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共築夢境
張藝謀爲走進太廟廣場的觀衆製造了一個東西方藝術交界的海市蜃樓,他使觀衆不加理智地確信這個正義、溫暖、愛情的故事永恒地發生在這裡,永恒的歌聲早就在重重深殿中湧動。
張藝謀爲走進太廟廣場的觀衆製造了一個東西方藝術交界的海市蜃樓,他使觀衆不加理智地確信這個正義、溫暖、愛情的故事永恒地發生在這裡,永恒的歌聲早就在重重深殿中湧動。
蘇州彈詞在淸代末葉流入上海,到了本世紀二十年代,隨唱片及廣播事業的興起,進入鼎盛狀態,主要是靠藝人的語言聲態來描寫環境、製造氣氛、刻畫人物、摹擬人物的言談和思想情感,這些都要傳神,才能感染聽衆。
基於九歌兒童劇團在台灣的兒童劇界有著元老級的地位,又因其對台灣的兒童劇場、戲劇敎育的推動,有著相當的影響力,我們期待他們能藉著對過往作品的重新省思,打破社會認爲「兒童劇就是簡單劇」的刻板印象,呈現戲劇「眞實」的美。
針對《中華民國八十六年表演藝術年鑑》中〈官方主導或市場機制〉乙文有關「表演團隊扶植計畫」的觀察論述,台東劇團提出了在地經營觀,以爲回應。
優劇場的《海潮音》歷經了國家劇院、木栅山上老泉劇場等不同版本的修訂後,終於在法國的亞維儂找到了他們的知音,可是在備受國外觀衆稱譽的同時,它又呈現了什麼樣的意義呢?
從這次的製作我們可以發現,其實這個團體缺少的只是官方意識型態的認同,進入國家藝術殿堂演出無疑是一場文化加冕典禮,通過了這項儀式,似乎也得到國家機器的認同與尊榮。但是霹靂需要通過這個儀式嗎?
處於經濟掛帥、跨國資本主義籠罩全球、商業滲透藝術經紀及贊助制度的現今社會中,在重建、保護少數族群文化,或者,想藉由說出「我是誰」來建立身份主體時,如何表現眞實的自己,是一個必須嚴肅面對的大問題。
對張曉雄而言,諸神雕像只是「創造者思想寄託的具象化」,有趣的是,誰是「創造者」?而其「思想」與「追求」又是什麼?在遺忘的過程中,這些問題沒人記得回答。
後現代劇場淪爲意象製造廠,這是八〇年代小劇場運動的一項「遺產」。《天臺之蛙》確實展現一股意象之流的動能,但是,一旦意象之流失去觀照的焦點而變成亂流,意象拼貼流於「後(現代)而不厚(實)」,未免無趣。
黑海濤的聲音屬於抒情男高音,而且咬字自然,因而在托斯弟作品中呈現出該有的風格。而女高音廖朗吟幾乎以年代先後排曲目,很像在給聽衆上一課「法國藝術歌曲」的歷史。
接受啓蒙後的王子坦密樂終能登上光明智慧的殿堂,而「聲樂家協會」則在寂寂林中接受種種試煉。他們充滿一股年輕、大無畏的衝勁。
《劇終》由許多懷舊的事物組成,這些頗爲「鄕土文學」的材料,被放在一個夢般的邏輯中,竟變得突梯可笑;但趣味無法掩匿傷感,在時間的前進、倒退、加速、延緩、停頓、斷訊當中,一再反復回到原點,像迷宮、或更像一個無法逃脫的漩渦。
在討論《綠房子》時,筆者無意比較中台兩地戲劇的差異,而是將該作品視爲一種樣品,希望從《綠房子》的自我邏輯與矛盾中,尋覓大陸目前的部分文化翦影。
對於《藍》劇嚴厲的批評,絕對不在指控《藍》劇的演出僞善、或否定「公益」的價値,更不是否定這個社會需要關懷、需要愛的嚴肅性。 只是想指出:一個粗糙的、完全與現實脫節(所謂的「時空錯置」)的演出,不僅對創作者和觀衆是一種羞辱,對於所試圖完成的崇高目的也完全無益。
曲劇悅耳動聽、感染力強,且單弦牌子曲加上其他曲藝動聽的唱腔,是曲劇戲劇表現的一大利器。然而說唱本質對其敍事和表現風格,却也產生了難以擺脫的影響。
所有活動的舉辦皆須集思廣益,所有比賽的評判方向及給獎標準也需隨著社會的脈動進行調整,本文基於做爲一位舞蹈觀察者的立場提出看法。
陳玉秀帶領十數位各有專長的參與者,舉行一場雅樂舞訓練的發表會,細心的體驗肢體動作與內在精力源頭間的契合關係,會後引起觀衆熱烈討論。
這次「中國京劇院」來台演出的戲碼中,《野猪林》、《九江口》和《響馬傳》這三齣是大陸「戲曲改革」政策下的「新編歷史劇」,所謂「歷史劇」,其實指的是和「現代戲」相對的古代戲而言,對台灣觀衆而言,倒正可以藉著這類「老式新戲」來觀察近半世紀戲曲編導手法的變化。
面對傳統的困境,觀衆與演員都有責任。演員不入戲,觀衆就不入戲;觀衆不入戲,下次就不走進劇場;觀衆如果容忍、漠視心中的疑問,演員不精進,戲也就不會更好。
那永無休止的,催眠的頑固低 音般的問題:「這位演員,你 在自己的臉上看到什麼?你在 舞台上看到什麼?」每位觀衆 都被迫不斷去聆聽這一個學校 老師從來沒問過的大哉問,聽 到後來會覺得自己的臉變成舞 台大肉餅,因爲被迫去思索諸 如「我是誰」這一類存在的命 題是很痛苦的,由於我們很少 去思索,一旦思索就腦神經僵 硬。
「異鄕」,編舞者在涉身歐美 文化洪流時,實地激盪出的某 些思緒,似明未解,又彷彿若 有所指。「仁在地下室」說是來 自柏林,其實她們是不折不扣的美國女孩。
五十分鐘的音樂家小傳,余能盛有條不紊地娓娓道來;在穩健的調度下淸楚地呈現;蔣秋娥的《被遺忘的人》揭露的是另一個迥異的世界,不怕犯錯的冒險精神値得讚揚。
舞以載道的結果若不是語意不淸,便可能爲了服務被過度簡化的人生道理,而將身體曖昧/詩般的特質壓榨、論說化。
澳洲表現舞團的舞蹈動作運用及組構如此流暢、活潑、豐富、千變萬化,有如萬花筒般簡單、卻具趣味。
且不論《徵》劇有多少問題和疑點,李國修絕妙大膽的角色扮演,實足以自成一齣耐人尋味的喜劇。然而編導偏偏放棄經營強而有力的戲劇結構,大量附加許多了無新意的議題,硬生生地套入「戲外戲」的彩排場景,破壞了全劇的張力與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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