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流」?「非主流」? 從蘆川明乃的「另類舞蹈」談起
來自日本的舞踏,繼近來一些個人、團體訪台後,在國內興起了一陣旋風。但舞踏屬日本的「主流」或「非主流」舞蹈?而我們自己的「主流」、「非主流」舞蹈又是什麼?
來自日本的舞踏,繼近來一些個人、團體訪台後,在國內興起了一陣旋風。但舞踏屬日本的「主流」或「非主流」舞蹈?而我們自己的「主流」、「非主流」舞蹈又是什麼?
蘆川明乃的表演藝術雖然承襲日本的舞蹈傳統,但她卻建構一套自身的理論架構。她所主持的身體訓練營,一開始就展現出紮實的觀念來引導學員,以便突破旣定的思考框框。
「若欲了解何謂現代舞,參與美國舞蹈節(American Dance Festival 以下簡稱ADF)便能明白。」這是《紐約時報》舞評家傑克.安德遜(Jack Ander-son)之言。而ADF主席查爾斯.萊因哈特(Charles L.Reinhart)卻表示:無法解釋何謂現代舞。他說,若企圖定義現代舞,翌日便會有人推翻該定義;這就是ADF歷年來不變的企圖──展現現代舞的多樣化風格。因此,可以說ADF的發展有如一部美國現代舞簡史。 ADF迄今六十一年 ADF起源於一九三四年,在班寧頓(Bennington)小鎭,由一群瘋狂爲舞蹈獻身的愛好者如瑪莎.葛蘭姆(Martha Graham)、韓亞.荷姆(Hanya Holm)、朵麗絲.韓福瑞(Doris Hum-phrey) 、查爾士 .衛德曼(Charles Weidman)等人帶領其他愛舞者,利用班寧頓學院來訓練學生創作舞蹈作品。當時舞蹈如同其他藝術般無政府贊助,僅有一些私人的扶持,情況是可想而知的艱難。如今現代舞能在美國藝術史上保留其地位,ADF的助益可謂是一大功臣。之後,ADF活動持續不斷擴展,人數不斷增加。一九四八年遷至康乃狄克大學(Connecticut College),而於一九七七年定居於目前的北卡羅萊那州(North Carolina)的杜克大學(Duke University)。今日的ADF每年有四百多位來自全美各大學舞蹈科系學生、職業舞者,及爲數不少的外國舞蹈工作者跨海而來參加此爲期六周(每年自六月初至七月底)的豐盛聚會。今年筆者幸運地受邀參與ADF慶祝現代舞誕生一百周年節慶。現代舞迄今一百年係以一八九五年起算,現代舞之母伊莎朶拉.鄧肯(Isadora Duncan)於一八九九年在芝加哥首演第一支舞作,與鄧肯同時致力於現代舞發展的洛伊.富勒(Loie Fuller)則於一八九二年發表獨舞演出,一八九五就是取這兩個年份的中間値作爲現代舞的肇端。所以,一八九五堪稱首播現代舞的種子,是一個在歷史上留下赤脚烙印的年代。 慶祝現代舞百年 對於現代舞一百周年的慶祝節目,ADF將持續以五年的時間進行慶祝活動,其每年的活動包括了:
A. R. T.《六個尋找作者的劇中人》中最令觀衆激賞的場景與表演,大概是由玻璃屛所構成的鏡子與鏡子裡外的眞人和映像配合的戲。這個有趣的設計加強了皮藍德婁原著的眞、幻難分的思辨與意趣。另外,《麋鹿國王》則是個美麗的大集錦──有精彩的服裝、面具、頭飾的造型,皮影和偶的穿揷,現場單人樂隊的伴奏,格律化(stylized)的表演等等。
義大利劇作家皮藍德婁(1876-1936)的《六個尋找作家的劇中人》,是哲學含意極深的一齣戲,一般人只閱讀劇本不免感覺艱澀難懂、無從捉摸內涵。而此次國家戲劇院邀請美國A.R.T.劇團,由羅博.布魯斯汀(Robert Brus-tein)執導本劇來台演出整齣戲的劇場呈現及導演布魯斯汀對劇本的改編與詮釋,完全掌握了原著劇本的精髓,令人直接從劇場演出中,解開閱讀劇本時的困惑。 處理「眞」與「虛」的衝突 皮氏的這齣戲是建構在相對主義的框架中探討眞實與虛幻、藝術與生活、形式與生命之間的衝突。在皮氏的觀念中認爲生命是流動的、易變的,任何事物皆不是絕對的,而是相對的,是眞實中帶著虛幻,虛幻中帶著眞實。此劇以「戲中戲」爲結構,便是整個相對架構的基礎,其目的是要打破觀衆與舞台之間的距離,讓觀衆處在「觀看某劇團排戲」的時空中。此次布魯斯汀亦將時空巧妙地轉移到台北國家戲劇院,觀衆是被安排在「進入國家劇院觀看美國A.R.T.劇團排演《麋鹿國王》時所發生的一切事情」的環境裏。 戲是在觀衆入席前就已經開始了(演出前燈光師與佈景工作人員便若無其事的在舞台上走動、交談、打掃舞台),使得觀衆和演員是處在同樣的時空裏,大家都是來劇場裏排戲或看戲的(國家劇院也配合著未暗場燈和唱國歌),而劇團的演員其實演的就是他們自己,用的是他們自己的名字,也和觀衆一樣的從觀衆席入口進入劇場,如生活般自然的即興表演。他們和觀衆一樣遇到了來劇場找尋劇作家的「劇中人」;此時觀衆也變成了演員(來看排戲的演員),和劇團演員一起進入了生活(戲)與形式(六個劇中人的故事)的相對衝突中。 戲就在這樣的相對架構下展開,六個劇中人過去的故事一點一點的被揭露出來,演員和六個劇中人辯論著角色與演員的眞實性。一切的情節似乎都在爭論著誰眞?誰假?誰對?誰錯?誰虛?誰實? 「劇中人」與「演員」間的虛實 在父親與繼女演出亂倫的那場戲時所使用的那面「大鏡子」,可看出是設計者對原著劇本有過深入的了解而做的設計。當皮條客顏尼歐.巴雉(Emilio Paz)和私娼的場景如魔術般投射在鏡面上時,戲的演出便從舞台上化入鏡子之中,而不是在舞台上。事實上,繼女是坐在劇團排戲時所用的板凳上,而巴雉則坐
《西哈諾》使劇場藝術向音樂劇邁出了一大步,而其觸及到的許多問題──如音樂風格除了模仿百老匯外,有無其他可能?場景除了西洋歌劇的華麗風貌,有無其他做法?中文如何與音樂配合?音樂劇的劇場需要那些技術?演員如何加強培訓?──都値得我們回顧一一探討。
九月四日這場頗有「老鳳領新雛」意味的「關迺忠、閔惠芬與市國之星」演奏會,主辦單位的立意雖佳,也動用了一定的資源,但成效卻極爲有限,其關鍵處也就在於主辦單位對音樂會的設計始終無法眞正就一場演出的藝術層次、演出層次、及接受層面上詳加思考所致,而這也是目前普遍存在於音樂界的問題。
台北室內芭蕾今年年度公演同時展現旅德舞蹈家余能盛及國內新生代舞者蔣秋娥的作品,風格迥異,內容則環繞人世間的情慾。
七月份參加「多面向舞蹈劇場舞團」《我們的故事》的演出,才讓我了解到舞蹈的另一面。我從來沒有想過坐在輪椅上的我,也能以肢體的表現在舞台上演出,並且讓我重新尋回赤子之心的感覺。
一九九一年成立的組合語言舞團,在兩年前的首度公演之後,今夏再度推出《河界》,以落實「關懷人生」的創作理念。
今年的「台北國際偶戲節」,算得上是台灣所謂國際藝術節中,少數用心策劃的活動。這次活動可以說是以「皮影戲」為主題,我們從演出中看到皮影戲實際上是一種身體的民族法,甚而包含了身體超越了現實的存在意識,在另一個意象化世界裡飛築起民族的身體觀。
最令觀衆大呼過癮的是,一齣《寒月》前後輪番出現三十八種歌仔戲曲調,唱曲佔了七成左右,堪稱歌仔戲曲藝的嘉年華。
瘦身廣吿總是強調:「一旦你瘦下來,必然美麗和幸福。」復興劇團和他的「美女」似乎都以爲跳躍過後,就可以直接「湼槃」了。
今年三月十三日,一個細雨霏霏的晚上,在台北市立社敎館有一場特別的演出。演出內容不是某某舞蹈家的年度大作,也不是哪個外國舞團又來叩關,而是七位台灣舞蹈家代表作品的呈現;是台灣舞蹈半世紀以來的足跡。
位於三重市的光環舞集,近兩年因爲藝術總監劉紹爐藉嬰兒油編的無阻力舞作━━《大地漫遊》、《奧林匹克》而備受矚目。去年,他們又不懼困難,於北縣的許多非演出場地,舉辦了一系列的社區巡演。其所經歷的寶貴經驗,透過前光環行政人員的記載,在此與讀者分享。
這次在國家劇院演出的《小李子不是大騙子》是國內兒童劇場中少見的大製作,不過,《小》劇彷彿並不是眞正爲小朋友創作的戲。
《白水》舞台上幾個大男生愛成一堆,分明是在爲被傳統道德打成人蛇妖戀的同性戀者請命訴冤。到了《水幽》,導演田啓元泯除了一人飾一角的界限,大大拓展了《白水》中善惡分明、「爲弱者伸冤」的悲情視界。
「南風」植基於高雄本土,努力而勇於開創屬於高雄在地的題材與特色,是値得激賞與稱許的團體。
在這個作品裡頭,我們看不到所謂對文本的「顚覆」或「從新的角度來理解」,或其他所謂現代、後現代的手法,而是依循原本故事內容的演繹來呈現一段淒美的愛情。
何曉玫作品深沈、凝重,沒有眞正的快樂。以前的作品如此,這次的「風動之舞Ⅱ」亦然。
何曉玫在「風動之舞II」所呈現的作品,在視覺美感的營造,極盡所能,特有的女性特質,不同於許多小劇場的刀光劍影,唇槍舌劍,何曉玫以肢體寫作,像個詩人。
在此次「游好彦舞團」的演出中,我們可以看到大量「葛蘭姆派別」的技巧動作,這些早已固定的動作形式缺乏縝密的心思加以有機性的串連。非但無法將作品的意念傳達給觀衆,更造成觀賞經驗被分割、切斷。
源自台灣歌仔戲的漳州歌仔戲(當地稱薌劇)團,帶著「回娘家」的親切心情來台灣公演,卻忽略了克服環境上的陌生,造成演出上的遺憾。
《醮》,是林麗珍的舞?還是林麗珍的宗敎?從舞蹈的角度來看,我們要問:林麗珍有沒有從民俗宗敎的體驗中找到新的舞蹈身體?
《醮》不求旣存儀式的重演,但卻處處流露出儀式的專注與虔誠。它有機的舞台生命蘊釀著對人、事、物深刻的情感。敎人在驚豔之餘,數日後仍盤旋腦中縈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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