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將領軍,新秀展技 評亞洲靑年管弦樂團
這支由亞洲各國年輕好手所組樂團,在柯密西歐納領帶下,展現其成軍五年來的成果,弦樂部表現尤其突出。西班牙鋼琴家拉羅佳以其扎實沈著的演奏風範與樂團搭配的十分融洽,亦給了亞靑技巧磨練的絕佳機會。
這支由亞洲各國年輕好手所組樂團,在柯密西歐納領帶下,展現其成軍五年來的成果,弦樂部表現尤其突出。西班牙鋼琴家拉羅佳以其扎實沈著的演奏風範與樂團搭配的十分融洽,亦給了亞靑技巧磨練的絕佳機會。
校園的表演社團是擴大表演藝術活動參與層面,增加欣賞人口之最重要資源。如何促進校園社團的蓬勃發展,切實做好藝術扎根工作,便有賴政府及民間機構的大力參與。
《復活(凡尼亞舅舅)》在藝術學院演出後,我在民生報的一篇短評引起我的朋友何一梵在九月號《表演藝術》寫了一篇〈讓劇場中的理想復活〉,提出對於劇評寫作方式的異議。文中涉及一些長久存在表演界的迷思,讓我覺得尙有必要再度切入此一話題。
挑戰與回應是創造文明的重要因素,亞洲作曲家如何因應西方強勢文化之入侵,並發展自身文化,關係著二十一世紀亞洲音樂的未來。
黎海寧以絕不隨波逐流,力求自成一家的手法,創作出與詩歌《九歌》意象相通,卻更生活、更自然、更能引起觀衆共鳴的舞蹈。
「過渡舞團」此次的作品突顯水平方向的空間運用,由於主題與舞蹈內容不盡契合,「抽象」與疏離之感油然而生,不過舞作的進行仍富邏輯性而順暢。
藝術是屬於大家的。藝術能與人分享,讓人引起共鳴,才是演出者得到最大的回饋。愛索做到了這點。
台灣近年來的舞台劇太多太多以逗笑爲目的,甚至許多兒童劇劇場的戲也以此爲法足,頗令人憂心。這次《復》劇的選擇沉悶,應是對觀衆的敎育。可惜導演的這個意義深遠的努力未見實現。
我好奇的是,這種大抒對作品好惡的論述,是我們面對劇場演出唯一能做的事嗎?指出缺點固然明智且必要,但還有什麼是我們這群在不同的崗位上正在爲台灣劇壇、文化貢獻心力的朋友更値得關心卻疏忽的呢?
二十歲的齊平關迷迷糊糊來到台灣,當時的他只知道自己是陸軍第三十二軍二五二師七五六團第二營營部連第一排排長,只會踢正步,連方向都要請營長來下個命令,經過四十五年,從前的一切都回不去了。
紐約愛樂一向被視爲「問題兒童」,但一旦有了共識後所產生的凝集力,及巨大能量,使人宛如看美式足球或棒球那麼暢快。
相較於前二屆爵士音樂節,這次無論在藝人的安排與節目的演出皆令人耳目一新。樂團偶現的參差水準及主辦單位在節目流程的疏漏是美中不足之處。
一場音樂會的演出是台上台下通力合作的成果,來自奧地利的Grafenauer有不凡的表現,將具有女性美特質的長笛吹奏得淋漓盡致,但主辦單位在節目單上的疏失卻是可以避免的。
有些戲,因爲要一夜演完,就割捨很多精華片段。如果連續兩天,或更多天,演出一個完整版,觀衆會接受嗎?是不是能一試呢?
如果認爲銅管樂器只能吹大聲的人不該錯過這場演出。在精心設計下,十支銅管個別展現其樂器特色,且在無指揮的情形下,吹奏出極柔美的樂聲。
表演工作坊向台灣觀衆介紹經典名劇的心願,果然有個好的開始。放眼舉步維艱的台灣劇壇,《戀馬狂》的演出應該是敲破種種舞台迷思的一陣棒喝。
《戀馬狂》在國家戲院演出時,設計仍依循二十年前倫敦、紐約的舞合,但由於場地太大而使效果大打折扣。彼德.謝弗的原作劇本也不盡然完美無缺,仍有可議之處。
從老本《雙嬌奇緣》、改編本《法門寺》以迄六月間演出的新編本《法門衆生相》,劇情實一,各有取譬,戲趣由旨而生。老戲迷觀一知三,新觀衆循本文探源,盍興之。
當我們在《紅樓夢》裡見到太多古典芭蕾的影子;當華麗的服飾變成舞蹈的重點,而群舞淪爲美麗的活動佈景時,我們不禁要問:雲門將往何處去?
紅樓在台灣、自生自長、創意而多樣。雲門的「異質」表演,値得肯定。
在旣有的越劇本基礎上,跳出窠臼,卻又在劇情鋪排及舞台處理上陷入虛實扞格。
在二十世紀,演出全本的《馴悍記》成了大勢所趨。就「熱鬧」而言,莎士比亞原作所提供的「舞台噱頭」恰到好處,添一分就嫌臃腫;就「門道」而言,在馴悍婦的故事和《馴悍記》之間畫上等號必然會犧牲原作的美感要素。
在質和量都不斷提昇的台灣劇場界,我們目前最需要的是一羣「報導先於批評」的評論家,讓他們以劇場的專業知識和訓練,創造一個中肯、踏實、專業的評論空間。
作爲首屆師大藝術節的開場音樂會,「二十世紀之音」有著一股繼往開來的決心;上半場的演出雖有可議,下半場的表現卻値得喝采。
「我們存在,只因有人愛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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