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拉伯最喜歡的歌之中有一首叫〈Shemodgoma〉的民歌,Shemodgoma,也就是喬治亞文的「秋天」,不曉得哪個粉絲把它「潑」上YouTube。
或許是它的撤展來得太突然,使這件雕塑的消失在媒體上引起了騷動。也或許是,撤展時間正好落在我們的日常生活已被徹底顛覆的疫情期間;又或者,在這麼多年後,我們已經習慣了成長中有鳥頭朋友的陪伴,我們期待在拐過轉角時看見她,而她卻在我們無法說再見的情況下消失了。
距今整整三百年前,1721年時巴赫正在整理他的第一冊《十二平均律》曲集,初識並結褵第二任老婆Anna Magdalena Wilcke,兩年後他獲聘為萊比錫聖.湯瑪斯大教堂的合唱長,邁向事業巔峰。若有機會和巴赫討論21世紀音樂的未來發展,我最想請教的並非作品風格,而是後疫情時代傳統表演藝術舞台的存在空間
巴塞隆納的開幕,不再只是場面調度的大會操排列。而開創了全新的創意,低科技卻有著超強的視覺效果,鮮豔的色彩與動態造型,巨獸與戰船的寓意不但揭開全球化的航海時代,以及展示孕育超現實奇幻創意的原鄉,同時還找來坂本龍一擔任音樂指揮和配曲,彰顯演出的恢弘氣勢。這場演出從此成為奧運開幕的高標在展出國家歷史與文化特色的主軸與預算控制下,展現視覺上的創意與特色。
在這個全國三級警戒至今已兩月餘,生活大小事務已進入了新的日常模式的現在,以為會或許對某些食物的滋味無法不想念,意外地自炊自煮至今還算自得,反倒是內用的經驗與其串接起來的空間時間歷程,時不時讓我神往不能自己,穿梭大街小巷的身體印象與某些演出的演前演後連接起來,突然愛上或沒那麼愛了的一些食物滋味其實竟與某些作品與劇場經驗相刻烙印。
再也沒有什麼簡單的動作了,每一個選擇都需要注意力。 這麼有意識地穿梭在這個世界,覺察到每個細節,是令人不安的。我們的頭腦並不習慣這麼高強度的關注細節。就好像我們正在觀看一場劇場表演,劇中所有人事物都被聚光燈打亮。沒有小角色、事件或細節,每個事物都是最重要的。一切都至關緊要。
線上的劇院現場會不會打擊電影院的劇院現場?還是會衝擊真正的演出現場?,在家看還是在電影院看,這是個問題。「劇院在你家」會不會是潘朵拉的盒子,在原本服務偏遠觀眾的平衡下,透過線上縮短全球化差異,讓觀看容易,盜版更容易,更快速有效以文化輸出來宣示英國戲劇王國實力的同時,會有哪些損失與質變
回到Netflix影集結尾,暮年失意並經常受到媒體負評的郝斯登,在葛蘭姆舞團首演《冥后》(Persphone)的隔天,仍耐不住翻閱紐約各大報的舞評,看到自己設計的舞服也獲佳評如湧時,影星麥奎格表情壓抑卻又激動的神態看了令人不禁唏噓!但他嘴裡卻仍叨叨著:「評論並不重要!」
這回是和瓦旦、以新的「續聊天」。
孟德爾頌曾經說過:「關於音樂的話題太多了,真正說的卻很少。」我認為語言不能闡述音樂,我甚至相信,如果語言真的可以闡述音樂,我也不會繼續做音樂了。
表演藝術在疫情期間被迫停下,難免會陷入「社會真的需要我們嗎?」的自我質疑,表演藝術產值很小,12億,電影200多億,出版100多億,但小眾有小眾的自由,如果最終會面臨上大劇院的挑戰,有做大的準備嗎?
年輕時讀過朱光潛的文章,常常強調,語音演變的背後有風俗習慣、生理構造和心理性格。唸唸看,「鏗鏘」與「柔弱」、「迅速」與「緩慢」、「飛揚」與「沉落」,語音輕重長短有所暗示,亦烘托出意義的感受。
讓我們從編劇、導演的位置再往前一步,當劇本落實在演員本身時,也需要將劇本記錄在身體的副本裡面,有些人用腦袋背台詞,有些人不習慣台詞用背的,就用動作讓身體來記憶。
古典鋼琴家會把重點放在「如何演奏」:對他們來說,指法的選擇非常關鍵,因為這關乎他們是否能完美展演技術,將個人的詮釋做出極致表現。
好幾年沒聽《一月三舟》了,前陣子想起羅曼菲老師,又把CD翻出來聽了一遍。你會問曼菲老師跟板橋文夫有什麼合作關係?其實沒有。
當我是一名劇場導演被邀請去觀看電影首映試片或live band演出;當我是贊助人出資人在看我的錢花得怎麼樣;當我是一名消費者或是劇組親友,是買早鳥或是當天才搶到釋出的票;當我是指導老師在觀看成果發表;當我也身在利益結構中看著一齣並不為慕名而來的觀眾而服務的演出;當我為了學分要交看戲報告;當我是觀光客、同學、粉絲、仰慕者、前劇組成員、首演的卡司;當我正在熱戀或消沉當中;當我拿著公關票入場但演出才沒半小時就想逃離劇場
你討厭這場演出,你認為它浪費了你的時間和金錢。但在沒有任何逼迫的情況下,你盛讚了這場表演,使得導演認為這個製作相當成功。並且,基於你和其他朋友的讚譽,這位導演往後會一遍又一遍地製作類似的作品。 想當然耳,比起告訴導演我們真正的想法,說些他想聽的,對我們來說更容易避免尷尬。我的意思是,如果我們說出了真相,會發生什麼呢?
1968年2月,馬樂侯突然開除電影圖書館館長昂利.朗瓦。朗瓦從二戰期間廣收拷貝,建立保存修復與獨特放映方式,奠定日後電影圖書館規模的先驅,受到年輕學生與新浪潮導演愛戴,所以馬樂侯此舉引發學生抗議,希區考克、黑澤明、費里尼等大導演也聲援,間接點燃1968年5月學潮的罷課罷工潮馬樂侯承襲了戴高樂主義的霸氣,叱吒風雲一生,竟在電影界踢到鐵板
日前看到一位瑞士傳產業總裁的訪談,提到隨著新世代客群的投入,市場不斷在演化。產品若永遠走傳統路線就唯有死路一條。「我只能擷取傳統和未來的精華,看看它們是否契合,進而製造出一件優美的作品。唯獨當事人可以拿捏這種作法的界線。」 電終於來了!但我更懂得珍惜不需插電的事物。
最近新買了一些東西,其實也不是最近很多都已經一陣子了:新耳機、新褲子、新音響也看了一些新戲,或之前是舊戲現在做成新戲再演在新的售票系統上買的票;認識了一些新朋友,帶我去一些就在我家附近但我從沒去過的地方常吃的店家換了新的裝潢常在想有沒有可能搬個新的地方也常常被問說什麼時候要做新戲啊新人新視野是不是也是最近還有一些新買的其他東西,之後有機會也跟大家分享
聊著聊著,我發現他的工作故事十分引人入勝,像是每晚開發專屬於他自己的招牌調酒的實驗過程,或是國際調酒競賽第一階段的筆試內容。儘管要求調酒師精通各種不同類型的酒品知識是很合理的,我卻從沒想過他們會需要參加筆試。聊了幾小時後,我發現自己對調酒藝術的鑑賞能力大幅提升,而我,其實很享受談論調酒。 但更重要的是,我感謝這段經歷提醒了我:跨出舒適圈、遇見新的人和他們的故事,是多麼重要。
《獨舞者的樂章》抽離了兒子拍攝母親的角度,以全觀歷史還原了林絲緞的傳奇與時代性,從日本父親返回日本,母親未婚生子,從小受盡嘲弄,鍛鍊出她的頑強性格;在保守年代擔任人體模特兒並開先河舉辦人體畫展與攝影展;婚後轉往舞蹈演出、進修與多元的舞蹈教學生涯都勾勒出林絲緞在台灣的美術史、攝影史與舞蹈史上不可磨滅的重要性與獨特感,但卻好像被歷史遺忘般的忽略,透過紀錄片的客觀陳述,讓所有人重新認識了林絲緞,在那保守年代的異樣眼光,以及她對舞蹈的終身熱愛。
一年多的疫情環境也讓全球不少觀眾日益習慣透過網路平台欣賞藝術展演的模式,甚至喜歡其廉價與便捷。當日新月異的人工智慧和虛擬科技逐漸攻占視覺、聽覺,甚至嗅覺與味覺的表演領域,滿足人類在這些感官享受的需求後,觸覺上的回饋或將是數位世界仍待突破的終極門檻。換言之,連結於指尖和大腦頂葉間的千萬個神經元,將成為人類傳統感官世界的最後防線。
評論通常預設是給親臨過現場的觀眾看的,可是啟發我們的那些思考和書寫,有一大部分是為了沒看過戲的不在場者而寫的。這樣的話,評論應該包含一種「不在場性」才對。先問你:為什麼沒去看這次人力飛行劇團的《感傷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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