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乾淨 雲門舞集《紅樓夢》觀後
紅樓在台灣、自生自長、創意而多樣。雲門的「異質」表演,値得肯定。
紅樓在台灣、自生自長、創意而多樣。雲門的「異質」表演,値得肯定。
在旣有的越劇本基礎上,跳出窠臼,卻又在劇情鋪排及舞台處理上陷入虛實扞格。
在二十世紀,演出全本的《馴悍記》成了大勢所趨。就「熱鬧」而言,莎士比亞原作所提供的「舞台噱頭」恰到好處,添一分就嫌臃腫;就「門道」而言,在馴悍婦的故事和《馴悍記》之間畫上等號必然會犧牲原作的美感要素。
在質和量都不斷提昇的台灣劇場界,我們目前最需要的是一羣「報導先於批評」的評論家,讓他們以劇場的專業知識和訓練,創造一個中肯、踏實、專業的評論空間。
作爲首屆師大藝術節的開場音樂會,「二十世紀之音」有著一股繼往開來的決心;上半場的演出雖有可議,下半場的表現卻値得喝采。
「我們存在,只因有人愛著我們。」
〈消失〉改編自澳洲作家凱里的魔幻寓言〈你愛我嗎?〉劇中以抒情的女音替代原著男性剛質的旁白,以具象的肢體語言呈現高度抽象的主題,在不違反原著的荒謬諷喩外,更進一步凝塑了一種詩化的風格。
我們有一個企圖,利用這次演出的經驗探討智障朋友的內心世界。因此從開始就有計畫地區隔以前的表演風格和作法,希望能夠找到更接近他們的表演方式,而不是把他們的表演定位在兒童劇,畢竟他們都是二、三十歲的大人了。
在表演藝術的舞台上,台上和台下的互動構成一場完整的演出然而良性互動之建立雙方都有責任。演出者所期望於聽(觀)衆的,則因其演出類型而有不同,我們且來聽聽看聲樂家的心聲。
今年香港藝術節已於三月十三日圓滿落幕。多樣而精采的表演節目除以其本身的魅力吸引人外,香港藝術節協會費心設計的誘賞活動,尤値一窺。 行之有年的「大師班」「工作坊」等藝術節周邊活動,在一九九一年統括以「加料節目」整合。它在藝術節之前熱身,在節期助興渲染氣氛,更爲觀衆在節目演出當下,提供醍醐淸明的硏討。 香港藝術節是在今年二月十五日開幕,而早在去年十一月十三日,加料節目中的「精華預展」就率先亮相,連續五個周六的下午,分別有專人主講《魔笛》、聖彼得堡管弦樂團等重點節目。自十一月二十六日起加入「藝術欣賞課程」,在連續五個周五晚上安排劇場邊緣探索,各有導師講介藝術節中的前衛劇場節目;第六個周五晚上則是探討俄羅斯及捷克音樂的民族主義。這些熱身活動一直延續到十二月下旬。 今年二、三月在藝術節期間,各種型態的加料節目傍著演出敲響邊鼓。二場免費的「捷克音樂系列」音樂會,由駐節藝術家捷克小提琴學派大師約瑟夫.蘇克(Josef Suk)分別與香港當地音樂家及大陸大提琴家王健合作演出。「藝術節公共交通之旅」在香港人口流動最頻繁的地鐵站中環、彩虹,安排四場吉他藍調、爵士搖滾、非洲及加勒比海的鼓樂演奏;在九廣鐵路沙田至上水段亦有兩場演出,表演者穿梭於一節節車廂中爲乘客演奏助興,製造藝術節氣氛。 一連串的各種主題講座與硏討要算是加料節目的實心了。「藝術座談」包括攝影透視、舞台設計前線、演藝評論前線三種;「大師班」、「工作坊」及「藝人談」各有四場,安排不同類型節目的表演者與觀衆對話;另有三場藝術節「講」場,探討攝影藝術於電子時代中的蛻變、二十一世紀新表現主義影像及失傳的經典粤劇《醉斬二王》。 跨進第三年的香港藝術節「靑少年之友」,有計畫的培養靑少年成爲未來的表演藝術觀賞者。採會員制,發給會員手册以紀錄出席活動的分數。靑少年之友可以積分進級及獲獎,或換取CD及藝術圖書等。 從去年九月起,香港藝術節協會即開始聯絡各中學,以錄影帶或幻灯介紹今年藝術節節目,又安排講座及本地藝術家的小型表演。另發通訊,載明靑少年之友必須參加的指定活動:①示範講座(10分),②可在十個特定免費節目中(其中之一是《魔笛》綵排)選看二場(10分),③看表演後塡交問卷(10分);自由參加的活動:①一九九四年香港藝術節
自幼在父親嚴苛要求與期盼下的史蘭倩絲卡,如今皤然老矣,在盤踞舞台中央的玄黑貝森朶夫帝王型鋼琴前,顯得格外嬌小。當晚的貝森朶夫雖偶有錯蹄,整體的節奏感有失流暢,但史蘭倩絲卡駕輕就熟的風采,依然引人入勝。
小提琴家慕洛娃的運弓近乎隨心所欲,善於營造各種繽紛色彩,加上簡潔淸新的樂句處理及美聲法的拉奏運用,孕育了非常高貴典雅的氣質。
留學東德萊比錫的李韻雪,音色寬廣、張力大,雖然過重又強的唱法或許國人尙不習慣,不過在德奧系歌劇上確爲國內難得的女高音。
雖然在創意和音樂上,我都覺得不足,但骨迷宮的演出的確激發了我們許多的想法。
梅卓燕是香港年輕編舞家中極出色的一位,在今年的藝術節中她發表了舞作〈水銀瀉〉和〈花影〉。由於兼習中國舞蹈和西方現代舞,在她的作品裏,「韻味」彷彿成了相對於西方現代舞追求身體圖式的一種前衛美學,重又把粤劇中的繾綣文字喚醒。
我看了兩晚的演出,對於導演、演員、燈光、佈景、服裝等各方面都很欣賞,但總覺得少了點什麼。但究竟少了點什麼呢?是否就是契訶夫說的喜劇和鬧劇的因素?是否因爲導演將《海鷗》處理得太過「層次分明」,把整個戲「變成了衆音齊奏的交響曲」和「名家的山水巨幅」了呢?也就是說處理得太過嚴、緊了,因而失去原有的「看似平板蕪雜」的自然呢?
演出評論無妨主觀、片面,只要能眾議雜陳,自然可以維持平衡。演出後的評論有別於演出前的介紹,應該針對演出而評,不必重覆說敎。《海鷗》的演出對此時此地的影響和意義比純學理的探討更重要。
從加料節目在觀衆之間的冷漠反應,及並未形成另一種文化活動,可以看出香港藝術節的龐大性仍然只是一個文化現象而已。
近一、兩年來,許多政治名人訪台,兩廳院都曾爲其行程的一站。短暫的停留雖不能讓這些政治人物對我們的文化深度有澈底的了解,但是櫉窗式的展示卻能在此外交活動中,增加實質的交流面。
在羅斯福路耕莘文敎院旁邊的巷子裏,有一家「破破的」Pub,叫做「甜蜜蜜」。 今年一月,一群小劇場人,在這裏做了十六齣二十五場的聯演活動,包括獨角戲、即興演出、多媒體、裸體、重金屬搖滾樂等;某個演出甚至發生觀衆與創作者衝突事件, 引起報章針對整體活動的「意義」、「社會性」大加探討,卻很少觸及個別作品本身。爲了彌補此一缺憾,本刊特別刊登幾篇討論單一作品的短評,並對媒體介入此次表演活動有所省思。
由行政院文化建設委員會策劃,「四二五環境劇場」及中國時報系主辦的「補天」計劃,特別邀請美國「麵包傀儡劇團」的彼德.舒曼來台與學員做爲期二週的硏習,並共同製作《補天》一劇,企冀提供國內方興未艾的社區劇場可行的實踐模式之一。現在,大師身影已遠,《補天》也已展開全省巡迴;熱情逐漸沈澱之際,也許我們可以一起省思:他山之石究竟如何補天?
整體的演出尙稱圓滿,但演員的搭配與組合若能作適當的調整應會有更驚人的成績。
小時了了,大未必佳!?那臨老呢?徹卡斯基卻顯然是老來俏。曾經一度爲世人所盡忘,卻能憑其過人的毅力和獨樹一格的演銓手法,重享風騷;從他烱烱的眼神和緊抿的雙唇中,似乎可以看到「時來運轉」之外的原因。
二位茱莉亞音樂院的碩士,在敎學之餘,合組而成的双鋼琴重奏,帶給觀衆新鮮的視聽感受,並爲國內音樂會注入新活力。
對於到過「甜蜜蜜」的人們來說,最爲人津津樂道的總是店主吳中煒迷離、模糊又多變的身份。我們都知道他是老闆;同時也是一位藝術家,當你來到這裡,他時而加入你與友人閒情談話的行列;時而與你激盪任何不拘形式的創作想法;時而提供場地讓人表演亂現;甚至偶也參與你發表作品中的發展或演出。這樣一個多重角色的扮演與經營理念,不僅改變了一般同類店家、顧客、老闆之間消費的從屬關係,更使得這個封閉的室內突變成一個不折不扣的開放場地(空間),可供任何人任意進出、走動、踐踏或完成一件什麼(劇場、裝置、錄像、地下樂團等的呈現與發表)。 依循如此不確定、不固定,可以任意變換的自由法則,和一九九三年十月一齣在此地發表的《隆鼻失敗的丫丫作品1號》(魏瑛娟編導)散發迷人氣味的獨角演出概念,由經常來此的一些友人與吳中煒夫婦於是發展出一個名爲《壹月,小劇場在甜蜜蜜》(此爲吳中煒定名,新聞資料則定名爲《物以類聚》,實則沒有確定的總名)的展演活動,把五花八門的各類演出來一次大鍋炒,使得向來已常爲媒體追蹤報導的「甜蜜蜜」頓時又成爲新聞寵兒,除了十六齣、二十五場(原本排定,後因各自不同的考慮,部分節目取消或加演)的浩大排場引人側目,演出宣傳單上標示的「看戲注意事項」也具噱頭,諸如「表演前後或表演中,請大聲喧嘩,歡迎上前獻花、獻吻、獻唱、獻身」等條文,皆顯示「甜蜜蜜」無限寬廣包容的性格,以及能夠敎媒體關注且具話題性的異常氣質。所以,「甜蜜蜜」能在媒體上頻頻出現也就不足爲奇了。 隨著活動的展開、進行,吳中煒從活動的主辦,又跳換成媒體的受訪者在媒體上發言,漸進地開始持續扮演不同的角色;參與策劃的人,有的同時身兼創作者與觀衆,立刻也成爲媒體的受訪對象發表聲明。衆多參與創作的人(包括後來退出活動的創作者)、以劇場觀察論述者出現的,當然也依此途徑不斷扮演各種角色(作者/觀衆/觀察論述者媒體受訪對象),甚至在作品衍生而出的暴力事件中,觀衆成爲事件引發者,再成爲媒體的受訪者。於是,所有的角色扮演皆朝向媒體的運作關係中發展。 那麼,媒體對於「甜蜜蜜」此次活動的介入是否具有某種強烈的主導性?繁複的角色扮演是否終究得以受訪者的姿態被媒體操控?參與者是否自覺到能與媒體建立何種關係,並立足於媒體上發言? 然而在大大小小的相關報導篇幅與後續的討論中,媒體卻也只呈現
本網站使用 cookies
為提供您更多優質的內容,本網站使用 cookies 分析技術。 若繼續閱覽本網站內容,即表示您同意我們使用 cookies,關於更多 cookies 以及相關政策更新資訊,請閱讀我們的隱私權政策與使用條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