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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view
評論

劇場裡的《紅玫瑰與白玫瑰》,雖然也是通俗劇,卻沒有小說原作中的曖昧,太多黑白分明的對比,太多理所當然的教訓。
演出評論 Review

狂放一場 卻終究「悲喜分明」

張愛玲寫的就是通俗劇,卻從來不是黑白分明,在她的時代裡,那些世間男女種種細瑣的人情世故,看在聰慧如她的眼中,雖然可笑卻也可憐劇場裡的《紅玫瑰與白玫瑰》,雖然也是通俗劇,卻沒有小說原作中的曖昧,太多黑白分明的對比,太多理所當然的教訓,寫白了或許應該隱晦的,說出了或許應該沉默以對的,閱讀、觀賞、思考的趣味,也被有點多餘的道德感給稀釋了。

文字|陳正熙
第228期 / 2011年12月號
回想與回響 Echo

奢華體驗真實時間 無可定義的劇場表演》

看蔡明亮《只有你》

劇場出身的電影導演蔡明亮,重返闊別了廿七年的小劇場,再次出手不只強烈個人風格依舊,而且各長達兩個小時的獨角戲三部曲(共六個小時),連演起來更是一次華麗的劇場詩篇。檢視此次《只有你》中一氣呵成的三個作品(〈楊貴媚的蜘蛛精我的阿飄〉、〈陸弈靜的點滴我的死海〉、〈李康生的魚我的沙漠〉),無論格局、視野或手法,均展現一個成熟藝術家,其創作隨心所欲、無所不能言其志的高妙境界,更為觀眾創造了一次極難得的特殊劇場體驗。

文字|謝東寧
第228期 / 2011年12月號
回想與回響 Echo 當「百鳥朝鳳」成了「美食百匯」

好吃就是懂得吃嗎?

「百鳥朝鳳」音樂會其實可以是個雅俗共賞的精緻套餐,而非任你吃到食之無味的「美食百匯」。音樂會觀眾不僅是來聽好聽的,最好也能盡量讓他們「知其所以然」,專業樂團對此本當是責無旁貸的。況且,深耕下培養出願意不斷回流的內行觀眾,才應該是票房最核心的基石。

文字|樊慰慈
第228期 / 2011年12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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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與回響 Echo

最血腥、誠實、深刻的註腳與幻滅

看西班牙動物實驗室劇團《拳擊手之死》

《拳擊手之死》中大量運用的聲光效果,拳擊般的肢體動作、帶有時代背景的流行歌曲及綜藝化的媒體,除了在某方面符合了我們對於西班牙「熱情奔放」的想像(儘管這個題材是如此的沉重),卻也暗示了我們每個人都是悲劇的共犯。在熱鬧的歡慶氣氛中,國家用國族英雄主義攏絡人民,人民也樂於以英雄崇拜回報

文字|白斐嵐
第227期 / 2011年11月號
新藝見/新銳藝評

時代,不再幫《嬉戲》背書

可惜的是整齣戲的背負過重的時代感,七年後的今天看來,帶給觀眾的是一場場或一幕幕的「回憶」,過去的議題在人事已非、物換星移後,我們還想或還能關心多少?還能引領出多少對議題的共鳴或共感?正在進入劇場的八年級生,能體會的大多是「嬉」,而「戲」要帶給人的省思、教育或希望被看見的意義,已讓時代的巨輪碾除殆盡,可惜了一場精采的時空。

文字|章可藍
第227期 / 2011年11月號
演出評論 Review

在現代性中困頓的肉體

通常評論一齣戲的成功或失敗,劇場空間的使用策略是重要的依據,不能只把空間當作美術的裝飾品,劇場與自成一套脈絡的美術觀念迥然相異,劇場主體在於它的空間是能夠發揮出與演出相通的機能性設施。這次《沃》劇讓觀劇時的視野開展,導演將劇場的空間環境設計出完整的戲劇性呈現,不能不說是成功的主要因素之一。

文字|王墨林
第226期 / 2011年10月號
世界舞台 盡在你手廣告圖片
舞蹈

尋找身體:以亞洲作為一種方法

身體既是文化的形塑,「在路上」又可延伸出身體與地面的關係時,我們就看到他的亞洲想像,從對地理的觸覺讓身體的eros復甦起來;這是前面一直談到「身體意志」的生命動能。三個男人不是以挺直昂立一種自戀的姿勢來意味身體,反而是以扭腰搖臀更落實在土地上的身體,拖邐出一片亞熱帶的好風景。

文字|王墨林
第224期 / 2011年08月號
回想與回響 Echo

芭蕾不老 絕對前衛

看英國皇家芭蕾《英倫經典》

如果我們今天還逃離不了對芭蕾的古老刻板印象,那不只是因為,我們很少接觸古典芭蕾,尤其對現代芭蕾,更是顯得相當陌生。英國皇家芭蕾舞團來台演出,其幾乎無懈可擊的舞星表現,涵蓋芭蕾舞不同面向、精心安排之舞碼,加上不遑多讓的NSO國家交響樂團現場伴奏,激起了國內難得出現的芭蕾舞高潮,更重要的是,《英倫經典》舞碼的安排,也總算讓台灣觀眾領略現代芭蕾的魅力。

文字|謝東寧
第224期 / 2011年08月號
新銳藝評廣告圖片
舞蹈

回歸舞蹈本質的清新勇氣

身體性的場域,以貼身的牛仔褲與襪子構成,一反今日劇場喜愛的大目標大論述,編舞家以最靠近身體的小物件著手,一面玩耍物件、改變符號意義成為象徵,城市、人群、地鐵車廂、行駛方向一面讓舞者真正成為舞台上的主角,焦點集中在舞蹈動作本身,光是這個樸素回歸舞蹈本質的策略,就是一個今日已經難得的清新勇氣。

文字|謝東寧
第223期 / 2011年07月號
戲劇

召喚的,不再是悲壯

肉眼凝視下的《再見!母親》

《再見!母親》一劇,潛流著一股跨文化交流中的劇場能動性,展現在詩性的身體和語言中。這裡,展現的並不是轉譯的企圖。亦即,絲毫沒有要運用戲劇性的文脈,將一個台灣觀眾陌生的自焚事件或人物,重現或再現在舞台上。相反地,是以受難前後,對於生與死的價值性質問,往返於全泰壹和他的母親之間,這便也讓表演者與觀眾一起融入(或沒入)在一種召喚中。

文字|鍾喬
第223期 / 2011年07月號
回想與回響 Echo

擺明跟自己過不去的王嘉明

也談《李小龍阿砸一聲》

《李小龍阿砸一聲》的底蘊就是這麼沉重,雖然處理的手法大半是輕盈的、幽默的,有時甚至是Kuso。王嘉明可非「擺明就是要作一齣膚淺的戲,讓濫情還要更濫情下去。」其實,正好相反,王嘉明擺明就是跟自己過不去。難得有此「殊榮」在國家劇院作戲,王嘉明偏偏不走便宜路線,沒出賣自己風格,反而向自己挑戰,處理一則史詩般的國族寓言

文字|紀蔚然
第223期 / 2011年07月號
戲劇

走調的巴赫賦格律

在《李》劇的劇中人物每一個都是從七○年代各個名人姓名拼貼成為像外星人的角色,這種虛擬化的戲仿已經為我們取代了實在的人物,而導演通過要說的故事,真正想傳達的是這個世界的混亂造成相互糾纏,每一個角色都發生一些瘋狂、垃圾、無知或道德墮落等等的行為,因此我們想問的是:他所謂常民故事中的台灣七○年代社會到底是什麼樣子?

文字|王墨林
第222期 / 2011年06月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