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的情感,中國人的舞
記許惠美紀念舞展《七夕雨》在這個作品裡頭,我們看不到所謂對文本的「顚覆」或「從新的角度來理解」,或其他所謂現代、後現代的手法,而是依循原本故事內容的演繹來呈現一段淒美的愛情。
在這個作品裡頭,我們看不到所謂對文本的「顚覆」或「從新的角度來理解」,或其他所謂現代、後現代的手法,而是依循原本故事內容的演繹來呈現一段淒美的愛情。
何曉玫作品深沈、凝重,沒有眞正的快樂。以前的作品如此,這次的「風動之舞Ⅱ」亦然。
何曉玫在「風動之舞II」所呈現的作品,在視覺美感的營造,極盡所能,特有的女性特質,不同於許多小劇場的刀光劍影,唇槍舌劍,何曉玫以肢體寫作,像個詩人。
在此次「游好彦舞團」的演出中,我們可以看到大量「葛蘭姆派別」的技巧動作,這些早已固定的動作形式缺乏縝密的心思加以有機性的串連。非但無法將作品的意念傳達給觀衆,更造成觀賞經驗被分割、切斷。
源自台灣歌仔戲的漳州歌仔戲(當地稱薌劇)團,帶著「回娘家」的親切心情來台灣公演,卻忽略了克服環境上的陌生,造成演出上的遺憾。
《醮》,是林麗珍的舞?還是林麗珍的宗敎?從舞蹈的角度來看,我們要問:林麗珍有沒有從民俗宗敎的體驗中找到新的舞蹈身體?
《醮》不求旣存儀式的重演,但卻處處流露出儀式的專注與虔誠。它有機的舞台生命蘊釀著對人、事、物深刻的情感。敎人在驚豔之餘,數日後仍盤旋腦中縈繞不去。
導演意圖將《洪》劇表現得像一齣西方的「羅生門」,但是如何客觀的看待克萊斯特的眞正意思?相信這是觀衆,也是讀者存在的焦慮。可惜《洪堡親王──夢遊者的正義》導演並沒有跳出克氏設下的陷阱。
此劇最大的弔詭在於對情緒效應的掌控。「悲」與「喜」的調節與轉化上處理失當,破壞了希臘悲劇理性協調的深根大柢。此劇同時透露出一個現象──也許我們的觀衆所要求的是代表性的面具、高底鞋與廢墟佈景而非其精神。
由金枝演社所推出的新戲《春天的花蕊》,是一齣特別而實在的實驗劇,縱使有些問題値得檢討,但是金枝演社卻很實在的提出許多具體經驗,同時也讓我們看見其潛力。
攝影作品,只是「看」表演者作品的方法之一、它不等於表演者的作品。有了「紙上攝影展」、「牆上攝影展」之後,未來,我們希望還會有「錄影帶、電影作品展」的出現。
五〇年代被稱爲「荒謬舞者」的康寧漢,在今日的舞壇上已不具有荒謬的特質,他以行動證實了舞蹈創作可由觀念的設定做爲創作的出發點。他所掀起的創新熱潮深遠地影響著每位當代的舞者。
不少人將模斯.康寧漢歸爲後現代的舞蹈家,這是相當簡便的一種分類法。其實康寧漢在創作本質的精神上,他從來都屬於現代的純粹主義者。後現代藝術家於他而言,顯然欠缺了審愼和執著的原則。
爵士舞是一種熱力奔放的舞蹈形式。不過在編舞者馮念慈搭配Ornette Coleman快速飛轉音樂的重新詮釋之下,不僅觀衆被混淆,連舞者(包括編舞者)也似乎無法精確地掌握。
在國內現代舞團中,最具現代感、最富娛樂性與實驗性的,首推舞蹈空間舞團。今年該舞團在第二屆皇冠藝術節裡由馮念慈所編作的《高解像爵士音樂舞》則是典型的傾向娛樂性,企圖將芭蕾、現代、拉丁、踢踏等各類各式的舞透過綿延的爵士樂重組並爵士化。
《孕味十足》是一場實驗性極強的演出,兩位主要的編舞者可說盡全力尋找各種新的可能性,包括編舞的技巧、動作的種類、聲音的運用,舞者的性別與定位等等,只是這種多焦式的實驗可能給觀賞者帶來適應上的困難,但無論如何,舞者與編舞者的努力與成績是値得喝采的。
「澳洲原住民舞蹈團」的演出,不僅在演出內容上令人對「原住民舞蹈」有跳出形式束縛的感受,對於它所承擔的文化使命,也發人深思。就編舞的手法而言,技巧間的轉化、融合均稱流暢,舞者的素質整齊,技巧優秀,精力充滿於舞台間,令人印象深刻。
在同一個晚上觀賞《看不見的城市》與林懷民的《悲歌交響曲》是個有趣又奇特的對比。前者要求觀衆的思考與編舞者多重書寫的表演元素相互激盪,創造多元的詮釋空間;後者則預設了飽脹的情緒,一股腦兒地捧出來,留給觀者極其有限的想像、思考與辯證的可能。
《一夫二主》在舊雨新知的期盼下,正式演出了。我們可以隱約嗅到義大利藝術喜劇的風格和劇場感,透過「集體即興後的結構演出」,觀衆在不自覺中,跳躍於十八世紀義大利與當代台北之間。
《鳥人》是一齣藝術與娛樂並重的好戲,讓觀衆在享受之餘,也能帶著省思回家,進而沈澱、發酵,雖不知程度如何,但潛移默化之功已然發生。
如果將《棄兒與屠夫》與卓別林的《小孩》放在一起比較,似乎就能看出《棄》中缺少的是什麼──一份對「人」的關懷,而這也是所有眞正藝術不可缺的元素。
從孩子的眼中看出去,這個世界是完全不同的。而充滿想像的表演藝術,更是兒童最需要的靈糧。四月份,我們特別請小朋友來談一談他們看表演的感想,並且爲自己的文章畫上美麗的挿畫。從這些可愛的文字和圖畫中,我們可以看到,孩子如何在一方面模仿成人社會的邏輯中,另一方面卻又展現童眞無鑿的生命。
號稱辛辣猛烈的四川潘金蓮,一方面背負著過於沈重的傳統包袱,一方面又沒來由的橫衝直撞,最後只給人一種血肉模糊的印象。魏明倫的翻案文章,或因他主觀認知(複雜細微的人性刻劃),或因客觀環境的限制(激進的女權思想尚未萌芽),可以說只翻了一半。
在台灣本土小劇場硏究中,或許我們更需要的是對於十年來的劇場實踐,將之視爲硏究客體的嚴謹討論,而非文人信口開河的好惡評鑑。
在演出許尼特克的《獨白》Monologue時,貝許米特中提琴獨奏的驚人控制力表現得淋漓盡致。看着他賣力演出,一頭半長的頭髮,瘦削的身材,再加上整首曲子頗有鬼哭神號之勢,感覺好像是畫像中的帕格尼尼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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