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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view
評論

舞蹈

回歸舞蹈本質的清新勇氣

身體性的場域,以貼身的牛仔褲與襪子構成,一反今日劇場喜愛的大目標大論述,編舞家以最靠近身體的小物件著手,一面玩耍物件、改變符號意義成為象徵,城市、人群、地鐵車廂、行駛方向一面讓舞者真正成為舞台上的主角,焦點集中在舞蹈動作本身,光是這個樸素回歸舞蹈本質的策略,就是一個今日已經難得的清新勇氣。

文字|謝東寧
第223期 / 2011年07月號
戲劇

召喚的,不再是悲壯

肉眼凝視下的《再見!母親》

《再見!母親》一劇,潛流著一股跨文化交流中的劇場能動性,展現在詩性的身體和語言中。這裡,展現的並不是轉譯的企圖。亦即,絲毫沒有要運用戲劇性的文脈,將一個台灣觀眾陌生的自焚事件或人物,重現或再現在舞台上。相反地,是以受難前後,對於生與死的價值性質問,往返於全泰壹和他的母親之間,這便也讓表演者與觀眾一起融入(或沒入)在一種召喚中。

文字|鍾喬
第223期 / 2011年07月號
回想與回響 Echo

擺明跟自己過不去的王嘉明

也談《李小龍阿砸一聲》

《李小龍阿砸一聲》的底蘊就是這麼沉重,雖然處理的手法大半是輕盈的、幽默的,有時甚至是Kuso。王嘉明可非「擺明就是要作一齣膚淺的戲,讓濫情還要更濫情下去。」其實,正好相反,王嘉明擺明就是跟自己過不去。難得有此「殊榮」在國家劇院作戲,王嘉明偏偏不走便宜路線,沒出賣自己風格,反而向自己挑戰,處理一則史詩般的國族寓言

文字|紀蔚然
第223期 / 2011年07月號
戲劇

走調的巴赫賦格律

在《李》劇的劇中人物每一個都是從七○年代各個名人姓名拼貼成為像外星人的角色,這種虛擬化的戲仿已經為我們取代了實在的人物,而導演通過要說的故事,真正想傳達的是這個世界的混亂造成相互糾纏,每一個角色都發生一些瘋狂、垃圾、無知或道德墮落等等的行為,因此我們想問的是:他所謂常民故事中的台灣七○年代社會到底是什麼樣子?

文字|王墨林
第222期 / 2011年06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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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

從形式色彩到視野空間

評說「箏樂新視野」的五首箏曲

這五首結合了西洋樂器的箏樂室內樂作品,儘管手法不同,內容相異,但都能展示出新的視野、新的空間,呈現出現代都市人在現今生活中的感受,一種新的音樂感覺;無論是古箏,還是西洋樂器,都只是作曲家手中用以表達個人情感與觀點的工具,不同的民族文化色彩都未有著意運用其中,更多的已是一種國際性、都市性、現代性的音樂面貌。

文字|周凡夫
第222期 / 2011年06月號
音樂

探戈不像人生,錯了就繼續跳吧……

當莫薩里尼抬起單膝、如捧至愛般地托起班多紐琴演奏時,小小的風箱所發出的南美微風竟然氣吞整個國家交響樂團。他精巧雕琢皮亞佐拉在手風琴協奏曲中意圖向巴赫致敬的技法,卻又渾然天成於探戈音樂的詩歌菸酒女人香。此時不能不稱讚指揮班朵與NSO,不僅深諳烘托與支撐之道,探戈往往最容易讓古典演奏家馬前失蹄的節奏也輕舟過山。

文字|李永忻
第222期 / 2011年06月號
戲劇

問號不斷做文章,卻成裝飾一場?

導演以影像及聲音,提出了許多問號,如:這個動作的名稱是否政治正確?這個動作的深層結構和權力有什麼關係?問題是,舞台上體制內的演員,並不真參與問題,自成一個封閉世界,舞台下體制內的榮念曾,欲言又止,完全上不了體制外的梁山,眾多問號成了裝飾,倒形成了一種分裂、壓抑的劇場氛圍。

文字|謝東寧
第221期 / 2011年05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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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從《透明之國》看見理想與現實交織的世界

從黃明正訓練有素的身體和表演可以看出他一路走來不曾懈怠的堅持,回到最後幾首餘韻不絕的原住民歌謠,我想不管是不是原住民,在聽到這古老歌謠的召喚下,都會被音樂背後這塊美好的土地感動。黃明正透過《透明之國》讓我們重新思考我們是否真的認識生活的地方,在歡笑之後,或許我們會採取行動前往紀錄片中那些美麗之處。

文字|陳慶元
第219期 / 2011年03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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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與回響 Echo

有「跨文化劇場」這回事嗎?

《春琴》在倫敦演出之後的惡評幾乎與《茶花女》在台北的狀況一樣,大家都在問導演到底想要告訴觀眾什麼?在台北也有人在問《茶花女》同樣的問題。日本有劇評說《春琴》是一部用了日本演員及日本戲曲形式演出的英國戲劇,也有很多人覺得《茶花女》跟台灣的審美經驗格格不入。這些問題首要解決的是:我們在自已內部到底有沒有找到跨越境界線的行動力?否則,「跨文化劇場」也不過是政治意圖下的一項文化生產罷了!

文字|王墨林
第219期 / 2011年03月號
戲劇

絕望之為虛妄 正與希望相同

《荒原》無疑是王墨林近年來所編導的最為成熟的作品。鋪滿整個實驗劇場台面的廢舊報紙,幽暗而明滅不定的燈光,營構了一種寥落、沉鬱的氛圍;詩性的台詞產生一定程度的抽離作用,防止演員情感過分沉溺於其中;生命行將走到盡頭的緊迫感,促使作者和他筆下的人物,更加急切,更加專注地叩問:何為人生意義?何為終極信仰?

文字|林克歡
第218期 / 2011年02月號
戲劇

舞場裡的骷髏

面對一場其實是由左翼知識人所編織出來的革命場景,理想/幻想/憧憬都不免化作破碎的身影,在毀壞的烏托邦廢墟前徘徊浪盪,畢竟,那是過高的浪漫現實主義。然而,迫在眼前的是,與此同時,「革命」已是一種無法抹去的渴望,就算再少的變革,能夠擊碎「解嚴」之於「戒嚴」的虛妄性,都是《荒原》中的一絲生機。

文字|鍾喬
第218期 / 2011年02月號
戲劇

這樣的孤寂,太文明。--評五節芒劇團《荒原》

若以劇場主體的觀點而論,《荒原》的文字思維層次,拉到了文學鉅作的高度,但劇場語彙,少得可憐這可能是一種刻意的選擇(或說矜持)。「那個烏托邦還在嗎?」戲裡的柱子真的哭了,我的確一度被感染。但我深知,劇場不是救贖的道場或聖壇;《荒原》裡的文字、台詞如此蒼白,觀眾從何理解曾經千帆過盡的色彩?

文字|傅裕惠
第218期 / 2011年02月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