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ze L 的堅持
評莎士比亞的妹妹們的劇團《約會A Date》此刻出現的《踏》、《三》與《約會》等戲,不僅讓人欣喜地看見徐堰鈴定期而密集的創作發表之外,也將女同志情感文化的藝術表現,帶向了更怡然自得的遊戲境界,這是開心?娛樂?還是歡喜?也許還是回到了一個簡單的訴求:女同志們早就悶壞了,有戲看就很好了!
此刻出現的《踏》、《三》與《約會》等戲,不僅讓人欣喜地看見徐堰鈴定期而密集的創作發表之外,也將女同志情感文化的藝術表現,帶向了更怡然自得的遊戲境界,這是開心?娛樂?還是歡喜?也許還是回到了一個簡單的訴求:女同志們早就悶壞了,有戲看就很好了!
簡文斌指揮後期浪漫樂派德奧標題音樂與歌劇向有心得,在其彈指之間,結構龐大,語彙複雜的史特勞斯,皆能迎刃而解,交代清楚;且更能不拘小節,醞釀音樂應有之走勢,邁向全曲真正之頂峰。這點相信在場聆聽之觀眾,無不感受到其「英雄」之氣魄,此時簡文彬也為自己畫上美好的休止符。
怎樣在有限的音樂廳裡伴隨著音樂帶領觀眾穿梭時空?NCO所開闢的「情境式音樂會」從曲目的安排、舞台的設計、演員的服裝到戲劇的設計等,不僅充滿了用心,更顯現著令人欣喜的野心!
《看不見的城市》從文字的平面敘述轉化為在舞台上的場面敘述,卻讓我們在敘事中看到文脈鬆垮的詩意,使得一個虛構化了的歷史情境,顯得過於形而上化。通過八位編導差異極大的文脈建構,又讓戲劇漸漸走進了與文本愈來愈脫離的另一個虛構世界。
這不是一部能以西方戲劇成規評價的作品;從過去「野戰之月」到台灣海筆子等一系列帳篷劇場的呈現至今,櫻井為台灣劇場開拓了一個視野相當清晰的戰鬥位置。他們不是靠西方文明體質的劇場藝術來說服人,而是學著用在地的情感和身體,吶喊出渴望什麼的心聲。
除了指揮,曲目的安排與演出還真令人乏力!首先曲目顯得凌亂沒章法,也沒有準確抓到時代風格;而兩場以大合奏為主體的「采風民族管絃樂團」,更找不到代表的正當性(采風民族管絃樂團是為這次音樂會臨時組成的樂團),這樣的安排,真太讓人意外了!
位於仁愛圓環的台新銀行文化藝術基金會,為敦南生活圈的居民開闢新的場域,在這個自由的空間中、自在呼吸;除了閱讀外,培養民眾新的週末活動,可以到這兒免費賞建築、聽音樂、看展覽,帶回滿滿的創意與感動,藝術讓生活成為一場盛宴。 在這個商業與藝術的跨界交會之處,用變的創意、不變的經典,邀請跨界達人從各自專業領域出發、對談主題不設限,激起不同質地的創意火花,挑戰雙方對於「跨領域」範疇的極限。
廿五年後已成「經典」的《酒神》,無論尤里庇底斯的文本,或鈴木忠志的美學風格,都是安放在博物館或展覽廳裡的收藏品。它的重要在於縫合歐、亞文化之間,從生命真相的不同、所產生出審美的裂隙,倒襯托出一片無遮蔽領域的世界;戲劇在這個敞開的世界,真正成為對文化的深切體驗。
不過,在叨絮不斷的交叉質問間,即使我看了幾齣林奕華的作品,我突然有種「看不見林奕華」的被遺棄感;創作者聰明地隱匿在眾多的問題之後,強勢地逼問著觀眾,更嚴重地是,若我不問或我答錯了的話,我就會是他們眼中的「白癡」。
卡許卡湘所演奏的古典作品雖然無懈可擊,但她個人的熱情卻在於當代作品,看了台灣這場演出,對照卡許卡湘在歐洲各個現代音樂節的演出,實在令人嘆息。雖然貝多芬、布拉姆斯仍是一場饗宴,但若計算邀請國際級音樂家前來台灣演出的成本,卡許卡湘的這套曲目,不得不說是一場奢侈、幾近浪費的饗宴。
春給人一種初始而清新的感覺,這一季有兩個編舞家從老故事裡找到新感覺,張曉雄的《浮士德之咒》重新詮釋浮士德與魔鬼的交易,探討人性慾望,林向秀的《傾斜-Tilt》則從杜麗娘的不同面向出發,呈現女人的愛情觀,兩檔演出分別在舞蹈視覺中展現出極陽力度和純陰的柔美。
近年來「跨領域」的趨勢似乎讓「身體論」成為上世紀的論點,以「跨領域」作為護身符,舞蹈似乎不必再去琢磨身體,而更去強調所謂戲劇化的暗示或影像的加持。
在一般民眾認為聽音樂會很無聊、所有補助與獎勵也偏向五光十色的綜合藝術的當下,跨領域製作儼然是音樂節目的必備條件。當然,藝術的領域本無疆界,但目前音樂類跨領域製作卻常常忘卻自身的立足點與專業力,更忘卻在與他領域合作之前,必須先對他領域有相當的了解與內化後,始能談合作。
今年的戲劇和戲曲類製作,嚴格來說並未出現指標性或真正原創、令人期待的大規格製作。即使要從過去一年的中、小型作品中挑出特別精緻且完整的入圍作品,也並不容易。難得的是,這一年來各劇團展現了傑出的企圖心和實驗精神,幾乎到了令人歡欣鼓舞的程度;尤以戲曲界的突破最為亮眼。
壓軸好戲為德弗札克E小調第九號交響曲《新世界》,波西米亞鄉愁的揮灑,似乎並非呂紹嘉對這首耳熟能詳名曲的詮釋重點,他主要聚焦於全新觀點的節奏與動態解析,將全曲演得充滿力與美。
對的曲目、對的演出者,是這兩場音樂會最成功的地方;呂紹嘉端出台灣首演曲目,讓觀眾長見識、讓樂團往上攀爬,是這兩場音樂會的意義所在。但這個「對」,需要企畫者縝密的思量與寬廣的眼界,需要樂團日復一日地磨槍待陣,否則,意義,也只不過是白紙上偶然出現的名詞罷了。
這是一齣「沒有明星、只有演員」的全表演呈現。演員黃健瑋、謝俊慧與謝盈萱的許多表演細節,展現了角色的深度與說服力;而全體演員誠懇、真摯和自然的詮釋,讓這一個看似簡單卻關係複雜的故事,完全立體。
華文戲劇的第一次正式演出,形式上,已經很先進地使用了「扮裝」。 內容上,則是緊抓時代潮流,直接翻譯改編當時的暢銷小說和歌劇。 至於台灣的現代劇場發展,更是經常和「時事」與「時尚」結合在一起。 若要問,華文的現代劇場歷史有多久?答案是:到今年,剛好一百年。 相較於中國大陸大量的研討會和展演活動,台灣可以思索的是什麼呢?
管你喜不喜歡林奕華的戲,他的最新作品《水滸傳》,毫不掩飾地把這個消費社會最時尚的「身體主義」,轉化為一種文化產業式的「豪華」場面,用來阻截原著強烈的傳統意識,你就不能不承認,「非常林奕華」的想像力較台灣同世代的劇場導演實具有更敏銳的「現代」感。
《水滸傳》是一個林氏商場體驗的過程,在全劇真實與扮演的交錯中,小至賣笑與娛樂、他對經典的拆解、他在劇場創造出的時尚幻象,大至論述裡對消費主義的回應(他只是回應,並不是站在不同陣線上),讓觀眾在其中各取所需。他改變了台灣劇場向來習慣尋找精神依歸的表達方式。
舞台設計利用軌道排列組合的「珠簾」景片,切割空間,搭配大量投影的紀錄影片,為本劇提供相當重要的背景資訊,以及解讀舞台畫面的參考。不過,這樣如同戲曲表演般呈現直觀的寫意舞台,卻與許多模擬與再現史實事件的場景質調──或是為了觸動群體記憶──扞格不入。
第二部分結尾的《哈利路亞》大合唱,儘管全場觀眾遵循英王喬治二世傳統自動起立,葛羅絲曼也順勢轉身指揮群眾加入齊唱,然而她並未處理得過度興奮,寧可將真正高潮保留到第三部分結尾的《阿門》合唱,讓全曲格局增大,感人肺腑至深,名家手筆的確不同凡響!
鄭明勳所塑造的《命運》,是一種朝向無情終點的不歸路,無論節奏或氣氛都極端白熱化,過程中則不乏高貴尊嚴的堅持。儘管所給予聽眾的精神洗禮,可能尚未達到前輩德奧指揮大師那般深刻境界,團員們卻毫無保留傳達出跟鄭明勳一起做音樂的驚艷與喜樂。
音樂上的創新意圖處處可見,戲劇性更為濃厚。民眾合唱的〈金剛咒〉取材自卡通歌曲〈無敵鐵金剛〉,此新編曲目因為南管音律、樂器、聲韻等因素,座落得不露痕跡;不因卡通歌曲的素材而荒腔走板、引人發笑,也不因此而怪異、破壞氣氛或上下不銜接。
崛起於七○年代戒嚴時期的「雲門」,它所意味的就不僅是戒嚴政治所賦予身體動作的一種保守性,從《薪傳》即可略見一斑,直至現今仍能看到從「太極導引」發展到以書法為概念的中國情調,無一不是身體在翻轉之中可以掰出五、六個以上的動作,大概只能說看「雲門」的觀眾,也許無法適應當代舞蹈其實可以不需要那麼多動作的,或者說動作不應該用來只是壓迫身體在移動時產生動力。這次「雲門」在最新的舞作《風.影》中,號稱與當代重要藝術家的合作,讓我們期待的是兩位大師的合作在表現當代性上,所更能揮灑出來的恢宏格局。 在拚湊起來的動作中迷失的觀點 林懷民作為《風.影》的編舞家,他的表敘能力幾乎都被覆蓋於蔡國強巨大的陰影下,如何在最好的timing把代表蔡國強符號的「爆炸」在舞台上呈現?這也不僅是因兩位大師的合作,而產生這個令人好奇的問題,更可能因此創造了華人藝術家在當代藝術上一種新美學的表現形式。 然而,答案竟然是通過投影的方法來呈現蔡大師的作品記憶,這就顯得有些些抄捷徑了,當然為了這樣的呈現形式,又不得不設計出舞者模仿京劇場面的耍大旗技藝,好讓「爆炸」投影在白色大旗上面,這一切都合情合理到近乎跟看好萊塢電影一樣,令人(尤其是曾在廣場看「雲門」表演的那五萬位觀眾)在小市民的審美經驗上產生很單純化的滿足。 而當代舞蹈中所被論述的「舞蹈」之意義,在這支號稱以結合當代藝術為創作議題的舞作上,就看得出左支右絀,其「意義」不是通過身體意象的形塑而產生,卻在拚湊起來的東、西方動作之中漸漸喪失,終至看到後半部,仍然無法從編舞家提供讓我們可資運用的元素(裝置、影像、聲音)中,建構出一個在觀賞上通過現實思維得以捕捉其意的觀點。 就算有編舞家自己形塑的隱喻嵌於其中,譬如說,玻璃鏡斜掛而倒映出來的身體像顯微鏡下蠕動的生物,配上了青蛙呱呱叫的音效,詭異有餘,卻因「爆炸」語境所延展的旨意缺少了一定的穿透力,當碰到這樣稍具「意義」的隱喻,反而無法讓詭異配合作品議題而產生一定的效用性;語境缺乏了這樣的效用性,反導致作品的隱喻系統在穩定性上的不足。 動作無力形塑身體隱喻的深度感 或者說,場面上諸種所呈現的意象,是用了一種被化約了的語言所表達出來;假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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