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的剪紙故事
藝術家吳耿禎以剪刀為是「畫筆」,透過各種材質與空間「剪」出他對世界的想法。最近展出的「一千零一夜九個海一片黃昏」,呈現了他《一千零一夜》剪紙計畫的成果,透過剪紙與他人交換文字,互動中形成如同阿拉伯民間經典《一千零一夜》般的傳說
藝術家吳耿禎以剪刀為是「畫筆」,透過各種材質與空間「剪」出他對世界的想法。最近展出的「一千零一夜九個海一片黃昏」,呈現了他《一千零一夜》剪紙計畫的成果,透過剪紙與他人交換文字,互動中形成如同阿拉伯民間經典《一千零一夜》般的傳說
以獨特好奇的世界觀、強大的知性取勝,「城市游牧影展」今年進入第十四屆,依然關注次文化、對抗主流霸道、到處挖掘這個世界上好玩有趣的人事物,今年影片中呈現多部關於音樂及其他奇人異士的影片,讓我們看到驚奇的風景。
面對那些樂壇傳奇,樂迷除了一次次掏錢出來買唱片專輯以示膜拜崇敬,還有什麼辦法能表達自己的追隨誠心?偏偏只要是「傳奇」,唱片商總是愛用「大全集」、「復刻版」,挑戰樂迷的口袋與意志力!最近鋼琴大家波哥雷利奇、李希特,還有讓修道士唱成暢銷榜首的《葛利果聖歌》,就這般如此地讓樂迷面對煎熬

在臉書上儘說美好的事,也許只是不想傳達個人壞情緒和負面能量,或者也只是好意。但既然生而為人,就都有正面提升和向下沉淪兩股力量的拉扯,我們的生活不可能總是正面美好,這也是永恆人性的鬥爭。總是美好的臉書訊息是虛幻不實的,誰會相信?
時間:二○一四年五月七日(左圖)、四月廿九日(下圖) 地點:澳門 龍華茶樓
趙自強,如果兒童劇團團長。一個專門講故事給孩子聽的人,說自己最喜歡的故事是安徒生童話「醜小鴨」,還曾經把它搬上舞台演出。不過,劇中醜小鴨並不是安徒生故事裡的那隻醜小鴨,就是一隻真正的醜小鴨,怎麼都變不成如世界名著所寫的美麗天鵝,「我就是想對孩子說,如果你不努力的話,醜小鴨變天鵝這件事是不會發生在你身上的。」 趙自強在一九九八年打造兒童電視節目「水果冰淇淋」即扮演「水果奶奶」迄今;二○○○年成立如果兒童劇團時,又在晚上黃金時段主持「九點強強滾」廣播節目;今年初如果進駐兒童新樂園經營「心劇場」,除週一休園,天天定點定時演出多場。 趙自強會這麼努力為孩子說故事,要回溯到大學時代。他扮成公益小丑到醫院表演,曾送玩具給一位罹癌的小朋友,鼓勵她打針吃藥,並答應半年後來看她。後來,他忘了這件事。直到隔年再來同一家醫院,才知道小女孩已去世。從那一刻起,他發願為孩子們做點事。 「水果冰淇淋」一播十七年、劇團已製作近卅齣大戲、「九點強強滾」現場直播,收聽人次難以計數,現在又有「心劇場」要顧。問他主持節目、創作及劇團營運幾乎占據大部分時間,不累嗎?「不累,這才是完整的生活。」趙自強句子短短的,臉上掛著笑臉,回答得肯定而感性:「我現在的人生價值,就是小朋友賦予的。」
出身有百年歷史的糊紙店,從小就跟著父母做紙紮偶的藝術家張徐展,將這項日趨沒落的工藝化為其動畫作品的造型元素,打造出一齣齣帶著淡淡哀愁的「偶」戲。每尊登台搬演的走獸偶,都代表了在生命擂台賽上打拚的生命,而張徐展就像打造這些生死送往情節的說書人角色,可愛地吟誦悲傷的故事。
在第六屆金馬奇幻影展的加持下,這個月挑出幾部奧斯卡、威尼斯、坎城影展最新得獎作品,描繪著當代人類的紛爭,為什麼去迫害屠殺弱勢,透過電影的明喻或暗示,來追尋人性中的慈悲與善意。
對想回探台灣戲劇歷史的讀者來說,書市中的選擇向來不多,剛好最近出版的兩本書,或可填補缺憾。一是台大戲劇系教授林鶴宜增修了十二年前的著作《臺灣戲劇史》重新出版,讓這本為一句「通史」性質的台灣戲劇史得以再現;另一是劇評人于善祿集結之前發表文章為《臺灣當代劇場的評論與詮釋》,以他的看戲經驗為媒介,觸碰到整個劇場生態。兩書雖寫過去,卻是站在當下,思索未來。
在獲得今年葛萊美獎「古典樂類最佳管絃樂演奏」的專輯《黑暗城市》中,可以聽到作曲家約翰.亞當斯與薩克斯風手麥考利斯特,精采契合的創作與演繹,流瀉出豐富的美國精神;而日本薩克斯風名家須川展也也不遑多讓,在《須川展也演奏本多、吉松、伊貝爾、拉爾頌》專輯中演奏日本作曲家本多俊之與吉松隆為他創作的作品,也展現了當代的日本風情。

楚浮一生崇拜英國導演希區考克,卻受了美國導演奧森.威爾斯的影響,才開始拍《四百擊》。低預算,但一砲而紅,得了坎城最佳導演獎。他和威爾斯沒什麼來往,但和希區考克卻寫了許多電報,希區考克非常重視他的到訪,在一段記錄片上,我還看到希區考克在他說話時哭了,又原來,就算大導演也需要知音。
在陰翳之中,崗頂劇院的舞台上,只有一條刺眼的強烈光線。光線斜射在演員身上棺材被打開,記憶之鬼,魂魄齊出,重演日常。 二○一五年,《長夜漫漫路迢迢》(以下簡稱《長夜》)將於臺灣國際藝術節再度演出,澳門演員、粵語演繹。 《長夜》是尤金.奧尼爾(Eugene O'Neill)具自傳色彩的名作,在國際間多有不同版本,這次王墨林導演重新解剖,在原劇作家的血脈中尋找靈魂的位置。 王墨林版《長夜》的首演地澳門崗頂劇院,建成於一八六○年,是新古典主義風格的建築物。澳門土生小說家飛歷奇(Henrique de Senna Fernandes)的作品裡,這裡是「基督城」內傳統大家族的聚會之所。在家族概念逐一瓦解的今日,戲中破敗的窗簾、屋舍、書櫃、走廊,根本就是劇院本身自己長出來的場景。「我特別觀察了這座戲院的種種質感,設計出《長夜》每一個表演細節。」王墨林如是說。 二○一一年《黑洞3》於澳門牛房倉庫演出,大墨(王墨林)帶給澳門另一種新的劇場美學。表演者扭曲的肢體、強烈的畫面感,尖銳的生存議題:以被軍事制度捆綁的身體,思索人存在的政治性是無有出口的困境。在這劇場上活著的,是鬼。導演「鬼戲」的王墨林,是當年他留給澳門的印象。 今年,大墨依然帶著「一身鬼」返回澳門。他們是泰隆一家人:父親是個失落的演員,消磨了才華,淪為一位小氣的中產地主;母親因生育後遺症染上了風濕,注射嗎啡成癮;哥哥酗酒嫖妓,一事無成;弟弟曾有夢想,卻步上哥哥的路子,更染上肺癆。 從早到晚,大墨背著這一整家的鬼,歡喜有時,痛苦也有時。相繫還是逃離?誰走得開?
音樂會演出時,舞台上擺滿椅子,演奏家就定位,指揮上台手一揮看似簡單的場面,卻有樂團舞監無數的心血與時間在其中。在排練前調整好團員所需要的活動範圍、準備好樂器,甚至樂器架、安排所有的排練時間、記錄排練的長度,打點好舞台上一切發生的事繁瑣超乎想像,國家交響樂團的現任舞監高冠勳去年底剛完成千載難逢、超大編制的《古勒之歌》演出,他說:「我是個執行者。承辦人告訴我有多少人要在舞台上,或者任何和排練、演出相關的事情,我就必須要去達成。」
如何把四百多人、適得其所地安排在舞台上?如何掌握時間,讓演出可以準時在跨年倒數前結束,讓繽紛的彩帶適時落下?這一切都需環環相扣、甚至是奇蹟出現才能完成的任務。《古勒之歌》的跨年演出,台前是浪漫樂章,幕後卻是大汗淋漓的緊張刺激!
生命與文明,從食物與食慾開始!由策展人蕭淑文策劃的「食物箴言」展,邀請廿一組位藝術家當主廚,各自設計菜單並端出菜色,從八個面向談食物與藝術、歷史及人類文明的關係。透過表演、錄像,探討食物的多重文化意涵、食慾的過度擴張等議題,就像是不同的角色登場,帶來一齣齣「食物啟蒙」的體驗之旅。
今年來到第二屆的嘉義國際藝術紀錄片影展,豐富的片單中亦包含了許多與藝術各領域相關的精采影片,描繪在台灣這塊島嶼上曾經有過的種種藝術軌跡,從戲劇、舞蹈、音樂、文學、電影與繪畫,那些人那些作品,其實也是如此貼近我們
《疊韻》的開始起於法國編舞家瑪蒂德.莫尼葉對哲學家尚-路克.南希一篇論文的好奇:「這篇文章令我感到訝異,因為我覺得字裡行間的你就像一位舞台上的舞者,彷彿你想像自己在跳舞。」兩人從此長達一年書信電話往返,將對話變成一支舞,由南希的話語結合莫尼葉的編舞,舞名即「疊韻」。
細膩優雅的琴音,詩意溫柔的詮釋,或許讓你直覺出自女性鋼琴家之手,但聽過陳宣堯、白建宇、烏利格這三位台韓德的男性鋼琴家,一同表現出媲美女性的優雅細緻感,但卻又各有風情的三國演繹,著實令人難忘。

近年他不再自己出演,但他仍然自己寫劇本,自己籌錢,遠離好萊塢的操作,每一部電影內容都有新意,他把脫口秀或百老匯的歌舞劇甚至希臘悲劇的合唱隊都可以帶進電影,可以融合為一,也只有他,會讓人不覺得突兀,覺得不老套,伍迪真的不老。
時間:二○一四年十二月廿五日下午 地點:台北 牯嶺街小劇場
甫於去年底過世的攝影藝術家陳順築,其首度大型個展「硓石古山:陳順築個展」在北美館登場。出身澎湖的他,將攝影與現成物結合,從個人、家族生命史出發,成為台灣複合性影像創作之先河。此次個展呈現陳順築一九八○年代以降各階段代表作,以及未發表的遺作「轉生術」系列。
以科學為基礎發展出來的科幻電影,必須以超強的想像力來構築,導演、編劇們還能怎麼顛覆觀眾的想像?二月有好幾部科幻電影上檔,不管是拯救外星公主、穿越時空胡搞瞎搞,還是平行時空讓你搞不清楚自己的分身還是副本,或是暴力加科幻的大廝殺,春節假期正好讓腦內小劇場盡情奔放揮灑!
樂評人焦元溥的新書《樂之本事》,嘗試為古典音樂門外漢解答各種「天才」問題,不但讓這些「夏蟲」也能了解「冰」的滋味,還要讓門內人點頭稱是。作者聆賞音樂範圍之廣,親身接觸當代音樂名家之眾,還有對音樂以外的閱讀與知識之博,在字裡行間顯現無遺,讓這本書的「含金量」可說相當驚人。
膾炙人口的霸王虞姬故事,是許多藝術家喜愛的創作題材,在作曲家馬水龍的筆下,更是充滿故事畫面的樂章。馬水龍最新出版的音樂專輯《霸王虞姬》交響組曲,以六段架構鋪陳情節,更以嗩吶、胡琴與琵琶三種傳統樂器,代表故事中的三位主角:項羽、虞姬及劉邦。讓你聽著樂音,想像悲壯的楚王,品味那在歷史煙塵中不褪色的千年寂寞

我憑什麼改變人生無常。我憑什麼認定這無常的生命可以由我的意志掌控?而我的出發點從來不是只是為了利他,怎麼辦?我就是無法改變這個出發點。我或許就真的像別人所說那樣自我中心。 這麼一想,我也不愛我自己了。我的各種情緒更大了。原來人最大的痛苦是連自已都不愛。 但現在我毫無他法了。我得和我的情緒握手,問候他們。
本網站使用 cookies
為提供您更多優質的內容,本網站使用 cookies 分析技術。 若繼續閱覽本網站內容,即表示您同意我們使用 cookies,關於更多 cookies 以及相關政策更新資訊,請閱讀我們的隱私權政策與使用條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