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愛「看」廣播? 廣播錄製現場搬上舞台票房嚇嚇叫
廣播節目的錄製,也可以是受歡迎的現場演出?布魯克林音樂學院舉辦了兩年的「愛廣播節」,還有兩個「播客」節,把受歡迎的廣播節目錄製現場搬到劇場中,在今年夏天的票房都是滿座。原來熱門的廣播節目主持人,就像明星一樣受歡迎,能夠買票進場看他們現場主持錄製廣播,就像親見偶像一般,讓人趨之若鶩。
廣播節目的錄製,也可以是受歡迎的現場演出?布魯克林音樂學院舉辦了兩年的「愛廣播節」,還有兩個「播客」節,把受歡迎的廣播節目錄製現場搬到劇場中,在今年夏天的票房都是滿座。原來熱門的廣播節目主持人,就像明星一樣受歡迎,能夠買票進場看他們現場主持錄製廣播,就像親見偶像一般,讓人趨之若鶩。
每年八月的舞蹈盛事「舞在八月」舞蹈節,今年以後現代舞蹈大師露辛達.柴德茲經典舊作《現場光》作為開幕演出,當年與極簡音樂大師約翰.亞當斯、建築大師法蘭克.蓋瑞合作、在美術館演出的舞作,可說是後現代舞的里程碑,當年的前衛出土,卻能引起當代觀眾的共鳴,讓編舞家驚喜不已。
因為主角班乃迪克.康柏拜區的高人氣,巴比肯中心製作的《哈姆雷特》去年票券開賣就創下秒殺奇蹟,八月初終於開始預演。因為太受矚目,連媒體也不顧與劇團間的默契,搶先刊登評論與劇照,甚至看預演的觀眾也違規拍照、錄影,就是想在社群網站中搶得爆料先機,致使班乃迪克.康柏拜區還要親自出馬呼籲:大家別再拍了啦!
法國有舉世少見的、針對劇作家的常態性補助,是由「戲劇作家與作曲家協會」的周邊組織「博馬榭協會」所提供,且補助對象不限於傳統定義的劇作家,包含劇場、舞蹈、馬戲、街頭藝術等六大領域的廣義劇作家都可接受補助。除了補助寫作計畫,該協會也組織讀劇會,補助劇本出版、翻譯與演出製作,並建立寫作資源資料庫,還根據每年劇本送審的結果彙整注意事項,幫助年輕劇作家認識自我盲點對創作的培植與經營,可說是相當全面。
原名「東方劇院」的「北京喜劇院」於七月中開幕,為北京的專業分眾劇場更添氣勢;喜劇院委託國家大劇院管理經營,成為國家大劇院蛋殼外的第五劇場,並由著名喜劇演員陳佩斯主持,前景被大多數人看好。天橋藝術中心的大劇場也將在十一月十七日開幕,硬體就是為音樂劇演出而設計,是中國第一個音樂劇專業劇場的範本。
上海評彈團醞釀了三年的製作《林徽因》,最近發起「眾籌」,引來媒體關注,也突然多了許多來支持的朋友。這個計畫預計籌資五十萬,分成一百股,每股五千元,劇團約持有兩成比例,演職員都一起下海參股,參與的股東們也將進入二度創作中,幕後的粉絲們可以公開進入戲的排演、審定等過程,作品將舉行開放式的劇本朗讀會,聽取各方意見,這也將開啟評彈界的先河。
二○一四年卸任、擔任林肯中心總裁長達十二年的雷諾.雷維,在新近出版的個人回憶錄中,一吐在職時不能說的真實感受。為了經營林肯中心與大規模的翻新工程,雷維使盡外交手段,只求能整合「異見」達成最後目標,而在書中她終於能說出心中想法,超有自信的他,也將回憶錄寫成商業案例研究,而最成功的就是他自己的管理方法。
今年進入第四屆的「外交事務」藝術節,從六月廿五日到七月五日展開十天的演出,這次邀來比利時前衛藝術家楊.法布爾的新作、廿四小時馬拉松演出的《奧林匹斯山》與當紅以色列編舞家侯非胥.謝克特的《野蠻人》,前者以舞蹈、獨白、裝置,演繹希臘神話的紛亂與哀愁,後者大量使用巴洛克音樂,群舞盛大炫目,肢體外放誇張。
在倫敦看戲的票價是不是愈來愈貴了呢?英國專業劇場雜誌The Stage特地進行調查,範圍包含西區的商業劇場與受補助的劇院製作,發現票價的確有增加趨勢,雖然也有通路促銷的搭配,但終究是不夠親民,調查結果也引發各界討論,尤其是受國家補助的劇院如國家劇院和皇家莎士比亞劇團,即便口碑作品移師西區劇院演出,是否也應該在票價上回饋觀眾?
高中畢業會考(BAC)是每個想進大學的法國高中生都需參加的重要考試,今年的法文科考題重點放在戲劇,社會經濟組與自然科學組的考題是「十七世紀迄今的戲劇文本與舞台呈現」;文學組考生的「藝術科」則考馬戲。考生不只要熟悉經典戲劇文本,也需有觀戲經驗,甚至有機會展現個人的舞台創造力。靈活、多元的考題,顯示法國國民教育體系對戲劇與表演藝術的重視。
此觸「電」乃指戲曲與電影的結合激盪,話說早年電影科技傳入中國與台灣,最早搬上銀幕的都是戲曲演出,因為這都是當時最時興的大眾娛樂,翻拍上陣招引票房最有效。但到了廿一世紀,當導演龔應恬用了五年時間拍出崑曲電影《紅樓夢》,卻無法排檔上映,僅能在同好間流傳訊息、「地下」公映,正是時移勢遷的明證。
香港劇場界讓新進編劇發表的機會不少,但有志於系統性學習和進修編劇的創作人,選擇其實可能只有香港演藝學院,該校編劇課程在潘惠森的策劃下,的確吸引了不少本地和中國內地學生就讀。最近演藝學院編劇碩士生在藝術中心小劇場展演卅分鐘其新作的選段,作品看來風格迥異而且進路不一,卻不約而同朝向一種思考:不同價值觀的對立、衝擊與角力,與「後雨傘」處境別有連繫的意義。
由瑞典編舞家史班科博格編創的《英語物質》,近期在各大美術館巡迴。此作在充斥著裝置物件的環境中演出,布料衣物、酒類或提神飲料,舞者大部分的時間只單純執行一些簡單的「行為」,強調的是體內體外「身體的變化」,而舞作的音樂、空間呈現出拼貼的大雜膾,正是如同一樣影響人類精神的「文化物質」。
曾在電影《命運規劃局》中作為女主角排練場地與共舞團隊的杉湖當代芭蕾舞團,在紐約舞壇相當獨特,由美國最大的零售公司沃爾瑪家族成員洛利創立的該團,一成立就享有第一流的資源,但今年三月中舞團發出解散舞團的聲明,令人問號連連,但舞團只說是因為創團者停止撥款,再無說明。六月六日的最後一場演出,在演出納哈林編作的「安可舞」之後,舞團正式劃下休止符。
二○○三年由一群舞蹈熱愛者創立的Lucky Trimmer舞蹈節,是柏林一個提供給實驗舞作的免費展演平台,每年公開向全世界徵件,形式風格不拘,唯一限制是演出長度只能十分鐘。今年的舞蹈節在六月中旬登場,從超過三百個申請作品中選出七支舞作到柏林演出,台灣編舞家蔡博丞以《浮花》受邀,精采演出贏得觀眾熱烈回響。
繼荷蘭導演凡.霍夫執導的《安蒂岡妮》之後,阿爾美達劇院也接著推出「希臘戲劇節」,一連演出《奧瑞斯提亞》、《酒神的女信徒》及《米蒂亞》三齣希臘悲劇,讓倫敦變得「很希臘」!首齣作品《奧瑞斯提亞》是個因選擇而遭逢厄運的故事,一再搬演,不僅展現了人與命運的衝突,也提示了許多必須反覆思考辯證的問題,引發觀眾對哲學問題的重新詰問。
外觀金碧輝煌的巴黎歌劇院,常讓人感到仰之彌高難以親近,但為了讓藝術向下扎根,新任院長黎士納從今年九月起,推出首演前夜超低票價策略,讓年輕人以十歐元、約合台幣三百五十元的票價,觀賞與正式演出一樣的首演前夜演出,企圖吸引年輕族群走入歌劇世界,並藉此打開新製作的的口碑與回響。
二○一三年底成立的「國家藝術基金」,每年由中央財政撥款廿億人民幣對藝文創作核資補助,但就二○一四年底核定的補助內容來看,國有院團仍占大宗,而作品獲補助的金額超過50%,但人才培養只占9%,傾向於作品的產出而忽視培養對於生態有極大影響的各種人才,說穿了,國家藝術基金仍是一個被動式的補助機構,缺乏對整體演藝生態的積極改善功能。
五月下旬香港「西九文化區管理局」舉辦了一場「製作人網絡會議及論壇」,邀請華語地區的多位製作人與會,並邀來自韓、泰、芬蘭、美國等地的主講者。閉門座談中討論分享對新時代「製作人」的角色與定位的看法,「亞洲製作人平台」發起人崔石奎指出,未來的製作人必須是「創意製作人」,從行政問題的解決者,走向改變的驅動者。
五月底,為期一個月的澳門藝術節來到尾聲,閉幕作品是由柏林的列寧廣場劇院演出、福克.李希特編導的《信任》。在這齣首演於二○○九年、觸碰後金融危機脆弱人際網絡的戲,不具特定角色的肢體各據舞台一角,讓絕望與憤怒滿溢出舞台,多向度的空間塑造出非單一時空的全球共同處境;戲中一切,似乎也與澳門這個城市的當下現實隱然呼應
去年要求「真普選」的「雨傘革命」,為香港社會掀起了公民覺醒與爭取權利的風潮,也成為劇場中專注的創作主題。觀察這些劇作,可以看到創作者如何轉化運動的經驗與思考的深度,而創作人如何把自己的情緒、見解、立場和姿態沉澱為材料,透過劇場手段去處理、分析與思考,是相當重要的課題,特別是在這個充斥著躁動聲音與情緒氾濫的年代,創作人可能先要先具備一種「評論」的角度審視現實,讓作品的寬度和深度可以跨越更遠。
法國劇場界的新星導演尚.貝洛里尼是法國最年輕的公立劇院院長,最近他的作品《利里歐姆》在巴黎奧德翁國家劇院實驗劇場演出,這齣一九○九年由匈牙利作家費倫克.莫爾納寫成的劇本,故事背景是廿世紀初即將邁入高速工業化的歐洲,劇情融合寫實與幻想筆法,描寫小市民的生活樣貌與真摯情感,在貝洛里尼手中,舞台以遊樂場場景呈現,體現笑淚交織的「人生如遊戲,遊戲如人生」況味。
由德國名導歐斯特麥耶執導、柏林列寧廣場劇院的明星演員拉斯.艾丁格主演的《理查三世》,於今年二月初首演,備受媒體與劇評人矚目。濃縮為兩個半小時的《理查三世》,可說是艾丁格的獨角戲,他刻意改變身體形狀「扮演」這個邪惡的怪物,反而引發觀眾的認同,進而產生憐憫的情緒。歐斯特麥耶強調,「扮演」與「偽裝」正是莎劇中經常碰觸的核心:我是誰?人類又是什麼?
紐約大都會博物館的表演節目,在莉摩.托默接掌後,大幅擴充,尤其是所謂「特定場所」(Site specific)的表演成為新寵,幾乎整個博物館無一處不是舞台。托默表示,她不是為在大家想不到的地方演出而演出,標新立異不是其目的,她的目的是要把表演節目與博物館的收藏及展覽結合在一起,讓參觀者和展品有愈來愈直接的感應,這正是她的節目所提供的。
德語區的年度饗宴「戲劇盛會」在五月初登場,十齣精選製作在柏林演出,引發不少話題討論。這次的活動中,特別關注難民,除了有高爾基劇院《共同境地》由一群有難民、移民身分的演員敘說真實的戰爭傷痛,德意志劇院《等待果陀》也有呼應難民處境的段落,在每一場謝幕後,都會有人出來疾呼,請大家離開劇場時別忘了捐款支援難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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