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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中文音乐剧《棋王》八年后所推出的《大鼻子情圣──西哈诺》将面临台湾音乐剧市场的严厉考验。(许斌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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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鼻子遇上中文 从《大鼻子情圣──西哈诺》谈音乐剧制作

当提到音乐剧,其实我们指的就是百老汇的音乐剧,有迅速变化的场景、精采的歌舞表演、悦耳动听的歌曲──而这一切需大量的人力、物力,和金钱。台湾最早曾由新象在八年前邀请来自美国的导演、编舞在中华体育馆演出《棋王》,造成轰动。但国内场地硬体(如剧场内部、收音,及换景等技术问题)、编、导、表演人才的无法配合等诸多问题在八年后仍是国内音乐剧及舞台剧演出成功与否的关键。其间虽有亚东剧团、进行式剧团,及纸风车剧团尝试以小型音乐剧来吸引观众,但仍要到这次《大鼻子情圣──西哈诺》推出,才算真正再次尝试向大型音乐剧挑战。而当年《棋王》所面临的软、硬体问题,亦是此次《大鼻子情圣──西哈诺》所需面对的严厉考验,此剧能否通过此次考验?八年后台湾音乐剧市场成熟了吗?本刊特举办一场座谈会探讨音乐剧在台湾所面对的问题。

当提到音乐剧,其实我们指的就是百老汇的音乐剧,有迅速变化的场景、精采的歌舞表演、悦耳动听的歌曲──而这一切需大量的人力、物力,和金钱。台湾最早曾由新象在八年前邀请来自美国的导演、编舞在中华体育馆演出《棋王》,造成轰动。但国内场地硬体(如剧场内部、收音,及换景等技术问题)、编、导、表演人才的无法配合等诸多问题在八年后仍是国内音乐剧及舞台剧演出成功与否的关键。其间虽有亚东剧团、进行式剧团,及纸风车剧团尝试以小型音乐剧来吸引观众,但仍要到这次《大鼻子情圣──西哈诺》推出,才算真正再次尝试向大型音乐剧挑战。而当年《棋王》所面临的软、硬体问题,亦是此次《大鼻子情圣──西哈诺》所需面对的严厉考验,此剧能否通过此次考验?八年后台湾音乐剧市场成熟了吗?本刊特举办一场座谈会探讨音乐剧在台湾所面对的问题。

《大鼻子情圣──西哈诺》

8月4〜9日 19:30

8月5〜6日 14:30

台北国家戏剧院

8月19 〜20日 19:30

台中中山堂

8月26〜27日 19:30

台南市立文化中心

8月31〜9月1日 19:30

高雄市立文化中心至德堂

台湾有发展音乐剧的条件吗?

王玮(以下简称王):今天的座谈会主要探讨台湾音乐剧的二大问题,一是市场,目前台湾市场是否已成熟到可以有像《大鼻子情圣──西哈诺》这样制作经费高达一千六百万的大制作出现及台湾演出场地的问题;另外就制作本身,包括表演组合、创作组合、创作概念和技术(灯光、音响、舞台)规划,以及人才寻找、实际执行导演、和演员观念沟通、演出后观众的回馈和演出效果等方面做经验交换。我们先从以前的经验开始,请罗北安谈谈,当初你在制作《领带与高跟鞋》时,只有五十万元的经费,但在众多朋友相助下,推出之后口碑很好,对于像这类的剧种在台湾的环境里,单从经济的条件、观众的反应来讲,你个人的感想如何?

罗北安(以下简称罗):如果不从制作,光就观众而言,台湾真的没有这样的创作条件,因为所有的音乐剧几乎都发生在大城市,像伦敦、纽约,除了本身的人口外,还有庞大的观光客来支持,而台湾却没有这样的市场。不管是这次一千六百万的剧,或美国随便一出《西贡小姐》即可达五千万至一亿美金制作费的高成本,都必须靠票房来回收,但是台湾目前不可能有这样的票房。至于梁志民和我甚至其他许多剧场同好为什么要做?我想除了「爽」之外,就是开发,因为到了某种程度之后,音乐、戏剧、舞蹈一定会结合在一起。

:以前国内曾演出过《棋王》、《西游记》、《领带与高跟鞋》等音乐剧,虽然《棋王》反应不是很好,但大家都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而这次果陀要推出一千六百万的音乐剧,是否请陈琪谈谈其著眼点在哪?

陈琪(以下简称琪):从我的观察,我觉得这个市场是成熟的,回国这三年来,和果陀连续制作了几出戏,像《淡水小镇》、《新驯悍记》,每场票房都非常的好,尤其《新驯悍记》的票房有一千多万。从这样的经验我们发觉观众的人口是相当多的,像屛风在全省的演出,动辄在二十场以上,所以台湾戏剧人口的成长相当惊人,只是这些戏剧人口想看到的东西是什么?这是我们制作时要去思考的。我觉得比较大的困难是,虽然音乐剧的观众囊括了舞蹈、戏剧、音乐三方面,是三倍的人口,但是很多人会怀疑中国人做音乐剧是否吸引人,尤其之前的一些经验,观众可能会怀疑,所以今天我们要考量的是,能否制作出一般观众心目中理想的音乐剧,如果能达到,我相信音乐剧的人口是很多的。

这次一千六百万的制作经费,其实和国外的制作经验比起来实在是少很多,并不是因为它比较粗陋,而是我们还在利用一般人对音乐剧的梦想;我们找了很多有梦想的人,花比较少的钱请他们来做这件事情。其实以《大鼻子情圣──西哈诺》来讲,它很可能随便就要花上五千万台币,今天我们把它压缩到一千六、七百万,是大家共同来筑梦的情况下才做到的,所以我反而觉得一千六、七百万是一个小数字。

:除了票房市场考量,演出场地是另一大问题。国外许多音乐剧如《悲惨世界》、《猫》甚至现在正于香港演出的《歌剧魅影》的制作单位都曾就台湾演出做考量,但都在台湾场地无法配合长期演出情况下打退堂鼓。梁志民这次在场地和档期的订定上是否也有此困扰?

梁志民(以下简称梁):这次《大鼻子情圣──西哈诺》在四个地方──台北、台中、台南、高雄演出,因为除了台北之外,这三个场地都能配合我们的演出。当我们在做剧场工作时都已经把巡回的问题一并考虑到了,并不因为巡回就简陋,反而给我们一个更大的挑战──如何让舞台布景在各场地之间轻松的游走,使它达到最好的效果。以《新驯悍记》为例,我们在台北、台中、台南、高雄的演出视觉效果上是一样的,祇在舞台装置上做不同因应,比方有一些悬吊的布景,到了高雄之后因吊杆不够,就换成一套推的,因此巡回在舞台设计上不但不是障碍反而是挑战,如果挑战成功的话就变成了一种乐趣。

「商业」、「非商业」形式的迷思

:我不是说泄气话,我很想做也希望大家都来做,只是我刚才所说的成熟可能是条件比较高一点,譬如像张弘毅、陈乐融的友情赞助,自己当制作人、导演、编剧都不拿钱,这些都是不该有的,我所谓的成熟是指这方面。譬如刚刚陈琪说这出戏本来要五千万却压缩到一千六百万,这都是压榨朋友、压榨自己来的,你能压榨十年吗?不可能的!我所指的制作环境的成熟以这出戏为例,假设它必须演三十五场才能回收成本,在台湾却没有这样的场地,档期也不可能如欧美可达一季、半年,甚至十年的档期配合。国外的音乐剧是属商业剧场形式,是一种投资,企业先投资,等回收了再还给企业,而不是赞助。所以目前这些都不是一个成熟的环境所应该有的。

:我想补充北安所说关于商业剧场和非商业剧场的问题。很多人一讲到音乐剧就想到商业剧场,认为既然做音乐剧就应该用商业剧场形式来做,其实这在台湾市场是不可能的。所以,今天我们虽然做的是音乐剧,但在台湾的环境下,它需要用一种非商业剧场的观念来做,所以我们需要整个社会资源的协助,而不只是票房。这次募款我们碰到最大的问题就是多数人认为既然是做通俗的东西,就不应该寻求赞助,可是目前整个的环境没有办法让我们做商业性的东西,场地不够,我们无法在同一个场地长期演出。在国外,巡回演出是一件大事情,一定是前一年演得非常成功才会去巡回,但是我们今天却必须在一开始制作的时候,就要去准备巡回,因为台湾的观众还没有养成从台南或高雄到台北来看戏的习惯,这在国外是非常理所当然的事情。而且我们也没有任何一个剧场是商业剧场的型态,可以一次出租数个月或一年,因此在这方面我们还是很落后的,也就更需要整个社会资源的投入才能让环境更进步。

人才整合与训练

:我们继续来谈人才方面的问题,请罗北安就《领带与高跟鞋》的经验先谈谈。

:我想人才是有,但经验没有,像我上次用了赵自强、朗祖筠以及黄士伟,他们都是剧场界的人,都没有演过歌舞剧;音乐界人才也有,如何把他们结合起来达到最好的发酵作用这是比较重要的。另外就是必须要说服演员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当演员被说服后,他们就自由、开放了!这个开放非常重要,因为如果演员不相信的话,一切都免谈。因为台湾没有这种说著说著就唱歌的传统,所以导演的第一工作是去说服演员,在导了《领带与高跟鞋》以及二、三出小的和一出儿童歌舞剧后,我不但说服了自己,连我身边的一些朋友也被我说服了。现在大家都在问下一出戏何时开始?所以已经慢慢地互助影响,到一种程度之后戏的生命力就出来了。

:这次《大鼻子情圣──西哈诺》找了黄士伟、殷正洋等人,能否请梁志民谈谈选角的过程?

:这次我们的选角除了三个男女主角之外,其他全都开放甄选,总共来了两百多人。第一个来报名的人是一个刚从义大利回来的靑年声乐家,音色非常漂亮,他一开口我就感动了,而且看到这个人将来在舞台上的画面;虽然他没有受过很好的表演训练,但我深信表演是可以训练、开发的。我很赞成北安刚才所说如何把各种人才共融起来是很重要的。在这次的训练中,发现许多人都认为唱歌是很简单的事,唱歌可以是很简单,但要唱好就不容易,尤其是四十人的合唱,所以在甄选时我们特别注重演员的声音。

:请陈琪谈谈国外音乐人才甄选的过程?

:国外的甄选过程和我们是差不多,都是公开甄选,但台湾的环境在训练表演人才上是非常区隔化的,例如学唱歌的对表演训练明显不足,学舞蹈的也没受过声音、表演训练(梁:有些声乐老师甚至禁止学生去参加其他类型的表演)。国外的表演者对自己的期望是全方位的,若在学校课程中得不到全面训练,会另外去找课程。

:刚从外在环境、市场成熟度、经费、人才等方面来探讨中文音乐剧的问题,据我所知,台湾的歌剧尤其是新创作的歌剧似乎也面临同样问题,很多人都认为歌剧听不懂,必须用很多诱导的方式去引导观众了解歌剧,音乐剧好像就较平易近人,事实上它也有语言的问题,请邱瑗综合谈谈这方面的问题。

不同于歌剧的唱腔与剧本内容

邱瑗(以下简称邱):歌剧和音乐剧最大的不同在于唱腔和剧本内容。歌剧最主要的是歌,就是让声乐家去发挥漂亮的声音,所以大多是美声唱法。刚刚曾经提到有些老师会禁止学音乐的学生去参加音乐剧的演出,主要是发声法不同,因为讲话和唱歌在共鸣和声音的投射上都不一样,如果无法调好的话,很可能就不能唱歌了。所以我很能体会那些老师的考虑,若仅单就戏剧上的肢体语言训练,老师们应该是不会反对的。基本上歌剧和音乐剧在声音的位置和共鸣上相差很多,这也就是为什么唱歌剧不须用麦克风,而唱音乐剧需要用麦克风,这完全是声音技巧上的问题。

刚刚提到市场的接受度,以伯恩斯坦的Candide为例,第一次演出七十几场被认为是失败的作品,因为当时它被定位为百老汇的音乐剧,而音乐剧演出若少于一百场是很丢脸的,但歌剧只要超过二十场就很了不起了。所以当时有个笑话说,你若把它当做歌剧看,它是个非常成功的歌剧,可是若把它当音乐剧看,则是非常失败的音乐剧,所以是剧本身的定位问题,它的诉求不够明确。音乐剧的观众要的是一个完整的故事,而不要一个大型乐团来压过歌者的声音,所以一定要先定位淸楚,才能找到正确的演员以达到正确的市场要求。而这个例子也刚好点出歌剧和音乐剧的不同,音乐剧能用音乐和对白让剧情做很大的变化,甚至可以比较深刻的去探讨传递一些image或者是思想上的东西,可是歌剧就没有办法交代思想,一交代就停滞了,所以观众欣赏的是它的音乐,与剧情内容无涉,如所有歌剧中的咏叹调都与剧情无关。而音乐剧的剧情推演的很快,观众透过优美的旋律,很容易就结合了,这也是音乐剧好玩,以及人们喜欢音乐剧的原因。

共融下的词曲风格

:当我们去看戏时通常对这个故事都会有一个基本的认识,这次《大鼻子情圣──西哈诺》移到国内演出,在大家对它都不甚熟悉的情况下,请问两位词曲创作者如何让初次接触故事的人很快地接受呢?

张弘毅(以下简称张):我想就是必须写个唱得出来的东西,在创作时自己心里先唱,不好唱的就不要写,可以说是在各方考量后才创作的。

:是属于西方的故事,在你创作曲子时有没有考虑到时空的问题?还是你觉得只要合乎戏的气氛,观众都能自然的接受?

:我刚开始写时,的确有一阵子瞻前顾后的,但有些东西很快的闪烁过后,也就放开、顾不了这么多了。我觉得只要去体认它,老老实实地把剧本硏究过,再加上平时在音乐上收集的资料加上本身的专业训练,这功课就算完成了,其他的就是基本动作了。我把这些东西吃下来再加一些导演的、陈乐融的和陈琪的意见,反刍之后再发挥出来就是了!最重要的是这里面有touch,在这种状况下它就是一种风格,是大家融合之后所产生出来的。

陈乐融(以下简称陈):刚才我抽离来看,无论是梁志民或张弘毅谈这出戏,相信在座对于这出戏不熟悉的人一定如坠五里雾中,因为这些谈话是在上演前,所以大家可能怀有某种程度有怀疑的尊敬。我自己是个偶而投入偶而抽离的人,在这次的创作过程中,我和张弘毅是采两岸分治的状态,大多透过梁志民,当然这是因为双方各自在自己的技能上有一些专业的了解,知道如何去诠释会较合适。我对这出戏在歌词的处理上当初的一个疑问也是能否听懂的问题,因为我写流行歌曲已经八年了,往往被退稿的原因是对方认为歌词太难了。我常认为我是个工匠,从某个角度讲,对一个纯粹写词的人来说,有时候他的艺术性会相对的被削弱或妥协;因为它的词曲不是同时出来的,至少必须要作曲者的配合,接下来是歌手的配合,所以我自己最快乐的时候不是写歌而是写书。事实上当一个艺术作品参与的人愈多时,它可能愈丰富,但相对的自我满足感也变得比较少,我个人是保持比较客观的状态,尽量去support,做一个发扬的角色。我觉得较可贵的是在妥协当中仍绽放出了艺术的光芒,这可能也是一种成绩,当然最后的结果仍须大家来评鉴。

:音乐剧在目前的确是较容易被接受的,可是从一个像《领带与高跟鞋》这类五十万元的小制作跳到一千六百万的大制作,这之间需不需要更多阶段性的发展呢?

:我认为是,我也一直秉持这种作法,不过梁志民比较大气魄……

:事实上我之前已经做了两个小的戏,所以做了准备的工作,像在《新驯悍记》中就已经把音乐放进去了,只是还没有开口唱而已。

未来的趋势与新宠

:假如我们抛开《大鼻子情圣──西哈诺》不谈,以中国人来看音乐剧这样的新东西,各位的看法如何?

:它的远景其实非常好,像三年前我在纽约时的情况是做什么戏都不成功,只剩下音乐剧会活,因为音乐剧是强烈刺激感官的东西。在台湾我觉得可尝试的方向太多了,可以做歌舞剧的东西很多,许多儿童剧团的演出其实已经包括了歌舞,只是没有变成如我们想像的歌舞剧风格;再来是写实的东西,如《领带与高跟鞋》,另外就是京剧的东西。像今年六月我做了一出新戏,基本上就是把京剧中的东西抽出来,在节奏、编剧、表演上则比较倾向于现代舞台剧,还有包括像《大鼻子情圣──西哈诺》这样风格的东西,所以中国人能做的音乐剧方向非常的多。至于观众的接受度,我觉得那不是问题,它在台湾的远景非常好,只是目前没有这种环境。

:刚刚王玮提到说我们是不是要继续制作一些小的东西再变大的,我过去做「中国创作歌剧」时的想法也是想从小的独幕剧做起,先尝试看看是否能寻找出一个方向来;可是后来发现做独幕剧和做三幕歌剧是一样的问题,所以不在于钱的多寡,因为它具备的条件是一样的,只是以何种方式呈现与所需经费之间做衡量而已。

:我的想法与邱瑗一样,其实做小的与做大的中间所碰到的问题是一样的,只是做大的东西时剧本的结构必须要更好。

:我觉得剧场界应该多做这方面的尝试,不光只是歌舞剧,台湾目前的剧种真的是很少,而且台湾剧场有一个奇怪的现象是实验剧场在带头。在国外,实验剧场虽有它的地位但不是全盘性的,其实有很多剧种都需要剧场界多尝试、开发,希望观众也能够试著去接触。各种不同领域应该合作起来,如果我们成熟了,观众看到了更多更好的东西,这个市场就确定了,而不必说大家一直在牺牲。企业界看到这样的远景,便会较有意愿赞助,观众也进来了,于是,制作的环境愈来愈好,我们可以制作更好的东西,在供需方面才能达到理想的平衡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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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年来音乐剧演出表

时  间

1987年5月

1993年4月

1993年12月

1994年12月

剧  名

棋王

天堂乐园

金银岛

领带与高跟鞋

演出团体

《棋王》歌舞演员、台北歌剧合唱团

亚东剧团

进行式剧团

纸风车剧团

导  演

Stanley A. Waren

朱雯

 

罗北安

作  曲

李泰祥

吴英彦

郭子、百老汇部分原版曲子

陈扬

主要演员

张艾嘉

齐泰

曾道雄

彭盛有

杨文彬

许雅文

刘广辉

郎祖筠

赵自强

黄士伟

首演地点

中华体育馆

国军文艺活动中心

艺术馆

凤山市国父纪念馆

备  注

现场演出之音效问题造成讨论

节目录影带销售量超过一万三千卷

 

目前仍在巡演当中

时间:民国八十四年七月一日

地点:表演艺术杂志社

主持人:王玮(美国爱荷华大学音乐硕士)

主讲人:邱瑗(歌剧导演)

陈琪(果陀剧场制作人)

陈乐融(词曲创作者)

梁志民(果陀剧场团长)

张弘毅(词曲创作者)

罗北安(绿光剧团编导)

纪录整理:林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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