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哀樂家園
評《三人行不行IV──長期玩命》和甫獲諾貝爾文學獎的義大利喜劇奇才達理歐.福一樣,李國修擅以戲謔的角度來觀察社會。然而,除了嘲弄與感歎之外,觀衆哄堂大笑,散戲之後,編導者爲他們留下的是改變社會的信心?還是無奈與恐懼?
和甫獲諾貝爾文學獎的義大利喜劇奇才達理歐.福一樣,李國修擅以戲謔的角度來觀察社會。然而,除了嘲弄與感歎之外,觀衆哄堂大笑,散戲之後,編導者爲他們留下的是改變社會的信心?還是無奈與恐懼?
表演前的安靜是一種必要的蓄勁,或只是神秘氛圍的營造?觀衆是否可以分辨之後,突破迷霧,落實評斷,讓優劇場得到實質的進步?
紐約市立芭蕾舞團來台演出不同風格與時期的作品,表現它輕鬆幽默、嚴峻淸麗的各個風貌和馬汀斯大刀闊斧的氣魄。唯一的遺憾是,此次來的年輕舞者,卻顯得經驗匱乏。
由舞者初嘗編舞的階段,往往較能掌握動作及造形之美,但對整體舞作結構則易流於形式強於內容,若能持續不斷的歷鍊、思考則是指日可待的!
戲劇創作者在私下構築的夢想,最後都得在劇場中親自面對觀衆現實的反應。然而,若無法直接讓觀衆喜悅、憤怒、哭泣、歡笑,是不是只有接受被遺忘的命運?
因爲不感疼痛,反而更加危險。 ─柏格曼
化蝶是一種變形,雖然形體改變了,但是內在本質的情愛,卻是纏綿久遠,可以亙古不變的。因此,無論舞台上的梁祝如何改編,如何創新,我們都眞心地期盼,能夠依然保有那份純淨的情意,那份動人的眞摯,不要太多的虛誇,不要太多的裝飾,也不要太多的畸變。
劇中所有角色都以同一種自憐/自戀和濫情處理愛情,分不出有「九種耽溺」的不同,更看不出所謂「白先勇式」的華麗虛無。
戲外,衣香鬢影的孤獨冷峻;戲內,與法斯賓達的投射相擁。男男女女對視錯身,愛比死更冷。
無關深度,得先讓台下觀衆笑翻才算數;會心處處,歪批生活周遭的現成事實,就是作相聲的委屈。
「歌舞劇」中的歌曲和舞蹈仍應以戲劇需求爲主,只爲歌唱而唱,就戲劇本身的結構與進行而言,並不具任何意義。
編劇一改傳統曲文的抒情描寫,轉呈具體的心理刻劃;而「人模仿傀儡的不能模仿人」,更是梨園戲特殊的身段美學。
有一群關心梨園戲的創作者,不僅繫梨園戲存歿爲己任,也扎實地爲梨園戲存古、開新。然而就像泉州城漸稀的石板路,古老劇種的光澤漸漸褪去,在城市裡濁重的呼吸中,空靈的音韻身影會不會淡出而成記憶?
齊瑪曼的演奏技巧毫無窒礙,不但能陶醉在自我建構的音樂世界中,更帶領樂迷進入他的世界。
黃海倫雖然依舊娃娃模樣,卻從曲目中顯現出不再侷限於過去印象,而試圖探索人世間深刻的喜怒哀樂。
在敗戰的瓦礫與殘垣中掙扎求生的日本,孕育出舞踏留給世人無限的探思空間,舞踏在土方巽死後十年的今天,又演變成了什麼樣的面目呢?
不同題材,不同表現形式的戲,在北部小劇場界可說是稀鬆平常,南部的觀衆,除了「鄕土寫實劇」以外,絕對有能力,也有權力觀看其他表現形式的戲!
這樣以演員爲優先的考量,與台灣現行普遍導演權威主導的劇場作法,更是不同。究竟二者對演員潛力的開發與創作者的角色定位影響如何,値得未來費時觀察。
舒伯特兩百歲紀念音樂會零零落落,金慶雲卻以精緻優雅的獨唱,彌補了台北樂迷的部分缺憾。
大駱駝艦《死者之書》 古名伸與梅卓燕雙人舞展《她們在跳舞》 組合語言舞團《「XX」的春天事件》 綠光劇團《結婚?結婚!辦桌》 國立藝術學院《記得香港》 國光劇團《釵頭鳳》 再興靑年越劇團《林投姐》
舞踏從誕生那一刻,就不可避免地面對內容與形式的辯證,步上了形式化的命運。 《死者之書》是一齣將醜陋、暴力「形式化」、「美化」的舞劇。
舞踏版的《死者之書》裡,有去留取捨間的疑難,或離生非死的曖昧。磨赤兒要秤重平衡的是對塵世的記憶。可惜執念於非甲即乙的選擇上,致使格局拘限於字義的夾縫間。
四支獨舞凸顯兩位成熟藝術家的獨特性,能欣賞兩位成熟的舞蹈家演出以誠心所創作的動人作品實在是一場難得的雙人舞展。
編舞者運用多樣的符號呈現她們對性別、人際關係的感受,特殊處理身體舞動的方式不僅增強作品的訴說力,也使當晚的演出的春天事件更加的繞富趣味。
綠光這次的《結婚?結昏!〜辦桌》,就歌舞劇的角度來看,結構是完整的。歌與舞與戲的「容量」均等,落差不大;但「質地」的落差就稍顯懸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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