』(註1)。這是一種罪,做什麼都會被注意。不要封號更好!我要人家盡情欣賞,我要認真把最好的呈現給大家。」訪談的最後,被譽為「天王小生」的陳昭香說,有別於她在舞台上高亢洪亮的嗓音,這句話說得溫柔,玩笑話裡帶著無比的堅定與謙和。 身為明華園第3代的陳昭香,笑稱自己是2.5代,因為爸媽早婚,自己與最小的叔叔陳勝順不過差了兩歲。從小與叔叔們一起長大,說自己根本不怕爸媽,只怕叔叔們,「他們說一,我不能說二」陳昭香這麼說。但是,她在歌仔戲生涯裡的際遇也有叔叔們的一路牽成,從內、外台歌仔戲,到現代劇場,從明華園的戲台邊唱到當家小生,再成為明華園天字戲劇團的天王小生。 她仍舊是陳昭香。我們以為的「天王」,只是個最愛歌仔戲的人。

去年(2021)4月宣布接下法國巴黎歌劇院合唱團指揮,來自台灣的音樂家吳淨蓮,一夕之間在歐洲樂壇成為矚目新星。 自大學時期獲留學獎學金負笈歐洲,吳淨蓮至今已經旅居歐洲30餘載,在法國、瑞士、荷蘭等國知名歌劇院都有多年工作經驗。在前往巴黎前,吳淨蓮是阿姆斯特丹荷蘭國家歌劇院的合唱團指揮,7年來不僅帶領該團隊贏得全球最優秀合唱團殊榮,也在國際舞台上建立了聲望。如今遊歷了一圈又再回最初求學之處法國,且是為了加入這個歐洲編制最完整、合唱團團員超過百人的巴黎歌劇院,雖有硬體裝備的支持,但相伴而來的責任與壓力也不容小覷。

COVID-19在這兩年席捲全球,至今方興未艾,也帶動了一波表演藝術生產模式的轉型。無論是基於永續劇場、節能減碳的考量,或是受疫情所迫,近年有愈來愈多的創作者採取遠端排練的方式,進行排練或演出,特別是在國際巡演方面,創作者們無不研發出精密的模組,並邀請當地的排練指導加入製作,以適應新世界的運作方式,如澳洲編舞家史蒂芬妮.雷克(Stephanie Lake)的《群像》(Colossus)與台灣排練指導劉奕伶的跨國合作關係。

她用聲響、用肢體、用科技,將音樂的時間性轉化為立體的劇場藝術,用自己的語彙詮釋時間的概念,營造了具有觸感的空間感知。鄭伊里在台灣接受完整的音樂教育,獲得國立臺灣師範大學音樂系作曲碩士之後,再以紮實的作曲技巧為基礎,探詢、思辨、實驗、延伸,用音樂建構藝術的複領域。

攤開故事工廠歷年來的宣傳海報,在演員名單中必定有著這麼一個名字郭耀仁。曾經1個月的4個週末裡,他都跟著故事工廠登台,大多數時間雖扮演綠葉,但總能讓觀眾記得他的角色。其實,表演最初不在他的規劃,反而更像表演找上門來,自己也沒有放棄。近20年下來,在舞台上活過不同人生,戲外則將這些收穫與養分分享給表演課上的學生。此刻,郭耀仁已經能在表演上安身立命。

(印度神童預言4月13有大事,世人紛紛猜測,是疫情、地震還是經濟,對我而言,竟應驗在華美人駕鶴西歸。)

雖然抱著琵琶把世界走透了,鍾玉鳳作為音樂人,是超越琵琶演奏家的存在,她內在的戰鬥歷程,也遠比外在的行腳足跡更曠遠,更磨人,音樂生涯的前20年,她在現代國樂的訓練系統下習得紮實的好功夫,務必將手上的每顆音符、每道樂句,打磨得光潔完美,那時的鍾玉鳳不知是否想過,自己在接下來的10多年間,將帶著這國樂現代化的先鋒樂器,走出一條不同的路。

拍手人人都會,但佛朗明哥專有的「擊掌手」是如何掌握節奏將它變成一種藝術?本職是吉他手的游柏彥,在鍾玉鳳《擺度之外》擔任佛朗明哥吉他與擊掌手,他說,擊掌的學習沒有特別的學術系統,得從學舞、學歌或學演奏領略。

繼《青春不朽》(2020)記錄了「不朽的青春臺灣美術再發現」中雕塑家黃土水《少女》胸像修復過程之後,這個創作團隊在2021年因「光臺灣文化的啟蒙與自覺」再度聚首,這回則以《甘露水》記錄了消失63年後重見天日的黃土水同名作品的曲折身世。片中,以一首〈暝尾的祈禱〉輕巧卻令人驚豔地,悠悠唱過台灣史中那段「搖搖、幌幌」的時光的溫暖女聲是王榆鈞。

耕耘劇場10多年,你我或許都在舞台上看過洪健藏的身影,有時他是操偶師,有時他是《解憂雜貨店》裡的魚店音樂人余克岡、是《十殿》裡的警察忠明、是《Re/turn》裡的市議員湯境澤。一番對談下來,從小喜歡動手做東西、又喜歡上台的洪健藏,忽然恍然大悟:「原來我想做物件劇場都是有跡可循的!」更特別的是,這次在物件劇場《THE浮浪貢OF龍興46》裡,他不演別人了。

相差5歲的劇場導演王嘉明與編舞家鄭宗龍是認識多年的朋友,同樣生於1970年代,曾合作過《文森梵谷》 (2006)與《麥可傑克森》(2011)。如今看來,創作光譜各異其趣的兩人,當年卻在彼此的作品中,都看見了縝密結構中藏著的共通玩性,他們因此經常展開藝術的討論。 3月中旬,國家兩廳院舉辦了2022 TIFA「開箱!藝術家小宇宙!」系列講座,特邀王嘉明與鄭宗龍進行對談,並藉由與兩位創作者相識10餘年的主持人陳品秀穿針引線,將他們現階段的創作思考端上檯面,看10餘年過去,他們如何在日常生活中提煉靈感,找到有魅力、深刻吸引他們的「原石」,各自在新作《無題島:孽種與魔法師》(以下簡稱《無題島》)與《霞》中,爽快地砸向自己的腳,在創作的陣痛中碰撞出的新鮮、充滿活力的小宇宙。

10年左右完成18個劇本,並且陸續獲獎、或展演,一部分可能來自對書寫劇本的熱愛,一部分更必須是天賦;但編劇周玉軒除在鏡頭前露出不自在的神情,多帶幾套衣服做替換,用充足準備來掩飾著無法掩飾的不自信,更有那些曾經對寫作的尚未確定。如她說起去年(2021)入圍傳藝金曲獎最佳編劇獎,坐在頒獎典禮的座位上,「入圍的人都很可怕,在那個當下是健星得獎,比我自己得獎還開心很多倍。如果狗屎運讓我獲獎,我想我會再也寫不出任何東西。」不過,周玉軒的寫作或許來自某個偶然,未有太多純粹的幸運,更寄托著她不得不的成長。

1980年代,杜黑學成返國,接掌台北愛樂合唱團指揮,創立基金會,一路從兒童團、少年團青年團、室內團、到樂活團推廣合唱藝術,更成立管絃樂團以歌劇、音樂劇等形式做全方位的表演。一次次完成艱難且經典曲目,巡演、藝術節、比賽讓樂團足跡跨越國際、打響名號,也使得台灣成為全球合唱領域中的不可或缺之地。對他而言,世界之大盡由他遨翔,而不斷挑戰的人生,卻是從幼年開始。

那一天,台北終於歇止了近兩週的雨勢。雲層厚重,不時飄著細雨。陳弘洋脫下長袖長褲,不畏寒冷在蔚藍的操場上跑起來。黃色的身影在藍色的跑道上躍動著、繞著圈子,也烙印下鮮豔的軌跡,如他的寫作。

《十日談》(Decameron)是義大利文藝復興時期作家喬萬尼.薄伽丘(Giovanni Boccaccio)的寫實主義短篇小說集。說的是,1348年的一場瘟疫讓一群年輕男女躲避到佛羅倫斯郊外山上的園林別墅,每人每天講一個冒險故事、或是色情笑話等來放鬆心情,而這10天裡100則葷素不忌的故事,就是《十日談》的內容。 數百年後的今天,有群人躲進台灣南部的「釣蝦場」,於是《釣蝦場的十日談》就在這個新的(後)疫情時代裡誕生了! COVID-19與黑死病,義大利佛羅倫斯與台灣嘉義,薄伽丘與阮劇團,是跨時空與跨文化的對照;人戲與偶戲╱布袋戲,傳統戲曲與現代劇場,則在不同領域、世代的創作者手中,找尋著交會的位置。傳統布袋戲出身、卻在歐陸與當代劇場合作的國際偶戲大師楊輝,以及回到嘉義創團、決定用「鄉村包圍城市」的阮劇團創辦人汪兆謙,要用不登大雅之堂的故事、接地氣的通俗語言,闖進戲劇的殿堂這是他們即將行動的預告宣言!

《Role Play》講的是已逝魔術師程連蘇的故事,而敘述者是另一名魔術師林陸傑。

才華可以當飯吃嗎?意外走上編劇之路,來自澳門的馬慧妍一字一句地摸索文字、劇場工作的專業所在,也在重重的現實考驗中,引入專業外援,尋找文字工作者的身心健全之道。

是機緣也是意外,2021年傳藝金曲獎,入圍5次的郭春美用《雨中戲臺》獲得最佳演員獎,劇中的她演歌仔戲也演一名歌仔戲演員;而她的女兒孫凱琳也在3次入圍後,同樣用這齣戲奪得最佳新秀演員獎。這是一項歷史紀錄,母女同時入圍,然後獲獎。 郭春美,說是台灣數一數二俊俏、瀟灑的歌仔戲女小生,並不為過。她繼承了演戲的基因,從自家劇團、電視歌仔戲到創立自己的劇團春美歌劇團;同時,這條演戲的血脈流進了女兒孫凱琳身體裡,自幼從自己母親的一舉一動與諄諄教誨裡,學著怎麼做戲,成為戲班的孩子也成為一位演員找尋與自己母親不同的演員。 舞台上對戲,舞台下感情深厚的她們是不是也正在上演一齣家庭劇呢?那天,我們在演出現場的後台,於兩人笑聲不斷的對話裡,透過亮白燈光的的化妝鏡,照出她們還未上妝的過去,與現在。

有些人說舞台監督(以下簡稱舞監)就是「進劇場後的導演」,使得前期排練的種種過程能夠水到渠成,確保燈光亮、音樂走、人員都在預想的拍子上,對此,入行6、7年的舞監孫唯真有不同觀點。

「少年往事當然願意分享,只是想談的是剛開始編劇的事,想談談郭小莊,我那時20幾歲了,已經不是少年了,合適嗎?」信裡文字彷彿有聲音,不疾不徐,是溫和且帶點純真的問句。 王安祈,大概是我們這一代人認識、甚至愛上京劇╱戲曲的引路者,不管她是用哪種身分,編劇、學者、劇評人還是藝術總監,也無論是她寫下哪種類型的創作與文章。我所認識的她,總是最忠誠地坐在劇院裡的紅椅子上,專注而不發一語,但眼淚早已滾落到她的膚色裡頭。 戲曲,離不開她;但王安祈或許會說,這是她回報戲曲的方式,從編劇的那一刻開始
沒有家學淵源,也沒有看戲經驗,就因父親的一個念頭「家裡忙,不希望孩子學壞」下,李家德進入劇校學歌仔戲,卻一路輾轉走上了京劇武生之路,靠的就是他的堅持,以勤補拙,並且把握每一次可以上台演出的機會,不管是不是武生行當,李家德說「無論多短的演出時間也沒關係,而下次我還會演得更好。」
很早就意識到自己「會」編劇的胡錦筵,不只是把編劇作為人生夢想,而是以務實步驟讓編劇成為自己的全職工作。從劇場到影視,他磨礪著自己的編創功夫,在日常對話中編織出戲劇性,如看似平靜的水流不時激起漣漪、或湧動,他所追求的是,「劇本無論在哪發生,都想找到情感上的共鳴,以及那個普世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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