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僻室(吳峽寧 攝)
特別企畫 Feature 幕後團隊的進擊─跨域攻勢大揭密 疫情工作法

疫情之中,我們的工作方法

我們討論團隊的工作方法時,往往會試著從他們的經驗累積、主事者風格、機緣巧合等因素裡找到「準則」——當然,這個準則會隨著各種特殊情況,找尋各種因應之道。於是,從2020年初開始影響世界情勢的COVID-19疫情,打亂了團隊們好不容易成立的工作方法,必須在混亂裡有所應變。

那麼,這些以創作、製作為主的團隊如何回應疫情時代,又怎麼看待這段可能停滯的時間,並找尋「疫情下的工作方法」?他們或許重新檢視過去、開發線上作業、盤點現有資源、維持創作能量、開發全新形式等,這些方法在這8組團隊無法如常的日常裡施展——

我們討論團隊的工作方法時,往往會試著從他們的經驗累積、主事者風格、機緣巧合等因素裡找到「準則」——當然,這個準則會隨著各種特殊情況,找尋各種因應之道。於是,從2020年初開始影響世界情勢的COVID-19疫情,打亂了團隊們好不容易成立的工作方法,必須在混亂裡有所應變。

那麼,這些以創作、製作為主的團隊如何回應疫情時代,又怎麼看待這段可能停滯的時間,並找尋「疫情下的工作方法」?他們或許重新檢視過去、開發線上作業、盤點現有資源、維持創作能量、開發全新形式等,這些方法在這8組團隊無法如常的日常裡施展——

僻室:探詢線上創作可能,讓實驗開心發生

2020年初疫情爆發時,僻室成員以「數位文化」為題,進行了系列讀書會。當時台灣也正好進入5G時代,僻室已留意到數位展演的可能。對於吳子敬而言,日常用慣了的科技,要進一步轉譯、進入創作仍需要時間。

回應僻室創作上所在意的空間感與現場性,吳璟賢覺得要做數位展演可能得從AR和VR切入。目前其舊作《四碌葛之女生宿舍1990》因為屏東文化局邀請,正進行線上影像拍攝。這過程並不容易,但吳璟賢覺得是個重新尋找喜劇表演可能的好機會,也期待線上化之後觸及更多觀眾。不過現下團員希望先由「線上展覽平台」著手,再進一步探詢影像與展演的可能。眾人已製作僻室據點的公寓模型,將從成員熟悉的空間開始著手,跳脫討論與思考的困境,直接實作,希望能借此虛擬且真實的場景找到有趣的可能。

而想進一步嘗試影像創作的吳峽寧,即使有許多劇場拍攝經驗,卻也覺得尚未找到劇場數位化的語彙。除此之外,吳峽寧認為網路媒體習慣的多工與分心,要如何讓觀眾保有現場的專注感,將是最大挑戰。就此「兩廳院當我們宅一起特企」兩集《僻室我放的》,他們選擇直接從影像觀點創作,其中夾藏延期到明年演出的《半金屬》資訊。而《僻室我放的》也不甘於就此結束,將以YouTube為平台,持續發展創作。「反正我們沒有包袱!」他們不想先為劇場下定義,更想要讓創作是有趣的,一起在彼此開創的僻室中,開心實驗。

山峸製作設計:優化工作流程,堅持拖著油瓶轉

作為製作設計公司,三級警戒期間,製作案全數停擺,山峸團隊除了重整了劇場、酒吧基地,也嘗試錄製Podcast「山峸有可能書店」,推廣閱讀、表演藝術、地方文化;並藉此機會,優化設計、製作工作流程。

袁浩程表示,山峸業務範圍涉及設計、製作、執行端,過去案子是「誰接案,誰負責」,偶有工作執行完,卻有其他夥伴處在狀況外的情況,流程未被透明地制度化。疫情期間,他們重新建立工作程序,統一交由專案管理、判斷專案由哪幾個組別施作,並在內部群組公開所有專案,讓整個團隊都能同步知道所有專案進程。袁浩程期待山峸未來能夠扮演「樑道」的角色,制度化管理專案,以連結外部夥伴,「比如跟劇團合作,我們以製作統籌承接,能夠讓外部的crew享有勞工保險、雇主責任險,過往劇場的陋習是技術指導(TD)會報時段費給劇團,但TD會評斷他的人手值多少費用。」袁浩程指出,目前劇場幕後工作者多半僅有旅平險的保障,「我們把中間的落差直接轉為工作險,而非讓那筆錢進到自己口袋。這有點像是我們一廂情願,但希望能積少成多,好好經營。」

面對所有倚賴「現場」的產業按下了暫停鍵的景況,他苦笑:「疫情能做的事只能貸款啊、祈禱啊!疫情加速轉型,但人一直無法連結,下一步還真的想不到耶!我們經營了那麼久的表演藝術,就是拖著油瓶在轉,但我們想一直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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