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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我的母語咧?

在我們把《彈琴說愛》的台詞翻譯成英文之後,我開始練習我的英文獨白。在我認為,這是我的母語,應該一點也不難。但是,我錯了。彩排時,大家聽到我唸英文台詞的反應,居然是笑成一團。導演說,句子間我常會用中文隨口迸出「好」這個字。我真的沒注意到這一點,就像我當初在魁北克講法文一樣。就在那時,我知道,我需要一股強大的力量,把我的母語拉回大腦。

文字|范德騰
第267期 / 2015年03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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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之旅

有許多時代的人們,在其一生中,都有一些難免支離破碎的狀態,或者一些冷酷的機械生活,這中間,環境扮演了很大的主觀影響,環境主觀,而人心卻失去主觀的時候,那真是天涼了,候鳥遠去了,人也沒有了自由自在的「完整人格」了。但是,如台詞裡所說的:我相信心靈,人有心靈!!心靈似乎比靈魂還要自由,在任何環境裡,當你真正地付出過後,你的心靈比什麼都更有條件,獲得自由

文字|李立群
第266期 / 2015年02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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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三)

民國八十年以後,市面上教功夫的道場,已經差不多都是活動活動手腳為主,聊一聊中國功夫為輔的,一種流行文化了老師穿一身中國唐裝,或者奇怪一點的衣服,上電視聊聊,和學生套好招秀一秀,糊里糊塗,也能聊出來成百上千、乃至於成千上萬的學生,來繳費學功夫「內練一口氣、外練筋骨皮」的一般傳統功夫,都已經看不太到了。

文字|李立群
第265期 / 2015年01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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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存在共舞

表面上觀眾正在欣賞表演者的展現,幸運的話,他們也許可以看出一些訊息的蛛絲馬跡,讓自己的參與值回票價。但其實更深一層的意義是,觀眾完整了這個表演行為,同時也在現場隨著表演者的脈動一起呼吸、一起抽搐。觀眾是一場演出的見證者,因為時間過去,演出也逝去了,只有表演者與觀眾共同經歷過那場的歷史。

文字|古名伸
第265期 / 2015年01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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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對衣服,真的很重要?!

貝多芬是個不修邊幅的人,老實說就是個邋遢鬼,因為很多文獻都有提到他身上穿的衣服破爛又骯髒。其中有個故事,是關於他的朋友想讓他能見人一點,去偷走他的舊衣服,並換上新的給他。貝多芬的邋遢習慣有影響到他的職業嗎?這倒沒有。貝多芬的音樂之美和他醜陋、不登大雅之堂的外表形成了強烈對比。

文字|范德騰
第265期 / 2015年01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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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中)

如同聖經巴別塔的故事,假永遠抵達不了真,真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聲音,在人間的眾生不可能全盤理解,上帝讓人們語言不通,觀念不合,是為了提醒不要以虛妄的真理膨脹自我,犧牲個人和文化的獨特性,如此才能望見身旁借助他人之手,不管是拉人還是被拉,這借助他人的「假」才是上天設定的人生本質,和需要我們面對的課題與真實。

文字|王嘉明
第265期 / 2015年01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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芋頭理論及其他

在舞蹈裡我們很注重身體的「中軸線」(alignment),它就像人體的「家」一樣,自腳貫穿到頭頂,形成一條在不斷移動中可以被察覺和維護的基準,因此有的人過度維護後就顯得局限而僵硬。我的理論是中軸線是用來打破的,因為離開了中軸線的人重心就會不平衡(off balance),於是我們為了免於傾倒,雙腳和重心也就要跟著移動,舞蹈於焉產生!

文字|古名伸
第263期 / 2014年11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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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音樂說「再見」

說再見,是個很普遍的人類經驗。無論是上學前揮手跟媽媽說再見,還是要離開夏令營必須和相處很多天的朋友告別。那種分離前、正要分開,還有離別後的心情常令人感到五味雜陳。不過離別,也常給藝術家們帶來靈感,他們可以因此創作出歌曲、繪畫或是詩。這篇文章中,我要描述的就是這種感覺。離別,也刺激到巴赫和貝多芬,讓他們無法避免地脫離了絕對音樂的準則。

文字|范德騰
第263期 / 2014年11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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衷心告白

我們要的是突破,以一種雜食性的學習風格,跟隨老師,也挑戰老師,確認外面世界的真相。到頭來,學校的學習不是我們最終的目的,外面的世界才是真實的世界,而學子們花了十多年的養成教育之後,真的準備好了嗎?還是十多年之後才準備好,出去面對真實世界的挨打?無論授業者或學習者,可能都要看清現實,避免沉醉在學院化的小小安全領地而不自知。

文字|古名伸
第262期 / 2014年10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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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通過時間考驗的歌

我和兩個朋友一起從台北騎腳踏車去花蓮,出發沒多久,我被我自己寫的歌洗腦了。那是一首我這個星期正在寫、正在錄製,剛寄給我媽當禮物的生日歌。這首歌曲的節奏似乎和我踩腳踏車的韻律做了完美的搭配就算是經過十小時與兩百公里之後,這首歌還不斷出現在我腦中,但我一點也不在意,因為它給了我能量,而且它也沒讓我感到厭煩。

文字|范德騰
第262期 / 2014年10月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