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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 戲曲 發想自《可可夜總會》 新創歌仔戲挑戰四面台
《大夢初醒》 讓「靈公媽」來解決人生難題
陳麗香歌仔戲團為彰化員林在地歌仔戲團,成立30餘年,以外台戲為主力,但近年也陸續挑戰現代劇場,且嘗試演繹在地故事,像是2020年就曾改編彰化七壙古墓傳說成《七壙先人外傳》。團長施純權表示:「我們還是希望可以吸引年輕觀眾進劇場看演出,因此會持續找尋議題再往下走,能夠更創新,並更貼近青年觀眾。」於是,《大夢初醒》就在題材開發的思考中,花了約莫3年光景,終於迎來即將首演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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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 舞蹈
《剩女經濟》 挑戰性別與經濟體制的藝術探索
以《少女須知》系列使用「裸/身」概念來探討女性主義的藝術家蘇品文,從2023年開始進入新階段的探索,而《剩女經濟》即是展現這段時間以來的累積。邁向40歲的蘇品文,透過自己的肉身以大眾定義的「剩女」的身體,透過市場產品和觀眾互動來建構場景空間,檢視社會如何看待有利或無用的事物。作品結合了食品市場的「最佳食用期限」概念和異性戀婚姻的主導邏輯,質疑厭女文化和社會普遍根深柢固的性別歧視思想。 「剩女」一詞在華語語境裡,如今廣泛被聯想為具有貶意的大齡未婚女性,《華爾街日報》也出現讀者投書探討「剩女」經濟學。(註)被歸屬於「剩女」的蘇品文,將自己的肉身作為題材,毫無保留地提問,「我在談的是40歲的我怎麼存活下去的策略。」不只是面對因大齡身分遭受的歧視,還有如何創新和擔負獨自演出完整作品的體力。 除此之外,蘇品文也希望這次作品可以探索超越二元性別觀的女性主義世界觀,突破傳統女性主義過於聚焦於生理女性的觀點。他積極地使用「they/them」(英文代名詞「他們」)來作為作品目標,不再只是依賴自己個人作為生理女性的身體形象,而是提議一種新的女性主義樣貌,打破性別的二元對立,倡導更具包容性的性別觀。 作為臺北藝術節國際共同製作的委託創作,蘇品文也提到創作的艱辛:「要在全球語境中談東亞的女性主義,又要考慮它的社會文化脈絡。」其實是相當困難的,「光是使用不同語言討論作品時就會產生落差和誤解。」蘇品文提到:「我自己也很小心的是面對所謂的異國情調。」他同時也希望作品在不同城市巡演時,觀眾接收到的不要落差太大,「尤其是裸體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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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 PAR你不知道?!
《搖滾教室》9月開課! 上課前必讀10大「注意事項」
從電影改編成音樂劇的《搖滾教室》,這次是在首演10年後,第一次巡迴來台。在教室開始上課之前,有些特別需要注意的教室注意事項,需要事前和同學們分享: 1. 經典電影億萬票房的精采劇本 作為一個2000年代的喜劇小品,《搖滾教室》後來達成的成功可能非電影團隊可以預期,不只是收獲了全球1.31億美元的票房,霸榜音樂劇類第一名超過10年,更成為許多影迷的經典。傑克.布萊克在片中飾演的杜威老師也成為其影劇生涯代表角色,除了因為他與一票小演員在片中的精采表演,更要歸功於精良的劇本:聰明的高概念、精準的三幕劇節奏、「師生情抵抗權威」的搖滾精神,都自然地穿透過螢幕,娛樂、感動了許多觀眾。 2. 超適合推坑搖滾樂的入門故事 搖滾樂電影和劇場作品其實頗為常見,但《搖滾教室》如其名,是一部闔家歡樂、十分適合各種年齡層第一次接觸搖滾樂的一部作品,由故事主角杜威老師帶來特殊教學風格、潛移默化整個貴族學校班級的過程中,觀眾也能輕鬆地跟著故事認識搖滾樂。實際上,不論是電影或音樂劇,都在音樂中結合了許多風格的音樂元素,絕對會讓觀眾不自覺地跟著音樂搖頭晃腦起來~ 3. 作曲家安德魯.洛伊.韋伯最「年輕」的作品 雖然不是安德魯.洛伊.韋伯的最新作品,但從題材、年代和曲風來鑑賞,是這位世紀作曲家題材最接近現代的一個作品。2013年,韋伯在訪問中透露自己買下了電影版權,並正在著力改編,2014年官方正式啟動製作,且考量到美國演員的自由度和美國娛樂市場對此主題的接受度,官方宣布將會是少數直接進軍百老匯,而非先在英國市場推出的作品。後來音樂劇《搖滾教室》於2015年在冬季花園劇院開幕,一連上演4年後才展開全球巡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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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腦海裡的旋律
會即興創作也會玩支援前線的大腦
爵士名家派特.馬提諾的故事坐在沙灘旁的小酒吧,涼風吹來,我靜靜看著眼前海天一片,耳邊有歡快的爵士樂聲啊,夏天就是要聽爵士樂、曬太陽、看海、喝小酒,好好放空度假啊!傳來的熟悉曲調,演奏者的即興隨性奔放中不失優雅,按吉他指板的方式靈動活躍、流暢至極,如此的彈奏方式世間難有幾人,風格並不難辨認。好奇地問了忙著調酒的小哥,果然不出意料,正是我仰慕已久的爵士音樂家派特.馬提諾(Pat Martino)。 在樂界,人們尊稱他「不死鳥」,派特.馬提諾神乎其技的演奏技巧,還有重新站上舞台的勵志故事(對研究大腦的人來說,算得上是死後復活般的奇蹟 ),這一切註定讓他成為爵士樂壇傳奇人物:馬提諾崛起於50、60年代的紐約,1980年,他35歲,音樂事業日正當中,某日在洛杉磯音樂院授課時癲癇發作,送診後被醫生宣告只剩下幾個小時的生命;因為患了致命的「腦動靜脈畸形」(cerebral arteriovenous malformation),他必須立刻進行手術,否則性命難保。馬提諾立即回到家鄉接受醫治,手術時,外科醫生切除了他70%的大腦左顳葉;醒來之後,馬提諾不記得自己的名字、認不得他的父母,也不知道自己曾經是音樂家。在自傳裡,馬提諾提到,當時的自己像個殭屍,「被拋進了冰冷、空虛、真空的狀態」,記憶全無、情緒低落,但神奇的是,彈奏吉他技巧幾乎完好無損。 2018年,我曾有機會在靴子國北部古老大學城帕多瓦的年度爵士音樂節(Padova Jazz Festival)觀賞馬提諾表演,他的即興一如以往充滿電光石火,手指挪動速度輕快,宛若行雲流水;當時,身為研究大腦神經科學的博士生,能親眼見證台上那個左腦剩下不到一半的人像從前那樣(甚至更上一層樓)演奏樂器,忍不住讚嘆連連,人類的大腦實在太偉大、太神奇了。 我翻出2014年發表在《世界神經外科》期刊的幾篇研究論文,想一探究竟:在切除大部分的左顳葉後,負責記憶的海馬迴大幅受損,馬提諾很可能完全喪失記憶,透過研究他的康復案例,法國大腦科學家指出,人類大腦確實有極高的可塑性,而且還能「即興創作」,最有趣的是,就像小時候玩的「支援前線」遊戲,縱使患者失去了大部分的左腦顳頁此部分主要負責處理記憶、表達、統合感覺,以及產生情感關聯大腦其他剩餘的區域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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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 四界看表演 Stage Viewer
翻轉以往結局 打造「非中國」的異域幻境
德國威斯巴登黑森州立劇院的新製《杜蘭朵》德國威斯巴登黑森州立劇院於今年4月中旬推出的歌劇《杜蘭朵》,首演後引起了各家媒體的一致讚賞,其中最引人關注的是這個版本特有的新結局,與現存普遍演出的3種版本截然不同。5月初,劇院的戲劇構作門德(Constantin Mende)受訪述說了發展新結尾的歷程。 「這要從大約4年前開始講起。當時的前任劇院總監勞芬貝格(Uwe Eric Laufenberg)聽了一場由作曲家兼指揮甘佐(Yoel Gamzou)花了10年完成的馬勒第10號交響曲(馬勒在去世前並未完成)後大為驚豔。聽完後,勞芬貝格立刻跟甘佐說『還有一個作品等待結局被完成,那就是《杜蘭朵》』並問他是否願意擔任該作品的音樂總監,甘佐答應了。」門德說。 戲劇構作門德、作曲家甘佐和歌劇導演克爾克(Daniela Kerck)的討論從大約3年前開始,他們想嘗試回答一個音樂史上未能被解答的疑問:浦契尼在去世前有好幾年的時間,看似時間十分充裕,但為什麼到死前都沒能完成《杜蘭朵》最後一幕的結尾?在研究過程中,他們發現《杜蘭朵》裡柳兒自殺的情節與浦契尼家中年輕女僕曼弗雷迪(Doria Manfredi)自殺的事情之間,似乎有些隱晦的相似性。柳兒是為了保護王子的生命,寧願尋死也不願在公主面前說出王子的名字,曼弗雷迪則是無故被浦契尼的太太栽贓,指控她與浦契尼有染並四處宣揚,使她身敗名裂。她最後選擇自殺,並在死前堅持不透露浦契尼實際上是與她的表姊有染,她只是代為傳遞情書。

保守創新涇渭分明,培養愛樂者有志一同

窮竭心力展創意 故步不離守票房

古典樂新生代嶄露頭角,展現國際影響力

明星、名牌,在串流時代是否仍是票房保證?

楊乃璇:尊重,讓我們同等精采,創造更寬廣的藝術能量

洪翊博:就算是水,也還是名為洪翊博的水

在不同的名字之間跳舞
用街舞找「自己」,那自己在哪裡?-
人物 藝號人物 People 法國編舞家
瑪蒂德.莫尼葉 創傷的記憶、身體的現場(上)
曾領導法國2間國家舞蹈中心的瑪蒂德.莫尼葉(Mathilde Monnier),不僅作育英才長達25年,也從事多元編舞創作.她並非舞蹈科班出身,20多歲才開始習舞,深受90年代「法國新舞蹈」風格的影響。跳脫學院派觀點的她熱愛實驗創作,經常與不同領域的文化人合作,舉凡當代音樂家、流行歌手、電影導演、時尚策展人、作家等。她也曾與法國哲學家南希(Jean-Luc Nancy)合著《疊韻:讓邊界消失》,透過跨界對談,將舞蹈從觀看的藝術形式轉化為思辨的媒介(註1)。 透過跨領域交流,莫尼葉力圖探索編舞創作的多樣性。在40多年的藝術生涯之中,她已累積了超過50部作品,挖掘出當代身體的諸多面向,無論是個人與群體之間的牽連、相異文化體態的交流、自閉症患者的重複姿態或當代人焦躁的心理運動。這位法國當前仍具重要影響力的編舞家持續透過嶄新的表現形式,打破當代舞蹈的既定框架,營造意想不到的觀舞體驗。莫尼葉的創作蘊含著女性的關懷與情感,以及陰性書寫細膩、幽微的色彩。《黑暗之光》(Black Lights)是她首次探討女性承受日常暴力的作品。透過本次專訪,她將分享如何同時運用舞蹈與獨白,揭露沉默傷疤下從未平息的疑惑與憤怒,呈現掙脫權力束縛、噤聲的反抗力量,讓我們在混沌晦暗的時代之中瞥見希望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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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 藝號人物 People 法國編舞家
瑪蒂德.莫尼葉 創傷的記憶、身體的現場(下)
《黑暗之光》打破一般人對舞蹈作品的印象,演出形式融合文本詮釋與肢體表演,需要全方位的表演者。「這齣製作不把聲音、嘶吼、口語表達作為輔助動作的元素,反而保留完整的戲劇文本,又具有當代編舞的特質,算是某種跨領域創作。」舞台上8名表演者介於24至54歲,其中包括長期跟佛塞(William Forsythe)及羅提吉斯(Tiago Rodrigues)合作的舞者和演員。儘管她們的年齡、身體形態、養成背景皆有所差異,但她們同時運用肢體與口語,表達內心的遲疑、創痛和憤恨,構成一幅女性集體的眾生相。莫尼葉強調:「我依照直覺去挑選表演者,試圖融合不同性格、年紀、國籍、專業的女性,突顯一種普世的平衡。」 儘管表演者各有所長,莫尼葉跟每個人工作的方式並沒有差別:「展開集體研究之前,我會先嘗試親密的探索。我先分別跟1、2名表演者從文本發展素材,之後大家再一起共享,學習同樣的動作。排練期間,某些表演者詮釋文本時,不禁會流露出個人憤憤不平的情感,千萬不能壓抑這種力量,但要轉化、克服它。雖然當代社會盡量避免憤恨的情緒,但它其實是一股強大的正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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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 焦點人物 蒂妲.史雲頓X帕索里尼
蒂妲.史雲頓:我是畫布,只等待最特別的角色
靄雪般的蒼白面容,一頭淡金色短髮,異於常人的空靈氣質,與179公分的身高相襯,人們不免會以雌雄同體形容她,甚至認為她來自不同星球。而她確實將自己活得異常另類,她是蒂妲.史雲頓(Tilda Swinton),當代最難以被定義的表演藝術者。 史雲頓出身自蘇格蘭最古老的貴族家族,族譜可追溯至9世紀。她渾然天成的貴族氣息其來有自,還曾與黛安娜王妃同時就讀西希斯女子寄宿學校(West Heath School),只是她自小便拒絕走上傳統貴族後代女性常走的人生道路。 出身貴族,卻不願走上命定之路 史雲頓宣稱自己4歲時開始萌生左翼意識,經常質疑那些身為女性所遭遇的不公。她印象深刻當她參加哥哥的畢業典禮,校長說道:「你們將是未來的領導者」,而當她回到自己的學校,她卻只被期許「妳們將是未來領導者們的好妻子」。她厭惡自己的人生彷彿早已被決定好了劇本,她不想照著劇本飾演某皇室公爵的妻子。於是,她先後從兩所貴族學校轉學至一般寄宿學校,爾後考上劍橋大學新霍爾分校社會與政治學系,而這其實也只是搪塞家人允許她離家的手段。1984年,她畢業學位為英國文學系。 史雲頓原本的志向是當個詩人、作家,但在就讀劍橋大學期間,無意間看了羅伯特.布列松(Robert Bresson)的電影《驢子巴達薩》(Au hasard Balthazar),片中驢子嘆為觀止的演出,讓她興起表演慾望。於是她開始接演學生製作的戲劇如《仲夏夜之夢》、《馬爾菲公爵夫人》、《錯誤的喜劇》,後又加入皇家莎士比亞劇團,演出《一報還一報》等,自此開啟她的演員生涯。不過,她頗為厭惡在皇家莎士比亞劇團所得到的角色總是在賣弄女性的美麗,僅僅一年,便離團求去。這期間,史雲頓並非一無所獲,因為她認識了改變她一生的伯樂德瑞克.賈曼(Derek Jar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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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 藝@電影 蒂妲.史雲頓X帕索里尼
異端與挑釁之外:帕索里尼的電影詩學
當我們談及帕索里尼(Pier Paolo Pasolini),其實很難不拜倒在他多才多藝的創作能量之下,這位身兼詩人、作家、劇作家、評論家、電影導演的大師,創作橫跨多種領域,也是自我旗幟鮮明的同性戀、馬克思主義和無神論者,可說是義大利近代最獨樹一格、甚至聲名狼藉的創作者,不僅很難用單一的職稱來界定他,其作品型態的豐富多樣、內容層次的深刻力道,更讓他的創作迄今影響各界深遠。 源自原生家庭的內在矛盾 帕索里尼1922年出生於義大利波隆那,父親是擁護法西斯的軍官,母親是溫和的教師,充滿衝突的成長過程,讓他雖然出生資產階級,卻成為信奉馬克思主義的男同志和異教徒,而這股源自原生家庭的內在矛盾,很早就出現在他的作品中,化為對家庭、階級、權威的徹底反抗。 早年的帕索里尼先是以詩人的身分為人所知,7歲就開始寫詩,17歲他開始以母親故鄉的富利歐利方言創作一系列詩作,飽滿的情感與思想性、對弗留利農民自然生活的讚頌,以及方言詩歌獨特的神秘音韻美學,讓他很快受到矚目,進而開始電影劇本的寫作。 帕索里尼曾說:「作家的工作是美學的創造,而電影工作者必須先從事語言的創造,然後才是美學的創造。」不同於同期義大利新寫實的其他導演,帕索里尼一開始就以深具文學性的方式進行創作,不僅作品幾乎都取材自希臘悲劇、歐洲神話、中世紀傳奇等經典,更強調所謂「詩的電影」,亦即以自身熟悉的詩性文學敘事語法,重新解構賦予經典的當代影像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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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 新加坡
劇場呈現LGBT+議題,引領觀眾思考弱勢族群處境
配合「同志驕傲月」,野米劇場於6月份呈現原創劇《TRANS:MISSION》。這是新加坡首部由跨性別人士以集體創作的方式編寫並演出的紀錄劇場。《TRANS:MISSION》先是於今年1月份在新加坡歌德學院的「136 GOETHE LAB」實驗平台呈現,野米劇場的常駐編劇亞非言(Alfian Saat)擔任該劇的劇場構作,由年輕的跨性別劇場工作者Medli Dorothea Loo 自編自導,透過不同世代的跨性別人士的口述記錄,探討他們在新加坡生活所面臨的種種挑戰。 《TRANS:MISSION》的緣起與一起社會事件有關。2021年1月,一位跨性別高中生在網上指責學校干預她的荷爾蒙治療;教育部則在聲明中否認一切指控,這起事件引發了公眾議論。5位男女於是在教育部外舉標語牌,希望教育部長能讓LGBT+(同性戀、雙性戀、跨性別者)學生在安全及受支持的環境下學習,並呼籲公眾終止對LGBT+群體的歧視。在新加坡,和平抗議被視為違法行為,於是其中3人因為繼續留下舉標語牌而被警方拘捕。 也是在6月,新加坡國際藝術節委約呈現原創劇《The Prose and the Passion》。編劇哈里斯.沙瑪與導演張子健根據20世紀英國作家愛德華.摩根.福斯特(Edward Morgan Forster)的作品與愛情史為創作起點,探討LGBT+議題,談及新加坡首位進行性別肯定手術的跨性別者。故事圍繞一個文思不暢的作家如何開啟想像與E.M.福斯特展開一場跨世代、跨種族的對話,由此探討愛與文學的真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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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 檳城
新團隊接手轉型小而美,今年「喬治市藝術節」卻風波不斷
喬治市藝術節(George Town Festival)是檳城州政府慶祝喬治市入遺的常年慶典,自2010年開始舉辦至今已邁入第15個年頭。過去5年負責承辦藝術節的TLM Event基於合約到期,今年開始改由競標成功的科聖媒體接手策劃,由張曉晶擔任製作總監的新團隊主要由檳城劇場人組成,並邀請來自吉隆玻劇場的鄧壹齡出任藝術總監一職,將負責承辦今年和明年的喬治市藝術節。 由於州政府的撥款從2018年巔峰時期的450萬馬幣,逐年縮減至如今的150萬,新團隊決定把過往長達1個月的慶典精簡化,濃縮成為期10天的節目,從7月21日進行到28日,以「此時.此地」為主題,試圖打造一個「小而美」的精緻藝術節。在經費有限下,仍邀請了來自台灣、泰國、印尼、義大利、保加利亞、哥倫比亞、美國、立陶宛等國外表演團體和藝術家參與盛事。這次的藝術節共有戲劇、舞蹈、音樂、影片、視覺展覽、雕塑裝置、走街遊行等80項活動,其中53項是本地藝術工作者的作品。值得一提的是,這次包含不少木偶戲演出,成了今年一大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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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 音樂劇
曾經的愛,雋永的歌
音樂劇《Once, 愛是唯一》2007年的愛爾蘭音樂電影《Once, 愛是唯一》以大約500萬台幣的低成本,以短短17天的拍攝期製作而成。劇組僅12位工作人員,男主角葛倫.韓薩(Glen Hansard)及女主角瑪琪達.艾葛洛瓦(Markta Irglov)雖然是創作歌手,負責電影歌曲創作,其實並無專業演員背景。這樣低預算的獨立製片小眾文青電影,最終票房大捷,超越成本百倍,更因雋永的音樂及細膩的情感,被譽為繼《愛在黎明破曉時》後的經典浪漫愛情電影,被多位北美影評人選為2007年最佳十大影片。這部音樂電影將音樂完美融合進電影情節中,因為這些音樂不僅僅是劇中角色的生活,更是兩位演員的日常。相對於一般電影用肢體及對白來表現愛情,這部電影雖然以音樂呈現,卻能更細膩地展現角色難以用筆墨形容的情感。 電影劇情描述失戀的愛爾蘭男孩在都柏林街頭賣唱,白天唱著人們喜歡的歌曲討生活,夜晚則為自己而唱。一夜,他聲嘶力竭地唱著自己的創作〈Say It To Me Now〉,他陶醉忘我、彷彿沒有明天地歌唱,直到曲末,才發現一位捷克女孩駐足許久,開啟了兩人的緣分。隔天兩人相遇並走進樂器行,女孩為男孩彈奏孟德爾頌的《無言歌》,即便不諳古典音樂,男孩也被女孩的琴聲深深吸引。男孩隨後演唱自己的歌,男孩原本再簡單不過的吉他自彈自唱歌曲〈Falling Slowly〉,在女孩的鋼琴合奏及絕美和音之下,其豐富飽滿的聲響使樂音更顯得濃烈深刻,呈現的情感也更加真摯動人,兩人彷彿透過音樂,觸及對方的深層靈魂,不僅令戲中的兩人起了化學變化,連一旁的樂器行老闆也為之動容,更唱出了兩位演員在現實生活中的一段戀曲。當時,這首歌曲擊敗了強敵迪士尼《曼哈頓奇緣》及另一部以音樂為素材的大製作電影《把愛找回來》,勇奪2008年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原創歌曲」。光靠這首歌曲,就寫下了影史不可抹滅的一頁,並廣為流傳,就連國際有氧健身課程的龍頭品「萊美」(Les Mills)也曾選這首歌曲用在其瑜珈課程BODYBALANCE中。

解碼(台灣舞迷都不陌生的)當代編舞家的街舞DNA
編舞家張可揚的3組心頭好推薦
舞迷都在追的全球街舞舞者╱編舞家清單
新世代舞蹈創作者洪翊博的3組心頭好推薦
你(可能)不知道的全球街舞政策發展指南
巴西、俄羅斯篇
舞迷都在追的全球街舞舞者╱編舞家清單
小事製作楊乃璇的3組心頭好推薦-
演出 音樂
NHK交響樂團疫後首度出國 台灣北中南巡演
暌違7年,日本NHK交響樂團(NHK Symphony Orchestra,Tokyo)在文化部「臺流文化黑潮」計畫支持下,由國家交響樂團(NSO)主辦與日本台灣交流協會、臺中國家歌劇院(8/23場次)、衛武營國家藝術文化中心(8/24場次)協辦,將依序於台中、高雄、台北巡迴登場。 NHK交響樂團成立於1926年,是日本歷史最悠久的專業交響樂團。成立之初名為「新交響樂團」,直到1951年開始,樂團獲得日本廣播協會(NHK)的資助,始更名為NHK交響樂團,在日本,樂團更被樂迷暱稱為「N響」。其歷任指揮皆為古典樂壇頂尖名家,經歷將近百年的打磨及與國際知名獨奏家合作,如今不但是亞洲首屈一指的交響樂團,更躋身於國際一流交響樂團之列。 本次領軍來的首席指揮法比奧.路易西(Fabio Luisi)來自義大利的熱那亞,是現任丹麥國家交響樂團首席指揮、達拉斯交響樂團音樂總監。他於2001年首次指揮NHK交響樂團,並於2022年9月成為樂團的首席指揮。2023年8月,他的首席指揮任期延長了3年,直至2028年8月。這次巡演的3首曲目是指揮路易西特別為台灣樂迷所策劃:上半場以德國作曲家韋伯的《魔彈射手》序曲揭開序幕;下半場則呈現柴科夫斯基的E小調第5號交響曲。 為了來台巡演,NHK特地挑選活躍於國際樂壇的台灣小提琴家黃俊文擔綱協奏曲,演出布魯赫G小調第1號小提琴協奏曲。黃俊文為艾佛瑞.費雪事業獎及林肯中心新銳藝術家獎得主,於2014年替小提琴家宓多里(Midori Goto)代打,與名紙揮家史特拉金(Leonard Slatkin)率領的底特律交響樂團合作,轟動樂壇。近期又在美國維爾音樂節(Bravo! Vail Music Festival)為小提琴家安.蘇菲.慕特(Anne-Sophie Mutter)代打亦獲得高評價。2023年正式簽約法國唱片大廠 Nave成為旗下專屬藝人,其第一張唱片於 2023 年10月全球發行:6月甫於Naxos大廠發行當代知名日本作曲家細川俊夫的作品錄音,名氣還在不斷上升當中。 今年是NHK交響樂團繼1971年及2016年後第3度來台演出。據NSO執行長郭玟岑所述:「此次不但是NHK交響樂團疫後第一次出國巡演,也是首席指揮法比奧.路易西首度帶團於海外演出。」而延續202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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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說戲
戲曲共生在台灣
共生,是當前台灣戲曲劇壇的趨勢。 我說的共生,並不是傳統戲曲各劇種在現代社會同舟一命,而是藝術表現的交互融通。無論編劇、導演、設計群,甚至唱腔,都打破劇種界限,「原汁原味」已不再是唯一藝術準則。 即以今年臺灣戲曲藝術節為例,《相看儼然》在前世今生的劇情設計下,歌仔戲與音樂劇相融於一台,《青姬》的崑曲、京劇、歌仔戲,各自體現不同性格身分處境,無需標舉實驗,也不必強調跨界,混血共生已是常態。11年前戴君芳執導《亂紅》(2012),劇評還鄭重解析為何明代侯方域唱崑曲、清代侯方域唱歌仔,而今面對《青姬》的3種腔調,觀眾只欣然讚嘆「毫無違和」。 近年多部大型展演以及臺灣戲曲藝術節旗艦製作,多元共生幾乎成為常態。各劇種共冶一爐,是為了劇情需要,或者說,是在製作之初已有的共識。 這不是突發現象,回顧歷史,創作人才早已相互流通,本文僅就我最熟悉的部分,說明京劇在其中不容忽略的位置。 眾所周知,多位歌仔戲導演原為京劇演員,演而優則導,跨越劇種之際,從小學習已內化為骨血的京劇身段、走位調度、鑼鼓程式、武打招數,自然被運用於歌仔戲,甚至也將部分京劇劇目移植為歌仔戲。很早就投入歌仔戲的名導劉光桐、林春發、閻循瑋,分別畢業於小陸光京劇與復興劇校,蘭陽戲劇團的蔣建元導演原習豫劇,後曾向朱陸豪、王冠強請益京劇。兩岸知名的李小平導演,原為小陸光京劇武淨,在國光劇團執導十餘部新戲,獲得國家文藝獎,而他的學習經歷還包括師從王小棣、李國修,因此遊走京崑、現代劇場、歌仔戲、音樂劇,無不優游自在。著名京劇武生朱陸豪與小生名家曹復永,也曾受邀擔任歌仔戲導演,創出重要作品。與客家劇團長期合作迭創佳績的導演彭俊綱,原為京劇武淨,更是國光導演。國光崑曲名家温宇航,應一心戲劇團之邀,指導孫家二姊妹身段並設計表演已有十餘年,還曾擔任客家戲導演。 「導演」原本就不限於單一劇種,但從小受京劇四功五法嚴謹訓練,執導其他劇種,尤其是包容力強的歌仔戲時,京劇表演體系必然是豐厚充沛的資料庫。 教育體系內,不能不提趙振華。國立臺灣戲曲學院聘請這位京劇名武生擔任歌仔戲專業技術教師超過20年,原本觀眾疑惑何以跨劇種教學,但後來證明影響更深遠。最鮮明的例子是李家德,原本是歌仔戲科學生,趙振華老師不僅以嚴謹京劇武功練其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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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 巴黎
面對極右勢力崛起,左派藝文人士自亂陣腳?
6月初歐洲議會選舉結果震撼法國。極右政黨國民聯盟(Rassemblement National)大勝執政黨,成為全國最大黨,迫使總統馬克宏宣布解散國會。儘管4週後國會改選,執政黨和左派聯盟新人民陣線(Front populaire)成功聯手阻擋極右勢力,法國政壇仍面臨三黨不過半的憲政僵局,讓社會陷入前所未有的焦慮風暴。 文化界的隱憂 極右勢力攀升讓法國文化界籠罩在不安的氛圍之中。大部分藝文人士都擔心極右黨執政,將大幅削減文化預算,且會取消「演藝人員接案工作的補助」(Intermittence du spectacle)。這種政治干預藝術的現象,已在極右派掌權的城市中出現:文化局放棄長期經營,變得短視近利,只舉辦毫無創新的民俗節慶或娛樂活動。甚至有某些市長在文化機構中安插親友,以意識形態審查演出內容。6月中起,法國各大城市陸續爆發藝文人士抗議極右派的示威浪潮,甚至延燒到亞維儂藝術節。 「沒有文化民主,就沒有民主文化」 儘管才剛開幕就遭遇藝術家挑戰言論自由的風波(註1),亞維儂藝術節總監羅提吉斯(Tiago Rodrigues)聲明絕不屈從極右派政權,若不幸其執政,他會不惜一切代價,讓藝術節營運遠離政治干預。在市政府支持下,官方與非官方藝術節(Avignon OFF)攜手合作,邀請藝文團體、地方社團、演藝工會與2000名民眾,在教皇宮共度「亞維儂之夜」。7月5日凌晨1點,編舞家夏瑪茲(Boris Charmatz)率領50位專業舞者與一般民眾齊舞,重新演繹鄧肯(Isadora Duncan)謳歌蘇聯十月革命的經典舞作。隨後,他更強調,移民並非是歐洲社經危機的代罪羔羊,反而是多元文化的發展根基。整晚,偌大的教皇宮舞台上,演員、歌手、導演、政治人物、場館或機構代表、社會志工紛紛慷慨陳詞,透過演奏、朗誦、舞動、宣言道頌法國近百年來抵抗法西斯主義的努力。整場晚會持續到早上6點,希望用文化能量推動星火燎原的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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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思想不短路
科技無形化與音樂天堂之間的距離
AI發展的終極目標就是要易學好用,不太需要肉身老師教!況且AI領域的教學備課若不隨時跟上最新進展,恐怕還沒教,所傳授的技術即已過時;學生還沒畢業,之前所學的內容可能早就落伍;更甚者,學生學了某些專業技能,畢業後才發現那個原本熱門的行業正逐漸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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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 藝號人物 People 導演
許哲彬 晃動矛盾的界線,回返理想劇場的原初
「因為我和前川知大長得很像。」許哲彬說。我們剛完成在植物園烈日拍照的行程,本以為在切題的體感催化下,會從許哲彬口中聽到關於今年執導前川知大劇本《太陽》的各種深刻分析,然而他就說了這麼一句。 前年,許哲彬利用私人東京行程,拜訪了野田秀樹的東京藝術劇場。離開前,對方忽然提起前川知大這位劇作家,和許哲彬說「有空可以看一下他的劇本,你們長得很像。」當時,許哲彬對前川知大的作品並不熟悉,認真看了下東京藝術劇場傳來的相關資料,認為他的創作相當有趣,也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想不到幾個月後,臺北藝術節策展人林人中傳來訊息,說他在巴黎看了一齣前川知大的作品,對他的劇本很感興趣,也另外要了《太陽》這本劇本傳給許哲彬看看。 「這麼有緣,我當然也很感興趣。」許哲彬說。除此之外,《太陽》以架空科幻的寓言故事作為背景,是「台灣不曾有過的類型」。種種巧合之下,促成了此次《太陽》中文版製作。 「巧合」,似乎很適合用來形容許哲彬的劇場創作之路雖然巧合並不代表毫不費力。 從劇場找尋到自身與夥伴的成就感 在台南長大的他,高中就讀私校完全中學,沉悶的升學主義讓他下定決心「一定要北漂」。當時他對大傳、廣告頗有興趣,但在申請入學階段還剩下一個校系名額可填,於是便填了「感覺有點相關」的台藝大戲劇系,心想「就算上了也可以轉系」。想不到真正入學後,遇到了志同道合的同學,甚至一路組團至今(也就是大家熟悉的「四把椅子劇團」),有共同前進的動力,也在戲劇方面找到成就感,於是「就這樣走到現在」。 然而,許哲彬身為劇場導演,真正的養成其實是來自他在公館「挪威森林」咖啡館打工的經歷。 高中時期還在台南的他,就很喜歡跑藝文咖啡館,特別是台南成大旁一間「國境之南」。老闆得知許哲彬即將北上讀書,便推薦他去店名同樣來自村上春樹小說的挪威森林看看。許哲彬先是當了一年顧客,接著開始在店裡打工,認識這間「90年代文青集散地」裡形形色色的人們,有做音樂的、寫書的、拍電影的,也因此對西方藝術、音樂、文學與電影有更深刻的認識,「我是在這裡才知道什麼是藝術片的。」許哲彬這麼說。 如果說「挪威森林」提供的是許哲彬關於藝術認知與創作的養分,那麼台藝大戲劇系則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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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 戲劇 測試權力的覺察與壓迫
你就是玩家 ! 《大革命家》藉遊戲創建理想社會
由曾彥婷和蔣韜成立的測不準工作室,將於牯嶺街小劇場2樓展演作品《大革命家》,結合參與型表演和實驗性桌遊(註),每場邀請5位觀眾擔任玩家扮演「當局者」、15位觀眾作為「旁觀者」,進行2小時的參與式演出。玩家扮演一群剛革命成功的革命分子,在遊戲中的任務是建立新政府及新制度。如何在建立社會的過程中,堤防假想政敵伺機奪權,又要注意自己行使權力是否會傷害其他族群或個人,造成社會壓迫,在扮演和辯證之間探問「我們是否可以建立理想社會?」,又該如何察覺到權力和其可能造成的壓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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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 音樂 新象「大師系列」邁入第10年
6場音樂會 讓樂迷聆賞滿滿的「舒曼視界」
從2014年開始,新象.藝之美文創所獨創的「大師系列」,在鋼琴家葉綠娜與魏樂富兩人攜手策劃下舉辦貝多芬全本鋼琴協奏曲音樂會之後,又以布拉姆斯、巴赫、李斯特等古典音樂大師為主題規劃,浩浩蕩蕩地演出他們各類型的作品,讓樂迷飽覽作曲家的音樂特色。今年本系列適逢第10年,特別以19世紀浪漫時期代表人物之一的舒曼為題,從各個角度呈現舒曼的丰采。除了兩位音樂總監領軍演奏及朗誦表演外,更邀請台灣在國內外獲得優異成績的14位鋼琴家一展長才。 「我一直在想為什麼要這樣做?」系列發想人暨音樂總監葉綠娜回憶當年的初衷與堅持回答:「這跟我們的教學經驗有關!」在教學過程中,她不斷問自己到底要教學生什麼?什麼是對學生有用的?台灣有何多優秀人才,如何培養?學校的教學與實際的藝術表演有沒有連結?恰好當時他們有很多國外的朋友驕傲地告訴他們自己的學生才彈過全本貝多芬奏鳴曲系列,讓她深思:「台灣有很多優秀的學生,為什麼我們不能也這樣做?」尤其鋼琴曲目眾多,但比賽才彈前面兩分鐘,又加上各年級學生完全沒有交流,要怎樣有機會非得讓學生聽完別人的演奏不可?於是他們抱著決心找上新象,「要做別人不做的事情」! 對於今年選定舒曼為主題,魏樂富表示:「我認為『最德國』的音樂家就是舒曼,而且他也擁有最國際化的名聲。」提起19世紀的音樂風格,他說:「大家都認為法國是最浪漫的國家,但在浪漫時代並不是!」他舉舒曼的浪漫為例:「舒曼的文學造詣是作曲家中最高的,他沒有一個曲目不連結到文學,而這個做法也影響到其他國家的音樂家。」葉綠娜更補充說明,舒曼與鋼琴家夫人克拉拉對文學的關注從早期的荷馬開始,包括格林童話、莎士比亞等都有收集,而他們的心血也被集結成冊。 5場演奏會分別為「傳承」、「送給心愛的人」、「激情的凝聚」、「文學的舒曼」、「走過一生」。壓軸的「預兆.夢境」則邀請廖嘉宏指揮世紀交響樂團演出協奏曲之夜,曲目有常見的a小調協奏曲,還有兩首鋼琴與樂團對話般的樂曲。最特別的、也可能是世界首演的樂曲,就是《荒野的男孩》為朗誦與管絃樂團。葉綠娜解釋,樂曲原為柴科夫斯基將舒曼敘事詩的鋼琴獨奏部分改為管絃樂版本,並且將文字翻為俄文創作了《預兆.夢境》這部作品。而這次在管絃樂的伴奏下,魏樂富並不彈琴,而是將自己化為說書人,以德文原文朗誦以及誇張的舞台表現,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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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 專題 我心平靜之所在
陳亞蘭 一間空白小屋,為她的心找回寧靜
「歌仔戲的群眾從未消失過,只是觀看的方式變得更多樣了。」陳亞蘭說。這句話不是樂觀,而是數據讓她看見的客觀事實。 2022年,陳亞蘭以《嘉慶君遊臺灣》成為台灣史上拿下「影帝」的第一位女性演員,2024年又推出電視劇《勇氣家族》討論歌仔戲的興衰,對於歌仔戲,她始終有股傳承的責任感。《勇氣家族》遠看是談論產業的變化,近看則是描繪一整家子的流離與凝聚,對陳亞蘭來說,歌仔戲就是她的「家務事」:「畢竟是我是在媽媽肚子裡面就選好職業的人嘛,從這點來看,我真的非常幸運。」 此刻的她能夠笑談自己的幸運,是因為在人後消化了太多眼淚。有些是淚水是自己硬吃下來的苦難,有些則是來自原生家庭的壓力。陳亞蘭在談歌仔戲的時候,其實談的也是她如何長大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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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 專題 我心平靜之所在
孫翠鳳 上台前一句「不能失敗」,讓她活出無限精采
歌仔戲是活的,是萬變的,對孫翠鳳來說,卻不是理所當然的存在。 在這行當裡,多的是自小練功的歌仔戲演員,而如人所知,現為知名演員的孫翠鳳,卻是在婚後、二十來歲才加入明華園歌仔戲劇團、正式開啟戲路以旁人眼裡看來,這樣的起步簡直「太晚了」。偏偏,也這樣的她,給自己殺出了一條能文能武、無論小生旦角都難不倒的道路。能夠如此,除了仰賴她天不怕地不怕的練功性格,也歸功她在加入戲班以前,就勤於看戲的眼睛,「我坐在底下當觀眾的時候,知道哪樣無趣、哪樣會讓人目不轉睛,所以後來演戲之前也都要先說服自己,至少要演出讓自己覺得好看的戲。」 孫翠鳳是自己最嚴格的觀眾,因而打造出生生有力的靈魂。談起歌仔戲,她中氣十足,興奮非常,向我們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歌仔戲這一百多年來,沒有停止改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