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 在瑣碎斷裂的細部
關於《1949 If 6 was 9》法國馬賽盲點劇團導演培松地,率領了六位法籍演員來台灣,與國內六位演員合作演出《1949 If 6 was 9》。本劇明年還將至歐陸巡演。也許《1949 If 6 was 9》與歐美前衛劇場風格相列,並不顯得獨特亮眼,它所實驗的、毋寧是台灣觀衆的視聽能耐與接受底線的閱讀技巧。
法國馬賽盲點劇團導演培松地,率領了六位法籍演員來台灣,與國內六位演員合作演出《1949 If 6 was 9》。本劇明年還將至歐陸巡演。也許《1949 If 6 was 9》與歐美前衛劇場風格相列,並不顯得獨特亮眼,它所實驗的、毋寧是台灣觀衆的視聽能耐與接受底線的閱讀技巧。
《紅旗.白旗.阿罩霧》顯然在歷史上的眞實上,遠比詩的眞實著力更深。
劇本扎實是《紅旗.白旗.阿罩霧》演出成效的一大功臣。劇中,中土與島嶼文化衝突的母題貫串全劇,處處呼應強勢與弱勢族群的對立,主題意念充分舒展,相當値得稱許。
俄羅斯管弦樂團在當晚的節目中排出了半數以上的印象派作品,是否因爲他們是蘇聯解體後,新成立而不受政府干預可以獨立自主的樂團,或是指揮有意打破傳統的束縛,開拓更廣的空間?由他們的演奏中可以找到答案。
席維斯坦偏重於表現音樂的內涵,而非追求技巧上的發揮,在席維斯坦溫文儒雅、穩重而成熟的指揮下,國家音樂廳交響樂團似乎有脫胎換骨之勢,若非席維斯坦的功力,難臻此境。
組合語言舞團三月間曾以實驗的性質演出「運墨、飛白、舞中行」。《表演藝術》五月號也登了兩篇該演出的回想。編舞者楊桂娟在此回應兩位作者的觀點,釐淸她創作的動機。
高麗與永子以緩慢的動作來模擬、延長時間的線條,用扭曲綁縛的肢體來表達另一種美,將舞蹈的敍事性透過抒情手法表現,來啓發新的哲學概念及新的人生觀。
三年前,兩校因參加在東京的舞蹈節而同台演出。如今,在南台灣小港新建的演藝廳,左中與昆大的年輕舞者再次透過中、美、澳、荷等編舞家作品的演出,達成更深入的舞蹈交流。
今年五月十日的一齣屬於屛東自發的劇場演出,讓人眼睛一亮。展現出一種新的融合著現代女性與屛東某些特質而成的新氣象
在社會接受前衛藝術尺度已愈來愈開放的今日,作者認爲在「安靜到連呼吸的聲音都聽不見」的高中校園裡,小劇場的確還有相當大的空間可以揮灑。
在布氏改革劇場理論繁浩中,敍述者更擴大爲表現形式來使用,成了虛構世界中唯一淸醒的評述者,成爲現代劇場儀式的代言人,他與人物之間融入/漸離的多重關係成爲現代劇場形式運用的最大變數。 他兼有面對觀衆直接評議、間接質疑、提供線索、呈現缺位(absence), 深化觀衆在劇場中的「觀看」與「知曉」的功用。
都是京劇,但有時代新意與地方風味。《夏王悲歌》唱出大陸西部歌調,道出現代詩語;《阿Q正傳》唱出台灣歌仔調,口語中雜入台灣國語。兩岸京劇詫然不同的表演風貌,饒有可思。
《情聖正傳》和大部分台灣本土製作的舞台劇一樣,劇場效應主要是建立在笑點之上,原作者嚴肅面對的人生議題淪爲浪子回頭的老套。
《貓捉老鼠》具備了許許多多兒童戲劇之所以爲兒童戲劇的重要因素,目的只爲了讓台下的小朋友度過愉快的一百分鐘,然而,導演處理如此一個空間不小、演員人數亦多的歌舞場面手法,「嚴格看來,眞的該好好減斤瘦兩。」
「開始是夢境,從柏拉圖說起,說的當然是愛情,年輕人的那種。一群人就捉起鬼來了,有人不玩。整群人介紹了自己的角色與性格,然後有人表白,於是我們得知了一個愛意的開端。在一種習慣性要知道這個愛情「結局」的慣性下,開始了被表演不停干擾的閱讀過程。」
藝術成就的高點並非表現在流暢處,而是在轉折點,明華園捨棄了傳統的表現方式又無更好的手法替代,實爲不妥。
上海民族樂團與實驗國樂團的同台音樂會,爲近年來低迷的中樂圈掀起了不小漣漪,不僅票房有所起色,音樂會中所呈現的強烈對比,也引起許多人的討論。就演出而言,由於兩者強弱分明,當然很難定位這場音樂會的成敗,但自凸顯議題的文化意義來說,這個活動則顯然是絕無白費的。
《曹》劇避免了所謂「民族舞蹈」的動作語言以及其敍事與空間排列的窠臼,直接自古舞吸取肢體的靈感,再配合現代舞台的觀念,讓我們對民族舞劇的發展有了更深一層的信心與期望。
一晚雙演《春之祭》,是雲門舞集今春貢獻的狂想。兩支作品,一香港九〇年代,一台北八〇年代;一冷峻雙鋼琴,一澎湃交響樂;一女性一男性。同一組舞者跳來,完全不同的景觀。雖是兩支舊作,卻因對比而激發出新的觀賞樂趣。
對整個劇場環境的運用與敏感度,是這場在皇冠小劇場演出、來自香港編舞者何秋華與楊春江獨舞的特色。
創團以來,台北民族舞團一直都以本土風格與再現傳統舞蹈爲目標,其中,包括延攬兩岸名家進行交流,但是交流以後,當我們尋根情懷得到了滿足,學習模仿的心態應當轉趨於成熟的蛻變,因爲「發展才是對傳統眞正的愛護」。
我們應如何重新看待舞劇中音樂與舞蹈的關係?如何以舞蹈動作本身爲主體,讓孩子們不夠細膩但卻稚情流露的動作傳達出角色的個性,並產生對身體自發性的自信?
四月來台演出的「鬼太鼓」在商業包裝下已然不復見其原具傳統,透過它我們似乎看到了一個變奏的傳統。在舞台上出現的跑步機、載著玩具熊的小火車、雜技一般的庖丁耍刀、三味線大戰斑鳩琴與小提琴,這些使演出娛樂化的噱頭,同時也使它庸俗化,從太鼓之中建立的陽剛、純淸的力道,至此全數抵消。
「鬼太鼓」表現出在文化上不甘受外來強勢文化支配、欲向外拓展的野心以及選擇改變的方式,如果它的選擇與改變是成功的,那麼就會在時間的汰選中留下成果,成爲另一個時代記錄的跡印。
茅威濤與「小百花」們或許可能在變革之中,善用現代的新資源,創造出未來的「中國音樂劇」。然而,是否能夠在不斷的變化之中,沉澱出具有深刻內涵的思想,讓演出成爲藝術,就要看其對文化的眞實認知爲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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