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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人文筆記

鼓掌人的藝術

只有高明的鼓掌人才知道,在什麼時候該大叫bravo,什麼時候該連續呼叫,如果呼叫和鼓掌的時間點不巧妙的話,明眼的觀眾馬上會看出破綻。還有,鼓掌人如此精通歌劇,不但對歌唱家的好壞看得清楚,也知道他們的弱點和優勢,最厲害的鼓掌人看得出來演出者什麼時候安全上壘,什麼時候漏失,他們在安全上壘時大聲呼叫,肯定能使演出者再加分。

文字|陳玉慧
第166期 / 2006年10月號
演員的庫藏記憶

好想借他們的「史」,成為自己的「歷」

常楓常爸爸,孫越孫大哥,在表演領域裡,早就經驗豐富,弓馬嫻熟。他們的做人處世,又聰又明,對世俗的認知和寬容力,我根本無能揣測。我想多拜望一下他們的基本願望,是想去細細地聆聽他們的沉靜,從而得知當年的喧嘩;去慢慢咀嚼他們曾有的虛空,卻可讓我自己飽餐一頓。

文字|李立群
第166期 / 2006年10月號
演員的庫藏記憶

上一代的那種眼神,沒機會演了……

談起他們自己,眼神又亮了起來就是他們那種人的眼神,一個經過了大時代的生離死別,多災多難的動盪環境裡,才有的一種「情緒記憶」的眼神。如今雖然時光已舊,但是在我心裡記憶猶新,那一張張來自大江南北不同的臉,卻有著相同的一種眼神,反映著那個不知道要怎麼過、可是又得過的時代,一樣的迷茫。我大概還能演得出來,但是沒人寫這種劇本了

文字|李立群
第165期 / 2006年09月號
歐洲人文筆記

西邊來的男人

七年前德國文化部決定把柏林劇院讓三位新銳出來執掌,今年卅八歲的歐斯特麥耶是其中一位,可能也是最重要的一位。 他在西邊長大,從小在軍人家庭是個平凡小孩,他哥哥是演員,他們喜歡玩傀儡戲,他從小經營家庭小劇場,從來就是一個自己創造世界的人。他一直覺得社會不公正,他反對全球化運動,他從西柏林望向東柏林,捲著草煙,不疾不徐。

文字|陳玉慧
第164期 / 2006年08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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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廳院達人

今年亞維儂的喬瑟夫.納許

邁入第六十屆的亞維儂藝術節今年由南斯拉夫籍的旅法編舞家喬瑟夫.納許主力策展。從一九九二年迄今,納許已在亞維儂藝術節發表過七支重要作品,每次都會選擇命題做跨界嘗試。新作《嬉戲》Asobu運用俄國作曲家塔拉索夫的音樂與他自己的編舞對話,以音樂為色彩,舞蹈為畫筆,在想像的畫布上編織了一幅北方大地的人文風景。

文字|李惠美
第164期 / 2006年08月號
歐洲人文筆記

不妨再去看一場雲門

字是載具也是意象,在舞台上不太碰觸,他們超越性別,跨過愛欲是非,他們排列,延長,呈現,組合。他們各自呼吸,各自伸展自己的生命,在動與靜之間找到和平相處之道。在書寫的國度,你寫故你在,舞者讓我們明白,無論是書寫或者運動只因紀律而生,美便是武器,美學成為對無聊及貪腐的最高抗議。

文字|陳玉慧
第163期 / 2006年07月號
演員的庫藏記憶 那一年,我遙望了聖母峰(四)

青山不老,綠水長流在我們心中

去了一個月的喜馬拉亞山,回到台北,很清楚地覺得自己內心中有一份空前的寧靜,過去的是是非非紛紛擾擾,就真的不再影響我了,像得到過一次大山的恩寵,看什麼都是好的,看到自己有個家,房子還是自己買的,還能有一輛燒汽油的車,哇!我太幸福了,我太滿足了。

文字|李立群
第163期 / 2006年07月號
歐洲人文筆記 歐洲人文筆記

佛洛依德,生日快樂!

佛洛依德揭發歇斯底里症的根由,在那個枯燥難耐的維也納時代,社會秩序仍嚴守著舊式價值,把此病與父權侵犯及社會對女性的壓抑相提並論,簡直是自找苦吃,但他成功了,至少有不少人贊成他的說法,當然反對者也視他如洪水猛獸,社會逐漸接受佛氏學說,女人不必再緊緊束腰,性解放才有了可能。

文字|陳玉慧
第162期 / 2006年06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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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員的庫藏記憶 那一年,我「遙望」了聖母峰(三)

一公里寬的雪,在我眼前安靜地崩落……

從雪巴族客廳的大長窗戶看到這麼活生生的大自然畫面,在我心裡久久地、自己來重播著,雖然它發生得安靜,我回想起來總感到豪華壯麗,那印象的發生與結束,雖然不能像一篇動人的文章,我想起來,卻能覺得它擲地有聲,好像還悟到什麼道理。

文字|李立群
第162期 / 2006年06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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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廳院達人

節目經理人,原來是一群幸運兒

多年前於澳洲阿德雷得參加一場節目經理人的國際交流活動,場內來自新加坡、韓國、歐洲等世界各地人士,談起工作都是抱怨連連。「你們真是一群幸運兒!」這時,新加坡Esplanade濱海藝術中心代表Mr. Benson丟出這句話,「你們抱怨的臉上,充滿了對表演藝術的瘋狂喜愛,滿是自信與享受。」

文字|李惠美、鄭淑瑩
第161期 / 2006年05月號
歐洲人文筆記 歐洲人文筆記

他一直在動,他叫比爾

除了舞蹈,他可以在同一時間裡創作幾個不同領域的作品,他是一個無時無刻不在動的人,當他不動時,便是在思考動與不動的關連,身體與空間甚至身體與記憶的關連。比爾從來不想下一秒鐘,常常,他的世界秩序只剩下呼吸,他的舞者或穿襪子或穿舞鞋,但都有無窮無盡的身體想像,舞蹈的狀態便是宇宙的狀態,從來沒有開始,也沒有結束──只是活著,跳著,甚至於安靜,再安靜。

文字|陳玉慧
第159期 / 2006年03月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