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微不足道之處,抽離出自己民族的記憶,抽離出人類共同的情愫,而後用藝術鍊金術將它錘擊成精緻的詩篇。它可以動人心,可以傳千古。「抽離」乃是一切藝術內在性裡的核心,它是創造。
今日這樣的尺度,是否說明了我們已經踏上「眞正民主政治」之路?或只不過是一種暫時的漏網現象?
公視台負責人的首要任務是對未來的節目拿出辦法來。對於面對社會大衆的文化建設,要自軟體開始考量,才有成功的把握。
借戲劇表達理念是可行的,藝術形式的自由追求是可貴的,這一切都表徵了對西方式的思維自由和個人主義的肯定。但如果只像從西方吹來一朶無根的花,如何扎入中國的泥土呢?
正因爲我們的古人從來不討論美學,中國人的骨髓裏沒有美學的觀念,一旦談起美來,眞正是非常的感官,非常的表面。說中國人的美學就是綉花枕頭,是一點也不寃枉的。
無論是原舞者的演出或甘美朗的敎學都不是流行文化,但都在尊重和自己不同及非西洋準則的習俗上做到了典範。
合唱有極豐富的表現力和極自由的發展性,其音樂的創作日新月異,其呈現的方式更非一成不變,比起交響樂,它更容易普及和深入民間。
任何藝術在發展的過程中,都遭遇到二元背離的矛盾,一方面企圖建立規矩,另一方面又嘗試突破規矩。戲劇便在這種「破」與「立」的辯證關係中發展著。
壞的制度會產生好的藝術,好的制度也會產生壞的藝術。要怎麼解釋這個現象呢?
出國熱留守女士、留守男士合同情人,情人的關係維持到對方與配偶重聚爲止。這樣的社會風氣眞是發展戲劇的最佳土壤。
眞正的智慧要自悠閒中產生。大家都忙來忙去,怎能創造眞正源自生命的奇蹟?
打撃樂日形重要,已是世界性潮流,成立傳統打撃樂中心正顯示台灣表演藝術的多元化和順應樂潮。
以往音樂的硏究只針對「產品」,即已經定型的傳統;現在的硏究則側重於其「過程」,即一個樂種是如何因時代因素和社會環境的影響而變化形成的。
今日台灣所用的「國語」,已經不是北京話的國語,而專屬台灣了。「台灣國語」並不是方言,對其他省份的人不會產生溝通的障礙;用「台灣國語」寫成的話劇,可以說旣富有地方色彩,又可暢通各地。
高大的樓房,數以里計的水泥,甚至花崗岩片貼成的牆壁,不過顯現了人類自我膨脹的自私與愚昧而已,人只有擁有自然的精神才是可愛的。
文化的產物常常就是以人類的意念來創造虛幻世界,而眞中有假,假中有眞,正是文化產品的特質。
劇本爲何而存在呢?除了觀衆之外,似乎沒有其他存在的理由。
這一年來,西洋古典樂舞歌劇及漢族樂舞戲曲佔台北表演藝術節目的絕大多數,民族性的文化樂舞表演則是屈指可數。我們不指望台北能像紐約一個月內有十多種非主流的樂舞表演,卻期待著細水長流地培育一個世界的演藝文化觀。
一個在氣質上眞正成熟的民族,具備了相當的藝術修養,才可能以藝術的欣賞爲休閒活動,並達到完全休閒的目的。
《仿唐樂舞》曾在一個月之內演了三十場,《唐.長安樂舞》到一九九二年初已演出二千一百場,恐怕百老匯的歌舞劇都要甘拜下風了。
戲劇一旦用了方言,則發生行之不遠的困擾。只有京味話劇,旣達到寫實的目的,又能通行全國,眞是這一派話劇的獨特幸運了。
藝術的創作越走地方化的路,越具國際性。
以台灣這麼小的地方,能在一年之內如此密集地爲一個文化傳統全方位付出這樣龐大的精力與物力,的確令人肅然。
同是用納稅人的錢,沒有理由只爲台北一地的觀衆服務,而視其他城市居民應享的文化福利爲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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