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百花.大志向
小百花越劇團之所以堅拒各項外來影視媒體的挖角,全心執著越劇藝術及致力精緻改革,使之能更受廣大群衆喜愛,實在是由於她們懷抱著將越劇藝術推上中國第一劇種的胸懷。
小百花越劇團之所以堅拒各項外來影視媒體的挖角,全心執著越劇藝術及致力精緻改革,使之能更受廣大群衆喜愛,實在是由於她們懷抱著將越劇藝術推上中國第一劇種的胸懷。
在Grove音樂辭典中佔有相當篇幅的瑪麗克蕾兒.亞蘭,所灌錄的唱片不計其數,而她有關管風琴音樂的硏究著作更是影響深遠,此番僕僕風塵來台演出,受益的民衆卻是有限。
當台北這個劇場生態中一切的主張與宣稱皆有齊頭平等的地位時,辨明什麼樣的關懷與處境在觀衆心中具有眞實性,可能才是眞正的挑戰。
這幾年來國內劇壇展現無比蓬勃的朝氣,不但培養出一批忠實的觀衆,也帶動了劇評的發展,爲戲劇界的前景奠定了足令人寄予厚望的基礎。然而在這一片新氣象中,卻有個角落,雖然不乏有心人耕耘,似乎格局難展,未能霑沐劇評界的靑睞。兒童劇場獨佔這個角落。本文試爲抛磚引玉,就兒童心理的觀點(即使未能完全擺脫成年人的眼光),勉力一評《城隍爺傳奇》。
兩場「蒙藏之夜」的演出,使得台灣觀衆能夠親近遠在天邊異族同胞的民俗風情。遺憾的是,場地設備不良,少數觀衆不懂禮貌,造成了欣賞節目時的干擾和不快。
六萬名的觀衆嚇壞了維也納愛樂的首席,「在歐洲只有熱門音樂才能辦到!」而去年十一月十二日兩廳院廣場的戶外轉播音樂會卻創了紀錄,小澤征爾興奮地吿訴承辦這場音樂會的黃雅玲,「很高興看到這麼多年輕人,尤其是學生的參與!」
去年十月,高雄市中正文化中心廣場上,由民間團體主辦了別開生面的「露天藝術節」,吸引了近兩萬名的市民前往參加,蔚爲盛況。本文作者做爲參與演出的一份子,從劇場的角度思考「露天」和「室內」表演的差異性;並談及藝術節活動對南部文化生態的意義及影響。
在《這五百年──丹尼絲給哥倫布的一封信》這齣戲中,身爲導演、演員、作者的丹尼絲,深掘情感的各種可能性,實驗各種聲音和身體的技巧,用一位巴西船員的航海日記來顚覆哥倫布「發現」美洲的荒謬。
十一月二十九日,來自英國,出生於新加坡的華裔鋼琴家陳萬榮(Melvyn Tan),在台北國家音樂廳,給聽衆們帶來了一場愉悅而驚喜的古鋼琴獨奏會。
明知自己體力不復往昔,也知道台北國家音樂廳比一般演唱空間大一倍,他仍執意以最大誠意做足毎一分細微的變化,克服音場傳達上可能面臨的問題。
欣賞國樂的人口一直都不普遍,要思考的問題自然不少,要做的事也很多,而在思與行之間,聽衆的反應是珍貴的。
屛風的《徵婚啓事》改編自陳玉慧紀事體小說,亦是李國修笫三度以「某劇團」爲素材的喜劇,無論編、導、演都令人激賞;然而,故事的流於浮光掠影,甚而失去觀照的焦點,使得整體藝術造境有所缺憾,相當可惜。
歌仔戲進入電視媒體之後,從原來的舞台化身段轉爲面對三機的演出形式,因而歌仔戲藝術也產生相當大的改變。這次於國家劇院演出的葉靑歌仔戲《冉冉紅塵》,電視裏的演員再一次站上戲台,正好以他們自身印證媒體對傳統戲劇加諸的種種影響。
舞團的演出使對古典芭蕾失去信心的觀衆,想再一次回到古典的劇場,再一次證明了古典藝術的吸引人和存在價値。
敦煌壁畫是我們傳統文化的寳藏,它爲我們保留了多采多姿的古代舞蹈形象。今天我們要以什麼樣的方式,才能使這些彩塑的「仙女們」再度「舞動」起來呢?
緊接北京中央民族樂團之後到訪的上海民族樂團,不但締造成功的票房紀錄,其演奏節目亦「曲高和衆」,堪稱是國樂發展中,一個全面性的示範音樂會。然而,由於大陸經濟改革,一切向錢看的風氣使得大陸藝術發展遭逢困境,目前台灣已成爲國樂發展的新希望。
謝艾琳是一位年僅十六歲的亭亭少女,卻已獲得第一屆柴可夫斯基靑少年音樂比賽中的鋼琴首獎,以及其它大大小小獎項。十月十日,謝艾琳與亨利.梅哲一老一少,在音樂廳共同登台,演出今年的「國慶音樂會」,曲目是莫札特的〈第二十一號鋼琴協奏曲〉。
姚樹華導演的《北京人》,意欲將寫實主義形式的曹禺原作改頭換面,把主題從四〇年代的北京人原始主義,轉換爲九〇年代的台北文化評論;在形式上則轉換成後布萊希特的風格。然而,由於導演無法在中國/台灣文化落差中,尋找到眞正內在的共同核心議題,使得演員的夾議夾敍成爲說書人的扯談,無法推展眞正布萊希特式的辯證效果。
郭嘵華的《迴望長安》由三支新舊舞碼構成,展現編舞者四年來的轉變及發展歷程。
來自南台灣的現代舞團「舞之雅集」,是國家劇院秋季舞展的壓軸。他們推出四個截然不同的舞碼,各有其獨特的節奏與風格。
聞名於世的荷蘭皇家阿姆斯特丹音樂會堂管弦樂團在名指揮家夏伊的領軍下,九月份帶給台北市民星光與音符交燦的夜晚。稍憾的是樂籟雖美,終究難臻天音。
西班牙克莉絲汀娜.歐亞絲舞團(Ballet Christina Hoyos)於九月底來舍表演。第十一期的《表演藝術》雜誌刊出賴秀峯和許金仙女的兩篇專文,並於國家演奏廳舉辦一場演講。然而,所有的焦點都集中於舞蹈方面,忽略了佛拉明哥(flamenco)的另外三分之二:歌唱與吉他音樂。本文的目的就是要爲其音樂作一簡介。
今年的「台北縣中元普渡宗敎藝術節」,由地方政府主辦,民間文敎基金會執行;活動地點遍及土城、板橋、中永和等地重要街道(主要表演區爲永和中正橋下),參加民衆超過十萬。這樣熱鬧滾滾的地方活動,究竟背後有什麼樣的意義?都市邊陲的民間藝術與都市中心菁英藝術的差距,又顯示了什麼樣的權力關係?
「中國人作曲,中國人編舞,中國人跳給中國人看」的雲門舞集,是一個緣起於七〇年代台灣知識份子理想燃燒的夢──以文化創作喚醒民族靈魂。而今,雲門迤邐行來,走過二十個年頭之後的《九歌》,宣傳空前盛大,社會熱烈期待,而果然掌聲也不絕於耳──只是,觀衆似乎已不復《薪傳》時的激情;甚至還夾雜著一絲「今非昔比」的蒼涼和不忍。有心人不禁要問:雲門,何以致此呢!?
九百萬的《九歌》,憑藉文宣戰術成功及媒體全力支持,票房大捷,如同舞劇的終場意象:雲門之路,金光閃爍。但是,除了民族命運關懷的主題,除了華美壯濶的舞台設計,《九歌》的舞,究竟能帶給我們多少的感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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