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派份子刻苦北征
「左」派份子的成員沒有專業舞團的資源,能在南部成軍已屬不易,她們都年輕且有熱忱、肯努力,値得鼓勵。況且此次演出才僅是第二年,假以時日希望能持續而累積出更好的成果。
「左」派份子的成員沒有專業舞團的資源,能在南部成軍已屬不易,她們都年輕且有熱忱、肯努力,値得鼓勵。況且此次演出才僅是第二年,假以時日希望能持續而累積出更好的成果。
《沙漏》在舞台設計、音樂選擇及創作意念上,都有不錯的想法,但在舞蹈語彙及架構上,卻無法與這些媒材或主題訴求產生靈巧而貼切的互動或呼應,十分可惜。
李.瑞金的聲音輕柔乾淨,可能更適合錄音,然而在國家音樂廳的大廳中,則顯得單薄而缺乏穿透力。他似乎也感受到這個大廳給他的壓力。
黃心芸的《涙》一開始就展現了舞台魅力,尤其她的右手及肢體的放鬆,使得聽衆在沒有壓力的視覺上,盡情地欣賞享受她的演奏。
卓庭竹與布拉瑞揚兩位雲門力捧、具潛力的編舞者,以十年不到的編舞齡能有此作已屬不易。期待新一代的編舞者能熬得住並且持續創作,多思考、多歷練,成爲台灣編舞界的生力軍。
彷若世紀末總要有個大回顧、總整理之類的儀式,此次的屛風演劇祭即有大會診的味道,不同劇種、風格的劇目在三個禮拜內連演,雖然劇場是小的,但是劇目卻包羅萬象,短短三星期可以看到風格迥異的演出,無疑是進入戲劇大觀園。
一則是由於劇中人物的自我認同與所處的空間,一則是由於所觸碰議題的私密性,《天亮之前我要你》的戲劇情境是相當封閉的;而和這個封閉的戲劇空間/情境相對應之下,《天》劇的角色們也建立起一個封閉的關係網路,觀衆只能冷眼旁觀,或者偷窺竊喜。
偷窺眞實,原是誘人的元素;觀衆透過第四面牆窺見一場百無禁忌的私密聚會,卻因爲距離(展演形式與戲劇文本)的稀釋,轉化成不酸不辣的白開水──除去止渴,沒有其他趣味。
對於流著南歐血液的他,德奧傳統那又沉又厚的低音,或許是難以承受的重。辛諾波里追求的詮釋固然引進了活潑、明亮感,卻也讓音樂帶著浮躁、不安定的氣息。
聆賞著這段淒美的牽手情緣,在刺桐花開的季節裡幕起幕落,讓我們見識到歌仔戲力求突破的新實驗。然而,是否創新一定要棄守歌仔戲的「主體性」呢?戲曲的現代化,並不意味著要與傳統決然斷離,而應該是「立足傳統」再加以「轉化創新」吧!
整齣《惡男情書》流露出小品劇的氣質,這類論述城市男女心情的故事其實很容易引起一般觀衆的共鳴,夾帶原創劇本貼近本土生活的特性,在擁有越來越多固定觀衆群之後,戲班子劇團更應該思考的是如何讓小品式的作品能更見醇厚、餘韻猶存。
感動不見得與濫情劃上等號,但是感動也絕對不是一種感情表現的圖騰;過度強調感動的藝術鑑賞論的結果,不只化約了藝術鑑賞的複雜性,也容易一不小心就淪落成爲濫情。
「四物遊擊」一出場,馬上將聽衆帶入另一個時空,持續強烈的音響鼓盪在音樂廳裡,白緞帶隨著演奏者的遊移不停地飛舞飄盪,雖然絕大多數人都是第一次聽到、看到這樣的表演,但是絲毫沒有任何隔閡。
朱哲琴,站在一個漆上金色的五級活動高台上,背後的天幕投射燦爛的金色雲海,那莊嚴而空靈的樂聲,鮮活地描繪出藏人把死亡看成是另一個生命的開始,沒有半點悲傷。
張岫雲六十餘年的表演藝術生涯,在她卸下戲衫、潛心向佛之後,終因其不容忽視的卓越成就,與多位女弟子在海峽兩岸的亮麗表現,又再度使她成爲衆人的焦點。國立國光劇團豫劇隊在今年一月舉辦的「千禧風華」兩岸豫劇聯演活動,是一記遲來卻隆重的注目禮。在國立戲劇藝術中心成立前夕,面對諸多問題喧騰未定的局勢,在此回顧張岫雲與台灣豫劇的發展軌跡,更有其積極性的歷史意義。
巴魯耶哥最令人驚異的是他對不同時期音樂的風格皆有不同的詮釋,他的技巧是爲了表現音樂,而不是爲了技巧本身而存在。西裔英籍的包尼爾是第三度來台演出,三次演出曲目大同小異,他顯現出過人的技巧及豐富的音色,但也由於這些優點造就了他的缺點
拉脫維亞是個俄國風味濃厚的國家,民族性情反映在音樂中,就顯得率直厚重,而拉脫維亞向來也有悠久的合唱傳統,在這一次的歌劇演出中可以印證這一點。
傅聰在音色與情緒的控制相當出色,讓人在欣賞表演時,對莫札特這位天才作曲家英年早逝的命運感到不勝唏噓。
「懷舊」在劇中代表了一種企圖回歸到回憶中去尋求寬慰的願望,我們卻無法從演出中看出對於改動劇作時空的、屬於詮釋或創意上的理由;而在追憶和感傷以外,編導也並未呈現其他更爲深刻的、看待這些老東西與舊價値的觀點,使得演出的整體形貌略顯模糊。觀衆面臨的,毋寧是一種更大的失落:像是恰才實現了一場一直夢寐以求的跨時空之旅,卻悲傷地發現自己無法完整地認出(甚至比旅行前更陌生)那個曾經一再夢想的目的地。
集中國古典主義之大成的戲曲藝術,何堪演繹西方古典主義裡的聖經故事!?這是個十足僞古典主義下的產物。
新編京劇《出埃及》不談瑣碎的典章誡命,而讓觀衆見識到了一個景觀萬千、氣度恢弘的異域想像;摩西不見史籍的大逃亡前私生活歷歷在目,周旋在多個女人與權力的運作之間,「前傳」意味顯而易見。
戲班子劇團的「沙沙發發站起來」藝術節,或許並沒有引起太多的注意,或許劇場發酵的渲染力範圍也較小,但是我們看到了小劇場工作者的熱情與毅力。
生於「鐘錶之國」瑞士的杜特華,長年吐納著法國文化迷人的芬芳和精華,繼他的老師孟許之後,成爲本世紀又一位法國音樂的代言人。去年十一月十六、十七日他率領法國國家交響樂團來到上海大劇院,爲上海樂迷獻上兩場他最拿手的作品。
在協奏曲中樂團雖處於伴奏的地位,但主奏者腦海中必須共存著管弦樂的部分,兩者相輔相成,否則就很容易迷失自己。
如此充滿內在、親密感受的樂曲一到了龐大音樂廳中,自然就無法保有原來的氣氛與特質了!然而,殷承宗手下的〈雪泥蹤跡〉仍然成功的顯現了雪地裡孤寂蒼白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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