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精緻美味的《天鵝宴》
題材的新鮮感,大量背景音樂及唱部,細膩的身段及巧妙的台諺,構成《天鵝宴》的藝術性。在肯定民間藝人、藝團對本土文化的貢獻之外,還要能使他們提昇戲劇的藝術性,我們的文化之根才不致被西式美學觀所斲傷。
題材的新鮮感,大量背景音樂及唱部,細膩的身段及巧妙的台諺,構成《天鵝宴》的藝術性。在肯定民間藝人、藝團對本土文化的貢獻之外,還要能使他們提昇戲劇的藝術性,我們的文化之根才不致被西式美學觀所斲傷。
現代人對國劇的印象是,它背負了歷史的包袱,刻板、嚴肅及敎條意味濃厚。《孫臏和龐涓》則以人性化的角度來體現命運,將人性之間的矛盾,義利之間的衝突,藉劇中人物表達,使人自省。本文係由文化大學戲劇系國劇組四年級全體同學,就該劇之演出,分從情節處理、人物刻畫、演員表演及舞台效果等廣泛討論並加以整理。
今年三月果陀劇場推出改編自懷爾德Our Town的《淡水小鎭》。早在演出月餘前,隨著宣傳品(一幀五〇年代背景的劇照及感性文案)的四散,《淡》劇流溢出一股淡淡的鄕愁與期待。然而,落幕之後,鄕愁與議論交錯本文係藝術學院戲劇系副敎授鍾明德與知名影評人黃建業的對談討論,從他們的談話中,可一窺《淡》劇所碰觸到文化殊異、改編劇本、導演風格的問題。
《平方》是一個沒有動作的戲,演員的肢體、聲音不具指意性;然而,高度美感設計的服裝和道具,爲什麼不隨著其他劇場元素一起崩潰呢?「臨界點」從地球飛離,而《平方》會是它投入黑洞的臨界點嗎?
「我一個人有罪,我先走錯了一步都讓我一個人承擔吧」似乎,從序幕開始,《雷雨》就在尋求一個悲劇的救贖;而在編導的詮釋下,也從序幕起落入重重錯置的困境。也許,周家大屋才是雷雨蒸熱的氛圍中,無可救贖的生命的「困」境。
四月在國家劇院先後上演了兩齣戲:曹禺的《雷雨》和日本蜷川劇場的《米蒂亞》,這兩齣戲其實有著相互疊映的關係,對用心的觀衆來說,也正是學習到現代劇場與古典悲劇如何交融的一個機會。但是,這兩齣戲同時都被許多台灣觀衆粗糙地認爲沒有可看性而丟到思維之外;這不僅是曹禺與蜷川的遺憾,更是台灣戲劇工作者的損失。
以燎原之勢燒過大陸及美國音樂界的中文歌劇《原野》,在台灣上演後,出乎意料地並沒有聽到一面倒的安可聲。是台灣觀衆的胃口被外國月亮慣壞?是作曲家金湘被盲目吹捧?還是中文歌劇太坎坷難行?也許《原野》最重要的意義在於,它是我們下一代的中文歌劇作曲家更向上一步的踏脚石。
在劇團先後解體、劇場成員離散的九〇年代初,劇場的再生也許正在由「個體戶」完成。劉守曜在「台北尊嚴」的展演,正面臨此項時代任務的考驗。
民心劇場秉持著「動手做文化」的理念,目前正推出第六齣戲。新戲《武惡》,展現了一個社區劇場的靱性與活力。
對許多聽衆而言,「現代音樂」是「虐待耳朶」的代名詞。然而,只要經過溝通的努力,現代音樂不一定令人生畏。省交的「大師作品發表會」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儘管在人力、物力條件上頗多限制,古名伸及謝宗益在國家劇院實驗劇場所演出的三個作品,爲觀衆帶來淸新盈懷的滿足。
布幕、木箱、嬰兒油,三種迥異的質料建構起《大地漫遊》的三個界面與舞者的關係:束縛、流暢、突破。由「光環」的努力,我們可以看到,台灣的現代舞者,正企圖掙脫瑪莎.葛蘭姆式的舞蹈典範,竭力將現代舞推向現代藝術的另一高度。
現代觀衆究竟從舞蹈中獲取了什麼樣的經驗?「光環」此次演出,正敏銳捕捉中國人對「氣」的概念,並企圖賦予多層面的詮釋。但是,如何突破概念式的表達,而與現實人生密切結合,正是我們對「光環」的深深期待。
「廣場」一向是群衆活動的空間,人們在這兒交換休閒的心情、慶典的歡愉,以及政治主張。在各個城市的中心,廣場是居民精神凝聚的象徵。兩廳院前的廣場在解嚴後的初期,一直是街頭運動的必爭之地,近兩年帕華洛帝、雲門公演、慕尼黑愛樂音樂會、卡瑞拉斯的戶外轉播,乃至電資館閩南語懷舊電影的放映,使這個廣場揚溢著淸新的藝術氣息。在此摘錄兩則廣場音樂會觀衆的回響,在動輒以數萬計的廣場群衆中,他們代表了一部份聲音。
三月的歌劇《原野》雖已落幕,卻留下許多餘韻談資。該劇在大陸早已是一演再演的保留劇目,本文作者以去年在北京看「靑藝」演出的表現手法,提供讀者觀想及比較。
這部常令觀衆涓淚滂沱的戲,二十六年來已演出無數次了。作者雖然認爲劇本一經印行,任何人都可以自由詮釋;但是他坐在台下觀賞時,時而悵然,時而感動,卻仍是一種與作品血肉相連,外人難以體會的心情。
今年香港藝術節於一月三十日開鑼,本刊第三期曾爲文預報各項節目。其中宣稱是歷年最大製作的歌劇《玫瑰騎士》,於二月五日演出,本文作者就導演手法的不同風貌及樂團的表現加以評析。
傳統的閩南台灣歌仔戲《陳三五娘》,經過劉南芳的重新編寫,不但情節緊湊、菁華盡出,而且另外加入的〈小悶〉和〈盟誓〉兩小段,更爲整齣戲添增魅力,堪稱是舊劇新創的典範。
《錯中錯》裏的男人觀、女人觀、夫妻觀全出自莎翁男性沙文手筆;從現代的女性主義觀點來說,鼓吹「女人必須服從男人是天經地義」意識型態的兩個安娜姊妹,可就大錯特錯了!
如果(演員的)身體是爲了贏得觀衆的寵愛,成爲金錢的剝削品,那麼表演就近乎賣淫「妓女演員」與「神聖演員」的區別,就如同賣淫與眞愛授受之間的差異:自我奉獻。──果托斯基(Grotowski),《邁向貧窮劇場》
做爲一個大學舞蹈系的畢業展,藝術學院《人體符號》的公演,無論是幕後行政運作、舞蹈編排或舞者技巧,都屬水準之上。但舞者臨場演出的火候,及編舞者對舞蹈媒介的運用,卻呈現美中不足的缺憾。
巴黎歌劇院芭蕾舞團對《吉賽兒》的新詮釋,是向一百五十二年前在巴黎歌劇院舞台上所創造的同名傑作的挑戰。
國樂大師彭修文此番特地跨海來台指揮北市國演出,其指揮動作乾淨明確,全心投入;反觀北市國的表現,卻比不上南北兩個「實驗」國樂團,如不再痛定思痛,勢將被樂迷淘汰,到時就是大師也回天乏術了!
歲末天寒,舞蹈界頻頻出擊,舞碼似舊還新,內容則仍循著各自固有的軌跡前進。
《春香傳》雖是來自韓國的民間愛情故事,然其故事情節人物完全雷同於中國歷來的才子佳人故事,其中歷歷可見《西廂記》、《牆頭馬上》、《何文秀私訪》、《玉堂春》等科舉時代典型劇碼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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