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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人文筆記 歐洲人文筆記

掀開一個俄羅斯娃娃

幾年前在巴黎認識的娜塔莎,一個優雅有教養的中年婦人,她常常因思家而淚落滿面,問她到底為什麼?她說妳不是俄國人你不會明白什麼叫思鄉,無論你多恨那裡,你的心注定跟那個民族綁在一起,逃也逃不掉。霍洛維茲五十年後回到莫斯科的那場演奏會都是誰去?我不得不想起那場演奏會,以及CD上琴聲停止後的咳嗽聲。我不得不想起波修瓦,今天晚上又是誰去看昂貴的芭蕾?

文字|陳玉慧
第154期 / 2005年10月號
演員的庫藏記憶 那一年,我遙望了聖母峰(四)

青山不老,綠水長流在我們心中

去了一個月的喜馬拉亞山,回到台北,很清楚地覺得自己內心中有一份空前的寧靜,過去的是是非非紛紛擾擾,就真的不再影響我了,像得到過一次大山的恩寵,看什麼都是好的,看到自己有個家,房子還是自己買的,還能有一輛燒汽油的車,哇!我太幸福了,我太滿足了。

文字|李立群
第163期 / 2006年07月號
專欄 Columns

麥克風與紀念冊

台灣劇場的兩項陋習

麥克風的使用,能把一場「現場」表演硬生生變成了「轉播」;而我們的節目單,總是不脫畢業紀念冊的格局。大家都能理解,「專業化」不等於「商業化」,「商業化」也不等於「粗俗幼稚」。但是在耳朵飽受麥克風轟炸、眼睛看著同樂會般的節目單時,我實在不曉得我們講究的劇場專業到底反映出什麼。

文字|鴻鴻
第130期 / 2003年10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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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Columns 專欄

「文化政策」待補的空白

台灣人已目睹權力更張的世紀之歌,這樣的經驗難道還不足以令吾人再論「文化與政治」時,掌握更世故寬廣的空間,而不再自限「抗爭」位置?當昔日的反對論述完成革命企圖、正式執掌權力之際,過往主宰性的文化政策及晩近反對性的文化抗爭,是否都可放在同樣的歷史天平上,接受衡量分析與檢驗?

文字|周慧玲
第111期 / 2002年03月號
專欄 Columns

台灣有樂評荒嗎?

更宏觀的觀察台灣的樂評風氣

新階段樂評人朝不同專業發展,或邁向更前瞻、跨領域的文化課題,媒體管道也更見活潑多元。這樣,樂評就算不再以傳統大眾媒體為曝光點,但專業媒體一邊透過篩檢機制,維持指標角色;另一方面也成為維續樂評風氣的鼓風爐。電子報發行量動轍上數萬,更別說那些天文數字的「素人寫手」了。這樣的情況,還能說台灣有「樂評荒」嗎?

文字|楊忠衡
第119期 / 2002年11月號
專欄 Columns 專欄

本土戲曲「復興」的迷思

政府花了許多氣力辦理傳習計畫,建立學校中的本土戲曲科系,多年來也培養了大批「藝生」或演員,然而這些新進的「本土戲曲」演員和京劇演員遭遇的問題是一樣的:「舞台在哪裡?」「新戲在哪裡?」單純的學習模仿可以使一個劇種不至於滅亡,但不能使一個劇種具備生命;唯有不斷的創作才能使一個劇種展現新的生命力,但是我們創作的能力在哪裡?

文字|劉南芳
第115期 / 2002年07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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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Columns 專欄

回歸立足的文化大地

台灣新音樂的根本課題

音樂是件「本立而道生」的事,有了文化基底,精緻音樂垂手而來。而構築文化基底,只有謙卑地研究心靈大地,找尋音樂的切入生存點,再重新出發。全世界作曲界每天生產的「箱底音樂」已多如牛毛,真不需台灣來湊熱鬧。作曲家若徒務學術虛名,隨波逐流,那不過是繼續多幾座沙丘城堡,大地動一動,瞬間化為烏有。

文字|楊忠衡
第113期 / 2002年05月號
專欄 Columns 專欄

我們需要一塊雅各的石頭枕

我們需要一個像雅各枕這樣的舞蹈節,來刺激、催生自己的舞蹈發展。就像六〇年代「傑德遜教堂」,催生了美國的後現代舞蹈,無論哪種藝術流派,從來都不是因為哪個天才出世而產生的,而是因為有一群氣味相投不安分子,在不斷的相互影響之下,讓靈光一閃的藝術創意,淬練成蚌殼裡的珍珠。

文字|陳品秀
第117期 / 2002年09月號
專欄 Columns 專欄

保存弱勢傳統藝術的文明生態

台灣的傳統藝術似乎也可以放在人類共同文明續存問題的角度上重新思考。保存某些項目不能純以劇種強弱資源思考,對一些日漸稀微的藝術生態,是不是 可以照顧其原生生態,鼓勵社區、部落、民間子弟繼續學習?是不是可能緩和推動保存正當性的焦慮,並且另覓生機,保其不絶如縷,空谷傳音?

文字|紀慧玲
第112期 / 2002年04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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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飆繆思 狂飆繆思

平凡人與藝術家

Ordinaire et Extraordinaire

在這個表演藝術呈現形式愈來愈多元的時代,指揮家巴倫波英最近語重心長地說,音樂會不應該只是一群特別的音樂家演奏給一群特別的聽眾欣賞,這樣的模式一定要突破。 我們從網路的便利搶到這麼多時間,是不是就可以將時間安排好來扮演好所有人生的角色,無論是母親、小孩、藝術家,或是一位欣賞者?

文字|Zoe佐依子
第154期 / 2005年10月號
演員的庫藏記憶

好想借他們的「史」,成為自己的「歷」

常楓常爸爸,孫越孫大哥,在表演領域裡,早就經驗豐富,弓馬嫻熟。他們的做人處世,又聰又明,對世俗的認知和寬容力,我根本無能揣測。我想多拜望一下他們的基本願望,是想去細細地聆聽他們的沉靜,從而得知當年的喧嘩;去慢慢咀嚼他們曾有的虛空,卻可讓我自己飽餐一頓。

文字|李立群
第166期 / 2006年10月號
演員的庫藏記憶

難忘那些老演員

有人問余是之先生最喜歡《茶館》裡的「王掌櫃」,還是《龍鬚溝》裡的「程瘋子」?余先生微笑,淡淡地說:「程瘋子這角色很有意思,他是個知識分子,發瘋了,算是個『文』瘋子,在他眼裡,他不覺得自己瘋了,他覺得是全世界瘋了。」就講了這麼簡單的一句話,我全可以體會了,體會到他在表演詮釋上的聰明。

文字|李立群
第175期 / 2007年07月號
歐洲人文筆記 歐洲人文筆記

你練習了嗎?

五嶋綠心裡總有個母親的聲音在要求自己:你練習了嗎?你練習了嗎?她母親從小一遍又一遍地要求,無止無盡。那句話變成她的惡夢。廿三歲那年,音樂神童崩潰了。她再也不能拉提琴,她得了厭食症,失眠,頭痛,精神崩潰。她無法再討好母親,她一向必須那麼做,但從此卻無以為繼了。 整整六年,五嶋綠沒有打開琴盒,她不想拉琴了,再也不想。

文字|陳玉慧
第152期 / 2005年08月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