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美國、日本可以依賴其強勢的明星地位吸引國際注意,而台灣在文化上得要靠其整合最佳的資源、發揮高度的創造力、展現最佳的演技,才能轉移別人的眼光,進而得到別人的尊重。今年七月十七到二十二日在宜蘭舉辦的國際兒童民俗藝術敎育會議就是一個好的開始。
文建會編列預算,在自己資訊網路人員不足的情況下,委託「學術交流基金會」承辦「空中劇院」的規畫。即將在九月中落成的「網路劇院」附屬在文建會的網站(www.cca.gov.tw)當中,包括以下主題:「專題故事」、「劇圍大觀園」、「好戲大家看」、「封神榜」、「藝文活動看板」、「後台新鮮事」、「藝言堂」。
以《人間四月天》的收視熱潮,來討論公視的存在價値,就像以收視率不佳的冷門節目來評估公視的績效一樣不客觀。事實上,公視可以是大衆的、更應是小衆的,各類節目都有其需求,各種收視人口都應被關照;只是,在目前台灣媒體十足商業化之下,公視的任務和責任更在於照顧弱勢和小衆。
從一九八六年到現在十一年來,國外的演奏家與演出團體絡繹不絕;留學歐美的音樂學生仍然有增無減地返國,而音樂的就職機會卻越來越少;雖然小型合奏、小型樂團及個人獨奏的音樂會不斷的增加;專業的演奏水準也無可諱言地越來越見提昇。然而,奇怪的卻是參加演奏會的聽衆卻似乎越來越少。
在一個社區,或一個城市,一個具規模的劇場,就是一個重要的文化體。它的任何舉措都關係著社區、城市的整體文化。這樣說,改善劇場也該關注到它的未來,我們需要看一看,未來要怎麼樣使用它。
見到國内劇場空間也有朝向新趨勢走的企圖與可能,實在有幾分喜悦與興奮;可是只有硬體的建設或改造,而漠視同步追求深刻的認知與作為,那是不夠的。一定要在理解新劇場形式的由來,它的機能,它的限制,它的優缺點,更重要的它的劇場美學觀點之下,去從事硬體建設,充實理論架構及運作方法,才會產生更大的效應。
日本舞蹈界有人認為,舞踏的身體訓練不可能像現代舞那樣將之體系化,反而更像古希臘人哲學思辨能力的訓練,倒是把現代舞在現代知性與理念中的價値限制住了。所以,他們也認為,舞踏被過度強調的結果,很可能抑止了現代舞所追求的「人的價値」。
以很少的經費進行舊建築的再利用,在台灣恐怕只能在社區的層次發展,可以與社區營造活動相結合,或培養年輕藝術家及團體。若論大型的公衆性活動,恐怕只有新建。
作為劇場設計者,我的原則是「我作設計不做設計」,因為我設計的是戲,是舞,是音樂,是詞曲,是詩歌,是動作,是表演的動作空間──心理及生理空間, 不是「設計」。換句話說:就是「不為設計而設計」,當然也不「過於設計(over design)」。
京劇是重要的文化資產,其表演體系不但影響台灣戲曲,也是現代表演藝術創作的重要泉源,在台灣文化史有其尊崇的地位。推展京劇與提倡本土文化,不但不衝突,反而相輔相成。面對新的世紀,京劇實應放下「國劇」身段,重新定位,讓龐大的京劇體制反璞歸真,有效管理、營運。
當「媽媽」不出國的期間,她幾乎每次開演前都會搖鈴,等觀衆全部注意力集中她臉上時,她只說一句話:辣媽媽是奉獻給劇作家及所有劇場相關事物的,希望大家能享受今天的演出。顧名思意,辣媽媽是以培養、發覺劇作家爲其重心,而所有相關的劇場藝術家也跟著水到渠成地成長。
抛棄世俗化的美感,直接探求生命的內涵,可以有多種方式,可是先要抛棄習慣上傳達美感的形式。沒有了固定的形式,就是不再有媒介,藝術家所能傳達的是一種觀點,希望觀衆打開自己的心眼,在現實世界、眞實生活中去捕捉生命的意義。
在政府財政極端困難的今天,文化預算應該按需要編列,不必再顧忌文化界的面子了。文建會一切政策性的預算都應該學美國人,要求地方主動申請並以其計畫内容來決定補助的額度。
如今加上「文學」兩字的「劇場」也者,不過是改編小說而已。如果小說算做文學,故從小說改編的戲劇稱做「文學劇場」,那麼非從小說改編的戲劇就不算文學了嗎?如此,將如何看待在西方比小說更為古老且早就作為文學主體的戲劇呢?當代文學人所撰寫的劇作又該如何稱呼?
雖然公共電視「問世」的時機不是最好──九八年時,電子媒體已是百家爭鳴而且惡性競爭到一個程度,但,公共電視還是在全面的競爭中找到了自己的定位,並且突破了商業媒體的壟斷,真的帶給民衆一個不同的選擇;同時,這樣的努力也已獲各方肯定。
有人說高音譜號∮和錢的符碼$是長得最像的兩個標誌。在西方社會,銀行家也變成是音樂的最大贊助者喜愛音樂的台灣銀行家們可以獨力或是合力爲一個「許遠東廳」催生嗎?可以繼續支持「台北愛樂」嗎?但願更多許先生的企業家朋友一起加入音樂贊助的行列,不只看在他的面子,而是接下他的棒子。
他人著作之合理利用,僅於著作財產權始得為之。著作人格權專屬於著作人本身,依法不得讓與或繼承,理論上亦無「利用」之空間與實益。
網路本身也是媒體,不像報紙或電視會受到篇幅、時段的限制,因此更有傳播、敎育的功能,有助於表演藝術的推展。
文字有其無與倫比的想像力和穿透力,當樂譜無法對一般大衆構成意義的時候,文字還是一種比較貼近的詮釋。客廳的電視即使三十九吋,也無法框住音樂廳的舞台;手上一份精心編寫的音樂雜誌儘管只是菊八開,卻可能開向一個無限寛廣的音樂世界。
從成本的角度來看,「歌劇」的演出,是音樂表演藝術中成本最高的,這點可以從國内為了演出一齣歌劇,動輒以數百萬,甚至上千萬台幣的預算就可見其「奢侈」。歌劇能在歐洲社會中,擁有非常重要的地位,在德國,甚至每個小鎮都已擁有一座華麗的歌劇院為榮,到底是什麼原因呢?克拉克的論點是:在於它的「非理性」!
音樂在古代的中國,原是最重要的藝術,可惜歷經演變, 逐漸自高雅的貴族生活藝術,淪落爲街頭的小唱。到了我們的時代,國畫與書法還是文人生活的一部分,中國音樂卻已幾乎完全自文人生活中消失。
以音樂本身來講,你一聽到就有感覺就是有感覺,若你聽到以後沒有任何感覺,你跟它就毫無關係。當我們說音樂能說什麼的時候,它其實不能說什麼,但是它又好像能說什麼, 你「感受」到什麼,往往就是它在跟你「說」什麼。
當我們進入公元二〇〇〇年,在敎改上九年一貫制課程改革將「藝術與人文」列入七大學習領域正要試辦的今年,我們必須面對「守門人」的重要性的問題。藝術界的人在從事藝術敎育時,必須有「學習者中心」的概念,讓學習者從互動中主動建構藝術對他們的意義,你是他們最好的守門人,而這些受敎者以後也是你作品最好的守門人。
從音樂會的角度來看,一個音樂會從聽眾開始進場、演奏會開始、到終場結束,無論在音樂、氣氛方面都有其連慣性。而且無論是演奏家或演奏團體,在曲目的設計上都曾經過一番考慮。也就是說,每一場「認眞的」音樂會,在曲目上都有獨具的特點。因此音樂會開始出現的第一個樂聲,就揭開了這場音樂會的序幕。而「國歌」在音樂會前的出現,實際上已經成了一場音樂會的「序樂」!有時候是搭調的,但是,與絕大多數的音樂會卻是不搭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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