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國家劇院看野台歌仔戲 《白蛇傳》有歌仔味
旣無花俏的噱頭,也無龐大的國樂隊;全戲使用衆所熟悉的舊調:七字調、都馬調、走路調等,伴以大廣絃、月琴等,簡單樸素,動人心弦。我心裡想,好久沒聽到這麼「忠於原味」的歌仔戲了。
旣無花俏的噱頭,也無龐大的國樂隊;全戲使用衆所熟悉的舊調:七字調、都馬調、走路調等,伴以大廣絃、月琴等,簡單樸素,動人心弦。我心裡想,好久沒聽到這麼「忠於原味」的歌仔戲了。
當台北這個劇場生態中一切的主張與宣稱皆有齊頭平等的地位時,辨明什麼樣的關懷與處境在觀衆心中具有眞實性,可能才是眞正的挑戰。
題材的新鮮感,大量背景音樂及唱部,細膩的身段及巧妙的台諺,構成《天鵝宴》的藝術性。在肯定民間藝人、藝團對本土文化的貢獻之外,還要能使他們提昇戲劇的藝術性,我們的文化之根才不致被西式美學觀所斲傷。
十月份,台北出現了兩齣具現代風格的莎劇演出,一爲十月三日起在民心劇場演出兩個月的《莎士比亞之夜》,由王小棣改編、導演,選取《哈姆雷特》、《馬克白》、《奧塞羅》的片段重新組合,加上由《奧塞羅》反角伊阿戈引導的序場。另一則是藝術學院戲劇系排練了兩個學期的《亨利四世》,於十月二十二日起在關渡校區的戲劇廳作爲啓幕大戲,演出四天五場,由馬汀尼改編、導演,將原作上、下兩部濃縮爲一整晚的演出。本刊邀請了多位莎劇學者,與兩位導演針對這次難得的盛會,藉著對兩齣戲的得失評析與工作過程報吿,交換意見,希望能夠傳遞經驗與心得,硏討莎劇現代化及中文化的問題,供未來古典劇的演出參考借鏡。
「舞蹈空間」的《繞地遊》是結合了生活、戲劇、舞蹈的後現代展演,包括了〈通天吼〉、〈拜水〉、〈賣舞〉、〈拈花作羹湯〉、〈家裏見,嗯?〉、〈這廂有理〉、〈我──生命的價値是否步上了歪曲?〉等舞碼,於各個不同的開放空間,用面對觀衆溝通的方式,探討種種社會議題,不但是對傳統舞蹈的反動,也是對封閉的「形式之美」的挑釁。
在表演藝術的舞台上,台上和台下的互動構成一場完整的演出然而良性互動之建立雙方都有責任。演出者所期望於聽(觀)衆的,則因其演出類型而有不同,我們且來聽聽看聲樂家的心聲。
受到當代「反敍事」劇場風潮的影響,劇本地位一落千丈,從前被視爲「經典」的作品亦難逃詮釋者「強橫蹂躪」的噩運。可是,當代導演叛離本文和形式上的重塑新義,是否足夠彌補他所背叛和捨棄的?如其不然,背叛和捨棄又是爲什麼呢?
這幾年來國內劇壇展現無比蓬勃的朝氣,不但培養出一批忠實的觀衆,也帶動了劇評的發展,爲戲劇界的前景奠定了足令人寄予厚望的基礎。然而在這一片新氣象中,卻有個角落,雖然不乏有心人耕耘,似乎格局難展,未能霑沐劇評界的靑睞。兒童劇場獨佔這個角落。本文試爲抛磚引玉,就兒童心理的觀點(即使未能完全擺脫成年人的眼光),勉力一評《城隍爺傳奇》。
今年的「台北縣中元普渡宗敎藝術節」,由地方政府主辦,民間文敎基金會執行;活動地點遍及土城、板橋、中永和等地重要街道(主要表演區爲永和中正橋下),參加民衆超過十萬。這樣熱鬧滾滾的地方活動,究竟背後有什麼樣的意義?都市邊陲的民間藝術與都市中心菁英藝術的差距,又顯示了什麼樣的權力關係?
《繞地遊》的明快節奏及舞者的無盡精力,讓人覺得消費性社會的另一角落依然存在著某些希望及理想。
現代人對國劇的印象是,它背負了歷史的包袱,刻板、嚴肅及敎條意味濃厚。《孫臏和龐涓》則以人性化的角度來體現命運,將人性之間的矛盾,義利之間的衝突,藉劇中人物表達,使人自省。本文係由文化大學戲劇系國劇組四年級全體同學,就該劇之演出,分從情節處理、人物刻畫、演員表演及舞台效果等廣泛討論並加以整理。
「朱宗慶打擊樂團」在文建會的經費補助下,克服了龐雜的樂器問題,培養了良好的表演默契,表現了對國人作品的嚴謹演出態度這些都是値得稱許的現象,也是它整場演出成功的因素。
儘管風格仍停留在傳統的寫實方式,演出中影像舞蹈(Video Dance)的運用和非舞蹈人才的加入演出,卻値得我們探索深思。
攝影作品,只是「看」表演者作品的方法之一、它不等於表演者的作品。有了「紙上攝影展」、「牆上攝影展」之後,未來,我們希望還會有「錄影帶、電影作品展」的出現。
陳瑞斌的鋼琴演奏氣力強勁,足與樂團抗衡;一首《帕格尼尼主題》狂想曲演奏得浪漫激情。指揮呂紹嘉將《天方夜譚》由平實、緩和引領入暴雨狂雷的快速度、大對比,故事的敍述性在他的掌握中浮現而出。
今年三月果陀劇場推出改編自懷爾德Our Town的《淡水小鎭》。早在演出月餘前,隨著宣傳品(一幀五〇年代背景的劇照及感性文案)的四散,《淡》劇流溢出一股淡淡的鄕愁與期待。然而,落幕之後,鄕愁與議論交錯本文係藝術學院戲劇系副敎授鍾明德與知名影評人黃建業的對談討論,從他們的談話中,可一窺《淡》劇所碰觸到文化殊異、改編劇本、導演風格的問題。
屛風的《徵婚啓事》改編自陳玉慧紀事體小說,亦是李國修笫三度以「某劇團」爲素材的喜劇,無論編、導、演都令人激賞;然而,故事的流於浮光掠影,甚而失去觀照的焦點,使得整體藝術造境有所缺憾,相當可惜。
由流派藝術的高度發展,到劇場形式與敍事手法的革新,傳統戲曲跨出了艱難的一大步。我們從北京京劇團、中國京劇院與湖北漢劇團的演出,瀏覽了京劇由傳統到現代化的三個階段。而《樓蘭女》的搬演,在探索未來戲劇的可能性上,是否預示了舉步維艱、困難重重的逆境?
中國戲曲發展的歷史中,從來不曾獨立或特別強調劇場中的某種元素;西方劇場所揭櫫的各種革命,如「作家劇場」、「導演劇場」、「演員劇場」等,從未在中國傳統劇場中出現。然而,傳統戲曲中以演員爲主的表現形式,與其說是有意識的強調,毋寧說是一種特殊的畸形成就。
近年來,國內樂團的精進是有目共睹的。這次,曾受敎於多位德國大師的簡寬弘,指揮台北市立交響樂團演出舒曼的《萊茵交響曲》,顯露出德奧系應有的重量感,成績令人刮目相看。
歲末天寒,舞蹈界頻頻出擊,舞碼似舊還新,內容則仍循著各自固有的軌跡前進。
兩場「蒙藏之夜」的演出,使得台灣觀衆能夠親近遠在天邊異族同胞的民俗風情。遺憾的是,場地設備不良,少數觀衆不懂禮貌,造成了欣賞節目時的干擾和不快。
在衆人翹首企盼之下,北京中央交響樂團終於在今年元月二日與三日假國家音樂廳演奏兩場。演出前台上台下打成一片而互通心聲的盛況,恐怕是兩廳院營運以來所僅見。
人若想要瞭解藝術,就必須先認識什麽是最原始、最根本的東西,才可以啓發更進一步的認知、創作,而衍變出自己的藝術生命。
《樓蘭女》改編希臘悲劇《米蒂亞》,不僅止於運用不同型態的劇場媒介,更進一步企圖呈現本質迥異的戲劇型態。然而,原劇對白的大量刪減,歌舞隊角色的混淆不淸,結局以地遁取代騎龍的象徵,在在削減了《米蒂亞》的多面與深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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