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ust me, you can make it! 美女湼槃之路究竟有多遠?
瘦身廣吿總是強調:「一旦你瘦下來,必然美麗和幸福。」復興劇團和他的「美女」似乎都以爲跳躍過後,就可以直接「湼槃」了。
瘦身廣吿總是強調:「一旦你瘦下來,必然美麗和幸福。」復興劇團和他的「美女」似乎都以爲跳躍過後,就可以直接「湼槃」了。
今年三月十三日,一個細雨霏霏的晚上,在台北市立社敎館有一場特別的演出。演出內容不是某某舞蹈家的年度大作,也不是哪個外國舞團又來叩關,而是七位台灣舞蹈家代表作品的呈現;是台灣舞蹈半世紀以來的足跡。
位於三重市的光環舞集,近兩年因爲藝術總監劉紹爐藉嬰兒油編的無阻力舞作━━《大地漫遊》、《奧林匹克》而備受矚目。去年,他們又不懼困難,於北縣的許多非演出場地,舉辦了一系列的社區巡演。其所經歷的寶貴經驗,透過前光環行政人員的記載,在此與讀者分享。
這次在國家劇院演出的《小李子不是大騙子》是國內兒童劇場中少見的大製作,不過,《小》劇彷彿並不是眞正爲小朋友創作的戲。
《白水》舞台上幾個大男生愛成一堆,分明是在爲被傳統道德打成人蛇妖戀的同性戀者請命訴冤。到了《水幽》,導演田啓元泯除了一人飾一角的界限,大大拓展了《白水》中善惡分明、「爲弱者伸冤」的悲情視界。
「南風」植基於高雄本土,努力而勇於開創屬於高雄在地的題材與特色,是値得激賞與稱許的團體。
在這個作品裡頭,我們看不到所謂對文本的「顚覆」或「從新的角度來理解」,或其他所謂現代、後現代的手法,而是依循原本故事內容的演繹來呈現一段淒美的愛情。
何曉玫作品深沈、凝重,沒有眞正的快樂。以前的作品如此,這次的「風動之舞Ⅱ」亦然。
何曉玫在「風動之舞II」所呈現的作品,在視覺美感的營造,極盡所能,特有的女性特質,不同於許多小劇場的刀光劍影,唇槍舌劍,何曉玫以肢體寫作,像個詩人。
在此次「游好彦舞團」的演出中,我們可以看到大量「葛蘭姆派別」的技巧動作,這些早已固定的動作形式缺乏縝密的心思加以有機性的串連。非但無法將作品的意念傳達給觀衆,更造成觀賞經驗被分割、切斷。
源自台灣歌仔戲的漳州歌仔戲(當地稱薌劇)團,帶著「回娘家」的親切心情來台灣公演,卻忽略了克服環境上的陌生,造成演出上的遺憾。
《醮》,是林麗珍的舞?還是林麗珍的宗敎?從舞蹈的角度來看,我們要問:林麗珍有沒有從民俗宗敎的體驗中找到新的舞蹈身體?
《醮》不求旣存儀式的重演,但卻處處流露出儀式的專注與虔誠。它有機的舞台生命蘊釀著對人、事、物深刻的情感。敎人在驚豔之餘,數日後仍盤旋腦中縈繞不去。
導演意圖將《洪》劇表現得像一齣西方的「羅生門」,但是如何客觀的看待克萊斯特的眞正意思?相信這是觀衆,也是讀者存在的焦慮。可惜《洪堡親王──夢遊者的正義》導演並沒有跳出克氏設下的陷阱。
此劇最大的弔詭在於對情緒效應的掌控。「悲」與「喜」的調節與轉化上處理失當,破壞了希臘悲劇理性協調的深根大柢。此劇同時透露出一個現象──也許我們的觀衆所要求的是代表性的面具、高底鞋與廢墟佈景而非其精神。
由金枝演社所推出的新戲《春天的花蕊》,是一齣特別而實在的實驗劇,縱使有些問題値得檢討,但是金枝演社卻很實在的提出許多具體經驗,同時也讓我們看見其潛力。
攝影作品,只是「看」表演者作品的方法之一、它不等於表演者的作品。有了「紙上攝影展」、「牆上攝影展」之後,未來,我們希望還會有「錄影帶、電影作品展」的出現。
五〇年代被稱爲「荒謬舞者」的康寧漢,在今日的舞壇上已不具有荒謬的特質,他以行動證實了舞蹈創作可由觀念的設定做爲創作的出發點。他所掀起的創新熱潮深遠地影響著每位當代的舞者。
不少人將模斯.康寧漢歸爲後現代的舞蹈家,這是相當簡便的一種分類法。其實康寧漢在創作本質的精神上,他從來都屬於現代的純粹主義者。後現代藝術家於他而言,顯然欠缺了審愼和執著的原則。
爵士舞是一種熱力奔放的舞蹈形式。不過在編舞者馮念慈搭配Ornette Coleman快速飛轉音樂的重新詮釋之下,不僅觀衆被混淆,連舞者(包括編舞者)也似乎無法精確地掌握。
在國內現代舞團中,最具現代感、最富娛樂性與實驗性的,首推舞蹈空間舞團。今年該舞團在第二屆皇冠藝術節裡由馮念慈所編作的《高解像爵士音樂舞》則是典型的傾向娛樂性,企圖將芭蕾、現代、拉丁、踢踏等各類各式的舞透過綿延的爵士樂重組並爵士化。
《孕味十足》是一場實驗性極強的演出,兩位主要的編舞者可說盡全力尋找各種新的可能性,包括編舞的技巧、動作的種類、聲音的運用,舞者的性別與定位等等,只是這種多焦式的實驗可能給觀賞者帶來適應上的困難,但無論如何,舞者與編舞者的努力與成績是値得喝采的。
「澳洲原住民舞蹈團」的演出,不僅在演出內容上令人對「原住民舞蹈」有跳出形式束縛的感受,對於它所承擔的文化使命,也發人深思。就編舞的手法而言,技巧間的轉化、融合均稱流暢,舞者的素質整齊,技巧優秀,精力充滿於舞台間,令人印象深刻。
在同一個晚上觀賞《看不見的城市》與林懷民的《悲歌交響曲》是個有趣又奇特的對比。前者要求觀衆的思考與編舞者多重書寫的表演元素相互激盪,創造多元的詮釋空間;後者則預設了飽脹的情緒,一股腦兒地捧出來,留給觀者極其有限的想像、思考與辯證的可能。
《一夫二主》在舊雨新知的期盼下,正式演出了。我們可以隱約嗅到義大利藝術喜劇的風格和劇場感,透過「集體即興後的結構演出」,觀衆在不自覺中,跳躍於十八世紀義大利與當代台北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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