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種關於「表演藝術」的演奏實踐
評胡乃元、林昭亮、夏漢的演出以筆者所參與的這二場音樂會而言,恰好囊括了三位最受矚目的小提琴家:胡乃元、林昭亮、夏漢。同時二天都維持胡乃元打前鋒、林昭亮居中、夏漢(Gil Shaham)壓軸的上台序。也許這可能是基於來者是客的考量,不過兩場演出都不約而同有「漸入佳境」的表現。
以筆者所參與的這二場音樂會而言,恰好囊括了三位最受矚目的小提琴家:胡乃元、林昭亮、夏漢。同時二天都維持胡乃元打前鋒、林昭亮居中、夏漢(Gil Shaham)壓軸的上台序。也許這可能是基於來者是客的考量,不過兩場演出都不約而同有「漸入佳境」的表現。
在南部全場以室内樂演出,竟能如此叫座,有一部分的聽衆大槪是為了一睹馬友友的風采而來,然而這場演奏會的曲目絶非馬友友、林昭亮或其他演奏家的獨角戲,它是一場強調分工合作,彼此協調到最後形成一體,充分考驗團隊精神的音樂會。
《梨園幽夢》看來應會是「東方主義」的產物,卻是那麼正宗中國,也是那麼正宗法國。對於一位長期思考、觀察西方觀看中國、中國觀看西方的人而言,是一個多層次的經驗。
作為一齣描寫(或說抗爭)台南老街變遷的在地題材的戲,無可避免地將台南市這個古都予以擬女性化。注重自我身體的女人,重視生命務實態度與懷抱浪漫希望同等重要的女人,積極於未來發展也珍惜美好傳統的女人,使得女體化的台南市,在本劇中以海安路地下街工程的荒謬建設為主軸的第三幕情節,被拉到了一個劇情的衝突點。
對於「什麼是香格里拉」的討論,大可至哲學命題小可至個人生命觀照。在議題上的普遍性、共通性是引發共鳴的好基石。可惜的是,在敘事舖排的過程中,似乎陷入迷霧森林,有大篇幅的場面在「刻劃」人心情感的失落,反而使焦點失落而流於自溺自傷的濫情語句中。
就契訶夫的劇本而論,沒有人會懷疑情調的重要性。可是情調不等於意義,而契訶夫的劇本是有意義可尋的──這一點筆者深信不疑,否則他不會在每一個劇本都安排一個明確而具有象徵意義的主題意象。
自九七年獲得柴可夫斯基青少年鋼琴大賽第三名而崛起於台灣樂壇的嚴俊傑,去年由師大附中轉往德國漢諾威深造,近期返台演出。從樂曲詮釋、技巧和音樂表現各方面,「少年俊傑」呈現了日趨成熟的成長痕跡。
從第一個樂句開始,陳必先就展現了不刻意炫耀個人技巧,不誇張虛浮感情的彈奏技法。而這正是有別於其他國家演奏傳統,而真正屬於「德國音樂」的演奏哲學。
李敬子的場子略帶流行演唱會的氣氛,希望聽衆投注更多的熱情;而渡邊貞夫則更強調音樂的和諧默契,一派溫文儒雅的風範。
《愛情新世代》這群由公開徵選而取得演出機會的演員,幾乎包納了大台北地區相關的戲劇專業學校,另有新竹師院初教系、輔仁大學影像傳播學系等非專業科系的學生;這群對劇場表演不同的觀念、教育、訓練與期待的成員,在導演四個月的調教下,展現出來的表演火候雖有深淺,但至少風格臻於一致。對新創團且沒有任何明星演員的團體而言,這點倒是相當難得。
原著作者在小說中,對於清朝以至於日據時代的農民抗爭,存著是一種悲憫的心,在控拆之中,是深沉而無奈的嘆息。如今戲劇將「悲憫」化成了「悲情」,把「控訴」加溫成了「揭竿起義」,為了農民、為了土地,頭可斷、血可淌,這種「鼓吹革命」的無情,觀衆難道不覺得熟悉嗎?
從「多面向舞蹈劇場」多種表演形式的劇場探索,轉到今年的「如舞人舞團」,陶馥蘭的舞蹈已脫離了激情及深沈的表演形式,而回到簡單及自然。
「舞蹈異人世界Part II」跳脫舞蹈空間舞團過去一人編舞的經營方向,不同創作人的舞作讓舞團的作品風格趨向多樣化。三位舞者出身的創作者,顯然對身體的展現特別感興趣,舞台表現卻各有看法。
此次《光臨時間廊》和以往最大的差異在於作品風格的統一性,如不看節目單,還真會以為整晚的演出是出自一個編舞者之手。
舞蹈自身的價値有時甚至超出了其陳述含義的價値,從這個觀點出發,也許就不需太在乎「時間」是什麼,畢竟「舞以載道」不過是衆多詮釋舞蹈的途徑之一。
《刺桐花開》與《台灣,我的母親》已為歌仔戲編演近代台灣故事留下足跡履痕,更勇敢地躍向台灣歌仔現代戲的創發。欲由傳統戲曲的搬演程式過渡到現代戲曲的表現,也許還需要更多藝術工作者的投入,才能為兩者濟渡造橋。
相較於美國劇場界對愛滋議題的關心,台灣劇場界對相關議題的創作就顯得淡漠了許多。直接改編國外劇作的演出也許可以彌補對問題了解不足的缺憾,但是多花一些心思了解而後的眞誠創作,才是藝術家用創作抵抗愛滋的眞正意義
若以黃梅戲劇種自身的改編與發展而論,《鞦》劇最大的遺憾在於捨棄了黃梅戲裡原始的、俚俗的、卻充滿特色與生命力的小戲色彩,造成目前我們所看到的黃梅大戲,無論是在演出内容與形式上,均有朝向京劇、舞台劇形式靠攏的現象,以追逐所謂「現代化」的改革與創新,而原來最具特色、與其他劇種分隔之界限,竟逐漸模糊、消失了。
「左」派份子的成員沒有專業舞團的資源,能在南部成軍已屬不易,她們都年輕且有熱忱、肯努力,値得鼓勵。況且此次演出才僅是第二年,假以時日希望能持續而累積出更好的成果。
《沙漏》在舞台設計、音樂選擇及創作意念上,都有不錯的想法,但在舞蹈語彙及架構上,卻無法與這些媒材或主題訴求產生靈巧而貼切的互動或呼應,十分可惜。
李.瑞金的聲音輕柔乾淨,可能更適合錄音,然而在國家音樂廳的大廳中,則顯得單薄而缺乏穿透力。他似乎也感受到這個大廳給他的壓力。
黃心芸的《涙》一開始就展現了舞台魅力,尤其她的右手及肢體的放鬆,使得聽衆在沒有壓力的視覺上,盡情地欣賞享受她的演奏。
卓庭竹與布拉瑞揚兩位雲門力捧、具潛力的編舞者,以十年不到的編舞齡能有此作已屬不易。期待新一代的編舞者能熬得住並且持續創作,多思考、多歷練,成爲台灣編舞界的生力軍。
彷若世紀末總要有個大回顧、總整理之類的儀式,此次的屛風演劇祭即有大會診的味道,不同劇種、風格的劇目在三個禮拜內連演,雖然劇場是小的,但是劇目卻包羅萬象,短短三星期可以看到風格迥異的演出,無疑是進入戲劇大觀園。
一則是由於劇中人物的自我認同與所處的空間,一則是由於所觸碰議題的私密性,《天亮之前我要你》的戲劇情境是相當封閉的;而和這個封閉的戲劇空間/情境相對應之下,《天》劇的角色們也建立起一個封閉的關係網路,觀衆只能冷眼旁觀,或者偷窺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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