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軒 離開被動的自己
非舞蹈班出身卻考入北藝大舞蹈系,並成為雲門舞者近五年,李宗軒其實是個喜愛街舞、渴望創作的大男孩,他選擇離開專業的舞者職涯,讓自己投入不同的表演創作,因為「如果我能改變自己的人生,而不是繼續被動、懶惰、不積極,就等於我克服了過去對自己的很多縱容。」在八月台澳合作的「雙城交鋒」中,他將演出自編的《殼》,卸除對身體的控制,也呈現他以創作找回生活主動權的成果。
非舞蹈班出身卻考入北藝大舞蹈系,並成為雲門舞者近五年,李宗軒其實是個喜愛街舞、渴望創作的大男孩,他選擇離開專業的舞者職涯,讓自己投入不同的表演創作,因為「如果我能改變自己的人生,而不是繼續被動、懶惰、不積極,就等於我克服了過去對自己的很多縱容。」在八月台澳合作的「雙城交鋒」中,他將演出自編的《殼》,卸除對身體的控制,也呈現他以創作找回生活主動權的成果。
即將滿九十歲的及川廣信,是日本默劇師、舞者、導演,也是到法國學習德庫默劇的日本第一人。返日後教授默劇,教過多位舞踏家如土方巽、大野一雄、大野慶人等,對日本舞踏發展也有相當影響。接受過芭蕾、默劇、瑜珈、打禪、氣功等多樣身體訓練,及川廣信對東西方人身體間的差異與身體運用的思考,都別有見地;更認為年輕人應該鍛鍊自己的信念,這樣才能在藝術創作的路上走下去。
近兩年專心經營中央大學黑盒子表演藝術中心,劇場編導周慧玲始料未及地接下南京大學藝術碩士劇團《蔣公的面子》改版導演,並將在八月份的臺北藝術節亮相。左手創作、右手論述的周慧玲,民國以後政治社會與表演的關係,一直是她長期研究及戲劇創作的主題,這回擔任改版導演,周慧玲一字未改原劇本,而是加入音樂、燈光、舞台、重新調度節奏、挖掘角色背後的內在情感,帶領演員重回現場。
暌違台灣舞壇七年的編舞家林向秀回來了!這幾年她擔任聖荷西現代舞團駐團編舞家與舞者,在美創作演出不斷,今年應臺北藝術節之邀,將與聖荷西現代舞團與台灣舞者共同推出「心之所向」展演,將演出多支在美頗受歡迎的舞作。長期在「東」、「西」之間反覆往來,林向秀探尋的不是哪一種身體,而是「如水一般容納各種可能」。未來可能將工作焦點轉回亞洲的她,這次的演出,要讓大家看到她「準備好了」!
因為高中話劇社老師溫吉興的帶引,林文尹加入了前衛劇團「臨界點劇象錄」,也走進了劇場的世界,擔任演員,從事編劇與導演,劇場成了他「做得比較快樂的地方」。對於自己的人生,林文尹也曾浮沉不定,但最終仍回歸劇場,甚至擔任國中表演藝術教師,培養未來的「好觀眾」。近期執導的《惹內的女僕和她們的排練場》,林文尹切割文本然後重組,企圖從惹內講了很多的「扮演」再往前推進。
我個人自幼興趣廣泛,文學、美術、理工乃至於醫學等範疇,無一不嚮往。最後卻選擇了音樂這一門被長輩認為只能供作消遣,無法營生的藝術。因為在我的生命旅途中,唯有透過音樂創作才能找到自己。 馬水龍一九九九年「第三屆國家文藝獎」之得獎感言
在馬水龍老師抽象式的實驗中,有的強調筆法,有的著重於色彩,有的專注於結構上的經營,有的表達抽象的感性。其中有幾幅是以草書或潑墨式的狂筆揮灑,若隱若現地畫出「龍」字的形態。這些以龍字為出發點的抽象畫,不只令筆者聯想到老師的琵琶獨奏曲《水龍吟》,也聯想到老師的畫如其人,樂如其人不論是人格、音樂、繪畫,馬老師總是豪邁奔放、自由瀟灑!
馬水龍老師早已覺知國樂發展除了獨奏外,應該繼承絲竹樂傳統,先發展室內樂,而不是直接移植西方交響樂團模式。後來他更因理解東西方樂器美學基礎之不同而各有所長,乃善用雙方優點,以獨奏的民族樂器(個性強、表現力豐富),搭配西方樂團(群性佳、音響諧和豐滿),創作出多首令人驚豔的作品,引領東西樂器混搭的創作風潮,至今不輟。
馬水龍的小學同窗,知名企業家、鳳甲美術館創辦人邱再興也是因為音樂與馬水龍結為終生好友,一起打造讓作曲家發聲的「春秋樂集」,他也將為馬水龍的樂譜進行完整的出版。在邱再興眼中,是一個沒有私心,對於朋友、學生的問題,都會全力以赴解決的人,對於自己鍾愛的音樂,更可說是「沒有音樂,就沒有馬水龍。」
那天早上的沉重訊息,就是他們發的。遵照馬水龍的遺願,待一切塵埃落定再對外透露。於是,這期間的悲痛無法對外人道,內心的煎熬著實難忍。
被視為日本「地下劇場四天王」之一的佐藤信,身兼劇作家、導演與劇院總監的身分,同時也從事戲劇教育工作,可說是全方位的劇場人。作為前衛劇場運動的一分子,他是日本帳篷劇場中「黑帳篷」的代表人物,在訪談中他說:「對我而言,帳篷就是旅行,無法移動的帳篷不是帳篷,說不定是因為我自己想要移動,所以才想要做帳篷劇,正是因為做帳篷劇,所以一定會移動。每次做戲就會開始旅行,就會認識不同的人,大家一起思考。」
從小提琴到指揮,從西樂到國樂,指揮家鄭立彬的人生中有好些不同階段的角色轉換,面對每次的轉換,他都一貫正面以對、戮力以赴。而最新的一個身分,就是五月一日才接任的「臺北市立國樂團團長」!轉入行政工作對講究感性藝術家通常是一大挑戰,鄭立彬笑說:「指揮的訓練也是要求精準的,我可以很理性、也可以感性。」
舞台設計(Scenic design)中的舞台Scenic一字最初來自拉丁文的scaenicus,其最早在歷史記錄中被用於與形容自然的美好景色,今日則意指與劇場,戲劇相關的景色製造。有趣的是,自然的景色風光原本就非人類所能製造出來,舞台設計師卻背負著創造美好風景(fine view)的責任為觀眾及戲劇做場景的打底。在這個意義下,舞台設計師必須依據細節與對內容的支撐去創造抽象的視覺元素,協助觀眾去指認與感受舞台上所編織的世界,舉凡服裝、聲音、燈光任何與感官相關的一切,都成為舞台設計者必須考慮的因素。對於這樣必須具備龐大的感性,對於劇/舞文本的敏感度、結構基礎,以及團隊合作的能力,都讓舞台設計成為戲劇製作中最需要專業學門知識背景的一個角色。 有趣的是,時至今日,整個當代表演藝術的發展同樣地也將它的眼光延伸到固有的領域之外,藉由來自不同領域:如視覺藝術、建築的工作者所帶來的刺激去推展整個舞台設計在設計觀念上的進展。在今年兩廳院的「1+1雙舞作」計畫,編舞家何曉玫與林文中不約而同,分別邀請了視覺藝術家吳耿禎與吳季璁來製作《假裝》與《空氣動力學》。 這兩位編舞家都不是第一次與這兩位視覺藝術家合作。何曉玫二○一二年舞作《親愛的》,便藉由吳耿禎之手,將舞台改裝成書頁一般的動態舞台,並且藉由吳耿禎的剪紙創作影像去疊構舞蹈動態與虛幻剪影的視覺層次;而吳季璁與林文中所合作的《小.結》,亦透過簡約的舞台讓光與身體彼此闡述。藉著這次兩位藝術家的對談,我們可以得知更多當視覺藝術家進入舞台後的觀念轉換,而吳耿禎與吳季璁如何將面對創作的態度與觀念傳遞到展演現場。
今年,兩廳院的「1+1雙舞作」看似巧妙對應:女性與男性(何曉玫與林文中),感性與理性(《假裝》與《空氣動力學》)。不過創作深處,其實都是面對自己,一位呢喃脆弱卻假裝堅強,一位飛向自由但免不了墜落。
每三年一次的「國際長笛藝術節」已從四月底展開,每一屆都讓國內外的長笛名家、年輕好手齊聚一堂,如同國際長笛界的大型聚會,一起交流、學習這一切的幕後推手不是別人,就是有「台灣長笛教母」美譽的國際新象文教基金會董事長樊曼儂。桃李滿天下的她,多年來用心為台灣觀眾帶來許多打開視野的藝術演出,在長笛的推廣教育上更是著力甚深,透過「國際長笛藝術節」的舉辦,她讓國際長笛界如同一個大家庭,團結一致,讓更多人了解長笛之美
一個是專長研究義大利即興喜劇的導演,一個是人稱「冷伯」,擅長諷刺與黑色幽默的編劇,來自義大利的導演弗諾(Raffaele Furno)和台灣當代最具分量的劇作家紀蔚然,他們對喜劇及創作喜劇有什麼獨到的見解?台式幽默與義式幽默又有什麼不同呢? 臺大戲劇系今年邀請弗諾至學校客座、同時執導義大利喜劇《謎鹿國王》。本刊特別邀請弗諾與紀蔚然交流對話,訪談當天,兩人充分發揮各自的幽默風趣,使這場知性的交流充滿笑聲。
他行走江湖時的名字眾多,作劇場時是「張吉米」,作採訪時是「張輯米」,最近要幫台大藝術季導演《異境祕旅》,宣傳網頁上寫的是「張鞊米」很多「ㄐㄧˊ」,就像他在劇場裡扮演的多重角色導演、演員、寫劇評,還會修電腦,當Crew,如他自己說的「不把劇場當工作。不當工作,就什麼都可以嘗試。」重點在於,張吉米重視在劇場裡與人的相遇,打造有趣的相遇,劇場就成立了
以《我為你押韻情歌》廣為小劇場觀眾熟悉的編劇馮勃棣,向來以精妙的語言策略讓觀眾留下深刻印象,但在這次新作《Dear God》,是從小擁有信仰但又有諸多疑問的他,把他「我和神的碎碎念」,以「苦難」和「罪惡」為核心思想寫成。從劇場寫到電影再寫回劇場,馮勃棣自陳「審美觀有所改變」,除了掌握對文字的敏感度,保有對情感溫度的靈光,更透過跨足不同領域的探索,深入挖掘內心探問,展現對人性更為宏觀的凝視目光。
歷經去年一場重大車禍,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幸運復原的指揮家江靖波,說到這段過程,他說:「我將這件事情看成是『上天要在我生命當中、在這時間點發生的事』。」他因此體悟到原本的生命並沒有發揮到最大效能,但車禍之後,他很清楚應該要更聚焦在這上面,不管是在自己的專業,或者是人生。
出身台東嘉蘭部落的布拉瑞揚,今年展開了人生的嶄新階段他回家了!在台東糖廠租下場地,成立了「布拉瑞揚舞團B.D.C」,在家鄉打造一個真正的跳舞基地。布拉說:「我沒有退路,這是一個決心,註定是我要做的事。」從一九九五年恢復原名後,他發現:「自己的外殼是原住民,裡面是空的,太不清楚我是誰了。」於是溯源、回家、找回自己,也要把舞帶回家鄉,讓台東想跳舞的孩子,也有一個家。
他的一生,只有愛, 愛家人,他遠渡重洋、旅居海外。 愛朋友,他掏心掏肺、至情至性。 但他最愛的,還是孕育他的家鄉, 在那噤聲的年代,他用音符訴說著一段段故事, 不對無理的脅迫控訴,他的回覆仍是無盡的愛。 即使哲人已遠,他的作品仍然留作後世傳頌, 無論身在何處,他的心永遠貼近台灣土地,用生命譜寫著浪漫與芬芳。
我們遍覽蕭泰然教授的作品,得到的感想是:掌握台灣的元素,與自身所擅長的音樂語言、風格,將之成功地結合,所以台灣味是可以具有多種風格的,只要他能夠引起共鳴。也可算是台灣的一種代表。 什麼是「台灣味」?在蕭老師的作品中,他所呈現的就是這一股台灣人特有的、腳踏實地的傻勁與誠懇,為了自己所愛的音樂、所愛的土地與堅誠的信仰,蕭泰然無怨無悔地面對自己生命中諸多挑戰與轉折,奮戰不懈,鞠躬盡瘁。
蕭泰然的感性與至情至性的個性,感染周遭所有人,讓人在音樂中感受到他對音樂的奉獻、對台灣的情感與宗教的虔誠。與蕭泰然相交近卅年的鋼琴家葉綠娜與小提琴家蘇顯達,回憶起蕭泰然的無私,及在演奏其作品時對演奏家的信任,皆銘感在心;而曾指揮樂團演出蕭泰然《福爾摩沙交響曲》的簡文彬,亦對蕭泰然作品中表現的幽默印象深刻。而蕭泰然惜情愛友的個性,更讓人懷念不捨
在訪問莊傳賢的過程裡,他常常陷入沉思,對我而言,他對蕭老師最深刻的情感和想法,都在這些沉默的片刻,這些回憶和過往,深藏在他的心裡,就像樂曲裡的休止符,沒有聲音,卻是千言萬語。 故事很多,再多的篇幅都寫不完,然而,莊傳賢的希望,蕭老師的希望又是什麼呢?「希望有一天,我們的教科書,能夠好好地將蕭老師的作品,完整地介紹給台灣學生,不只是蕭老師,包括其他台灣作曲家的作品,都讓台灣人認識。」
「有人說《一九四七序曲》寫的是二二八這段歷史,其實他寫的是台灣四百多年來的歷史,他對台灣的願景都寫在其中。」談及那段在海外推展台灣文化的時光,林衡哲說:「蕭泰然是我所見過最謙卑、最和平的人,我幾乎沒見過他發脾氣。他最在乎的是台灣人要『出頭天』,他希望讓台灣出頭天的慾望很強。」
本網站使用 cookies
為提供您更多優質的內容,本網站使用 cookies 分析技術。 若繼續閱覽本網站內容,即表示您同意我們使用 cookies,關於更多 cookies 以及相關政策更新資訊,請閱讀我們的隱私權政策與使用條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