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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淑姬饰演一名流落人间的天使。(叶立邦 摄)
台前幕后 台前幕后

超越岁月与舞蹈樊篱的「台北越界舞团」

四位创始人之一罗曼菲揭开组团与编排《失乐园》的幕后过程

「舞台表演不再是年轻时人生目标的追寻而是生命自我的完成」──「台北越界舞团」

「舞台表演不再是年轻时人生目标的追寻而是生命自我的完成」──「台北越界舞团」

《失乐园》

9月9〜15日 19:30

国家剧院实验剧场

当国内新的舞团不断成立之际,四位资深舞蹈家罗曼菲、吴素君、叶台竹,与郑淑姬也合组了「台北越界舞团」。

「越界」一词的由来是因为这四名舞者均已届不惑之年,现在筹组舞团,似乎已超出他们演出年龄的界限。这也是为什么「越界」的二位顾问林怀民与蒋勋会提议将此一舞团取名为「年轮」或「一支花」的原因。

不过,四十岁对罗曼菲而言一点也不老,反而感觉一切才刚开始。「四十岁给了我们一种自由,让我们如释重负。因为现在对我们而言,舞蹈完全是一种享受。我们是为舞蹈而舞蹈,没有任何压力。」基本上「越界」希望一年有一支新作品可以上演。但是,即使达不到这个目标,也无妨。因为「越界」的成员寻求的是表演的机会,并无经济上的负担。「反正我们没有包袱,四个人说好都不拿钱。申请到的经费全花在制作节目上。只要我们对自己负责就好了。」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越界」的成立也是出于四位成员想要有所突破的自我要求。正如罗曼菲所说,「越界」除了代表超越年龄的界限,也说明其跨越舞蹈以外的表演领域。「越界」的成员希望有编舞家能挖掘他们未开发的潜力,挑战他们,一来可以保持他们做为一名舞者的生命力,以丰富他们的生活,同时也可以充实他们的教学内容,为舞蹈传承的工作增添新的素材。事实上,这四位舞者除了接受挑战之外,同时也带给编舞家相当大的挑战。因为「越界」的四名成员舞蹈风格迥异,要同时为其编舞并非易事。「阿姬的风格纤细柔雅,素君很媚,我的动作则属快速流动,大线条,而叶台竹就是永远的叶台竹,有他自己的特质。」罗曼菲这样形容他们四人不同的风格。

首季作品《失乐园》

《失乐园》的第一支作品就是罗曼菲为吴素君和叶台竹这对夫妇在今年三月演出所编的〈日月流转〉。〈日月流转〉是一支探讨男女阴阳关系的作品。当初罗曼菲先想了些适合吴素君与叶台竹两人质感的动作,然后再和舞台设计师林克华商量舞台设计。在看了他设计的一个大斜坡和红梯子之后,才开始进入编舞的阶段。

后来,编舞家古名伸另外创作了一个关于四个老人的作品。当时他们发现古名伸作品中的角色似乎和〈日月流转〉的角色有些呼应,于是决定结合这两个原本独立的小品,朝向一个整晚式的节目去发展。他们一方面从舞台造形下手,把道具拆解,以造成不同情景、不同时空的想像空间。另一方面,罗曼菲也著手构思两支作品之间可以衔接的场景。

在《失乐园》的戏剧面,由于三月间吴素君与编剧田启元在〈魔宴弥撒〉一剧中,有过愉快的合作经验,所以,这次田启元再度鼎力相助,为《失乐园》塡上台词,以增添其戏剧成分。至于音乐方面,则由作曲家林慧玲创作全新的曲目。林慧玲甚至自己粉墨登场,在《失乐园》中上台高歌一曲。此外,靳萍萍所设计的服装,也为这出长达八十分钟的演出增色不少。

即独立又相呼应的四小品

第一段〈日月流转〉中的一对男女可视为一种远古、超现实时空下的中国式亚当与夏娃。而叶台竹慢慢滑下坡的最后一景可诠释为一个坠落人世间的天使。这时,由罗曼菲饰演的小混混角色出现在舞剧中,开启了第二段〈浮世惊鸿〉。〈浮世惊鸿〉敍述「乐园」中的两人流落到都市丛林后的种种现象。郑淑姬则演一名失落的天使,冷眼旁观这混乱又充满暴力的现实社会。

第三段〈无足天使〉主要在描述这名坠落的天使不断试图重返她记忆中的「乐园」。罗曼菲与吴素君这时饰演两名街头流浪汉,而叶台竹则演一名愤世嫉俗的人,一直以尼采或叔本华等哲学家的名言和上帝对话。最后一段以古名伸的〈夜曲〉做结尾,其主旨在说明那些生活凄惨的小人物或许就是最能安于现状的人。正如蒋勋所言,「失乐园是梦想,也是幻灭;是大信仰,也是大虚无……」。

(本刊编辑林亚婷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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