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謬劇以喜劇的手段,揭示出最深沉的人的悲劇處境。
今日這樣的尺度,是否說明了我們已經踏上「眞正民主政治」之路?或只不過是一種暫時的漏網現象?
公視台負責人的首要任務是對未來的節目拿出辦法來。對於面對社會大衆的文化建設,要自軟體開始考量,才有成功的把握。
無論是原舞者的演出或甘美朗的敎學都不是流行文化,但都在尊重和自己不同及非西洋準則的習俗上做到了典範。
這一波經貿的南向,如果持之有恆,一定也會帶動文化的雙向交流。
戲劇是精鍊語言和維護語言的堡壘,如果我們堅持中國語文的戲劇,在主觀認知上就不致流爲邊緣地帶。
今天文化侵略的嚴重性,是因爲它沒有侵略的形式,卻有侵略的實質。
在過份富裕的台灣,吃變成一種財富眩耀的方式了。請客若沒有魚翅、鮑魚、燕窩,好像不算有誠意。
問題之一:改編民歌和原曲的差距。問題之二:口傳的民歌,作者、改編者常被忽視。
只有在一種情況下做爲創造主體的人可以成爲另一個創造主體的媒體:那就是保有了自身創造的空間和體現自我的藝術。
出國熱留守女士、留守男士合同情人,情人的關係維持到對方與配偶重聚爲止。這樣的社會風氣眞是發展戲劇的最佳土壤。
眞正的智慧要自悠閒中產生。大家都忙來忙去,怎能創造眞正源自生命的奇蹟?
打撃樂日形重要,已是世界性潮流,成立傳統打撃樂中心正顯示台灣表演藝術的多元化和順應樂潮。
在一股蒙古熱潮的展演中,我們對蒙古文化、歌舞、樂器的認識有多少?對於引介少數民族樂舞,我們如何轉好奇爲尊重,變喜愛爲認知?
根是不是只能以土地作爲象徵?原鄕的意義可能由土地延伸到文化,由自身所延伸的理想,有時亦可與土地或文化同値。
高科技廠商拚命在硬體、軟體上出奇制勝,務必要把孩子們拴在電視螢幕前,讓他們忘掉聖誕老公公和他的鹿車,把節日消磨在電子遊樂器上。
大陸和港、台三地的當代戲劇,本來是各自爲政的,如今有了交流,在同一語言和文化背景下,今後的相互影響恐將是不可避免的趨勢。
有些人是爲欣賞而來,有些人是爲學習欣賞而來,有很多人是爲開眼界而來,可能有更多的人是爲了看熱鬧而來。
趙元任是著名語言學者,音樂創作雖是他的「業餘」嗜好,但已足以爲他在中國近代音樂史掙得一個重要的席位。從他的作品和生平中,我們不難了解,重要絕非偶然。
藝術的創作越走地方化的路,越具國際性。
以台灣這麼小的地方,能在一年之內如此密集地爲一個文化傳統全方位付出這樣龐大的精力與物力,的確令人肅然。
同是用納稅人的錢,沒有理由只爲台北一地的觀衆服務,而視其他城市居民應享的文化福利爲無物!
合唱有極豐富的表現力和極自由的發展性,其音樂的創作日新月異,其呈現的方式更非一成不變,比起交響樂,它更容易普及和深入民間。
任何藝術在發展的過程中,都遭遇到二元背離的矛盾,一方面企圖建立規矩,另一方面又嘗試突破規矩。戲劇便在這種「破」與「立」的辯證關係中發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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