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背叛》談外來劇本的搬演
「台灣藝人館」選擇《背叛》做爲創團劇目,在語調和氛圍的掌握上都頗見功力。但是套句英國人慣用的壓抑語,「仍有許多値得改進之處」。
「台灣藝人館」選擇《背叛》做爲創團劇目,在語調和氛圍的掌握上都頗見功力。但是套句英國人慣用的壓抑語,「仍有許多値得改進之處」。
高雄在地的WINDOW劇團,將去年在《台灣新聞報》西子灣副刊刊出的短篇小說作品《荒土舞踏》,改編成劇場形式演出。算是一次「文學劇場」的嚐試。
觀賞永子與高麗的演出最感動我的仍是那種慢工出細活的質感,尤其那全裸時的肌理變化,活生生的,簡單、淸晰與純淨,它表現了人世間最美的人體素像。
「身到、意到、心到、靈到。只要身體在,它將載著心靈遨遊大千,坐看水雲。」這是陶馥蘭此時此刻的舞蹈觀。這種玄妙且虛空的理想,在《心齋》的血肉之軀詮釋下,變成了一座脚踏實地的心靈殿堂。
貝律甌的編舞,將奧費斯(Orpheus)與攸柔蒂斯(Eurydice)這一則淒美的愛情故事,表現得流暢動人,古典芭蕾技法與民俗舞蹈靈巧地融合,佈景、服裝也與舞蹈情節合作無間。整體來說,該舞團最大的特點就在它如行雲流水的敍事風格,簡潔明快的手法。
經過五季的歷練,「首督」的舞者與編舞者已逐漸發揮出個人的特色與潛力,然而他們的編舞手法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徵,就是格律中摻雜著混亂,這是他們的缺點也是優點,顯示他們尙未臣服於學院派的遊戲規則。
「媚皮易憤」、「間舞揷劇」相當完整地呈現了彭錦耀做爲一位編舞家所具有的獨特藝術內涵及創作手法,「1996怪譚」可說是彭錦耀將這些編舞手法運用到極致的模型。
法國馬賽盲點劇團導演培松地,率領了六位法籍演員來台灣,與國內六位演員合作演出《1949 If 6 was 9》。本劇明年還將至歐陸巡演。也許《1949 If 6 was 9》與歐美前衛劇場風格相列,並不顯得獨特亮眼,它所實驗的、毋寧是台灣觀衆的視聽能耐與接受底線的閱讀技巧。
《紅旗.白旗.阿罩霧》顯然在歷史上的眞實上,遠比詩的眞實著力更深。
劇本扎實是《紅旗.白旗.阿罩霧》演出成效的一大功臣。劇中,中土與島嶼文化衝突的母題貫串全劇,處處呼應強勢與弱勢族群的對立,主題意念充分舒展,相當値得稱許。
俄羅斯管弦樂團在當晚的節目中排出了半數以上的印象派作品,是否因爲他們是蘇聯解體後,新成立而不受政府干預可以獨立自主的樂團,或是指揮有意打破傳統的束縛,開拓更廣的空間?由他們的演奏中可以找到答案。
席維斯坦偏重於表現音樂的內涵,而非追求技巧上的發揮,在席維斯坦溫文儒雅、穩重而成熟的指揮下,國家音樂廳交響樂團似乎有脫胎換骨之勢,若非席維斯坦的功力,難臻此境。
組合語言舞團三月間曾以實驗的性質演出「運墨、飛白、舞中行」。《表演藝術》五月號也登了兩篇該演出的回想。編舞者楊桂娟在此回應兩位作者的觀點,釐淸她創作的動機。
高麗與永子以緩慢的動作來模擬、延長時間的線條,用扭曲綁縛的肢體來表達另一種美,將舞蹈的敍事性透過抒情手法表現,來啓發新的哲學概念及新的人生觀。
三年前,兩校因參加在東京的舞蹈節而同台演出。如今,在南台灣小港新建的演藝廳,左中與昆大的年輕舞者再次透過中、美、澳、荷等編舞家作品的演出,達成更深入的舞蹈交流。
今年五月十日的一齣屬於屛東自發的劇場演出,讓人眼睛一亮。展現出一種新的融合著現代女性與屛東某些特質而成的新氣象
在社會接受前衛藝術尺度已愈來愈開放的今日,作者認爲在「安靜到連呼吸的聲音都聽不見」的高中校園裡,小劇場的確還有相當大的空間可以揮灑。
在布氏改革劇場理論繁浩中,敍述者更擴大爲表現形式來使用,成了虛構世界中唯一淸醒的評述者,成爲現代劇場儀式的代言人,他與人物之間融入/漸離的多重關係成爲現代劇場形式運用的最大變數。 他兼有面對觀衆直接評議、間接質疑、提供線索、呈現缺位(absence), 深化觀衆在劇場中的「觀看」與「知曉」的功用。
都是京劇,但有時代新意與地方風味。《夏王悲歌》唱出大陸西部歌調,道出現代詩語;《阿Q正傳》唱出台灣歌仔調,口語中雜入台灣國語。兩岸京劇詫然不同的表演風貌,饒有可思。
《情聖正傳》和大部分台灣本土製作的舞台劇一樣,劇場效應主要是建立在笑點之上,原作者嚴肅面對的人生議題淪爲浪子回頭的老套。
《貓捉老鼠》具備了許許多多兒童戲劇之所以爲兒童戲劇的重要因素,目的只爲了讓台下的小朋友度過愉快的一百分鐘,然而,導演處理如此一個空間不小、演員人數亦多的歌舞場面手法,「嚴格看來,眞的該好好減斤瘦兩。」
「開始是夢境,從柏拉圖說起,說的當然是愛情,年輕人的那種。一群人就捉起鬼來了,有人不玩。整群人介紹了自己的角色與性格,然後有人表白,於是我們得知了一個愛意的開端。在一種習慣性要知道這個愛情「結局」的慣性下,開始了被表演不停干擾的閱讀過程。」
藝術成就的高點並非表現在流暢處,而是在轉折點,明華園捨棄了傳統的表現方式又無更好的手法替代,實爲不妥。
上海民族樂團與實驗國樂團的同台音樂會,爲近年來低迷的中樂圈掀起了不小漣漪,不僅票房有所起色,音樂會中所呈現的強烈對比,也引起許多人的討論。就演出而言,由於兩者強弱分明,當然很難定位這場音樂會的成敗,但自凸顯議題的文化意義來說,這個活動則顯然是絕無白費的。
《曹》劇避免了所謂「民族舞蹈」的動作語言以及其敍事與空間排列的窠臼,直接自古舞吸取肢體的靈感,再配合現代舞台的觀念,讓我們對民族舞劇的發展有了更深一層的信心與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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