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救救台灣的芭蕾舞
對《表演藝術》十一月號〈台灣芭蕾園地〉的回應芭蕾藝術細膩精緻,要求完美,必須在相當穩定的環境下,才能生根發展。十幾年前,台北的芭蕾表演曾呈現欣欣向榮的景象,但在現代舞的強勢推廣下,芭蕾的發展漸漸停滯。近來在私人芭蕾舞團的努力下,希望觀衆能多給予掌聲,讓台灣的芭蕾天空更亮麗多采。
芭蕾藝術細膩精緻,要求完美,必須在相當穩定的環境下,才能生根發展。十幾年前,台北的芭蕾表演曾呈現欣欣向榮的景象,但在現代舞的強勢推廣下,芭蕾的發展漸漸停滯。近來在私人芭蕾舞團的努力下,希望觀衆能多給予掌聲,讓台灣的芭蕾天空更亮麗多采。
欣賞「台北越界」四位資深舞者的舞蹈,已不再是要評斷他們舞的好不好,對我,他們是二十年經驗與感覺的呈現。
林懷民以拼貼式的手法,透過超現實的夢境,闡釋生命中的宗敎、愛情、痛苦、慾望、無奈與憧憬。在《夢土》一百分鐘不落幕的演出中,觀衆的注意力緊緊地被舞台上瞬息萬變的印象與轉化無常的情節所擒住。林懷民善於利用劇場的各種特殊效果與其超人一等的拼貼手法,是少有的簡潔明快與前後一致。
表演工作坊創團以來,從廣泛的取材範圍到精簡的舞台設計,都有突破狹窄格局的貢獻。金士傑演而優則編劇,編而優則導,《意外死亡(非常意外!)》是他首度導別人編的劇本,成果斐然。
由美國導演執導、京劇演員在戶外演出的希臘悲劇《奧瑞斯提亞》雖已落幕,由它所引起的「傳統」與「創新」如何能在劇場內取得適當平衡的問題,至今仍在京劇界、劇場界引起討論。作者以觀衆的立場,提出了有趣的觀察。
約三十年前,《劇場》雜誌社的同仁演出貝克特的《等待果陀》,最後散場時,觀衆席內只剩下一個人。去年十一月,密獵者皇冠劇團演出陸愛玲導演的《等待果陀》,結果,連演連滿並加演一場。三十年的光陰之中,到底是觀衆進步了?導演和演員進步了?還是貝克特的「法力無邊」造成一票難求呢?
兩年前,田啓元以《白水》顚覆了白蛇傳文本,兩年後今天,田啓元又以《水幽》顚覆了自己。田啓元徹頭徹尾地不要觀衆投入,視覺和聽覺的生理功能到他手裡也變成刺激心靈保持淸醒的利器。
光輝的十月,劇場界熱鬧非凡。來自以色列的奇布茲現代舞團,以唯美浪漫小品《翅膀的夢》及刻劃以色列戰後一代靑年人心裡吶喊的《備忘錄》,在國內觀衆心裡留下深刻的印象。
本身是基督徒的許萊亞,在演唱舒伯特的《冬之旅》時,似乎仍存留演唱巴赫作品時的聖潔、純淨。孤獨幻滅的旅程,人世無常的感懷,許萊亞帶給我們的是些許光明的《冬之旅》;死亡的終點後又是一個生命的起點,音樂家擅於描寫人生悲苦,不也是另一種幸福與光明的企望嗎?
陽光也許不會衰老,但芙蕾妮的箕張已開始出現欲「振」乏力的窘境。招牌曲〈我的名字叫咪咪〉就像是複製品,讓我們喟嘆這樣一位咪咪曾經受到怎樣的力捧和吹噓。的確,色樣和樂句已然不那麼呆滯了,然而Legato每每虛乏無力,拚命的掙扎、想去証明咪咪的純眞年輕,卻終究「振」不上去。強音的音高三番兩次落失了準頭,有時甚至達一個音階之譜!幅度之大,令人吃驚。
芭蕾對身體而言,有一套像古典音樂的記譜法,「舞蹈空間」舞團推出的最新作品:《終極芭蕾1995》,一方面將創作的觀點指涉出一顚覆芭蕾的意義,一方面又因古典音樂的大量介入,身體的表現陷進記譜法嚴諷的賦格裡,不得自拔。其呈現的尶尬情境,是因爲編舞家沒有從身體的本質下手。
阿胥肯納吉幾近完美的音符呈現,卻在台下產生了褒貶不一的觀感。中場休息時,側聞身旁一群年輕觀衆如是說:「還是回家看賈霸率領NBA退休名星來台比賽的電視轉播吧!」問題何在?
改編自崑劇的京劇《十五貫》,誠然有如崑、京拚盤,其中崑腔京影,評者一一剔列。
開場沒多久,便當著觀衆的面,不下幕換起景來了,這樣的處理手法,帶給觀衆一陣驚喜。
「九月的對話」給人最深刻的印象不是作品形式的獨創性或是主題的煽動性,而是楊銘隆與蘇安莉那不溫不慍的動作質感與不造作、不激動又暢快的雙人舞。
敦煌特有的人文歷史,長久以來吸引了不少藝術家前往探索,尋求創作的靈感。不過,如日本作家井上靖所言:「敦煌在絲路上應該是起點更可以是中心。」甘肅敦煌藝術劇院帶來的《絲路花雨》讓我們省思這個問題。
雲門舞集十月時,受邀到世界級的美國「下一波」藝術節演出《九歌》,獲得空前的成功。雲門的一小步,是台灣藝術的一大步,相信雲門率先衝破關卡後,將來會陸續有更多的團體向外參加世界一流的藝術節。
舞不只是能呈現純粹的美,更可關切社會及批判歷史,用以載道。這次在北京舉辦的世界婦女大會,除了開幕典禮上有大會舞的演出,其他如「殘障婦女優生論壇」及「日軍慰安婦」的硏討會上,也都有即興的舞蹈,深刻表達了世間弱勢女性的心情。
這次芙蕾妮、喬洛夫夫婦受邀前來台灣演唱,帶給觀衆一陣旋風式的震撼;除了膾炙人心的旋律不時的在腦海裡迴盪外,負責芙蕾妮夫婦翻譯工作的簡麗莉在與其深入相處後,道出了芙蕾妮和藹、親切的另一面,令人難忘。
夏天,周凱基金會帶領了台灣年輕的戲劇學子到大陸訪問。這次的「靑訪團」不僅實地與當地劇場工作人員硏習,更演出了三齣舞台劇作爲交流的實際成果。
整體來說,「優」在印度的三個月的確沒有虛度。《心戲》的廣度、深度、複雜度都超越以前的《老虎進士》、《巡山頭》、《水鏡記》等作品。
光環舞集九月推出新作《移植》。在整個演出過程中,可以感覺到舞者們肢體上誠懇的演說,若能在動作與音樂處理上改善一些問題,則有助於「觀者」與「演者」間更多溝通與交流的機會。
郭曉華來自大陸,近十幾年來在港台兩地創作、生活,亦學習歐美現代舞,就節目單上所寫,她追求傳統與創新,探求東西方的融合。遺憾的是,除了隊形編排及舞台區位上看到一些西方現代主義的影響,動作質地和表演方法並未看到太多融合創新的嘗試。
舞是一種身體文化,在身體「動」的原則之中,蘊藏著創作者的思想動機與文化背景。郭曉華在她的特殊文化背景之下,是透過什麼樣的思想動機來創作「旦角的變奏」的呢?
我情願看到一個自然、中規中矩,不失童稚之心而偶爾犯個無心之錯的小演員,而不願見到只是一味模仿、老練而過度成熟的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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