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魂魅影
談《記得香港》中的敍事性格小說想像空間極大,任憑讀者思緒流轉;但限於視聽語言的表達,劇場的意象與理解比較具體。 這次全新的體驗或許限囿了原著文字的潛在可能,將唯美的文字視覺化,似乎得另尋途徑。
小說想像空間極大,任憑讀者思緒流轉;但限於視聽語言的表達,劇場的意象與理解比較具體。 這次全新的體驗或許限囿了原著文字的潛在可能,將唯美的文字視覺化,似乎得另尋途徑。
京劇演員外放,表現手法陽剛而有力;崑劇演員講究內斂,手法圓柔而含蓄。如何在獨特的審美觀點下,提昇演員素質,與現代劇場技術合作,不斷求眞、求善、求美。
越劇版《林投姐》徹頭徹尾走著越劇風格路線。無論是佈景風格素材、音樂曲調色彩旋律、人物唱唸語音、編導重點、舞台畫面手法,都不脫越劇舞台形象。
基隆國際現代音樂節最具話題性的「圓三重奏」,這次帶來全然不同的戲劇音樂語彙,不僅打破樂器與演奏者間的正常關係,更給予我們許多啓發。
在台灣一大票死忠癡狂的新生代戲迷支持下,霹靂布袋戲更應該把握時機,將製作技術上的小小問題,化爲只是布袋戲創新轉型前期的適應不良。
舊時謂京劇演員多能,有「文武崑亂不擋」之說,而名演員也確實是崑、亂不擋。國光劇團有意學演崑劇,藝術將更上一層樓,値得期待。
曹誠淵的舞作將親身經歷的點滴串聯,並將感受拚貼成《中國風、中國火》的浮世繪圖,反映港人何去何從?
「雲門」的舞蹈不會只是單純地扭動身體,它永遠肩負使命、傳達訊息、舞以載道。然而「無關四月」有的卻只是以身體爲主體,讓身體在主題、故事、情節之外重做主人,不再爲文學、歷史服務。
感人的詮譯,究竟是更內斂的寫實?非寫實?還是有其他途逕?
由於「社區劇場」概念模糊,南台灣戲劇觀摩展的各個團體,希望藉著「外台北劇場」之名,重新被定位。
《春光進行曲》把《臥房鬧劇》的背景從英國搬至台灣,下半場雖有出入的情節,但劇本大綱大致相同,處處可見由原劇改頭換面的痕跡。
導演的創意如柳暗花明般宛轉到來,這種緩緩的力量如果持續不斷,戲就好看。
二月廿日〜三月九日期間,在香港的文化中心大廳,爲了配合碧娜在藝術節的最後一檔大製作,特別展出自一九八二年就開始只爲碧娜的舞團拍照的義大利攝影家法蘭契斯可.卡波內(Franceso Carbone)的碧娜舞作攝影展──Only You. 十六歲就開始學攝影至今,卡波內原本是從事電影攝影、後來因感覺拍電影太浪費時間,才改做報社的攝影記者。晚上爲了調和白天的工作壓力,經常躱到劇場裡看演出,並在看過碧娜的作品後,毛遂自薦地跑去烏帕塔,爲碧娜及團員們拍照。沒想到,在一個下午之內,碧娜的氣質及工作態度深深地感動了他,使卡波內決定走上舞蹈攝影這條辛苦但愉快的專業。 這次攝影展的題目:「只有你」,雖然部分原因是借用碧娜去年以美西爲主題的新舞名,但卡波內表示,更重要的,是因爲他只爲碧娜一人奉獻他的技藝。十五年下來,卡波內已經隨碧娜及舞團到世界各地記錄了他們無數場的演出。即使一九九三年時,他在巴黎歌劇院拍烏帕塔舞團演出《伊菲珍妮在陶里斯》時,摔斷了脚,如今走起路來還一跛一跛的,但他仍欣然地跟隨碧娜到全世界,自願爲她及其舞者辛勤創作出的瞬間畫面,留下永恆的回憶。 (本刊編輯 林亞婷)
碧娜旋風,其實從去年十月碧娜與烏帕塔舞蹈劇場的團員到香港停留三週,爲新作尋找創作靈感開始。在香港藝文界人士熱心帶領他們走遍香港大街小巷、吃盡各地山珍海味之後,今年三月碧娜他們回到香港,展現在藝術節觀衆眼前的作品,也充滿香港居民的生活剪影。
在台北看《康乃馨》,感受極端複雜。碧娜.鮑許雖未親身到過台灣,但通過種種轉介,早已「有形」地影響了八〇年代以降台灣的表演走向因此,十五年後,在台北的舞台上初識碧娜,不啻是一次無比親切的「重逢」。
在移植前衛的經驗裡,台灣有許多控訴、嘶吼、歇斯底里以及諸多作者的喃喃自語,這次碧娜.鮑許又帶來了另類的理性,一種受過禮敎的野蠻,夠嗆!
一年一度的台灣區音樂比賽又熱熱鬧鬧的於北中南三地再次展開,評審、工作人員、參賽者、家長們忙碌的穿梭於比賽會場中。但是在熱鬧風光場面的背後,這項動員龐大的比賽歷年來經常被譏評爲台灣音樂界一年一度的大拜拜,花費的金錢、人力與所收到的效果完全不成比例,要求檢討改進的呼聲歷年不斷。而每一年在比賽期間或比賽結束後,抗議電話與陳情信函更是滿天飛。
習慣用地圖看「遊記」的觀衆,如果不能謹記「我思故我在」這句話,恐怕就會迷失在榮念曾的山海經緯裡。
別再喊「救救傳統戲曲」、「救救某劇種」之類的模糊口號了,想要保命,只喊救命是沒用的,讓我們一次一次、一個作品一個作品地革命,或許還有保命的機會。
同志藝術節的作品,使我對同志劇場的未來仍充滿期待。但這三個「扮裝以外」的作品,似乎沒有引起太多注意,這是同志劇場被貼上了扮裝標簽的後遺症嗎?
在「一九九七香港」這樣一個時空裡,一台歷史的大戲、歷史的活劇正掀開大幕。椅子的故事及各種不同的表述,也可以看出是兩岸三地的藝術家對遞轉嬗變的歷史所作出的潛意識的反應。
「一九九七」是甚麼?作爲一個香港人,問這個問題可能有點多餘。但若我們把眼光放遠一點,試問:對中港台三地來說,一九九七「可以」是甚麼?問題便變得耐人尋味。
我曾以爲台灣有比香港更強大的前進動力,現在不難發現台灣有另一股更強大的力量往後拉。不是我們的政府如此,而是我們允許我們的政府如此。不是我們沒有選擇,而是我們放棄了選擇。
「中國旅程九七」的演出部分裏,六個作品中的「中國」, 幾乎都缺席而不可得見。其中的意義與背後的訊息殊堪玩味。
歷來,或爲劇情或爲展技,演員以一趕二、趕三飾演不同的劇中人,是台上台下兩邊酣暢的演出。近時卻每每可見一劇中人由多位演員分飾的表演,四個四郎,三個公主,或者單是〈拾玉鐲〉一折,前後出來四個不同顏色(服裝)粉紅、黃、藍、綠的孫玉姣。「改扮」或「分飾」在傳統戲曲表演中,是否完全自由隨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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