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紀末沈重的和聲
《家族合唱》在傷悼逝者的同時,我們看到的是一種世紀末的救贖,譜成多聲部的和聲,而這樂句是沈重而用力的。
《家族合唱》在傷悼逝者的同時,我們看到的是一種世紀末的救贖,譜成多聲部的和聲,而這樂句是沈重而用力的。
《家族合唱》的整體氛圍是明顯的,但就作品論作品、就呈現論觀衆、就緣起論歷史傳續卻都有太多令人深思、値得討論的地方,圍繞著《家族合唱》所出現的種種,正可以做爲雲門及文化界深沈的觀照對象。
馬友友認爲演奏者不應只是將音符丟給聽衆,應該將夾藏在音符間的故事唱出來。
「台南人劇團」正在嘗試破繭而出,走向半職業或職業劇團的規模,成爲台南市各劇團的龍頭和榜樣。我們在付出熱切的期望之餘,也就不能如旣往般地一味鼓掌叫好,應該到了以切磋的態度予以督促改進的時候了。
在《Tsou.伊底帕斯》中,編導將古希臘劇作家心目中的本性與命運之謎呈現給觀衆,將人類對自身的疑問,從古希臘時代的追索一直延續到今天。
對鄒語的陌生,使得演出說明書成了傳達演出整體信息最重要的一部分;導演儀式化的處理,沒有適當地融合編劇個人化的感言。觀衆因爲聽不懂,變得理性而疏離,無法享受純粹欣賞的樂趣,也無法透過現場演出,來體會內在的戲劇動力。
和甫獲諾貝爾文學獎的義大利喜劇奇才達理歐.福一樣,李國修擅以戲謔的角度來觀察社會。然而,除了嘲弄與感歎之外,觀衆哄堂大笑,散戲之後,編導者爲他們留下的是改變社會的信心?還是無奈與恐懼?
表演前的安靜是一種必要的蓄勁,或只是神秘氛圍的營造?觀衆是否可以分辨之後,突破迷霧,落實評斷,讓優劇場得到實質的進步?
紐約市立芭蕾舞團來台演出不同風格與時期的作品,表現它輕鬆幽默、嚴峻淸麗的各個風貌和馬汀斯大刀闊斧的氣魄。唯一的遺憾是,此次來的年輕舞者,卻顯得經驗匱乏。
由舞者初嘗編舞的階段,往往較能掌握動作及造形之美,但對整體舞作結構則易流於形式強於內容,若能持續不斷的歷鍊、思考則是指日可待的!
戲劇創作者在私下構築的夢想,最後都得在劇場中親自面對觀衆現實的反應。然而,若無法直接讓觀衆喜悅、憤怒、哭泣、歡笑,是不是只有接受被遺忘的命運?
因爲不感疼痛,反而更加危險。 ─柏格曼
化蝶是一種變形,雖然形體改變了,但是內在本質的情愛,卻是纏綿久遠,可以亙古不變的。因此,無論舞台上的梁祝如何改編,如何創新,我們都眞心地期盼,能夠依然保有那份純淨的情意,那份動人的眞摯,不要太多的虛誇,不要太多的裝飾,也不要太多的畸變。
劇中所有角色都以同一種自憐/自戀和濫情處理愛情,分不出有「九種耽溺」的不同,更看不出所謂「白先勇式」的華麗虛無。
戲外,衣香鬢影的孤獨冷峻;戲內,與法斯賓達的投射相擁。男男女女對視錯身,愛比死更冷。
無關深度,得先讓台下觀衆笑翻才算數;會心處處,歪批生活周遭的現成事實,就是作相聲的委屈。
「歌舞劇」中的歌曲和舞蹈仍應以戲劇需求爲主,只爲歌唱而唱,就戲劇本身的結構與進行而言,並不具任何意義。
編劇一改傳統曲文的抒情描寫,轉呈具體的心理刻劃;而「人模仿傀儡的不能模仿人」,更是梨園戲特殊的身段美學。
有一群關心梨園戲的創作者,不僅繫梨園戲存歿爲己任,也扎實地爲梨園戲存古、開新。然而就像泉州城漸稀的石板路,古老劇種的光澤漸漸褪去,在城市裡濁重的呼吸中,空靈的音韻身影會不會淡出而成記憶?
齊瑪曼的演奏技巧毫無窒礙,不但能陶醉在自我建構的音樂世界中,更帶領樂迷進入他的世界。
黃海倫雖然依舊娃娃模樣,卻從曲目中顯現出不再侷限於過去印象,而試圖探索人世間深刻的喜怒哀樂。
在敗戰的瓦礫與殘垣中掙扎求生的日本,孕育出舞踏留給世人無限的探思空間,舞踏在土方巽死後十年的今天,又演變成了什麼樣的面目呢?
不同題材,不同表現形式的戲,在北部小劇場界可說是稀鬆平常,南部的觀衆,除了「鄕土寫實劇」以外,絕對有能力,也有權力觀看其他表現形式的戲!
這樣以演員爲優先的考量,與台灣現行普遍導演權威主導的劇場作法,更是不同。究竟二者對演員潛力的開發與創作者的角色定位影響如何,値得未來費時觀察。
舒伯特兩百歲紀念音樂會零零落落,金慶雲卻以精緻優雅的獨唱,彌補了台北樂迷的部分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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