眞實的表演與眞實的行動
由人子劇團陳偉誠執導的《衣櫉世界》,五、六月間在松江路二號的一間地下排練室演出;基於觀衆提出的疑惑,黃承晃作了更深的思索
由人子劇團陳偉誠執導的《衣櫉世界》,五、六月間在松江路二號的一間地下排練室演出;基於觀衆提出的疑惑,黃承晃作了更深的思索
《平方》是一個沒有動作的戲,演員的肢體、聲音不具指意性;然而,高度美感設計的服裝和道具,爲什麼不隨著其他劇場元素一起崩潰呢?「臨界點」從地球飛離,而《平方》會是它投入黑洞的臨界點嗎?
《春香傳》雖是來自韓國的民間愛情故事,然其故事情節人物完全雷同於中國歷來的才子佳人故事,其中歷歷可見《西廂記》、《牆頭馬上》、《何文秀私訪》、《玉堂春》等科舉時代典型劇碼的影子。
劉氏的音樂俐落豪邁,特殊民間演奏法的運用──尤其是一些細微的滑音,也常使得其樂曲充滿彈性。
柯瑞亞在難以預期的實驗中,還維持一種危而不亂的流暢節奏,像坐擁一整個大玩具間的頑童,玩得興高采烈、花樣百出。
舞團的演出使對古典芭蕾失去信心的觀衆,想再一次回到古典的劇場,再一次證明了古典藝術的吸引人和存在價値。
「我一個人有罪,我先走錯了一步都讓我一個人承擔吧」似乎,從序幕開始,《雷雨》就在尋求一個悲劇的救贖;而在編導的詮釋下,也從序幕起落入重重錯置的困境。也許,周家大屋才是雷雨蒸熱的氛圍中,無可救贖的生命的「困」境。
也許正因爲演出的動機如此單純,元素如此簡單,反而格外感人。
俞遜發在各型樂曲中千變萬化,又有自己的主體性。中廣國樂團的配合也令人印象深刻。
正如「前衞」一詞現今顯示的歧義曖昧使文字工作者爲難,《一個少尉軍官和他的二十二道金牌》的演出形式也如它詭異的劇名一樣使所有「發微言以示大義」的工作難堪,而正是在這個詮釋的距離上,等同兩者在我們的文化座標裏有了被接受的可能,但是,這並不意謂它的新鮮具有聳動的威力
《人間孤兒》眞正令人動容的戲是從日軍登陸,搬演「哇噠係劉備喋嘶」的布袋戲開始。平凡生動的庶民文化,質樸地傳達了某些鮮明的時代訊息,篇篇牽引如枝葉交疊,光影複印。
敦煌壁畫是我們傳統文化的寳藏,它爲我們保留了多采多姿的古代舞蹈形象。今天我們要以什麼樣的方式,才能使這些彩塑的「仙女們」再度「舞動」起來呢?
這場表演的三個劇團非常巧合地顯現台灣歷史的三個階段:傳統中國、日據時代、台灣現代。而他們的身體語言似乎也與此相呼應──節制、壓抑、錯亂。然而,小劇場對旣存的現實似乎渺無指涉;那麼,小劇場自我犧牲或反抗體制的目的是什麼?
唱好奧泰羅是男高音一輩子的光榮,光是唱準那些從少年維特式的痴情,到大力參孫式的癲狂,就會折損一條好漢的老命。
鋼琴手奇柯瑞亞(Chick Corea)是位善於思考的人。他在琴鍵上思考,從傳統到前衛;他在創作時思考,音符是工具、音樂是遊戲。 如果說奇柯瑞亞游於藝,相信沒有人會反駁。從傳統鋼琴,到五花八門的現代電子鍵盤樂器,他借用大小不等的樂團編組,尋找聲音世界中如萬花筒的多變音彩。有時候很古典,有時候很浪漫。偶而也戲弄聽者來上一段純泛音以外的抒情美感。但是他也可以嚴肅地獨坐在鋼琴前,用絕對形而上的觀點譜出詩人的哲理,和他自己的思想對談。 傾聽他的音樂必須緊跟著音樂前進嗎?我們並不容易洞悉他的音樂本身所欲傳達的思維。是遊戲嗎?可以這麼說!奇柯瑞亞的音符是精靈抽象的化身,當你以爲開始掌握它的繁複,頑皮的旋律卻又構成一幅似有若無的單純圖像。 如果音樂就是生活的反映,我們一定可以感受到奇柯瑞亞在生命的瀚海自在地悠遊。生活的確沒那麼艱澀,也沒有那麼自如。因爲所有生命的訊息,都是交疊而成的線條,只是自己選擇了不同的現實規律。 文字|傅慶堂 寶麗金唱片公司企劃
四月在國家劇院先後上演了兩齣戲:曹禺的《雷雨》和日本蜷川劇場的《米蒂亞》,這兩齣戲其實有著相互疊映的關係,對用心的觀衆來說,也正是學習到現代劇場與古典悲劇如何交融的一個機會。但是,這兩齣戲同時都被許多台灣觀衆粗糙地認爲沒有可看性而丟到思維之外;這不僅是曹禺與蜷川的遺憾,更是台灣戲劇工作者的損失。
新人類終究要面對這些「醜劣」的後現代文化現象,並開始在創作中思考。也許「發條橘子聚場」的地下室正是台灣次文化的生產基地吧?
爲什麼要顚覆身體?不是因爲社會體制束縛了身體,更不是因爲自己裏面的反抗傾向。眞正的顚覆只能是爲了個人內在的整體和諧;當我們的身體變成自己裏面的獨裁者,理智和情感都淪爲奴隸時,我們必須顚覆它。
剛完成理論作曲博士學位的鍾耀光一定也迫不及待地想趁著「慣性」仍強,再產生一系列「周易樂法」的作品。
前輩們的確是屬於那不可重覆的過去,時代一過就無法重覆,他們所留下的藝術手跡是徹徹底底那時代的產物,值得後代珍惜。
緊接北京中央民族樂團之後到訪的上海民族樂團,不但締造成功的票房紀錄,其演奏節目亦「曲高和衆」,堪稱是國樂發展中,一個全面性的示範音樂會。然而,由於大陸經濟改革,一切向錢看的風氣使得大陸藝術發展遭逢困境,目前台灣已成爲國樂發展的新希望。
這齣「舞蹈戲劇」所使用的肢體語言反映了創作者欲融匯各類表演形式的企圖心。而取擷自日常生活的動作亦能與舞蹈等量齊觀,讓人細細品味。
我很佩服他們對於推廣爵士樂鍥而不捨的努力,然而,要想在音樂層次上升級為一流樂團,恐怕還需一段長跑!
避開台灣、大陸主流派的老曲目,開發優秀新作,這兩場演奏會創作者和演奏者的熱潮和勇氣,都是値得高度肯定的。
這個新生劇團的表演也許略嫌粗糙,題旨也多少迷失在自由多變的形式中,但是它洋溢著小劇場特有的豐沛生命力和諸多創造的可能性,在在顯示了不可忽視的潛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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