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裡子」還是要「面子」? 試探台灣相關政策與現象
基於兩岸文化政策的迫切需求,文建會陳郁秀一上任便即成立「大陸工作小組」,計劃於明年推動全新的大陸文化政策,以確立未來補助的原則。補助台灣團體前往中國大陸演出,就和補助他們前往歐美國際之間表演一樣,只要中國大陸彼方提出合理對等的邀請條件,文建會不遺餘力地支持。
基於兩岸文化政策的迫切需求,文建會陳郁秀一上任便即成立「大陸工作小組」,計劃於明年推動全新的大陸文化政策,以確立未來補助的原則。補助台灣團體前往中國大陸演出,就和補助他們前往歐美國際之間表演一樣,只要中國大陸彼方提出合理對等的邀請條件,文建會不遺餘力地支持。
文化消費市場早已充斥著西化的資訊與觀念,目前政府關心的只是能不能有更多的營收與就業機會;無可計量的文化衝擊,早在全球風之下遍及全台,這又豈是加入WTO的原罪可以蓋棺論定?!
門尼諾挑選節目的方式很傳統,也很實際,就是買張票坐在觀衆席裡,靜心且耐性地觀賞這個節目的成熟度、原創性。對於想要嘗試擔任藝術節策展人的年輕一代,門尼諾強調不應該懷有太多的憧憬與想像,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跳進來做」。只有靠經驗與學習,才能逐漸熟悉這些多元的工作面向。
在新年度扶植計畫開始時,我們仍舊關心這一年來入選團隊的評鑑結果與過程:其成果評鑑能否反映於未來的申請評選?文建會是否能承擔與支持這次的評鑑團隊?今年的評鑑是否能篩檢出台灣目前的表演藝術生態現象與問題?
當我們抬起頭、環顧台灣四周,也許我們會突然驚覺,原來台北和其他縣市的距離,也是如此遙遠。各個地方縣市除了需要達成主觀的文化建設目標,還得解決可能有的政治阻力、法令限制和先天環境與發展條件的困境;其文化發展的走向,也和主事者的背景、主觀願望和縣市長的支持與否,息息相關。
尋找躲在任何文化事物表徵之下的價値觀,追求任何可能的創意與活力,是榮念曾作為策展人的原則。當我們要沿用一貫的制度與生活方式來痲痹自己的感官時,榮念曾卻不會那麼輕易地放過參與他策展活動的每一個參展者。Think!想一想,任何事情是不是一定都得是這樣?
當前劇場製作的宣傳包裝與製作規模,早已隨著社會、經濟與生活結構的改變,悄悄地調整自己的腳步與體質,「半推半就」地朝著一種隱然的市場價値靠近。有幾位女性獨立製作者,單憑自己對表演藝術的熱誠與專業的自我要求,不僅跨界、跨團,以「逐水草而居」的心情,慢慢摸索著當前中小型獨立製作的出路。
就像當年梅蘭芳看到一幅「散花圖」而創作《天女散花》這齣戲碼一樣,韓再芬強烈地被這些安徽版畫中意境吸引,她亟欲想透過這些版畫激發出來的情感,說一則動人的故事。這齣戲特別融合安徽民居的建築特色,並以黃梅戲為類型,
了解這廣佈全國各鄕鎭縣市的外台劇團,就像是看遍一部活生生的台灣歌仔戲變遷發展史; 我們固然需要提升傳統戲曲内涵的精緻化,然而回歸觀賞傳統戲曲的戶外情調,重建傳統看戲的生態,使其適應現代化的都會生活,也足以表現台灣歌仔戲的特色。
李寶春的「新老戲」不但新編劇情結構,更是以累積數十年的行當與程式,翻轉傳統演出中的行當表演,讓觀衆一連看到「角色被改死」、「反串到讓人笑死」、「感動得讓人哭死」,還使出「一趕三」的絶技,盡賞「馬派」、「李派」和「言派」等詮釋。
本刊出版一百期,回顧走過的痕跡,同時也見證了這段時期台灣表演藝術的消長,這場座談會我們邀請了專家學者、同業先進,共同來探討表演藝術類相關雜誌的槪況與未來的發展。
陳惠文並非台灣小劇場界的新人,相反地,她過去大半的演出歷史,正與解嚴後初期的台灣小劇場發展緊密結合。再次回到國内的舞台,陳惠文正努力調適自己的表演語彙,希望以不同的形式與溝通方法,持續她在國外的學習與實驗。
那個驕枉放縱的老國王,要聽取悦他的話,最後卻落得家破人亡;當初那個急躁求好的劇場導演,如今要一個人扮演七種角色,在結合傳統戲曲行當、音樂與現代戲劇元素的創作裡,找出自我表達的空間。
我們編造出「馳馬荒原、斷瓦頹垣」裡這些在「蠻荒世界裡得勢的女人」,而其實,「她們並不是一般人幻想中的『野玫瑰」」。可想見中國評劇院這些芳齡不過四十的年輕演員,如何賣力詮釋女性的陰柔、 風騷、巧媚與真情;只不過在嗩吶、板胡和梆子的擊奏下,可有多少觀衆聽得出那女性潛藏的怨苦和壓迫呢?
當這些來自台東、台南,甚至背景源自台灣原住民,或是歐洲現代劇場、台灣傳統歌仔戲,甚至是現代小劇場的女性創作者,在劇場裡呈現他們對社會的觀察並提出人生的觀點時,也同時表達了她們如何看待自己;因此即使是「搔首弄姿」,觀衆或許能解讀出這群目前台灣最有活力的女性創作者,其背後所代表的女性價値觀。
許多主、客觀的環境變數,都橫隔在「藝術產業化」的這條道路上,使得迫切尋求解套的藝文工作者,不是更為茫然,便是只得各謀生路來自歐美或日本、義大利等地的藝文專家代表,提供了相當具體且全面的經營策略、補助報告與跨國性的藝文經營理念,凸顯出台灣經驗與其相差至少十至二十年的發展時間。
基於對音樂聆聽的品質要求,曹永坤花了十年的時間耕耘自己的家庭聆聽室;由於完善的硬體及主人的專業素養,曹永坤的家中吸引許多音樂作曲者及演奏者前來表演,前來享「樂」的朋友常常坐滿二、三樓的樓梯、甚至佔領飯廳。
《非關慾望》所顯現的狂妄與露骨,讓我們領敎到一個表演藝術創作者創意的奔馳與不羈;溫.凡德吉帕斯與全體舞者毫不遲疑地表現對肢體直覺與創作直覺的自信,實在讓汲汲於所謂一點專業的藝術創作者,大開眼界。
當靑少年的創意只是不斷地複製媒體輸送的資訊和印象,只能挪用媒體不斷拷貝過的形式和邏輯,除了顯現台灣美學敎育的匱乏外,戲劇專業知識不普及的情況,也幾乎到了令人挫折、憤怒的地步。長遠來看,若不在美學、藝術和人文科學方面的敎育加把勁,不設法開發年輕一代對美感和創意的自覺性與積極性,未來的台灣藝術,恐怕只有不斷繼續移植歐美、日韓文化而禁不起任何考驗。
這次的「放風藝術節」並沒有創造出派出所劇場的人潮,或許背後有許多不爲人知的外力限制與難言之隱。如果因爲現實因素,我們不能期待一個「小劇場聯盟」即時發揮劃時代的影響力,那麼還是期勉所有劇場工作者,擺脫過去台灣小劇場的包袱與意義,重新尋找自己的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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