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記憶 觀泉州梨園戲有感
有一群關心梨園戲的創作者,不僅繫梨園戲存歿爲己任,也扎實地爲梨園戲存古、開新。然而就像泉州城漸稀的石板路,古老劇種的光澤漸漸褪去,在城市裡濁重的呼吸中,空靈的音韻身影會不會淡出而成記憶?
有一群關心梨園戲的創作者,不僅繫梨園戲存歿爲己任,也扎實地爲梨園戲存古、開新。然而就像泉州城漸稀的石板路,古老劇種的光澤漸漸褪去,在城市裡濁重的呼吸中,空靈的音韻身影會不會淡出而成記憶?
齊瑪曼的演奏技巧毫無窒礙,不但能陶醉在自我建構的音樂世界中,更帶領樂迷進入他的世界。
黃海倫雖然依舊娃娃模樣,卻從曲目中顯現出不再侷限於過去印象,而試圖探索人世間深刻的喜怒哀樂。
在敗戰的瓦礫與殘垣中掙扎求生的日本,孕育出舞踏留給世人無限的探思空間,舞踏在土方巽死後十年的今天,又演變成了什麼樣的面目呢?
不同題材,不同表現形式的戲,在北部小劇場界可說是稀鬆平常,南部的觀衆,除了「鄕土寫實劇」以外,絕對有能力,也有權力觀看其他表現形式的戲!
這樣以演員爲優先的考量,與台灣現行普遍導演權威主導的劇場作法,更是不同。究竟二者對演員潛力的開發與創作者的角色定位影響如何,値得未來費時觀察。
舒伯特兩百歲紀念音樂會零零落落,金慶雲卻以精緻優雅的獨唱,彌補了台北樂迷的部分缺憾。
大駱駝艦《死者之書》 古名伸與梅卓燕雙人舞展《她們在跳舞》 組合語言舞團《「XX」的春天事件》 綠光劇團《結婚?結婚!辦桌》 國立藝術學院《記得香港》 國光劇團《釵頭鳳》 再興靑年越劇團《林投姐》
舞踏從誕生那一刻,就不可避免地面對內容與形式的辯證,步上了形式化的命運。 《死者之書》是一齣將醜陋、暴力「形式化」、「美化」的舞劇。
舞踏版的《死者之書》裡,有去留取捨間的疑難,或離生非死的曖昧。磨赤兒要秤重平衡的是對塵世的記憶。可惜執念於非甲即乙的選擇上,致使格局拘限於字義的夾縫間。
四支獨舞凸顯兩位成熟藝術家的獨特性,能欣賞兩位成熟的舞蹈家演出以誠心所創作的動人作品實在是一場難得的雙人舞展。
編舞者運用多樣的符號呈現她們對性別、人際關係的感受,特殊處理身體舞動的方式不僅增強作品的訴說力,也使當晚的演出的春天事件更加的繞富趣味。
綠光這次的《結婚?結昏!〜辦桌》,就歌舞劇的角度來看,結構是完整的。歌與舞與戲的「容量」均等,落差不大;但「質地」的落差就稍顯懸殊。
小說想像空間極大,任憑讀者思緒流轉;但限於視聽語言的表達,劇場的意象與理解比較具體。 這次全新的體驗或許限囿了原著文字的潛在可能,將唯美的文字視覺化,似乎得另尋途徑。
京劇演員外放,表現手法陽剛而有力;崑劇演員講究內斂,手法圓柔而含蓄。如何在獨特的審美觀點下,提昇演員素質,與現代劇場技術合作,不斷求眞、求善、求美。
越劇版《林投姐》徹頭徹尾走著越劇風格路線。無論是佈景風格素材、音樂曲調色彩旋律、人物唱唸語音、編導重點、舞台畫面手法,都不脫越劇舞台形象。
基隆國際現代音樂節最具話題性的「圓三重奏」,這次帶來全然不同的戲劇音樂語彙,不僅打破樂器與演奏者間的正常關係,更給予我們許多啓發。
在台灣一大票死忠癡狂的新生代戲迷支持下,霹靂布袋戲更應該把握時機,將製作技術上的小小問題,化爲只是布袋戲創新轉型前期的適應不良。
舊時謂京劇演員多能,有「文武崑亂不擋」之說,而名演員也確實是崑、亂不擋。國光劇團有意學演崑劇,藝術將更上一層樓,値得期待。
曹誠淵的舞作將親身經歷的點滴串聯,並將感受拚貼成《中國風、中國火》的浮世繪圖,反映港人何去何從?
「雲門」的舞蹈不會只是單純地扭動身體,它永遠肩負使命、傳達訊息、舞以載道。然而「無關四月」有的卻只是以身體爲主體,讓身體在主題、故事、情節之外重做主人,不再爲文學、歷史服務。
感人的詮譯,究竟是更內斂的寫實?非寫實?還是有其他途逕?
由於「社區劇場」概念模糊,南台灣戲劇觀摩展的各個團體,希望藉著「外台北劇場」之名,重新被定位。
《春光進行曲》把《臥房鬧劇》的背景從英國搬至台灣,下半場雖有出入的情節,但劇本大綱大致相同,處處可見由原劇改頭換面的痕跡。
導演的創意如柳暗花明般宛轉到來,這種緩緩的力量如果持續不斷,戲就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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