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一種音樂劇的新形式 看《西哈諾》的幾個角度
《西哈諾》使劇場藝術向音樂劇邁出了一大步,而其觸及到的許多問題──如音樂風格除了模仿百老匯外,有無其他可能?場景除了西洋歌劇的華麗風貌,有無其他做法?中文如何與音樂配合?音樂劇的劇場需要那些技術?演員如何加強培訓?──都値得我們回顧一一探討。
《西哈諾》使劇場藝術向音樂劇邁出了一大步,而其觸及到的許多問題──如音樂風格除了模仿百老匯外,有無其他可能?場景除了西洋歌劇的華麗風貌,有無其他做法?中文如何與音樂配合?音樂劇的劇場需要那些技術?演員如何加強培訓?──都値得我們回顧一一探討。
九月四日這場頗有「老鳳領新雛」意味的「關迺忠、閔惠芬與市國之星」演奏會,主辦單位的立意雖佳,也動用了一定的資源,但成效卻極爲有限,其關鍵處也就在於主辦單位對音樂會的設計始終無法眞正就一場演出的藝術層次、演出層次、及接受層面上詳加思考所致,而這也是目前普遍存在於音樂界的問題。
台北室內芭蕾今年年度公演同時展現旅德舞蹈家余能盛及國內新生代舞者蔣秋娥的作品,風格迥異,內容則環繞人世間的情慾。
七月份參加「多面向舞蹈劇場舞團」《我們的故事》的演出,才讓我了解到舞蹈的另一面。我從來沒有想過坐在輪椅上的我,也能以肢體的表現在舞台上演出,並且讓我重新尋回赤子之心的感覺。
一九九一年成立的組合語言舞團,在兩年前的首度公演之後,今夏再度推出《河界》,以落實「關懷人生」的創作理念。
今年的「台北國際偶戲節」,算得上是台灣所謂國際藝術節中,少數用心策劃的活動。這次活動可以說是以「皮影戲」為主題,我們從演出中看到皮影戲實際上是一種身體的民族法,甚而包含了身體超越了現實的存在意識,在另一個意象化世界裡飛築起民族的身體觀。
最令觀衆大呼過癮的是,一齣《寒月》前後輪番出現三十八種歌仔戲曲調,唱曲佔了七成左右,堪稱歌仔戲曲藝的嘉年華。
瘦身廣吿總是強調:「一旦你瘦下來,必然美麗和幸福。」復興劇團和他的「美女」似乎都以爲跳躍過後,就可以直接「湼槃」了。
今年三月十三日,一個細雨霏霏的晚上,在台北市立社敎館有一場特別的演出。演出內容不是某某舞蹈家的年度大作,也不是哪個外國舞團又來叩關,而是七位台灣舞蹈家代表作品的呈現;是台灣舞蹈半世紀以來的足跡。
位於三重市的光環舞集,近兩年因爲藝術總監劉紹爐藉嬰兒油編的無阻力舞作━━《大地漫遊》、《奧林匹克》而備受矚目。去年,他們又不懼困難,於北縣的許多非演出場地,舉辦了一系列的社區巡演。其所經歷的寶貴經驗,透過前光環行政人員的記載,在此與讀者分享。
這次在國家劇院演出的《小李子不是大騙子》是國內兒童劇場中少見的大製作,不過,《小》劇彷彿並不是眞正爲小朋友創作的戲。
《白水》舞台上幾個大男生愛成一堆,分明是在爲被傳統道德打成人蛇妖戀的同性戀者請命訴冤。到了《水幽》,導演田啓元泯除了一人飾一角的界限,大大拓展了《白水》中善惡分明、「爲弱者伸冤」的悲情視界。
「南風」植基於高雄本土,努力而勇於開創屬於高雄在地的題材與特色,是値得激賞與稱許的團體。
在這個作品裡頭,我們看不到所謂對文本的「顚覆」或「從新的角度來理解」,或其他所謂現代、後現代的手法,而是依循原本故事內容的演繹來呈現一段淒美的愛情。
何曉玫作品深沈、凝重,沒有眞正的快樂。以前的作品如此,這次的「風動之舞Ⅱ」亦然。
何曉玫在「風動之舞II」所呈現的作品,在視覺美感的營造,極盡所能,特有的女性特質,不同於許多小劇場的刀光劍影,唇槍舌劍,何曉玫以肢體寫作,像個詩人。
在此次「游好彦舞團」的演出中,我們可以看到大量「葛蘭姆派別」的技巧動作,這些早已固定的動作形式缺乏縝密的心思加以有機性的串連。非但無法將作品的意念傳達給觀衆,更造成觀賞經驗被分割、切斷。
源自台灣歌仔戲的漳州歌仔戲(當地稱薌劇)團,帶著「回娘家」的親切心情來台灣公演,卻忽略了克服環境上的陌生,造成演出上的遺憾。
《醮》,是林麗珍的舞?還是林麗珍的宗敎?從舞蹈的角度來看,我們要問:林麗珍有沒有從民俗宗敎的體驗中找到新的舞蹈身體?
《醮》不求旣存儀式的重演,但卻處處流露出儀式的專注與虔誠。它有機的舞台生命蘊釀著對人、事、物深刻的情感。敎人在驚豔之餘,數日後仍盤旋腦中縈繞不去。
導演意圖將《洪》劇表現得像一齣西方的「羅生門」,但是如何客觀的看待克萊斯特的眞正意思?相信這是觀衆,也是讀者存在的焦慮。可惜《洪堡親王──夢遊者的正義》導演並沒有跳出克氏設下的陷阱。
此劇最大的弔詭在於對情緒效應的掌控。「悲」與「喜」的調節與轉化上處理失當,破壞了希臘悲劇理性協調的深根大柢。此劇同時透露出一個現象──也許我們的觀衆所要求的是代表性的面具、高底鞋與廢墟佈景而非其精神。
由金枝演社所推出的新戲《春天的花蕊》,是一齣特別而實在的實驗劇,縱使有些問題値得檢討,但是金枝演社卻很實在的提出許多具體經驗,同時也讓我們看見其潛力。
攝影作品,只是「看」表演者作品的方法之一、它不等於表演者的作品。有了「紙上攝影展」、「牆上攝影展」之後,未來,我們希望還會有「錄影帶、電影作品展」的出現。
五〇年代被稱爲「荒謬舞者」的康寧漢,在今日的舞壇上已不具有荒謬的特質,他以行動證實了舞蹈創作可由觀念的設定做爲創作的出發點。他所掀起的創新熱潮深遠地影響著每位當代的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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