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一位演出或創造者命運的是群衆,而不是一兩位樂評家。一位好的樂評家,是一位能引領讀者對音樂演奏批判思索方向的人。群衆的音樂能力與音樂知識的豐富與否,才是決定音樂演奏水準高低的基礎。
戲劇演出的票價比電影貴至少一半,所以,如果一場演出開始,你沒有發現電影、電視中看不到的表演或敍事或生活中聽不到的語言,請你毫不猶豫地起身離去,強烈表示你的不滿,並在還沒有錯過太多之前,趕回家看《阿信》。
如果佛堂是應部分居民之需要而設,念經的活動是一種社區活動,其意義就十分令人感到鼓舞了。
每一個社區都該成立一個老人劇團,使年長的人也有繼續扮家家酒的福份。
大陸傷痕文學以後的劇作,雖仍帶有與台灣不同的意識形態,但其中批判的矛頭已不再單單指向落水狗的舊社會。
學校的源頭是一棵樹,樹下有一個年紀大的人對幾個小朋友述說有趣的故事。孩子們出神的聽,就是接受了影響其一生的敎育。
美術及舞蹈界探索中、西以外之非主流文化早已蔚爲風氣,音樂界則正在踉蹌而行。
〈禮運大同篇〉描述的社會,是中國古人的夢想,推行社區文化多少要抱著同樣的胸懷才成。
早期音樂的演出有許多特點,樂曲不長,音色變化大,配器自由,容許一些即興,奏唱時不用或少用顫音
荒謬劇以喜劇的手段,揭示出最深沉的人的悲劇處境。
今日這樣的尺度,是否說明了我們已經踏上「眞正民主政治」之路?或只不過是一種暫時的漏網現象?
公視台負責人的首要任務是對未來的節目拿出辦法來。對於面對社會大衆的文化建設,要自軟體開始考量,才有成功的把握。
無論是原舞者的演出或甘美朗的敎學都不是流行文化,但都在尊重和自己不同及非西洋準則的習俗上做到了典範。
這一波經貿的南向,如果持之有恆,一定也會帶動文化的雙向交流。
戲劇是精鍊語言和維護語言的堡壘,如果我們堅持中國語文的戲劇,在主觀認知上就不致流爲邊緣地帶。
今天文化侵略的嚴重性,是因爲它沒有侵略的形式,卻有侵略的實質。
在過份富裕的台灣,吃變成一種財富眩耀的方式了。請客若沒有魚翅、鮑魚、燕窩,好像不算有誠意。
問題之一:改編民歌和原曲的差距。問題之二:口傳的民歌,作者、改編者常被忽視。
只有在一種情況下做爲創造主體的人可以成爲另一個創造主體的媒體:那就是保有了自身創造的空間和體現自我的藝術。
出國熱留守女士、留守男士合同情人,情人的關係維持到對方與配偶重聚爲止。這樣的社會風氣眞是發展戲劇的最佳土壤。
眞正的智慧要自悠閒中產生。大家都忙來忙去,怎能創造眞正源自生命的奇蹟?
打撃樂日形重要,已是世界性潮流,成立傳統打撃樂中心正顯示台灣表演藝術的多元化和順應樂潮。
在一股蒙古熱潮的展演中,我們對蒙古文化、歌舞、樂器的認識有多少?對於引介少數民族樂舞,我們如何轉好奇爲尊重,變喜愛爲認知?
根是不是只能以土地作爲象徵?原鄕的意義可能由土地延伸到文化,由自身所延伸的理想,有時亦可與土地或文化同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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