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念或者背叛
「姚一葦先生逝世週年紀念硏討會」的一些觀察與想法如果姚先生不媚流俗、不求現實名利的精神價値,是我們希望在任何形式的紀念活動中加以留存、記錄(記憶),以供後來者追念的目標,那麼我們就應該以同樣的堅持自我期許,以同樣嚴肅的態度、不計私利或個人情感地對姚先生的創作與理論加以檢視,或許這才是對他最好的「紀念」方式。
如果姚先生不媚流俗、不求現實名利的精神價値,是我們希望在任何形式的紀念活動中加以留存、記錄(記憶),以供後來者追念的目標,那麼我們就應該以同樣的堅持自我期許,以同樣嚴肅的態度、不計私利或個人情感地對姚先生的創作與理論加以檢視,或許這才是對他最好的「紀念」方式。
隨著戲的進行,在享受著悅耳動聽的音樂、極具感官震撼力的音響效果、華麗的燈光和淸晰奪目的影像的同時,我卻也逐漸感覺,在「科技」與「心」之間,確實有一段遙遠的距離。
《我》劇有非常一統的結構,面對以「本我」與「男身」對話爲主調的內容,編導選擇以正反呼應或左右相對的二分結構。
《我》劇從一開始即使用對襯結構(Symmetrical pat-terns)一貫到底。劇情、對話、分景、視覺交叉線、音樂運用、人物,甚至次要角色的安排,皆束縛在前、後呼應,重覆相對、互補的框架之中,鏡面分隔的意象(mirroring images),引伸出實、幻之間主、客體的並置,篡升或消長。在現代戲劇創作中,很難再找到比《我》劇更工整,更可被預料的結構。
《媽祖》的創新企圖除了「選自本土題材」這一步靈光乍現令人有所期待之外,整體演出風格令人仿如倒退到三軍劇隊競賽時代,缺乏新意的劇本與甩不開的包袱注定這齣戲無功而退。
《行走的人》最令人感動的部分,在其流露的眞情:因其眞情,而化成濃郁的詩情,不致於淪爲華麗辭藻的堆積;因其眞情,而能以諸多文化典故創造出一個更爲寬廣的場域以容納、以昇華個人的生命經驗。
角色的「本文象徵」(symbols in the text)與劇場功用(functions in the theatre)的相乘相加效果,牽動著演員和觀衆,値得討論。
當我們跟隨在西方人之後,共同狂吻著這彷如印度音樂唯一的象徵,而冷落了其他印巴音樂大師時,是否該誠實地建立起我們自己的評賞標準?
「南風劇團」新詮古代的《金瓶梅》,以一再重複輪迴的愛情故事,拓展出一個極爲豐富的內蘊意涵。即使有悲喜感的不協調,仍在嬉笑怒駡中,讓觀衆看見一份眞誠。
台灣劇評過度唯我獨尊的一言堂心態,小同一把尺度衡量商業劇場與非商業劇場的演出,除了使評論失焦也斬斷了各種角度對話的可能。
台北市交和德國德特蒙劇院合作演出的版本,在舞台、編舞、導演各方面均呈現出大膽的創意,延伸、豐富了原作的戲劇肌理,也爲原音樂帶來新感受,有如樂席和舞台以聽覺和視覺同步「演奏」、分別「詮釋」出一個完整的葛路克,可以說是二十年來西方導演爲傳統歌劇注入現代思維這一潮流的精采範例。
近十年來台灣替歐美舞團培植了許多好舞者,由於衆多因素,這些離了巢的鳥兒即使倦返亦多只作短暫停留,這批頗具實力的舞壇生力軍,不但因環境因素無法固定聚合,只能作偶發性的演出,還得承受一舞定成敗的壓力。
當初傳揚崑劇只是個單純的出發點,如今逐漸意識到培養觀衆的重要,而且又面臨專業與業餘間的猶疑與徬徨,種種足跡,只爲了對崑劇藝術的一份執著。
導演在劇場中的「全觀」功能,應以「引導」爲主。然而「一桌二椅」整套的活動,是根本的「導演核心論」,演員被視爲工具和棋子,缺乏整體可觀的表現。
這次整個「中國旅程」的交流活動,引起各方不同的評論與爭議。針對作品本身的詮釋或引發思考的「一桌二椅」的定義,或所謂「中國旅程」的政治意義,佔據討論內容的大幅版圖。劇場編導魏瑛娟是這次參與的十二位導演中唯一的女性;在人馬廝殺的「翻桌倒椅」中,看到這趟旅行背後的「風景」。
《蝕》與《白》觸到了舞蹈這門藝術的定位問題。這問題看來是舞蹈課的基本通識,但就像哲學對自己基本命題的解析般,其實複雜得很。
就劇團的生存發展而言,各種不同程度的「移植、修訂、改編、創新」原是必然的。對大部分觀衆而言(學者除外),「劇場的樂趣」遠超過「學術的探求」。
「以經解經」看來傳統,卻反而能給生命最新鮮的經驗與刺激,而也只有在這種態度及了解下,才能有眞正「以今用古」的「文化再生」。
台東劇團的演員除了先天身體的優勢外,經歷多位戲劇工作者的訓練,累積了穩重、專注、集中的能力,讓觀衆強烈感覺到身體說話的力量。
「是不是因爲自己本身的需要而釀造出來的?」是決定一個作品是否具備說服力的重要關鍵,以這個角度來看,這齣戲仍停留在「觀念創作」,觀念和落實之間仍有一段距離。
從實驗劇場走上國家劇院,從熱鬧的歌舞劇跳到純肢體的舞蹈小品,唯一不變的是這群資深劇場工作者對跨界實驗的自我挑戰。《白》與《蝕》皆將重點歸還舞蹈。《蝕》雖爲《白》的兩倍長,但後者卻獲得不少佳評。
六位年輕編舞者的作品反映了某種世代根源的同質性,呈現現代主義曖昧、晦澀的藝術風格。和蔡瑞月女士一起在四十年歷史的中華舞蹈社觀賞這樣一場演出,令人有時空倒置的錯愕。
八十六年十二月十二日 爲了籌劃蔡瑞月舞蹈館及整理史料,移居澳洲多年的台灣舞蹈前輩蔡瑞月,於這一天返台。 下午四點 蕭靜文、蕭渥廷及她的兩個兒子,和舞蹈劇場的團員,蔡瑞月的學生包括:方淑華、李淸漢、廖末喜、游好彥等人,以及各個媒體單位的記者,一起搭上遊覽車前往桃園中正國際機場,爲蔡瑞月接機。 五點四十五分 飛機預定於四點五十分到達,但衆人在出境大廳一直等到五點五十分,才終於見到蔡瑞月和她的兒子雷大鵬。 蔡瑞月一出現,媒體的記者蜂湧而上。受到如此熱烈的接待,蔡瑞月的眼中隱隱泛著淚光。稍後,游好彥就在機場大廳對著蔡瑞月獻舞《頌》,接著在蔡瑞月的傳記紀錄片中飾演蔡瑞月的徐紫櫻,也上前獻上她的新作《愛與和平》。蔡瑞月唸國小的孫子──雷攝吹了一首直笛曲,迎接她的祖母。 這項活動引來一旁接機的民衆的觀望,好奇地問說:「在迎接誰啊!這幾個是日本人嗎?」 舞畢,蔡瑞月在機場說了幾句話:「夢想已經實現了,我和大鵬非常感謝大家這麼熱情地來接我。非常感動。由於政府對(蔡瑞月)舞蹈館的肯定,我想舞蹈館對台灣多元文化的發展會很有幫助。」 十二月十三日 下午一點二十分 中華舞蹈社巷子裡幾個看板,佈置了蔡瑞月早年演出的照片。台北市市長陳水扁抵達現場,陪伴著蔡瑞月一家人,一起看著這些過往的照片。 兩點 記者會 陳水扁一再強調市政府改建舞蹈館的決定不會改變,未來,中山北路將從士林市府官邸到中正紀念堂連成一條都市文化帶。 對於陳水扁的保證,蔡瑞月爲了表達她的感動,站起來給陳水扁一個熱情的擁抱。 三點三十分「蔡瑞月的舞蹈世界」座談會 座談會由蔡瑞月資深的學生胡渝生主持。許多舊時學生皆到場,話敍當年。一些年輕的舞者也在會場,希望能借由這場座談多了解當時台灣舞蹈界的一些狀況。 六點三十分
《夜夜夜麻》對於日常用語、流行文化符號的直視,確實爲本地的戲劇文本創作提供一個値得討論的例子。但坐在觀衆席裡,筆者仍不時感到《夜》劇創作者的「傲慢」:將一群令人難堪的人物,和一句接一句刺耳的對白,不顧一切地往台下丟擲,逼迫台下的觀看者面對一個自己並不熟悉的生命情境、和語言的異質可能。
穆特對樂譜的尊重,到了連休止符和每一個斷奏、半斷奏和音符時値都不曾違逆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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