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台下,秀出真實自我
專訪鋼琴家提鮑德(Jean-Yves Thibaudet)來自法國的知名鋼琴家提鮑德,以精湛的技巧與詮釋揚名世界樂壇,十月初時應國家交響樂團之邀,在「馬勒系列」第二場「愛在雲端中」音樂會中,與樂團演出李斯特的第二號鋼琴協奏曲。 除了琴藝過人,提鮑德的時尚品味與優雅舉止,也為人津津樂道,屬於偶像級的鋼琴家。樂評人焦元溥早在提鮑德訪台之前,特地到法國波爾多進行專訪,為本刊讀者挖掘出許多提鮑德琴鍵下的秘密。
來自法國的知名鋼琴家提鮑德,以精湛的技巧與詮釋揚名世界樂壇,十月初時應國家交響樂團之邀,在「馬勒系列」第二場「愛在雲端中」音樂會中,與樂團演出李斯特的第二號鋼琴協奏曲。 除了琴藝過人,提鮑德的時尚品味與優雅舉止,也為人津津樂道,屬於偶像級的鋼琴家。樂評人焦元溥早在提鮑德訪台之前,特地到法國波爾多進行專訪,為本刊讀者挖掘出許多提鮑德琴鍵下的秘密。
廿七歲回國,奮鬥廿三年,卸下兩廳院藝術總監之職後,跨入五十歲的人生門檻之前,朱宗慶將實踐自己的人生第三場音樂會之約,這場晚了二十年的獨奏會,如久釀未開的陳酒,主角的心境由拚勇鬥勁轉為圓融寬廣,「不再想證明什麼,也不再想求什麼。音樂,就讓它好玩吧!」他說。
身為e世代小提琴家的他,興趣廣泛,打網球、高爾夫、電腦、電玩通通都玩,尤其是最新的電視遊樂器,不管是PS2還是XBOX他通通都有。此外,他也協助MIT的電腦工程師,研發適合小朋友學習作曲的電玩軟體。這位新世代小提琴界的偶像明星上月三度訪台演出,臨行前並接受了《PAR表演藝術》的專訪。得獎無數平步青雲,縱橫樂壇二十年,且相繼獲得奧斯卡與葛萊美獎的榮耀加冕,可謂正處於個人音樂生涯的巔峰狀態,而今年他才三十六歲,人生非凡的黃金時期。獎
人生的悲歡離合,永遠準時開演;但思想的自由,決定了舞姿和命運。
酷夏的上午,颱風來臨前的天空,藍得刺眼。一身粗布白衣的林谷芳與高俊挺拔的濮存昕從白艷艷的陽光裡,同時走進攀藤濃蔭的紫藤廬茶藝館,熱鎖在兩人身後,談笑風生裡開始了長達六個小時的對談。 他們因為弘一法師而結緣。 因為電影「弘一法師」的宣傳,及主演電視劇「天下第一樓」的效應,七月初隨北京人藝來台演出《茶館》的濮存昕成了媒體追逐的明星之一。「師奶殺手」之稱從對岸飄到台灣。 但濮存昕一來台北,倒急著找從未謀面的文化學者林谷芳,因為拍「弘一法師」期間,濮存昕閱讀到最重要的一篇關於弘一法師的文章,正是出自林谷芳之筆。「林先生的文章開示了我從藝術家的角度去認識弘一,即便他進入佛門、當了和尚,仍然是個藝術家,回到人,而非聖人的本位,於是,這個角色便親切了。」 林谷芳,一位城市禪者,他可以談音樂、可以談文化、談社會科學、甚至參與藍綠陣營的文化白皮書建構,在跨領域的許多場合裡,總見他一派悠然參與,立論中見強悍的熱情,但身段裡又見隱士之清淡;受邀演講的內容從中國音樂、政治到喝茶,很難定義他的專業,多年來他最接受定義自己的方式就是「禪人」。 禪人這回卻對濮存昕有著高度好奇,前一晚在電視上看濮存昕上綜藝節目,在浮鬧的訪問中,「見到他在應答間的不動如山」,林谷芳說。 師奶殺手與鶴髮禪人,會有什麼樣的交鋒! 一今一古,但兩人都在入世中修「人生」之道,一位是「六歲有感於死生」,一位在逆境中永遠以「好人」自許;禪人曾有當官的機會,他如何看待權力的誘惑?好人面對演藝事業的名與利,他又如何在金錢的誘惑裡理出自己的座標?六○年代裡,分別在北大荒成長的濮存昕與台北牯嶺街歲月的林谷芳,如何看自己的成長?又如何給下一代發展成長座標的價值空間? 紫藤廬的角落,彷彿又見知識份子清談闊論的身影。
應兩廳院之邀,百老匯音樂劇歌手楊呈偉將於七月十日至十一日,在國家音樂廳舉辦「兩廳院音樂劇精選─楊呈偉的百老匯奇緣」演唱會。一個人令人期待,充滿夢想的聲音,即將於夏日再次回到台灣。
楊呈偉在大學時代就參與各種表演活動,十分活躍,深刻了解東西文化的異定。他說,亞裔美國人最大的認同矛盾是「不中不西」,最共通的文化經驗是「東西交 會」。因此,他的作品展現一種奇妙的文化結合。二○○一年年初他在美國自製《鋪軌》音樂劇。後來,他的《鋪軌》原聲帶在台灣發行,創下舞台劇音樂的銷售紀 錄。緊接著,他製作《囍宴》,從編劇、排練到選曲,完全親自操刀,從劇評到銷售,都有傑出表現。
鬰鬰蔥蔥的仁愛路安全島上,不相識的兩個人倒談開了起來,肢體、表情變化豐富,兩個人的笑聲穿越隆隆的汔車聲。一個劇作家與一個演員的第一次見面,讓身為主人的我們反倒成了局外人,連見縫插針的機會都沒有。 見了面,才知兩個人都在基隆長大,紀蔚然在市區裡的廟口夜市旁,許效舜是暖暖鄉下的雜貨店之子;紀蔚然是看電視長大的都會雅痞,在電視或電影裡學習西方大眾文化,在麻將桌上錘鍊即興多變的語言交鋒;許效舜則是在廟口的戲台腳下,在打滾的野台說書江湖賣藝空氣裡,學習鄉里俚俗成韻的語言功力;不為別的。一齣「鐵獅玉玲瓏」讓紀蔚然在乏味的電視遙控器裡找到亮眼的對象。 紀蔚然是六○年代,在西方文化浪潮下成長的一代,中產階級的頹廢與都會男人的困頓,在他多齣劇本裡一覽無遺;而許效舜有過好勇鬥狠的青澀歲月,但「把每一天玩出血與汗」的想法,奠定了他今日喜劇表演上往往出奇創新的功力,特別是在語言功力及傳統素材的豐沛運用。前者是都會式的語言暴力,後者是鄉里厘俗的快人快語,但,見面了,兩個人倒也有寬厚與謙虛。
傅聰七十歲了,此行受到全台音樂界矚目,大師的音樂造詣早已獲得世界樂壇權威公認,然而大師的心,有時卻還是個孩子。音樂媒體工作者王瑋此次近身觀察,再從「傅雷家書」中層層剝開一位懊悔父親的告白,看到傅聰鋼琴背後的角落心靈
賴聲川跟佛法修行的淵源很深,從學生時代就開始接觸藏傳佛教,他跟家人也都浸淫在宗教的心靈修持中。 採訪進行的當下,賴聲川的大女兒賴梵耘正在印度修行,賴聲川每天要跟她通電話,關心女兒做了甚麼樣關於生命的功課。約訪的前一個禮拜,賴聲川的妻子丁乃竺也開始閉關,這是他們很早以前就安排好的心靈活動。 於是每天早晨賴聲川起床後,在廚房做了早點,送到起居室樓上的工作間陪丁乃竺吃早餐,跟她聊聊每天領悟的心得。「我每天偷偷地把我太太的修行心得記錄下來,要等她出關了再給她看,」賴聲川露出了喜悅的笑容侃侃談著夫妻共同的心靈成長。 賴聲川也透露了最近妻子丁乃竺的大姊往生的過程,給他的人生體驗帶來的影響。我才猛然驚覺賴聲川家裡其實有一個簡單素雅的靈堂,奠祭著剛過世不久的親人,一切卻顯得那樣平靜祥和,似乎親人的過世並沒有擾亂了這個靈修家庭平靜的生活。 丁乃竺的大姊同樣也虔心修行,一個人在美國奧勒岡州的小木屋閉關了十四年,沉浸在全然的孤獨當中。過年前夕她回到台北,住在賴聲川和妻子的家中;有一天她說要好好睡一覺,就在睡夢中平靜地離世。賴聲川說到這段過程,語氣中透著一種孺慕,也帶著一種對於崇高修行境界的嚮往。 世界 在創作的低潮 藝術與修行已經成為賴聲川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兩個部分。以前的賴聲川會去想,到底「藝術」與「修行」孰輕孰重?二十多歲的時候他堅決認為藝術最大,因為讓「內在」更豐富也是為了讓「作品」更豐富。現在他的看法則顛倒過來,認為「作品」只是一種外在的呈現,可有可無,重點還是在內心的「修行」。「如果有一天我不再做戲劇了,其實觀眾應該為我感到高興!」賴聲川平靜地談論他的修行與生活。 處在塵世的紛擾與靈修的沉靜之間,賴聲川以往總是很小心,很少把自己修行的感想跟心得放進戲劇中,但是對於個人在生命歷程中的處境,關懷卻是始終沒變過。二○○○年的作品《如夢之夢》,是一個重要的轉捩點,賴聲川終於將他對人文的關懷及宗教哲理的思考融合,在七個多小時的演出中找到一個與觀眾溝通的介面,原先擔心長度、題材會與觀眾產生疏離,最後這些顧慮都因為演出的成功而一掃而空,賴聲川對於這方面嘗試的信心也因而增加。 說到這幾年的戲劇創作
你可以說他是一個屬於六○年代的老靈魂,也可以說他是關照內心的自由派。執導戲劇不輟的賴聲川,除了與老班底創作新的劇本,今年還要再度執掌歌劇,讓莫札特的《唐.喬望尼》再度發光發熱。他所創造的台灣戲劇傳奇「表演工作坊」倏忽已邁入雙十年華,而這位耕耘不懈的戲劇人,轉瞬間即將邁入天命之年,人生,又有了不同的況味。
羅曼菲和張艾嘉曾經見面的次數不多,對彼此的瞭解多來自報章雜誌,但彼此間的惺惺相惜早已存在。前年聽聞羅曼菲一場大病,張艾嘉託人交待羅曼菲要常吃地瓜,這天,兩人見面相擁之後,第一句話,張艾嘉便問:「還在吃地瓜嗎?」削瘦但清爽的曼菲笑著點頭。 地瓜養生法,難怪羅曼菲家中廚房別的沒有,大陶碗裡死忠地擺著一顆大地瓜。 都有豐富多變的表情,靈動清澈的眼神,這一天,兩個女人分享了自己的人生故事,誠懇而動人。愛情,讓她們的人生故事都染上同樣浪漫的粉彩;而各自不同的磨難經歷,反映在他們近期作品中,也竟有著同樣「退一步海闊天空」的淡然與幽默。 家,是曼菲最想待的地方,也歡迎朋友一起來分享;家也是張艾嘉最重要的生活重心。在羅曼菲分享的家中客廳裡,第一次,張艾嘉吐露了兒子奧斯卡被綁架時,身為母親的當下心情;第一次,羅曼菲坦然談起了朋友都認為「如果不是因為愛情,就不會發生,如果沒有愛情,也不會痊癒」的那場病。 歷盡愛情、折難與病痛,兩個女人都簡單,都自在,都漂亮! 二十‧三十‧四十 盧:艾嘉的《20‧30‧40》剛上演,就從這部電影談起吧,請兩位先談談從二十歲到三十歲,再到四十歲的心境轉變。 張:二十歲對我來講已經是滿遙遠的了,不過在導這部片子的時候,我坐下來想想我二十歲的時候,其實精采度是比戲裡面的李心潔還要多很多的;劇中的李心潔就是一個充滿了夢想的女孩、心裡充滿了熱情、好像很多事情要在一剎那全部做完的那種衝動。這種衝動到了三十歲、四十歲已經愈來愈減少,可是說不定到了五十歲它又回來了。 戲裡面李心潔跟那個女朋友的感情,我可以理解,不過我也並不覺得她們之間就是所謂的同性戀,因為在我們年輕時都可能會有這樣的經驗。到了三十歲,因為的確是每個人都開始忙碌事業,身邊真正能夠有機會講到話的就是老朋友,大家都急急忙忙在做人生的選擇,這時候朋友的重要性比較少。 四十歲還是有幾個專門替我出餿主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這句老話深刻地印鑑著廖瓊枝的一生。過去常和她一說一唱、到處去推廣戲曲美學的文化評論家林谷芳,便曾分析道:「廖老師在台上唱〈哭靈〉、〈寫血書〉,你以為她在演祝英台、王寶釧呀?其實,她是在演她自己,哭她自己坎坷的身世!」
一個以前在陸光劇校科班專唱花臉,以他的天生條件,在全憑「祖師爺賞飯吃」的京劇舞台上很難長久立足,李小平如何為自己找到另一片天?他說:「我慶幸自己在科班時是唱花臉的。因為在京劇中,花臉經常扮演配角,一個客觀性的配角,讓我有更多時間去思考,冷眼旁觀。因此就慢慢孕育自己的創作力跟可變性格。」
在史坦的葬禮之後,許多音樂家齊聚在他的練習室裡,環顧周遭熟悉的景物,依然期望著史坦先生會從他的辦公室裡走出來,到練習室排練。
身兼學者、教育家與編舞家的舞蹈家高棪,以開拓者的精神,創建台灣第一所舞蹈科。這位終身未婚以校為家的舞蹈系主任,作育台灣舞蹈界的英才,默默耕耘超過半世紀之久。
我永遠忘不了大五的某一個炎熱的下午,老師正在「雕」我那破碎的法文咬字,爾後她突然很感慨地說:「我真希望你們趕快出國深造,語文變好一些。不過,那個時候我也看不到了。」 當時我幾乎不敢看老師那張慈愛又遮不住風霜的容顏,我只是覺得眼角一陣發燙,支支吾吾接不上半句。
許常惠走了。這位見證台灣近代文化發展史的音樂家,終於還是抵不過歲月的風寒,在跨世紀的第一個日子離開我們。許常惠平生結交友朋,啓迪後進者多,更由於熱心推廣民間藝術,使他在學術之外,贏得「先知」的美譽。本文作者出身北管世家並從事新聞記者多年,採訪工作與家學情誼之間經常有親炙許師的機會。本刊特邀此文,並表達追悼之意。
台灣京劇藝術教育,能依政策而具體落實,對京劇文化的提升,功不可沒!而梁秀娟正是其中堅實的媒介,透過她的奉獻與帶動,才使得戲曲教育,進入高級學府殿堂。 一位不在舞台上演出的「演員」,卻對台灣的京劇藝術的傳承與推展,有著無與倫比的影響。
生於1947年7月5日 歿於1999年8月12日 淸晨六點半 逝世地點:於阿姆斯特丹自家住宅,客廳椅子上 死 因:肝臓衰竭 遺 體:九月十七日火化,有十位朋友在場 葬 禮:預計六星期內,將於其雙親同樣的骨灰撒葬處,將骨灰灑於大海。
李昻.康寧於一九八三年應林懷民之邀來台,停留台灣的十四年期間,爲台灣編作二十七支舞碼,敎育無數學子。今年八月,他病逝於荷蘭。但這位一直活在狂飆的六〇年代的藝術家,他深厚的文化涵養、專業的舞蹈智識,爲台灣舞蹈界所注入的新鮮活力,將永難抹滅。
李昻.康寧是左營高中舞蹈班的候鳥,從左中舞蹈班的創立他定期飛來,從第一屆起至八十五年底的舞展,都有他的作品在其中。他參與了左中的成長、悲傷、喜悅等各項大大小小的盛事,這一份情緣旣深且長。
姚老師給了學生一把刻痕淸晰的尺,好用以丈量檢驗劇本人物的塑造、結構的形成、主題的傳達。雖然那絕非世上唯一的尺,卻是値得運用的好工具。
四月十一日上午十時卅二分,戲劇學者姚一葦因冠狀動脈阻塞突發於台大醫院病逝,享壽七十五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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