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音樂家小時候都會夢想登上偉大的音樂舞台,這些夢想不外乎:登上卡內基音樂廳、英國皇家阿爾伯特音樂廳或澳洲雪梨歌劇院。如果在未來的某一天,真的幸運踏上這些表演舞台,每個人內心都充滿對自己無限的驕傲和對這些莊嚴的場館無上的敬畏。
30歲之後大量同輩劇場從業同伴的厭世,「我不知道為什麼要一直演戲。」「不曉得為什麼要一直為了創作而創作。」「今年等明年,明年等不知道在哪。」「大學時我以為未來我演的是像伊沃.凡.霍夫《彗星美人》這樣的戲,但沒有。」我嘗試在大慕影藝開始的「找樣造劇」,目的就是以劇場作品為核心的IP轉換。
古文述及,音律制定本根據人的聲音,聲調的生理結構,因此可深究出語音其實是人內心聲音的外顯,抑揚頓挫是心情的跌宕起伏,快樂時高亢忘情,悲傷時低沉暗啞,如果筆順、心順,情思就能在吟詠間自在流露。
劇場的觀眾席應該是由劇組設計過的:會讓觀眾入場時,感受到空氣是在最舒適的28度;開演前,聽到入場樂、開演須知;正式開演時,上方光線漸漸變暗,身邊人們漸漸因為黑暗而消失,燈光再起時,只剩台上的世界。
大腦科學家還真的做了研究,發現入了戲的演員大腦簡直是充滿驚奇的小宇宙。加拿大麥克馬斯特大學(McMaster University)團隊近年發現,當戲劇演員站上舞台,自我是被壓抑的,整個人會被所詮釋的角色取代。
梅拉伯最喜歡的歌之中有一首叫〈Shemodgoma〉的民歌,Shemodgoma,也就是喬治亞文的「秋天」,不曉得哪個粉絲把它「潑」上YouTube。
或許是它的撤展來得太突然,使這件雕塑的消失在媒體上引起了騷動。也或許是,撤展時間正好落在我們的日常生活已被徹底顛覆的疫情期間;又或者,在這麼多年後,我們已經習慣了成長中有鳥頭朋友的陪伴,我們期待在拐過轉角時看見她,而她卻在我們無法說再見的情況下消失了。
距今整整三百年前,1721年時巴赫正在整理他的第一冊《十二平均律》曲集,初識並結褵第二任老婆Anna Magdalena Wilcke,兩年後他獲聘為萊比錫聖.湯瑪斯大教堂的合唱長,邁向事業巔峰。若有機會和巴赫討論21世紀音樂的未來發展,我最想請教的並非作品風格,而是後疫情時代傳統表演藝術舞台的存在空間
巴塞隆納的開幕,不再只是場面調度的大會操排列。而開創了全新的創意,低科技卻有著超強的視覺效果,鮮豔的色彩與動態造型,巨獸與戰船的寓意不但揭開全球化的航海時代,以及展示孕育超現實奇幻創意的原鄉,同時還找來坂本龍一擔任音樂指揮和配曲,彰顯演出的恢弘氣勢。這場演出從此成為奧運開幕的高標在展出國家歷史與文化特色的主軸與預算控制下,展現視覺上的創意與特色。
在這個全國三級警戒至今已兩月餘,生活大小事務已進入了新的日常模式的現在,以為會或許對某些食物的滋味無法不想念,意外地自炊自煮至今還算自得,反倒是內用的經驗與其串接起來的空間時間歷程,時不時讓我神往不能自己,穿梭大街小巷的身體印象與某些演出的演前演後連接起來,突然愛上或沒那麼愛了的一些食物滋味其實竟與某些作品與劇場經驗相刻烙印。
再也沒有什麼簡單的動作了,每一個選擇都需要注意力。 這麼有意識地穿梭在這個世界,覺察到每個細節,是令人不安的。我們的頭腦並不習慣這麼高強度的關注細節。就好像我們正在觀看一場劇場表演,劇中所有人事物都被聚光燈打亮。沒有小角色、事件或細節,每個事物都是最重要的。一切都至關緊要。
線上的劇院現場會不會打擊電影院的劇院現場?還是會衝擊真正的演出現場?,在家看還是在電影院看,這是個問題。「劇院在你家」會不會是潘朵拉的盒子,在原本服務偏遠觀眾的平衡下,透過線上縮短全球化差異,讓觀看容易,盜版更容易,更快速有效以文化輸出來宣示英國戲劇王國實力的同時,會有哪些損失與質變
回到Netflix影集結尾,暮年失意並經常受到媒體負評的郝斯登,在葛蘭姆舞團首演《冥后》(Persphone)的隔天,仍耐不住翻閱紐約各大報的舞評,看到自己設計的舞服也獲佳評如湧時,影星麥奎格表情壓抑卻又激動的神態看了令人不禁唏噓!但他嘴裡卻仍叨叨著:「評論並不重要!」
這回是和瓦旦、以新的「續聊天」。
孟德爾頌曾經說過:「關於音樂的話題太多了,真正說的卻很少。」我認為語言不能闡述音樂,我甚至相信,如果語言真的可以闡述音樂,我也不會繼續做音樂了。
表演藝術在疫情期間被迫停下,難免會陷入「社會真的需要我們嗎?」的自我質疑,表演藝術產值很小,12億,電影200多億,出版100多億,但小眾有小眾的自由,如果最終會面臨上大劇院的挑戰,有做大的準備嗎?
年輕時讀過朱光潛的文章,常常強調,語音演變的背後有風俗習慣、生理構造和心理性格。唸唸看,「鏗鏘」與「柔弱」、「迅速」與「緩慢」、「飛揚」與「沉落」,語音輕重長短有所暗示,亦烘托出意義的感受。
讓我們從編劇、導演的位置再往前一步,當劇本落實在演員本身時,也需要將劇本記錄在身體的副本裡面,有些人用腦袋背台詞,有些人不習慣台詞用背的,就用動作讓身體來記憶。
古典鋼琴家會把重點放在「如何演奏」:對他們來說,指法的選擇非常關鍵,因為這關乎他們是否能完美展演技術,將個人的詮釋做出極致表現。
好幾年沒聽《一月三舟》了,前陣子想起羅曼菲老師,又把CD翻出來聽了一遍。你會問曼菲老師跟板橋文夫有什麼合作關係?其實沒有。
當我是一名劇場導演被邀請去觀看電影首映試片或live band演出;當我是贊助人出資人在看我的錢花得怎麼樣;當我是一名消費者或是劇組親友,是買早鳥或是當天才搶到釋出的票;當我是指導老師在觀看成果發表;當我也身在利益結構中看著一齣並不為慕名而來的觀眾而服務的演出;當我為了學分要交看戲報告;當我是觀光客、同學、粉絲、仰慕者、前劇組成員、首演的卡司;當我正在熱戀或消沉當中;當我拿著公關票入場但演出才沒半小時就想逃離劇場
你討厭這場演出,你認為它浪費了你的時間和金錢。但在沒有任何逼迫的情況下,你盛讚了這場表演,使得導演認為這個製作相當成功。並且,基於你和其他朋友的讚譽,這位導演往後會一遍又一遍地製作類似的作品。 想當然耳,比起告訴導演我們真正的想法,說些他想聽的,對我們來說更容易避免尷尬。我的意思是,如果我們說出了真相,會發生什麼呢?
1968年2月,馬樂侯突然開除電影圖書館館長昂利.朗瓦。朗瓦從二戰期間廣收拷貝,建立保存修復與獨特放映方式,奠定日後電影圖書館規模的先驅,受到年輕學生與新浪潮導演愛戴,所以馬樂侯此舉引發學生抗議,希區考克、黑澤明、費里尼等大導演也聲援,間接點燃1968年5月學潮的罷課罷工潮馬樂侯承襲了戴高樂主義的霸氣,叱吒風雲一生,竟在電影界踢到鐵板
日前看到一位瑞士傳產業總裁的訪談,提到隨著新世代客群的投入,市場不斷在演化。產品若永遠走傳統路線就唯有死路一條。「我只能擷取傳統和未來的精華,看看它們是否契合,進而製造出一件優美的作品。唯獨當事人可以拿捏這種作法的界線。」 電終於來了!但我更懂得珍惜不需插電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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