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絲傀儡 《潘金蓮》翻不出男性編劇之手
無論是「上崑」的傳統潘金蓮或「復興」的新編潘金蓮,編劇者無意間其實都表達了一個事實:世間所謂的「紅杏出牆」或「不倫之戀」,其後果全由女性承擔。承受閒言閒語的是她,下手鴆毒的也是她。
無論是「上崑」的傳統潘金蓮或「復興」的新編潘金蓮,編劇者無意間其實都表達了一個事實:世間所謂的「紅杏出牆」或「不倫之戀」,其後果全由女性承擔。承受閒言閒語的是她,下手鴆毒的也是她。
同樣來自義大利,同樣標榜是韋瓦第A. Vivaldi《四季》的代言人,I Musici樂團在音樂的演奏風格上,屬於較精緻典雅型,樂曲的詮釋中肯規矩,整體素質偏向嚴謹。而義大利獨奏家室內樂團的演奏風格,在纖細的詮釋下更多了一份活力。
藝術成就的高點並非表現在流暢處,而是在轉折點,明華園捨棄了傳統的表現方式又無更好的手法替代,實爲不妥。
整體來說,「優」在印度的三個月的確沒有虛度。《心戲》的廣度、深度、複雜度都超越以前的《老虎進士》、《巡山頭》、《水鏡記》等作品。
金風奏秋,一趟戲劇之旅,足歷四項盛會,目寓莎劇、越劇、多種折子戲及梅派傳統京劇,臆擁收穫難抑發抒,以與共享。
席維斯坦偏重於表現音樂的內涵,而非追求技巧上的發揮,在席維斯坦溫文儒雅、穩重而成熟的指揮下,國家音樂廳交響樂團似乎有脫胎換骨之勢,若非席維斯坦的功力,難臻此境。
縱觀《失樂園》的四段演出,有台灣失樂園中的虛、實、眞、幻,有極力跨步越界的熱情渴望,更有天堂樂園的夢想和隱約可見的一小點光亮,好以自伊甸初始的輕觸後,輾轉返回失而復得的樂園。
光輝的十月,劇場界熱鬧非凡。來自以色列的奇布茲現代舞團,以唯美浪漫小品《翅膀的夢》及刻劃以色列戰後一代靑年人心裡吶喊的《備忘錄》,在國內觀衆心裡留下深刻的印象。
「澳洲原住民舞蹈團」的演出,不僅在演出內容上令人對「原住民舞蹈」有跳出形式束縛的感受,對於它所承擔的文化使命,也發人深思。就編舞的手法而言,技巧間的轉化、融合均稱流暢,舞者的素質整齊,技巧優秀,精力充滿於舞台間,令人印象深刻。
藝術是屬於大家的。藝術能與人分享,讓人引起共鳴,才是演出者得到最大的回饋。愛索做到了這點。
自幼在父親嚴苛要求與期盼下的史蘭倩絲卡,如今皤然老矣,在盤踞舞台中央的玄黑貝森朶夫帝王型鋼琴前,顯得格外嬌小。當晚的貝森朶夫雖偶有錯蹄,整體的節奏感有失流暢,但史蘭倩絲卡駕輕就熟的風采,依然引人入勝。
這次在國家劇院演出的《小李子不是大騙子》是國內兒童劇場中少見的大製作,不過,《小》劇彷彿並不是眞正爲小朋友創作的戲。
在同一個晚上觀賞《看不見的城市》與林懷民的《悲歌交響曲》是個有趣又奇特的對比。前者要求觀衆的思考與編舞者多重書寫的表演元素相互激盪,創造多元的詮釋空間;後者則預設了飽脹的情緒,一股腦兒地捧出來,留給觀者極其有限的想像、思考與辯證的可能。
整體而觀,有其幽靜之嫻雅,淸風之飄逸,在今舞蹈園林中,委實是一株千年種子復生的新芽。此一藝術形式,猶如唐明皇時代的「梨園」,屬於太常雅樂舞式。
「抒情」功能原是古典戲曲的傳統特質,十分符合老戲迷與老票友的審美情趣。然而對於年輕的現代觀衆來說,總覺得在主題意識、敍事結構、情節安排、人物塑造、歌舞、意境的營塑上,都顯得相當薄弱平淡,似乎無法散發出「戲味」來,也難以引領觀衆沁入梅派的神韻中。
組合語言舞團三月間曾以實驗的性質演出「運墨、飛白、舞中行」。《表演藝術》五月號也登了兩篇該演出的回想。編舞者楊桂娟在此回應兩位作者的觀點,釐淸她創作的動機。
崑曲在台灣多年來是靠一批業餘愛好者推廣及承續,大家總覺得無法將崑曲優美的特色完全展現出來,上崑讓國内觀衆第一次看到專業的整體表演。
密獵者所搬演的《夜長夢多》靠著細密的思惟創造出它的舞台意境, 帶給人仿如是以水墨臨摹出來的油畫的感覺。但是,「水墨風格的造境元素似乎並不適合《夜長夢多》。」
上海民族樂團與實驗國樂團的同台音樂會,爲近年來低迷的中樂圈掀起了不小漣漪,不僅票房有所起色,音樂會中所呈現的強烈對比,也引起許多人的討論。就演出而言,由於兩者強弱分明,當然很難定位這場音樂會的成敗,但自凸顯議題的文化意義來說,這個活動則顯然是絕無白費的。
在「越界」的演出中,不同聲音的運用突破了四位舞者的傳統訓練,特殊的舞台設計使編舞者考慮到如何在高斜坡與樓梯上舞蹈,更刺激的是觀衆欣賞舞作時,不要讓標題或舞名來限制你的思緒與感受。
身體一方面要用延伸的動作來擴張空間,一方面又要用內縮的速度來抑止時間的進行,而編舞者毫無可能在兩者之間找到一個平衡點;其實,這個矛盾根本沒有解決的方法,因此就變成現在我們所看到那樣像電影中的慢動作,或滑稽的默劇動作。
「上崑」呈現出的依然是明代那個「千人騎、萬人斬」的淫婦,如果這是潘金蓮的前世;那麼,「復興」新編的敢做敢當、剛烈的俏佳人,則是潘金蓮的今生。然而,《潘金蓮》雖是演出了驚世駭俗的悲劇,卻依然掉進由男性觀點來塑造和譴責的三寸金蓮規範中。
〈失落的影像〉是個大氣魄、企圖心強的作品。創作者在色彩、舞蹈語彙、音樂,和燈光的運用上都別具用心。然而局限於實驗劇場內表演使得作品效果不彰,格局隘小。
「縮短城鄕文化差距」、「讓大師在台留下作品」是「四二五」劇團主辦《補天》活動的宗旨。然而,最重要的,莫過於讓彼德的工作精神、藝術理念和劇場信仰,能夠點燃劇場愛好者的熱情,就如同一群四二五老兵在四、五年前曾一度被點燃一般,將這顆在極爲難得的因緣之下所結下的種子,帶到全省各地去深耕、開花、結果。
大量的生活化動作如果只依原貌放在舞台上,並不能眞正被觀衆「看見」。在放棄技巧性動作的追求之後,應該更精確地探討動作的本質應該如何展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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