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孟芸 迎向屬於擊樂的開放年代
美國芝加哥交響樂團裡的兩位「台灣之光」之一打擊樂首席葉孟芸,將應國家交響樂團之邀,在「鼓.舞」音樂會中演出珍妮佛.席格東的《擊樂協奏曲》。個性爽朗的她,不管是生涯的選擇或工作的態度,都展現了俐落乾脆、實事求是的行事風格。訪談中她不斷強調:「你必須要反應快!」這大概也是她給新一代打擊樂家的提醒,現在的打擊樂家要面對作曲家各式各樣的突發奇想,對演奏者而言,真正的關鍵,就在於保持開放心胸。
美國芝加哥交響樂團裡的兩位「台灣之光」之一打擊樂首席葉孟芸,將應國家交響樂團之邀,在「鼓.舞」音樂會中演出珍妮佛.席格東的《擊樂協奏曲》。個性爽朗的她,不管是生涯的選擇或工作的態度,都展現了俐落乾脆、實事求是的行事風格。訪談中她不斷強調:「你必須要反應快!」這大概也是她給新一代打擊樂家的提醒,現在的打擊樂家要面對作曲家各式各樣的突發奇想,對演奏者而言,真正的關鍵,就在於保持開放心胸。
香港編舞家伍宇烈,於一九九六年為六位馬來西亞舞者量身訂造舞作《男生》,巧妙地呈現男性對自我定位的憂慮,以身體姿態描畫男生們在城市中逐夢的執著與浪漫;作品也獲得法國班諾雷國際大賽編舞獎,多年來享有盛名,已成經典。十九年後,不加鎖舞踊館藝術總監王榮祿於二○一五年聯同原班舞者,與台灣舞蹈工作者周書毅重演經典,同場變奏出《男再生》全新組合,從《男生》到《男再生》,一支跨越廿年光陰的舞作,經歷建構、嬉鬧,到拆解、重讀,不斷變幻跳躍,在舞台上將夢想火種傳遞下去。 趁此機會,本刊特邀兩位編舞家共聚一堂,不只話當年,也談談這支跨時空的舞作如何成形。
日本中生代導演鳴海康平,擅於將演員的身體性及表現能力、人工化的舞台設計、文本內在的戲劇性並置,呈現出「隨著時間累積的風景」。這次的《交換手札.杜斯妥也夫斯基計畫》是與台灣莎妹劇團合作,他認為,戲劇更需要具有多樣性與包容,吸納各種想法、文化,讓作品向上昇華,因為跟每個想法不同的觀眾一起進行共享的作業,戲劇才能從希臘時代傳承至今。
原為印尼華僑的國樂作曲家盧亮輝,歷經在中國、香港的求學與工作生活,因一首《港都之春》交響音詩的創作與演出,讓他留在寶島,迄今卅年。他的樂曲融入了台灣特有的風土之情,讓人聆之感動莫名,也成為比賽場上常被選用的曲目,備受歡迎。對於創作,他只問「藝術能不能感動人?」他說:「作品要成功,一定要與民同心、與民同樂、與民同享。『曲高』還要『和眾』,如果作品沒有得到支持,那就什麼都沒有了。」
遊走於傳統與前衛之間的俄國導演弗拉基米爾.潘科夫,與藝術夥伴以「聲音劇場」的美學,創作以聲音為核心的戲劇表演。十月初他將帶來的《戰火浮生》,是第一次世界大戰一百周年的紀念作品,以三個時空背景各異的文學作品為本,不只在舞台上重現慘烈的戰爭場景和非常時期的人性考驗,更試圖追問戰爭的本質,探究衝突核心的荒謬與虛無。
現年卅五歲的法國鋼琴家夏瑪尤,以其成熟的演奏技巧與寬廣的表演曲目,成為現今法國樂壇最受人矚目的鋼琴家之一。他的演奏曲目非常多樣化,從舒伯特到杜提耶,從法朗克到李斯特,並常為當代作曲家首演作品,也常與各大樂團演出協奏曲,或與其他樂器家一起演奏室內樂。十月份首度訪台的他,將帶來兩場音樂會,其中更有一場為全本拉威爾之夜,將展現他對拉威爾作品的精湛詮釋。
就像嗩吶這個樂器,個頭小小的,卻總是能讓所有人聽見它的聲音,嬌小的嗩吶演奏家曾千芸,從高中就因打籃球時能「以小制大」,贏得「小鋼炮」封號,一路也這麼無畏無懼地走來。前年參加臺灣國樂團「嗩吶好聲音」比賽,是參賽者中唯一的女生,卻能以驚人的爆發力風靡全場、贏得冠軍!面對未來,她堅定地說:「我想要接受挑戰,所以一定會讓自己很辛苦!」
她的「一曲蘇三驚四座」為女性打開了通往京劇藝術殿堂的大門、取得了參與成為京劇藝術家的平權,開啟了令人耳目一新、劃時代的視覺與聽覺!這一切雖非顧姨自己弄來,但她恰出現在那個時間點、恰有承接好幾個青衣派別的才情、恰好完全不曾被埋沒,所以她的舞台生命雖短,卻象徵了京劇旦角藝術不可逆的「一大步」!
黃宇琳從顧正秋身上看到一位藝術家的宏觀,除了看哪齣戲好就特別去找那位名師學其真傳外,「老師也看各家版本,從不說自己的版本比較好,只解釋她的版本是如何堆疊角色供你參考。」這樣的高度讓黃宇琳對戲曲有更自由的想法,「傳統不是不可破,只是不能直直戳破,要慢慢揉進而開展,需要時間經驗累積再呈現。」
列夫席茲自小雖有「音樂天才兒童」美譽,但出生在蘇聯崩解前十五年的他,卻是歷經了俄國經濟與社會最慘澹的年代,一群資賦優異的孩子,從小就面對高壓競爭,「天才」兩字,也不過更像門面的包裝,讓機會更多一滴滴但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列夫席茲面對過往雲淡風輕,依然抱持著對音樂的愛,對世界的好奇,他練就了最頂尖的手上技術,似乎就為了無止盡地向觀眾傾訴,向我們描述音樂裡豐富多彩的世界。
從戲劇學院畢業後就創立了「守夜人劇團」,法國導演馬修.華致力於搬演當代劇作,他說:「當代作者用文字描繪了我們共同存在的世界,進而表達出他們對於現世的看法。我非常欣賞這種對於社會、政治提問的態度。與其呈現經典作品,我寧願選擇讓大家看見嶄新的戲劇文本。」而他更與夥伴發展出「沉浸式劇場」的演出方式,透過雙面台、耳機裝置或是流動性的影像給予觀眾不同的劇場體驗,他強調:「我們是要創造出一種適宜的氛圍,讓觀眾能聽見文本。」
隨著作品《中性》來台,義大利的莫圖斯前衛劇團將首度造訪亞洲,兩位創團導演安利寇.卡薩葛蘭德與達妮耶拉.妮可洛,廿五年來瘋狂探索各式媒材,涵蓋裝置藝術、電影、錄像、行為藝術、劇場演出,玩出千變萬化的藝術語彙,致力於消融任何我們所能想像的邊界,無論是國界、文化歷史、或是藝術形式。
「以前我在日本有媽媽給我的大房子,每次比賽我都用它抵押,跟銀行借錢很容易。可是借的錢太多了,所以三年前我賣掉房子,把所有跟銀行借的錢還完,這次已經沒有辦法再借」歷經卅年,第十三屆中華少年青少年蕭邦鋼琴大賽才剛落幕,但主辦的鋼琴家藤田梓卻是愁容滿面。資金的缺口遍尋不著,自己能動用的財產也已用罄,在躊躇煩惱不知如何解決時,幸虧陳毓襄挺身而出,決定以大師班的安排喚起社會大眾的注意。 這場景多像主角有難,俠女出手相救!沒想到小說上的情節,竟發生在兩位鋼琴家身上。終於,藤田梓不再眉頭深鎖,挖苦自己說:「我是神經病!」一旁的陳毓襄見狀跟著大笑說:「我也是神經病!」然而過了這關,下一關要怎麼過?台灣樂壇由來已久的問題要怎麼救?我們終究沒有答案。燃燒自己,也只能得到短暫的火光,她們的肺腑之言,句句說得心痛
去年首度參加布魯塞爾「伊麗莎白女王國際音樂大賽」就打入決賽的小提琴家魏靖儀,從小比賽經驗豐富,但對他來說,練習或比賽卻從來不曾成為壓力,在快樂中學習的他,總是以泰然自若的態度面對。此次返台,除了個人獨奏會外,他也將與台灣絃樂團合作演出蕭頌的《詩曲》和皮亞佐拉的《四季》,以詩人之心閱讀曲譜,拉奏出其中的熾熱情感。
從《新寶島康樂隊》開始成為暢銷歌手,邀演不斷,黃連煜卻選擇淡出,迄今十年,期間開過夜店、餐廳,又回來唱歌,九月初更將演出客家音樂劇《我是東西南北香蕉人》。自稱「生活就像吃飯,吃了飯就會拉屎,而寫歌就是拉屎。」以生活為創作養分,而堅持客語歌創作,則是一份來自內心深處、對自身文化的深切關懷:「我一直努力唱客家歌,希望有一天我的小孩想學客語的時候,還有這樣的環境,或是從我的歌裡,他們能認識這些流失的客家文化。」
陳培廣是台灣一九九○年代的知名劇場導演,第一齣戲《大家安靜》就受到注目,但在二○○三年的事業高點,陳培廣突然宣布休息,此後十二年沒有作品問世。直到今年,他創立了「我城劇場」,將在七月推出創團作《我記得》。十二年的沉潛,他經歷了什麼,又領悟了什麼?一個曾任性轉身走開的人,為何重新走進劇場?在陳培廣的舞台上,將開出什麼樣奇異的花呢?
姚老師給了學生一把刻痕淸晰的尺,好用以丈量檢驗劇本人物的塑造、結構的形成、主題的傳達。雖然那絕非世上唯一的尺,卻是値得運用的好工具。
在台灣大學的教授公寓、胡耀恆老師宅邸,電視櫃上懸著一幅字,那是父親在他赴英進修時所寫,內容是蘇軾〈赤壁賦〉中的幾句:「且夫天地之間,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非一毫而莫取。惟江上之清風,與山間之明月,耳得之而為聲,目遇之而成色,取之無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無盡藏也,而吾與子之所共適。」短短幾行字,有著清廉自持的操守教誨,出國遊歷、博學多聞的殷切期盼,更多的是學習戲劇之人不能不具備的幾種特質:觸類旁通的想像力、觀看與聆聽時所覺察的美感。
生於音樂之都維也納,被譽為奧地利國寶級大師的保羅.巴杜拉-史寇達,走過廿世紀的音樂風華年代,與多位傳奇指揮如福特萬格勒、卡拉揚、貝姆、蕭提等合作過,他就代表了上個世紀的典範。六月中,老大師選擇台北作為他「最後世界巡迴」計畫的一站,將再帶來他的精湛演出!
梅蘭芳是京劇繁華盛世的代表,梅葆玖於文革後崛起時,京劇已不再流行。而梅蘭芳之子的身分,召喚起盛世記憶。觀眾對梅葆玖並沒有編演新戲、塑造新形象的期待,他就是梅蘭芳的替身(或影子),我們只想通過他,重新聆賞梅蘭芳的代表作。梅葆玖在戲曲史上的地位,將永遠與梅蘭芳連在一起,延續京劇繁榮盛景的文化記憶,也延續男旦的表演藝術。
今年初,我跟老師說:「拜您為師也廿五年嘍!」他笑了笑說:「我也戴髯口嘍!」老師不怕老,知道每個人都會老,看待生命很豁達。此時此刻對我來講,老師好像沒有走,他的精神一直在我身邊,給我力量。我希望自己也能成為一位像老師那樣的演員,執著,無私,在別人眼裡是很溫暖的。
大衛.溫帕許的劇場觀,緊密連結著「儀式」。他相信劇場作為一道儀式及儀式發生的地方,至今仍是。儀式是私密同時共享的,如同劇場。他學過點希臘文,並在傳統祭典中找到編舞的動機與要領。在古希臘的祭儀中,他特別著迷於酒神戴奧尼索斯的狂歡節,一個交織了神秘主義、性交、非常德、非理性的身體經驗及精神轉化過程。
身為「正統科班」出身的舞蹈人,編舞家古名伸卻在與非主流的「接觸即興」相遇時,斬釘截鐵地認定:「那個東西是我要的。」從此在台灣,她的名字總是與即興舞蹈相連結。在她的人生中,即興也像是她探索生命的方法與道路,一腳體制內教舞,一腳體制外創作、推廣,時時敏銳感受他人與自己身心狀態,總是要尋找動態的平衡。
繼二○一二年首度來台演出《政治媽媽》,在歐陸備受矚目的以色列編舞家侯非胥.謝克特應兩廳院之邀,帶著二○一三年的作品SUN踏上台灣舞台。舞作的大量口白還特別以中文呈現,謝克特表示在抽象的舞作中,文字提供一種重力,他也喜歡讓原本幫助理解的文字造成困惑。創作過程中,謝克特持續不斷地嘗試實驗,他說:「你只能繼續試、犯錯、試那些你沒做過的事情你必須冒險,這是拓展藝術的唯一方式。這對我來說很重要,我很容易無聊。」
編舞家亞瑟.皮塔舞蹈人生的起步很特別,他曾因為電影《火爆浪子》而為迪斯可著迷,成為迪斯可舞者還得過世界迪斯可大賽冠軍,或許因為如此非制式的經歷,他在編創經典文學改編作品時,總能另闢蹊徑,讓觀眾眼睛為之一亮。三月底帶著作品《賣火柴的小女孩》首度訪台,讓原本結局悲傷的故事有了溫暖與明亮小女孩快樂地跟奶奶去了月亮,並且用火柴點亮天上繁星和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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