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拉馮斯 從通俗人生提煉荒謬真實
Guy Lafrance從事小丑表演與教學已有廿五年之久的季.拉馮斯,曾數次應邀來台開設小丑表演工作坊,卻在看台灣電視裡的通俗連續劇時找到靈感,將與沙丁龐客劇團合作他在台灣的第一個創作《美麗人生》,以通俗劇的形式勾勒故事的傳承意義,讓年輕世代詮釋上一代的歷史,以小丑表達身體的處境。
從事小丑表演與教學已有廿五年之久的季.拉馮斯,曾數次應邀來台開設小丑表演工作坊,卻在看台灣電視裡的通俗連續劇時找到靈感,將與沙丁龐客劇團合作他在台灣的第一個創作《美麗人生》,以通俗劇的形式勾勒故事的傳承意義,讓年輕世代詮釋上一代的歷史,以小丑表達身體的處境。
台灣國寶級作曲家郭芝苑,於四月十二日因大腸癌辭世,享壽九十二歲。郭芝苑一生堅持創作,創作類型及風格多元而廣泛,是台灣第一位寫出交響曲《台灣土風交響變奏曲》,創作台灣第一部歌劇《許仙與白娘娘》,也是第一位寫出台語藝術歌曲《紅薔薇》的作曲家。前文建會主委陳郁秀曾親自為郭芝苑撰寫《穿紅鞋的人生永懷祖恩的郭芝苑先生》及《沙漠中盛開的紅玫瑰》兩本書,應本刊之邀,特以口述方式回憶與郭芝苑大師過從的點點滴滴
對關琦安來說,生命是一連串的未知際遇:不期然地赴美求學,不期然地走上指揮之路,在美國樂壇站穩腳步她很晚才決定以指揮為志業,因為在一次對小朋友舉行的演奏會中,她發現音樂可以帶給人「全新的世界」,關琦安說:「我要怎樣對世界、或是我們住的環境,透過音樂,能夠有正面的影響?音樂本身當然很棒,但可以怎樣更好?讓音樂成為一種載具,承載那些有意義的事情。」
說起宋少卿,就讓人想到他說相聲的樣子,沒想到接受我們雜誌專訪時,說話也時時出現相聲風格,時不時就丟哏,彷彿相聲已經成了他身體裡的DNA。宋少卿說,他就是愛演,迷戀掌聲,「只要能上台,我就好開心好開心。」他說自己是瘋子:「演員通常就是瘋子和發明家的綜合體。」可是他有發明家理性的部分嗎?「我私底下就是個瘋子,所以沒有這部分。」
知名琵琶大師、國樂指揮王正平老師,於二月下旬因中風辭世,享年六十五歲。王正平不但本身演奏技藝精湛,春風化雨無數,在國樂現代化與普及化的路上,更是重要的領軍人物。本刊特邀曾師事王正平的前北市國研推組及演奏組組長柯仕寬,撰文回憶大師生前行誼,其真率性情與仁者之風,躍然紙上。
總是瞇瞇眼、哈哈笑、體態如大熊的羅北安,是大眾熟悉的電視劇裡的「爸爸」,三月又要登上舞台,演出綠光劇團台灣文學劇場系列的《單身溫度》。雖是綠光團長,但在辦公室裡沒有座位,「我可以一天十六個小時都在演戲,但不要規定我每週哪天哪時要幹嘛。」酷愛演戲的他,面對演戲的那種心跳感與心動感,就像是初戀時刻!
二○○九年來台演出《碎拍漸境》與《格局N次方》兩支獨舞作品,梅田宏明以充滿科技感的舞台燈光與簡潔有力的肢體吸引了台灣舞迷的目光。大學時主修攝影的他,為了尋找可以把自己也融入作品之中的表現形式而選擇了舞蹈,他說:「舞蹈的魅力實在超乎想像之外,它所擁有的訊息量非常大,雖然舞蹈以外我也有試著進行其他的藝術創作,但因為身體本身所擁有的訊息量實在太巨大,所以創作上我還是會以舞蹈為主。」
對談時間 二月十九日 對談地點 咖啡小自由 對談主持 廖俊逞 記錄整理 李晏如、陶維均 國內的劇場編劇不少,但能夠持續寫,又能夠寫出名堂來的,不多。趙雪君和簡莉穎,就是新生代編劇中,兩個極端的例子。 當趙雪君與簡莉穎相遇,兩股相異的勃發能量產生很有趣的氣場。一個泉湧,一個騷動,看似徹底相異的兩人,話題竟在最意想不到處交集迸射。 戲曲與小劇場,傳統與當代,寫意與寫實,出世與入世。趙雪君在歷史仙話人物身上,藏入對人間繾綣愛戀的惘然;簡莉穎在糾結擦撞的社會邊緣,找到最晦澀幽微的人性傷痛。 如同聊到少時同受日本動漫啟發時的熱情,兩人的獨特氣質,似乎剛好在這個由幾何線條與異質狂想購成的戲劇世界,達到了微妙的同步。 如果說編劇最需要的是對創作的堅持和豐沛的人世情感考察,也許與常人生活一定程度的疏離,以及一股執著於脫軌的熱情與衝勁,也是更加必要的。
一月中以《畫韻》一曲拿下盧森堡小交響樂團與香港中樂團合辦的國際作曲大賽首獎,令人驚嘆的是,廿二歲的李俊緯卻還只是音樂研究所的學生!與眾不同的創意讓他得到評審的肯定,而這樣的不畏「立異」,卻是自小展現,學音樂的旅程猶如不斷的探險
雖然已經高齡九十二歲,只要談起音樂,作曲家郭芝苑可以精神奕奕地從早上聊到下午;跟他邀約作曲,口頭上雖說「沒有精神啦!」但總是一週後就拿出成品來。立志融合西洋古典與台灣風格於一體的他,一生埋首創作的時間多過一切,他也就成為台灣第一位完成歌劇、第一位發表管絃樂曲及第一位寫鋼琴協奏曲的作曲家豐碩的音樂成績,是以無悔的一生歲月付出換得!
做完了「319鄉村兒童藝術工程」,休息沒多久,李永豐又啟動了「368 鄉鎮市區兒童藝術工程」,雖然要卯勁募款有時又得賠錢演出,但李永豐仍堅持做下去。這個來自嘉義鄉下庄腳囝仔,到現在還是滿嘴髒話草根味十足,但卻是道地的文青,難忘藝術給他的感動,他自知做不成藝術創作的「大咖」,那就把那些關於藝術的大大小小感動帶進每個生活的時刻吧!
出生於音樂世家,從合唱教育工作者的外祖父開始,到作為台灣知名演奏家的父母親與舅舅,看著他們背影長大的莊東杰從小耳濡目染,浸淫在充滿音樂氣息的環境中,走上音樂這一條路似乎是比許多人更理所當然;然而對於他來說,這一路走過來,除了這份理所當然之外,更多的是他體驗人生的過程與態度。
世界級知名指揮大師慕提,繼二○○四年帶領史卡拉愛樂管絃樂團首度訪台,暌違九年才再度造訪,這次更領軍從未來台的古典天團芝加哥交響樂團到來,相信更是樂迷的絕地震撼!趁著日前慕提到紐約接受紐約義大利文化協會表揚,本刊紐約特派專訪了這位義大利指揮家,請他一談對歌劇、樂團與亞洲巡演的想法。
從科班學花臉的京劇明日之星到無法上台轉入幕後當「管事」,從完全浸潤京劇圈子到接觸現代劇場、回頭灌注戲曲新創生命,李小平的人生跌宕,更勝戲劇。他說話時,不平焦燥的神情,像是個青春反叛期的小男生,「前陣子我高一的兒子開始反叛期了,我才想到,我好像根本沒有青春反叛過。」李小平的青春期晚了點,他的戲既是創意,也是反叛,這一路從懷疑、抗拒到重生更是一個自我追尋的過程。
被譽為「鋼琴貴公子」的德國鋼琴家馬丁.史岱費爾德自獲得萊比錫巴赫國際大賽首獎,一直備受世人矚目。十年來他錄製的十二張專輯,幾乎清一色是德奧系作曲家的作品,專注於此的他,對生命真諦不停反覆思考詰問,對作品內涵不斷琢磨推敲,堪稱體現了「德式浪漫」的深刻精神。
國樂名曲《陽明春曉》的作曲家董榕森,多年來在台灣國樂創作及國樂教育上著力甚深,貢獻有目共睹;即使在中風後身體右邊無力活動,仍堅持學習左手寫字,持續創作不輟,並以「奕宣」之名持續發表。惜去年十一月卅日,董榕森先生因肺部腫瘤而辭世,享年八十歲。本刊特邀與董榕森先生有多年師生情誼的資深國樂指揮蘇文慶,以此文追憶並悼念大師。
十八歲就奪得柴科夫斯基大賽首獎,天才橫溢的鋼琴家安德烈.加伏里洛夫的人生,卻是經歷起伏跌宕的的戲劇性變化:被自己國家政府軟禁威脅,復出後又因質疑音樂工業而驟然退隱,放下一切去思索音樂的訊息真諦如戲人生無比真實,但加伏里洛夫已不再迷惘,他的音樂找到了清楚的方向。十二月,他將帶著傳奇的琴音,再度造訪台灣
希梅芬尼鄙棄傳統的直線式敘述,而以史詩式的敘事手法,巧妙地編結文字,將許多不相干的人事物串聯起來,亦常借用大家耳熟能詳的寓言、神話或童話,渲染題材,使現實與夢境交錯,營造蒙太奇的效果,超現實的情境,讓故事處處是撲朔迷離的轉折與出乎意料的驚奇。
功課不特別好、長得不特別出色、成長過程沒有太多人關注這是黃詠詩對自己的評語,但其實她有很多對這個世界的想法,「沒人問我感想,沒關係,我就自己說出來吧。」被視為香港當紅劇作家,黃詠詩以黑色幽默打造獨樹一格的劇本特色,讓人笑一笑甩掉面具,下個伸手就探進傷口,從喜鬧裡挖出深層的悲哀。選擇這樣的創作方式跟她的性格有關,「遇到嚴肅的時候就想逃,說個爛笑話就像丟下炸彈,說完就跑。」
雖然是頗具知名度的台灣新一代京劇武生,戴立吾的表演生涯卻不如表面亮麗,大環境的限制,讓武生武丑行當的發展未來晦暗難明。雖然也演過電影電視,但他終究還是希望能在舞台上發光發熱,戴立吾說:「我學了一輩子的戲,我會的就是這個,即便大環境不盡人意,但我最有成就感的仍是在大舞台上,即便觀眾愈來愈少,只要有人懂戲,懂我哪裡唱得好,哪裡唱得不好,我就滿足了。」
還記得電影《刀馬旦》裡風情各異的三姝、《虎度門》裡蕭芳芳飾演的粵劇女伶冷劍心嗎?這些活靈活現的人物,都是香港劇作家杜國威一手塑造出來的,迄今仍令人印象深刻。敏感多情的杜國威下筆溫柔敦厚,作品中總是呈現正面能量,他說:「觀眾不是來聽你教訓的,他們是來被娛樂的你可以讓他們哭,但最終要讓他們笑。我希望觀眾經過思考,最後可以看到人生好的一面。」
作為香港一位具代表性的劇作家,杜國威選擇不迴避《春天》的光環而讓《秋天》迎向面對另一個時機、另一批觀眾和另一種劇場發展狀態的挑戰,是他對香港戲劇「感情之所在」,亦見其對香港劇場的承擔。他把《秋天》視為對香港話劇團和觀眾致意之作,這份情意直如劇中小蝶在養子Danny(即死去的鳳萍之子)身上投射對姐妹的懷念。
知名美國指揮家麥可.提森.湯瑪斯,是指揮大師伯恩斯坦的弟子,除了彈得一手好鋼琴,本身也是作曲家,更是傑出的音樂推廣教育者,他說:「音樂表演最重要的一點是讓觀眾感到演出者的慷慨。」樂於與人分享對音樂的看法與熱情的他,將於十一月上旬首度造訪台灣,率領舊金山交響樂團為台灣樂迷獻上兩夜精采的音樂饗宴。
繼《竇娥冤》、《沉默的飛魚》,馬水龍及劉鳳學兩位台灣重量級的藝術家再度合作,以楚漢爭霸為背景,邀請指揮邱君強帶領NSO國家交響樂團、集合新古典舞團、台北愛樂合唱團、國立台灣戲曲學院民俗技藝學系共同推出大型舞劇《揮劍烏江冷》。此劇改編自馬水龍於一九九七年演出的說唱劇《霸王虞姬》,在原來的四幕六十多分鐘加上序幕,擴充為七幕九十分鐘的作品。移除了原有的詞句,將主角項羽、虞姬及配角劉邦分別改以嗩吶、南胡與琵琶替代。而劇情上,則從張良納履、韓信胯下之辱揭序,一路演繹兩位主角的恩愛、鴻門宴至含淚烏江前。 馬水龍及劉鳳學雖分屬不同範疇,卻互有涉獵,並且一致認為兩類藝術領域相通。劉鳳學大學時副修音樂,是舞蹈界少有看總譜排練的編舞家;而馬水龍對色彩視覺敏銳,在譜寫音樂時,腦中就有舞蹈畫面出現。音樂與舞蹈的創作緊緊相扣,兩位大師聯手打造的作品,更將氣勢磅礡、撼動人心。 趁此機會,本刊邀請兩位藝術家深度對談,分享各自的藝術歷程與這次合作的想法。
從馬來西亞來台灣念書,高俊耀在生活上選擇了一條「冒險」的路,走進台灣劇場,編、導、演俱兼,成為劇場圈活躍的名字。作品中,高俊耀經常運用的手法,是從現實情境的肢體動作,溢出、連結到更深的核心情境,加以強化,他說:「我希望表達在故事表層底下,隱藏的脈絡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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