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代的肉音亂彈
1996 同志藝術節同志藝術節的作品,使我對同志劇場的未來仍充滿期待。但這三個「扮裝以外」的作品,似乎沒有引起太多注意,這是同志劇場被貼上了扮裝標簽的後遺症嗎?
同志藝術節的作品,使我對同志劇場的未來仍充滿期待。但這三個「扮裝以外」的作品,似乎沒有引起太多注意,這是同志劇場被貼上了扮裝標簽的後遺症嗎?
在「一九九七香港」這樣一個時空裡,一台歷史的大戲、歷史的活劇正掀開大幕。椅子的故事及各種不同的表述,也可以看出是兩岸三地的藝術家對遞轉嬗變的歷史所作出的潛意識的反應。
「一九九七」是甚麼?作爲一個香港人,問這個問題可能有點多餘。但若我們把眼光放遠一點,試問:對中港台三地來說,一九九七「可以」是甚麼?問題便變得耐人尋味。
我曾以爲台灣有比香港更強大的前進動力,現在不難發現台灣有另一股更強大的力量往後拉。不是我們的政府如此,而是我們允許我們的政府如此。不是我們沒有選擇,而是我們放棄了選擇。
「中國旅程九七」的演出部分裏,六個作品中的「中國」, 幾乎都缺席而不可得見。其中的意義與背後的訊息殊堪玩味。
歷來,或爲劇情或爲展技,演員以一趕二、趕三飾演不同的劇中人,是台上台下兩邊酣暢的演出。近時卻每每可見一劇中人由多位演員分飾的表演,四個四郎,三個公主,或者單是〈拾玉鐲〉一折,前後出來四個不同顏色(服裝)粉紅、黃、藍、綠的孫玉姣。「改扮」或「分飾」在傳統戲曲表演中,是否完全自由隨興?
謝月霞,一九四三年出生於台中太平,生父家姓林,四歲時被縛入彩連社歌劇團,成爲團主謝連枝的衆多養女之一。 入班後改名謝三嬌,不到半年後便開始學戲,師事班中歌仔與大陸京劇藝人,因常以哭來抗議養女命運,幾乎天天挨打。約七、八歲時內台戲正盛,團主聽從算命仙之議,爲三嬌改名月霞,期望她成角兒。十二歲時,劇團被寄生的閒雜人等吃垮,謝家搭他班,待過勝光、三眞堂、劉文和等賣藥班及基隆益世電台、台中農民電台、南門電台、草屯電台等。十三歲時,謝月霞以《安安趕雞》、《訓商輅》、《烈女養夫》、《甘羅出世》等囡仔戲的小生聞名,被養母硬配給台中流氓,十六歲時,因參加地方戲劇比賽表現不符養父要求,被不停歇地揍了三十六小時,從此對參賽心冷;後加入台中中廣歌劇團,以梢聲小生(圈內人給她取的外號,因其聲腔沙啞)走紅,並全國巡迴演出。 養父去世後,謝月霞一心想離開戲班界,遂將幼時謝連枝所敎成套的四句連本子,如:《陳三五娘》、《山伯英台》、《雪梅敎子》、《梅開二度》、《菊開二度》、《安安趕雞》、《陳杏元和番》、《三娘乞水》、《孟麗君》、《孟姜女》等悉數燒毀,如今遺憾不已。 約廿二歲時,台北新大春劇團老闆三顧茅廬,將謝月霞聘來待班擔任文武二手小生,一個半月後,古亭區戲台成爲她的天下,交了三、四十個戲迷朋友,平均一個月演三十二天戲,個人平均每日紅面(賞金)收入萬餘,四、五萬元亦屬平常,到比賽時期更有日入十幾萬賞金的記錄。八、九個月後又爲楊麗花電視歌劇團網羅爲武生,演黑白、現場播送的電視歌仔戲,後離開電視界,搭過秀枝、雪卿、民權、鴻聲、民安等班,目前鼎力協助兒子王榮裕的金枝演社,並在生新樂九甲戲團「扑破鑼」(非固定搭班,而是支援性演出)。
印度國慶日來台演出的印度舞蹈家瑪麗卡.沙若巴伊,在主辦單位未將演出的文化背景與意義適度呈現的情況下,藝術工作已然產生了內在的危機。
夜市上一齣胡撇仔戲《俠女白小蘭》,讓看過胡撇仔的老觀衆驚奇:靑年仔也曉作opera;讓沒見識過胡撇仔戲的新觀衆訝異:這什麼烏白亂撇的opera。從日據壓制的悲情中發展出來的台灣opera,何以至今不曾光復。而透過覆面俠女白小蘭,卻使在胡撇仔戲台下分開的母子,復迎納在胡撇仔戲台上。
這場由交通大學主導的音樂會其實就是一次科技的展演,音樂家們利用「電傳視訊網路」讓舒伯特的《菩提樹》在兩地同時進行排練。但是由於技術上的限制,使得兩地聲音的傳輸延後大約0.5秒。這樣的演出重要的意義應該是在於把科技應用技術與藝術作結合,爲傳統的演出型態開創出另一種可能性。但是,如果單純以欣賞一場音樂會的角度來看這場展演,它失去了合奏者在演出當中彼此之間氣息的相互呼應所產生的合作感。
在貝那丁劇院可以看到培松地的最新劇作:《1949:假如6是9》。我們可以去看,我們應該去看。這齣戲是不可理解的,有人如此說。是眞的:那更好。
米榭爾.培松地重新修訂的《1949:假如6是9》,整齣戲一直籠罩著一種完美性的孤獨感,那是觀者始終不得其門而入的疏離,所造成的一種戲劇氛圍。在評論這樣的演出之時,羅蘭.巴特、沙特對於「詩」、「脆弱」的理解,似乎可以給我們一些幫助。
當晚的歌者可說都是一時之選,水準非常均衡,其中擔任主角「荷蘭人」的瑞士男中音慕夫(Alfred Muff)更是讓人印象深刻。陳秋盛的指揮留給歌者充分發揮的空間,在音量上也不會壓迫歌者。此次演出,中場沒有休息,三幕之間全以間奏帶過,一氣呵成,張力掌握的很好,完全沒有給人疲憊的感覺。蔡秀錦的舞台設計生動活潑,營造了足夠的氣氛。
台北這一場表演的導演用了許多後現代聲光手法,也襲用布萊希特《高加索灰欄記》戲中戲的元素與佈景,他刪略了原劇最後「救贖完成」的部分,得到二種張力,一是聖俗掙扎「多頭的結」,二是觀衆更加深層的吟味。
舞台上的戲,在演出時最忌拖沓。《十三妹》改編本的演出,放在何玉鳳替父報仇上面,那麼,著重的戲是在刀馬,當中夾入了〈悅來店〉與〈能仁寺〉的老套兒在內,不但在老觀衆的感受上,有新不如舊之感;就是新觀衆看來,也會感於文武戲份的不能融成一體。
嚴格說來,《天國出走》其實是台北越界舞團一九九四年創團首演《失樂園》的放大版、癲狂版,舞者用賁張的肢體去詮釋對混亂年代的熱情與狂想。
若說《超時空封神榜》的搞笑、卡通化、多元異質並置、反串、疏離、解構等諸種平面、無深度手法構成了這支舞的後現代風格,隱藏在《超時空封神榜》無厘頭背後的,卻是一層嚴肅的喩意。
彭錦耀習慣想得很多,他也樂於把所想的透過舞台展現出來,所以作品經常藉由搞笑的方式提出某些思考。《超時空封神榜》強調時空轉換的基調,季節的感覺和男女關係延伸出的社會現象是重點,如果抓住這兩條線,會比較容易爲舞台上的紛亂無章理出個經緯。
金枝演社去年底在夜市、廟口演出「台灣胡撇仔戲」Taiwan Opera,形式上的熱鬧、混雜,內容上的新鮮、曖昧,讓觀衆有著不同的反應與回響。「但是,我們對他的期望更高一些。」
編舞者們對此次舞展的主題「身體?誰的?」提供不同層面的思考和創作的角度,經由他們感性與理性的內在經驗,呈現在特殊舞蹈語言和風格裡,以傳達他/她體會和體悟的生活經驗,以及作品的重要意涵。
曹禺在去年底過世了,曾寫過《曹禺劇作論》的田本相,寫下了他親炙大師過程中的點滴心情。其中談到曹禺自述《王佐斷臂》故事的啓示:「明白了,人也殘廢了,大好的光陰也浪費了。」更是令人低迴不已。
挾金獎及與國光聯演而登台表演的五位大陸知名淨角,各個金身打造,而都有裘派以情帶腔的特色。尙長榮工架聲腔雙全,夠勁;孟廣祿在裘腔中吐露個人天份,夠透;李欣裘腔最濃,夠味;宋昌林以再傳弟子唱出裘腔之美。而現今堪稱淨行大老的景榮慶,卻是以六十年舞台藝術所積澱的穩,帶來不同時代的花臉藝術。
治史的用意不外乎讓後人更了解歷史,至於舞蹈史,其中最需要瞭解的知識,可能就屬舞蹈家的生命歷程。去年十一月間相繼來台的澳洲藝術家舞團與法國諾曼第國立編舞中心,即分別以《四代》與《告別》,在同一「舞蹈家」母題上,引發對各自國度的歷史、不同認識方式的感受。
德華特製造出來的音樂,片段片段聽,都還算漂亮,但整個擺攏時,卻像被剪斷的珍珠項鍊,珠落遍地,串不到一塊。或許德華特認爲要讓雪梨交響樂團受到國際矚目,音色和音響效果的精進要比解讀作曲家隱藏在音樂中的訊息更爲重要。但音樂若將作曲家欲表達的訊息抽離,儘管其外表裝飾得再絢麗,還是經不起考驗。
由中視歌仔戲團演出的《靑天難斷──陳世美與秦香蓮》中,我們看到了包公蒙蔽昏聵的一面;在國立國光豫劇團演出的大陸劇作《包公誤》中,我們見到了包公剛愎自誤的一面。劇作家嘗試以新的觀點來編撰「翻案戲」或「改編戲」,提供給觀衆多元的視野去思考剖析人性的複雜面;同時也深化了包公至情至性的本色,還原了「人」性中所可能產生的偏差謬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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