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徬徨.步步執著
回顧崑曲傳習計畫當初傳揚崑劇只是個單純的出發點,如今逐漸意識到培養觀衆的重要,而且又面臨專業與業餘間的猶疑與徬徨,種種足跡,只爲了對崑劇藝術的一份執著。
當初傳揚崑劇只是個單純的出發點,如今逐漸意識到培養觀衆的重要,而且又面臨專業與業餘間的猶疑與徬徨,種種足跡,只爲了對崑劇藝術的一份執著。
導演在劇場中的「全觀」功能,應以「引導」爲主。然而「一桌二椅」整套的活動,是根本的「導演核心論」,演員被視爲工具和棋子,缺乏整體可觀的表現。
這次整個「中國旅程」的交流活動,引起各方不同的評論與爭議。針對作品本身的詮釋或引發思考的「一桌二椅」的定義,或所謂「中國旅程」的政治意義,佔據討論內容的大幅版圖。劇場編導魏瑛娟是這次參與的十二位導演中唯一的女性;在人馬廝殺的「翻桌倒椅」中,看到這趟旅行背後的「風景」。
《蝕》與《白》觸到了舞蹈這門藝術的定位問題。這問題看來是舞蹈課的基本通識,但就像哲學對自己基本命題的解析般,其實複雜得很。
就劇團的生存發展而言,各種不同程度的「移植、修訂、改編、創新」原是必然的。對大部分觀衆而言(學者除外),「劇場的樂趣」遠超過「學術的探求」。
「以經解經」看來傳統,卻反而能給生命最新鮮的經驗與刺激,而也只有在這種態度及了解下,才能有眞正「以今用古」的「文化再生」。
台東劇團的演員除了先天身體的優勢外,經歷多位戲劇工作者的訓練,累積了穩重、專注、集中的能力,讓觀衆強烈感覺到身體說話的力量。
「是不是因爲自己本身的需要而釀造出來的?」是決定一個作品是否具備說服力的重要關鍵,以這個角度來看,這齣戲仍停留在「觀念創作」,觀念和落實之間仍有一段距離。
從實驗劇場走上國家劇院,從熱鬧的歌舞劇跳到純肢體的舞蹈小品,唯一不變的是這群資深劇場工作者對跨界實驗的自我挑戰。《白》與《蝕》皆將重點歸還舞蹈。《蝕》雖爲《白》的兩倍長,但後者卻獲得不少佳評。
六位年輕編舞者的作品反映了某種世代根源的同質性,呈現現代主義曖昧、晦澀的藝術風格。和蔡瑞月女士一起在四十年歷史的中華舞蹈社觀賞這樣一場演出,令人有時空倒置的錯愕。
八十六年十二月十二日 爲了籌劃蔡瑞月舞蹈館及整理史料,移居澳洲多年的台灣舞蹈前輩蔡瑞月,於這一天返台。 下午四點 蕭靜文、蕭渥廷及她的兩個兒子,和舞蹈劇場的團員,蔡瑞月的學生包括:方淑華、李淸漢、廖末喜、游好彥等人,以及各個媒體單位的記者,一起搭上遊覽車前往桃園中正國際機場,爲蔡瑞月接機。 五點四十五分 飛機預定於四點五十分到達,但衆人在出境大廳一直等到五點五十分,才終於見到蔡瑞月和她的兒子雷大鵬。 蔡瑞月一出現,媒體的記者蜂湧而上。受到如此熱烈的接待,蔡瑞月的眼中隱隱泛著淚光。稍後,游好彥就在機場大廳對著蔡瑞月獻舞《頌》,接著在蔡瑞月的傳記紀錄片中飾演蔡瑞月的徐紫櫻,也上前獻上她的新作《愛與和平》。蔡瑞月唸國小的孫子──雷攝吹了一首直笛曲,迎接她的祖母。 這項活動引來一旁接機的民衆的觀望,好奇地問說:「在迎接誰啊!這幾個是日本人嗎?」 舞畢,蔡瑞月在機場說了幾句話:「夢想已經實現了,我和大鵬非常感謝大家這麼熱情地來接我。非常感動。由於政府對(蔡瑞月)舞蹈館的肯定,我想舞蹈館對台灣多元文化的發展會很有幫助。」 十二月十三日 下午一點二十分 中華舞蹈社巷子裡幾個看板,佈置了蔡瑞月早年演出的照片。台北市市長陳水扁抵達現場,陪伴著蔡瑞月一家人,一起看著這些過往的照片。 兩點 記者會 陳水扁一再強調市政府改建舞蹈館的決定不會改變,未來,中山北路將從士林市府官邸到中正紀念堂連成一條都市文化帶。 對於陳水扁的保證,蔡瑞月爲了表達她的感動,站起來給陳水扁一個熱情的擁抱。 三點三十分「蔡瑞月的舞蹈世界」座談會 座談會由蔡瑞月資深的學生胡渝生主持。許多舊時學生皆到場,話敍當年。一些年輕的舞者也在會場,希望能借由這場座談多了解當時台灣舞蹈界的一些狀況。 六點三十分
《夜夜夜麻》對於日常用語、流行文化符號的直視,確實爲本地的戲劇文本創作提供一個値得討論的例子。但坐在觀衆席裡,筆者仍不時感到《夜》劇創作者的「傲慢」:將一群令人難堪的人物,和一句接一句刺耳的對白,不顧一切地往台下丟擲,逼迫台下的觀看者面對一個自己並不熟悉的生命情境、和語言的異質可能。
穆特對樂譜的尊重,到了連休止符和每一個斷奏、半斷奏和音符時値都不曾違逆的程度。
金枝演社的《古國之神──祭特洛伊》讓我們看到,克難演出也可以營造大製作的氣勢,而且改編外來的素材無需改名換姓也照樣能獲致戲劇本土化的效益。
深具影響力的中國藝術節,除了專業劇團表演,還有各種地方民俗的群衆活動;由遴選的節目中可見凸顯精緻藝術的格局。
上個世紀末已然式微的劇種,在本世紀末居然還能有一定的市場,不能不說是個神話!但是不過度神化此現象,而有效地發揮崑劇以展現當代人的情思,卻是我們這一代人的責任。
「明華園歌仔戲」創造出台灣味十足的審美趣味,利用種種舞台元素,製造最具現代感的視覺效果。然而這次重演的《八仙傳奇》,屬於明華園特有的爆發力並沒有出現。
舞蹈的風格看似固定、單一且強烈,不知是否因舞作選擇的影響而無法表現多樣面貌。
這部紀錄片在歷史與政治的檢討上或有不足,然而對台灣早期舞蹈史感到陌生的人來說,卻可以親睹前輩舞蹈家對早年舞蹈敎育的辛苦耕耘。
台灣有豐富的民間文化和原住民文化,亦是極易吸納外來文化的母體,從事舞蹈創作的新世代可以探索並延伸出具有創意的舞蹈肢體。
莎士比亞的妹妹們的劇團,在去年底推出的新作《伊波拉》,是一齣用思維構成的戲,其中結合了劇本創作者的辯證、燈光和聲音的區隔與重組、導演的幸福觀,以及演員停駐與變動的肢體語言和情境即興。
劉鳳學求新求變的創作力及富含儒家思想的文人風範,透過條理分明的嚴謹佈局益見凸顯。但坐在國家劇院裡是等著被感動、被震憾,而非僅是不舒服地皺眉搖首。
在現實生活與創作中,何曉玫找到一個很好的切入點,編舞家的眞心誠意使作品因有生活的眞實感動而顯得誠懇。
整場作品最令人難忘的就是媽媽和小孩的互動舞蹈,編舞者巧妙地將動作元素做出多種簡單卻又不單調的變化,溫馨而滿足的笑容展露在台上台下每一個人臉上。
彭錦耀和馮念慈在「拉威爾之夜」除了一慣的搞笑之外,亦展現出一位好的編舞家該有的音樂素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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