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為什麼不潑辣!
《阿姨》劇中的角色均有象徵和意義,每個背景幾乎都能發展故事,然而缺乏細膩的情境醞釀戲劇性,觀眾可以輕易地從對話或是刻意鋪排的台位了解(或不了解)情節,當然,表演也無從發揮刻畫角色的空間。
《阿姨》劇中的角色均有象徵和意義,每個背景幾乎都能發展故事,然而缺乏細膩的情境醞釀戲劇性,觀眾可以輕易地從對話或是刻意鋪排的台位了解(或不了解)情節,當然,表演也無從發揮刻畫角色的空間。
不論幕前、幕後,她們「肆無忌憚」地變成堂而皇之的「跨界」與「雜交」;「女傑」們再也不忌諱「血統」純不純正,一心一意都是為了「被看見」或「要發聲」。
影片充滿嘲諷、戲謔,卻隱藏了對舞蹈最精闢的詮釋,讓它成了作品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影片中出現的不會跳舞、六十一歲的侯孝賢說:我不能跳舞,因為我的年紀大了,我的身體承載了太多的東西(AM)。然而也正是這些承載,讓他們的藝術像地層的岩頁一樣,用歲月鋪陳了厚度。
無論曲目安排的考量或演奏程度的要求,布魯克納第五無疑是整場音樂會的重心。能踮腳牽著這頭巨獸安然走過滿佈天險的八十分鐘而不潰散已屬不易,但若能進而馴服它,最後即使傷痕累累也將換得莫大的快感。當晚NSO在呂紹嘉華麗而有效的掌握下神奇地逼近了此一難得的境界。
作品發表會中的《原住民之祭》是李志純整場作品中最具個人風格特色的一首作品。利用台灣布農族在〈祈禱小米豐收歌〉的微分音唱法,發展出曲中婉延而神聖的旋律線條,並混合其他原住民音樂元素所開展創造的音樂圖像。纖細的絲竹樂器在此散發出深山密草的狂野氣息,古老的音樂文化釋放了它強大不息的再生能量。
錢南章先生令我感動的是,他竟然不惜耗費很多時間,從《李魁賢詩集》六冊七百七十三首詩中挑出他合意的素材,挑選過程必定會有閃現的靈光成為他旋律的起興點才可能被相中吧!光只這一關就顯示他作曲的努力和苦心。
在《瘋狂年代》狂亂的兩個多小時裡,筆者感受到的,其實是創作者的沮喪,是他們對台灣和台灣人的不耐,對劇場無能對現實發聲的厭倦,對自己所能扮演角色的強烈懷疑。
不管這齣戲說的是不是「普拉斯」,其實導演所表現出來女性對自我認同的崩壞,則更能反映出當代諸神退位的宿命悲劇;正如劇中徐堰鈴泡浸在水池中,從空降下的那支麥克風隱喻著男性的意象,也是她在矛盾漩渦中想要緊緊抓住的救贖,然而慾望卻在她過激的動作重覆中漸次驅向絕望。
以「胡撇仔」百無禁忌的戲路卓著的金枝,原是演繹《山海經》的理想劇團。然硬將稚未定形的宇宙觀、野蠻陌生的無邊恐懼、不可收攝的想像力等等,小心翼翼收縮到台灣歷史的比對上,或一老一小的傳承意義裡,不免讓人覺得保守、呆板,彷彿比兩千多年以前的人更拘泥於「政治正確」。
蘇安莉的《安提卡書簡》,可能是這次表現最為完整的作品。切分清晰的光區、舞作進程的考量、不拖泥帶水的肢體,有二○○一年《24》同樣冷靜處理感性的成功因素與迷人超脫特質。極簡主義的音樂、男聲唸詩,聲音本身的音韻及文本在破裂片段中透露的訊息拼湊,舞蹈尚未展開即已異常豐富。
「霹靂」整場演出圍繞器樂演奏、歌樂唱頌的音樂軸線為基礎,穿插劇藝舞蹈的形體動作與影像燈光的舞台元素,交織融合而成震撼力十足的音樂劇場風格。「緊湊連貫、多元跨界、古今交錯、絲竹交響、演藝新貌」,簡單二十個字從不同面向的觀察,應該是當晚幾近滿場觀眾一致的感受。
年度藝術界盛事「台新藝術獎」頒獎典禮於五月三日舉行,這是該獎頒獎典禮首度在台新銀行自家大樓的元廳舉辦,而且入圍特展也首度進入台北當代美術館展出,意義不凡。頒獎當天藝術氣息濃厚,主持人以詼諧口吻說明台灣藝術界的經營不易,點出了台新藝術獎如雪中送炭一般,不但適時為瀕絕的藝術團體注入活水,更肯定了他們的努力。
決審團主席、台灣大學戲劇學系暨研究所教授林鶴宜表示,《速度》完全顛覆了形式,如對舞蹈的美之定義、入場出場的表現方式。驫舞劇場的活力和創造力令人看到了創作與表演的真誠,此真誠一方面關乎藝術態度的誠懇,另方面流露出一群純真大男孩的質地。
評審們認為,《殘,。》運用音樂與影視語法多維交織,節奏獨特多變,創造新的時空觀。從大架構到小細節,脈絡清晰,材料的發展帶出豐富的藝術表現和情感能量。
最終,舞者們的呼吸與騰跳是生命最原初的悸動從出生到死亡的心跳;而那舉起的手臂訴說的或許是呼喚、渴望、或是最後的道別。林懷民用《鳥之歌》證明了,舞蹈的意義不在動作的多寡,而在於身體與其他元素的互動間,所開展的想像空間與生命厚度。
瑪姬只是在數百年來Cinderlla演化成完美童話的尺度裡,做了一些務實的更動而已。改得不費吹灰之力,但卻耳目一新。它講的不只是《灰姑娘》這個故事,而是打開灰舊玩具盒裡的成人回憶。灰姑娘依舊善良美麗,壞人還是壞人,玩具盒裡的童話沒變,但看童話的心情不一樣了,瑪姬版的《灰姑娘》以「曾經滄海難為水」的成人角度,重新解讀這則童話。
《奧》的上下半場劃分成兩種意境, 一是普世共通的感知, 一是回歸創作的本我。 創作、表達與溝通的過程在作品中顯現。
仁信合作社的演員表現不算可圈可點,飾演男、女主角的演員與導演卻是把這三場犀利精采的台詞,以俐落紮實的力道與節奏,處理成頗為立體的對話。儘管還是有翻譯上的瑕疵,我能體會這批年輕人如何心悅誠服地匍匐在大師阿爾比面前;以這樣謙卑的態度出發,應該也可以在劇場創作上有所收穫吧?!
瑞霖的指揮精確、自信而富於說服力,他帶出的音潮,雄渾有力,壯闊澎湃;他以沉穩的低音,構築了堅實的基礎,以圓融強勁的旋律拉出線條,營造出有如巴洛克大教堂般的壯闊、震撼效果。然而瑞霖所營建成的這部音響的偉構,它的許多細枝末節、它的許多繁複的層次,卻顯得不夠細緻敏銳。
作為全系列的真正主角,樂團在面對企圖心旺盛的曲目編排上,卻未展現出他們真正的水準與實力。全場演出很明顯地聽出樂團與指揮正處於磨合期,在音樂的型塑、聲音的建構,以及未來的發展方面,並沒有做出立即而雄辯性的宣示。
從展演的節目內容來看,二○○七年也有相當熱鬧的局面,首先原創音樂在全體展演的比例上顯著地提高了,尤其小型的演出,如個人獨奏或室內樂等,以往難得看到的國人作品或是當代曲目,二○○七年卻琳瑯滿目,顯示音樂家們與創作者的合作日趨熱絡,更意味著舞台上的音樂家們,逐漸向當代的文化底蘊靠近。
不管這些年輕新面孔的技巧或者藝術成就達到怎樣的高度,也不管他們有沒有被提名或入圍,我們有理由相信,「世代交替」已在悄然中進行。和過去不同,他們打的比較偏向團體戰,而無所謂「絕對的靈魂人物」。這說明新世代的表現管道是多元的,創意和人力也是多元融和的結果。
二○○七年台灣的舞蹈創作能量與二○○六年比沒有風起雲湧的改變,甚至有減弱的趨勢,但由新生代編舞者所激盪出來的火花仍然令人振奮與期待!
寫實,是現今兒童劇已很少見的筆觸,《稻草人和小麻雀》用最基本、樸實的手法,刻畫了農村情境,帶出了祖孫情感,也藉由稻子與麻雀之間的利害關係,帶出了人與動物、無生命的稻草人之間的情感流動。
王嘉明可能是台灣目前的小劇場導演之中,擅長創意的佼佼者;然而,在面對戈爾德思嚴峻、深刻的台詞時,他和表演者的創意,似乎反成了對這些灼熱文字的一種「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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