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顧過去多少年來的音樂敎育,無論是「普及性」的也好,「專業性」的也好,能找到的似乎只祗有「智」與「術」而已。音樂藝術中最重要的「情」似乎早已音杳全無,不知芳蹤何在了。
得獎當然不是全部、也不是唯一,可是,得獎之後別人對你的期許更高了,你又要「維護」這樣的榮譽,隨時保持「衛冕」的高警戒心態,又要推陳出新、永遠走在前面讓人追,這種鬆懈不得的心情是很累人的,所以,"What's next?"就成為新的挑戰。
電影看什麼?如何看電影?兩廳院文化沙龍講座進入了電影系列,影評人聞天祥以土耳其導演努瑞.貝其.錫蘭(Nuri Bilge Ceylan)榮獲去年坎城影展最佳導演獎的作品《三隻猴子》Three Monkeys為引,講述導演以何種手法與風格來呈現其敘事和觀點。片名出自日本著名的「三不猿」,指三隻分別捂住眼睛、耳朵和嘴巴的猴子,意喻不看、不聽與不說。
一個劇團上演某一位劇作家的作品,就像出版家出版某一個作家的作品一樣,固然有看重這位作家的成分在內,卻也不能因此就剝奪了作者應享的權利。
由於用少數民族爲題材,他們先天上已有許多引人入勝的地方,而在顧及大衆口味之際,又能不過火地包裝
藝術終究是爲各特定時空的人們的需要而產生的。南音也因循著這一原則。從上音敎授們的肯定和學生們的熱烈可以看出有識者的「識貨」,古老的南音仍深具潛力。
世間深思明辨的人畢竟是少數,大多數的觀衆進場是爲了打發一段不知如何打發的時光,並不苛求高深的哲理和偉大的藝術。
禮、樂是文化的核心,在婚禮上,禮不成禮,樂不成樂,嘈雜成一團,是今天中國人不負責任的生命觀的表現。
樂藝之途艱辛,從事者莫不全力以赴,不可能個個像高威或曼紐因的多樣性,能在態度上尊重民間音樂和世界樂種也就差強人意了。
目前大陸上流行的喜劇小品中仍以話劇最爲風行,編導只要抓住時事的某些趣味性或諷刺性,納入相聲的四段結構中,就可以把觀衆逗笑了。
文化與工商業一樣,在交流時強勢的一面很容易淹沒弱勢的一面。對於兩岸交流,一旦門戶大開,台灣本島的文化界就有可能被窒息了。
相對於法語戲劇之於亞維儂藝術節,英語之於愛丁堡藝術節,華人散布世界各地,全世界有四分之一的人口應該都懂華文,而我們是否也可考慮一個世界的華文戲劇節?
有些藝術家説政府不重視文化,即政府没有特別照顧或尊重他們。他們説社會没有文化水準,即大衆不能欣賞他們的藝術。這是最狹窄的文化觀。
我們今天的社會應有盡有,但是却没有一個專供演出舞台劇的劇埸。像台北這樣的一個大都市,擁有如許多的高等學府,竟不能支持一間小小的劇場,也竟不能和美國今天的一個小鎭相比。我還能説什麼呢?
鋼琴正如源自中亞的曲項琵琶,東來之後備受歡迎,逐漸華化而成爲中國的新樂器。所以,這一次鋼琴和國樂團的「對話」有相當的歷史傳承。
可惜音樂界没有幾個「李叔同」+「弘一大師」,不然文藝活動的參與率一定節節上升了。
我覺得今日中國觀衆之所以對戲劇冷淡,倒並不一定是因爲今昔夢境的差異,而是在物質生活遠較昔日繁華、物質慾望遠較昔日强烈的今日,人們需要的是更爲多彩多樣的夢。
我們的同胞偶爾對高級藝術顯示熱誠,有時候會使幾場表演擠得水泄不通,令人對市民的品味刮目相看。其實恐怕都是假象。
從以上四個劇目看來,翻譯/改編和模仿/創作各半,如專以劇作而論,並不算豐收,台灣的劇作家尙待努力;但從導演、表演而論,一九九四年的成績頗爲突出,足以與揚眉國際的國產電影媲美了。
在一股蒙古熱潮的展演中,我們對蒙古文化、歌舞、樂器的認識有多少?對於引介少數民族樂舞,我們如何轉好奇爲尊重,變喜愛爲認知?
(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如果有一位董事會的領導人,對於國內藝術界有深透的了解,又是以藝術爲生命的人,而且有協調的能力,溝通的天才,這筆錢一定可以花在刀口上,對國家的藝術發展發揮激勵的作用。如果董事會的先生們都德高望重,卻昧於藝術發展的大勢,雖立意良善,其法案可能適得其反。只是這樣的人到那裡去找?
一位仍在初一音樂班學小提琴的學生,因爲「琴藝」似乎久久不能突破,家長不知從那裡來的「靈感」,認爲必定與琴有關,於是一個大手筆花了三十五萬美金買了一把「名琴」給這位「神童」練習之用。沒多久,這位同學的「琴藝」似乎已不是問題了,因爲每次演出或與友人談起這位同學時,家長逢人就說:「小犬手中的琴,可是三十五萬美金的名琴哩!」
根是不是只能以土地作爲象徵?原鄕的意義可能由土地延伸到文化,由自身所延伸的理想,有時亦可與土地或文化同値。
高科技廠商拚命在硬體、軟體上出奇制勝,務必要把孩子們拴在電視螢幕前,讓他們忘掉聖誕老公公和他的鹿車,把節日消磨在電子遊樂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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