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版社會中的偽童話 非常林奕華、表演工作坊《快樂王子》
王爾德的童話《快樂王子》本身就是映照殘酷現實的暗黑故事,在林奕華二○○三年的同名版本中,則是將男女主角的鑲嵌在王爾德的價值觀、世界觀中;同時也將王爾德對人性、人際關係的觀察,作為小鮮肉與富婆情感關係的背景。現實對照原不在於時局,更在於利慾薰心、人情冷暖。
王爾德的童話《快樂王子》本身就是映照殘酷現實的暗黑故事,在林奕華二○○三年的同名版本中,則是將男女主角的鑲嵌在王爾德的價值觀、世界觀中;同時也將王爾德對人性、人際關係的觀察,作為小鮮肉與富婆情感關係的背景。現實對照原不在於時局,更在於利慾薰心、人情冷暖。
兩人都忙,沒能處在同一個空間裡、用同一種方式對話,某種程度上跟《聊齋》的內容竟莫名地相像。盡力抽出時間,或用不習慣的語言表達,在觸不到的聲音和得以感受到溫度的文字裡,即使沒有面對面,講述著、關注的卻是相同的事。黃詠詩與張艾嘉,是演員,也同是說故事的人,他們聊著回憶、說著現況,持續將關於生活的點滴感受,轉化為一場又一場的戲、一段又一段獨特的生命。
一如林奕華改作如《三國》、《紅樓夢》、《梁山伯與祝英台》等經典文本,福爾摩斯的故事與人物,在《心之偵探》中乃是林奕華創作的原料,用以偵查如你我一般普通人的當代日常。編導林奕華將福爾摩斯與華生、莫瑞亞提與福爾摩斯的兩人關係放大,轉換為「普通人」與似乎「不那麼普通的人」之間的人際關係,藉以呈現人無法面對自己及自己的孤獨之「真相」。
在這十五年裡,國家戲劇院就是撮合我和台灣觀眾(幾乎)一年一度相會的鵲橋,沒有這個舞台,有些作品不能由孕育到出生,有另一些,則不能繼續成長。對於這個我把它視為另一個家的「福地」,言之不盡都是情感與感激。
翻轉過四大名著的林奕華,這次將中國的經典愛情故事、以戲曲形式傳唱人心的《梁祝》重新塑造,轉化為音樂劇現身,把背景從原本的尼山書院改為藝術學院,在藝術學院的課堂練習裡,梁與祝、觀眾與演員們藉由許多課題反求諸己,於是「繼承者們」從創作中「學習看東西的新角度、認識自己的新方法。」
林奕華挑了中國文學史上的鉅著加以解構,卻選擇了以大做大的方式將其呈顯,無疑地是走了一步險棋,甚至在落幕前的〈救贖〉底,林奕華都只想透過尤三姐與柳湘蓮不斷的獨白來讓觀眾理解「他們」的告解,同時也就是「所有人」的告解!然而,最終他並沒能「化險為夷」。
從二○○六年的《水滸傳》,一路走過《西遊記》、《三國》,導演林奕華終於來到了「四大名著」最終章《紅樓夢》,整整花了八年,才完成他對文學經典的閱讀與解讀。林奕華說:「我做四大名著,不在還原歷史,而是通過戲劇思考:除了文學的價值外,這些作品對現代人來說還有什麼新的意義?」於是透過提問,林奕華將經典解構,換上時裝,成了摩登的都會男女,他說:「我的戲是照見現世的一面鏡子,照見現代人的慾望與欠缺。我的生活怎樣,我的作品就怎樣。」
《紅樓夢》中的角色各擁其個性和命運,充滿戲劇性的情節,歷來引起傳統戲曲改編版本較多。現代劇場改編則有雲門《紅樓夢》、非常林奕華的《賈寶玉》,和王世偉的《林黛玉》。在他們的作品中,可見到不同的創作策略,也突顯了當代劇場與小說經典之間許多可比較性的問題。這些改編,構成了原作的來世,引領觀眾一次次回到經典之中。
薛寶釵,一個冷靜理性、沉穩端莊的大家閨秀,與林黛玉相較之下顯得平凡。但是,現代女性要成為薛寶釵何等容易?女演員要讓薛寶釵的形象立體並讓人同情更是難上加難。她是一朵牡丹,「豔冠群芳,任是無情也動人」,這樣的氣度和圓融又怎是輕易能成就的呢?因為如此,薛寶釵的形象其實並不容易呈現,卻非常值得玩味,這也是我想挑戰的。
功課不特別好、長得不特別出色、成長過程沒有太多人關注這是黃詠詩對自己的評語,但其實她有很多對這個世界的想法,「沒人問我感想,沒關係,我就自己說出來吧。」被視為香港當紅劇作家,黃詠詩以黑色幽默打造獨樹一格的劇本特色,讓人笑一笑甩掉面具,下個伸手就探進傷口,從喜鬧裡挖出深層的悲哀。選擇這樣的創作方式跟她的性格有關,「遇到嚴肅的時候就想逃,說個爛笑話就像丟下炸彈,說完就跑。」
首辦於二○○二年的「新視野藝術節」,今年剛好跨入第十年,回顧十年來的企畫,「亞洲」和「跨文化」可說是該藝術節的關鍵字,但「新視野」的「新」是什麼?而它為何、如何、為誰展示?在「跨文化」的大潮和多媒體的廣泛運用甚至是氾濫之下,一個立足亞洲,在號稱國際都市的城市中舉辦的藝術節,如何越過這些迷思,找回自己在亞洲以至在世界的定位,以能提升競爭力去面對其他鄰近城市的演藝市場,成為「新視野藝術節」保有創意和持續發展所要思考的問題。
香港民政事務署去年中推出了「藝能發展資助計畫」,以藝術創作、拓展觀眾、藝術教育及提升團隊整體能力為目標;當中又以表演藝術、視覺藝術或跨媒體項目為主要資助對象。二月初時公布首批入選計畫名單,有十八個團隊共獲得三千九百萬港幣資助。
今年邁入第五屆的「香港新視野藝術節」將於十月十五日,以天籟女歌手朱哲琴的《「世界聽.見.朱哲琴」2010樂匯.香港》揭開序幕,多個節目將在十一月二十一日前展現,呈現「亞洲傳統藝術如何進入當代生活、如何在當代生存與演變」。這次的節目中除了有台灣國光劇團的《金鎖記》與心心南管樂坊的最新製作《羽》參與之外,還有什麼精采內容呢?本刊在此帶你先睹為快!
《華》劇刻意塑造一個「兩極」的工作生態,走在一個模糊的虛擬敘事裡,用非常典型的人物,非常表面的對話,來呈現所謂一個公司王朝的權力更迭。小人物李想原在旁白裡敘述自己將在十分鐘後死亡,似乎成功營造了一個通俗劇懸疑的故事起頭;無奈的是,既要滿足寓言的象徵,又要鋪陳角色的內涵,「十分鐘」這個象徵著故事倒敘的時間表,也可能只能是虛晃一招。
《華麗上班族之生活與生存》具備一切商業成功的元素,又有嚴肅主題可以讓觀眾在觀戲之後侃侃而談,卻不至於感覺受到挑釁冒犯,無怪乎滿場笑聲掌聲。只是,華麗上班族們看到自己在台上的形象而心有戚戚焉,卻不會因為李想的悲慘遭遇而心驚膽顫,更不會因為張威的旋起旋落而更深刻地理解自己的處境。
自去年爆發金融海嘯以來,香港的表演藝術節目票房大受影響,大部分演出的票房下跌百分之十至三十不等,部分更未及收支平衡,各個表演團體在今年籌備演出時都步步為營。不過,在逆市中,於二至三月舉行的香港藝術節,共有七十四場節目全院滿座,平均入座率超過百分之九十四;更有團體突破困境,訂出高票價之餘,於票房開售當天門票便全部售罄。
從《雪狼湖》、《人神鬥》、《行雷閃電》到《大娛樂家》等,流行藝人跨足表演藝術劇場演出,或是以戲劇情境營造概念音樂會,這樣結合音樂與戲劇的「音樂劇」或「音樂+劇」的演出,已經屢見不鮮。流行音樂人都認同,音樂劇有助提昇其地位與創造力,儼如年度金曲頒獎禮以外,另一份個人創作成績表。
不過,在叨絮不斷的交叉質問間,即使我看了幾齣林奕華的作品,我突然有種「看不見林奕華」的被遺棄感;創作者聰明地隱匿在眾多的問題之後,強勢地逼問著觀眾,更嚴重地是,若我不問或我答錯了的話,我就會是他們眼中的「白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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