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代交錯,中古靈肉二分觀點、與文藝復興時期人文人本人性觀,勢必會生發思想撞擊的混亂。整個《鐘樓怪人》悲劇的發生,便奠基於這混亂時期。雨果為了對襯思想對衝時期的混亂局勢,他描述堆砌了時間歷史的巴黎聖母院,兼具美,卻也隱藏了許多陰暗角落的神秘、顫慄、陳舊與冰冷。
相較於劇場圈內人通常經由口耳相傳,蒐集情報決定欣賞菜單,一般觀眾則是多靠大眾媒體,獲得新作資訊。如今少了報紙大篇幅的報導,大眾如何從新的媒體通路中,接收到沒有八卦渲染、專業不變質的演出訊息與評論,已是一項有趣的挑戰!
如果說一個人,在靈修的路上沒有迷過路,那大概很難,沒有遇過很多好老師,這也難說,有的時候自己就是老師,每人資質、悟性不同,不過人生的大方向還是最最重要的。就是方向搞不清楚,所以個人也好,社會也好,就暫時迷路了,我,我說的我,就是我,就是你認識的那個我,現在有點迷路了,別理我,別煩我,只要關心我就行了,我自己會好
在天災裡失去父母的孤兒,因為還不太清楚,也比較不出什麼叫失去,加上成長的忙碌,使人類會忘卻痛苦,所以我們十年後再見到那孤兒,已經成為一個充滿陽光、力求上進的人,或者起碼在他臉上已經讀不到那麼多失去親人的痛苦了。反觀,失去一個小孩的父母們,從小孩失去生命的那一天開始,一輩子都無法再真正歡笑了。
演員這個情緒表演的工作,憑良心說,要用什麼作為「度」呢?人類的天性,他的內心,一如他的身體,不應該說謊,說謊了也沒用,他有他的韻律,不會一成不變,也不該一成不變,這個可能就是命運,或者說是天機。因此我還能怎麼辦?只能順其自然,因勢利導
隨著觀眾發出的笑聲,演員愈來愈被鼓勵著,也,愈來愈以為自己演對了,沒有笑的觀眾,在思考和失望的觀眾,禮貌地坐在觀眾席,演員是看不到的,戲被笑聲、簡單的歡樂聲,強迫地再次包裝著,戲歪了,還是薄了,還是幼稚了,還是俗不可耐了,甚至還是根本演錯了!台上的人,都很難察覺了。
十八、九歲的學生時代學會逛街,不買光看,很多資訊是看來的,看過黃牛賣票,看過色情皮條客拉膽小的男人進黑店消費,看過三、四十歲的外省軍人穿便服打架、憲兵來了全都跑人的神情,看過多少還留著西裝頭的男人,帶著穿旗袍、佯裝的女人,在西門町劃過。多少人匆忙地在等最後一班公車回家。
「指揮」真是讓人羨慕!從來就不用質疑自己脆弱的神經系統,不像其他器樂演奏家,特別是鋼琴家們,在每天苦練十小時後,還得戰戰兢兢生怕出錯。雖然,獨奏家們在音樂演奏這行業中算是頂尖角色,許多大牌指揮對獨奏的天王巨星都仍然畏懼三分,唯諾是從。然而,「指揮」這行業,真是太吸引人了,讓許多傑出獨奏家們紛紛拿起指揮棒來帶領世界知名的交響樂團、
小說《紅與黑》的男主角忠於自己具企圖心之天性,只好試著假裝愚蠢來討好他的修院同學們。他把自己鎖在房間裡許多天,練習「無知」,並試著在鏡子前模仿最困惑最頭腦簡單的眼神,然而他很快就發現,雖然自己能用拉丁文背誦整本聖經,可是卻無法模仿單純頭腦的簡單表情。
我說的話有一半是沒有意義的,我把它說出來,為的是也許能讓你聽到其他的一半 紀伯倫(Kahil Gibran)
生命充滿了永遠的驚奇!誰會曉得音樂家賣命練琴、工作的結果,竟然是無所不在的疼痛還有
雖然音樂家無法將感受的羽翼借給另一人,可是,可能他能夠引導你們走向自己內心的門戶。
對西方人來說,如果聽到了亞洲音樂或是巴洛克時期以前的音樂,一定會對「音樂是世界共同語言」之理想起疑。就像我吧,當我聽到某些中古時期音樂或是平劇時,想到這些音樂應該是無國界,而且所有人都應能感受其中奧妙時,就讓我沮喪萬分或許我並非真正的「世界人」,甚至有可能連屬於此宇宙都不夠格呢!
在這個一切都必須記錄、存檔、渲染個人才能的時代,「出版錄音」成了現代演奏家必行之路。雖然現場音樂會,比起錄音室裡的錄音,不只有著自由和自然發生的感受,而且也能散發出比較大方寬闊的氣息,可是,偶發狀況、雜音讓人無法掌控。而音樂廳自然的殘響,還是錄音的最佳選擇,雖然,當音樂家們必須為被錄下來音樂的完美度憂慮時,自然而然彈奏的藝術性投射,絕對會因此而被抑制
日本文學家芥川龍之介說:所有人世間最尊貴的乃在於無可替換的剎那間之感動。 他的三男,也就是作曲家芥川也寸志則說:音樂是屬於每一個人的。 我背著這對父子的話再一次穿過新宿的鬧街上,張開心中的雙眼,繼續觀賞一場未知的劇碼。
巡迴各地演出的鋼琴家,有如率領十指大軍的將領,每征服一地的聽眾,就像打贏了一場勝戰,然而,有時真正致命的,卻是一些無謂的樂評。
人生該如何「狂想曲」或「練習曲」?前者是過度亢奮的生活方式,而後者則是無聊、毫不存在、無頭無腦反覆著永無發展可能性的無謂事務。難道在我們人生曲目中,無法找到一種比較富有詩意的形式?
您知道,汽車雨刷的發明人是傳奇鋼琴家約瑟夫.霍夫曼嗎?還有抽水馬桶的發明人是《瘋狂的奧爾蘭多》的英譯者約翰.哈靈頓爵士嗎?
我算是很不常逛西門町的,要去,多半是去國軍文藝中心看京戲,從十六、七歲就開始花錢看戲,把當時台灣最好的、三軍各劇團的演員,從年輕看到他們中年,再從中年看到他們退休,我也就不再去那個地方了。因為傳統戲曲,完全是看演員,精采的演員不在台上了,觀眾也就散了
詮釋和創造的本意,本來就是要建立在有沒有能力找到前人的不足或者未盡之情、未盡之言、未盡之理,而去補足它,這才達到了詮釋或創造的原則。否則,像我演完了《奧賽羅》,就算詮釋過了,那就不是了,而且大不是,我只不過是經過了一次莎劇的洗禮而已。不同的是,我用他的語言,照貓畫虎地過了一個場而已。
創業之初,一遍又一遍的失敗,有點像演員排戲時,一遍又一遍的摸索,在失敗和摸索的同時,也得到了化經驗為知覺的成長,那個歷程,對個人,對國家社會,都是絕對重要的,而且只有在經歷的時候,我們才能掌握它、感受它,否則,只是「聽說」,或者「自我幻覺」而已。
別老跟自己說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七十而自由自在,過去我怎麼怎麼,現在我如何如何,這都沒用了。就是「現在」,現在在深山裡,就深山裡,在沙漠裡就沙漠裡,在大海的風口浪尖裡,就風口浪尖裡,在大糞坑裡?那如果能待得住,那也就在糞坑裡了;只要一想到萬一:隧道裡著火的那輛車是我!就算在哪裡都得「該幹什麼幹什麼」
看那些淺喉嚨,快意而專注地在觀眾面前辦案,讓我覺得「清官」這個角色真難演啊!看到那些「半瘋」的、缺乏知識的知識分子在那闡述人生舞台上的演技應該如何如何,我這個專業的「文盲半瘋」演員,真是汗顏!!
我們也不管是否經過三年拜師、五年出師,或者是否練就什麼「說、學、逗、唱、捧」等相聲的基本動作,就憑著賴聲川─一個讓我們倆信得過的舞台創作導演,還有國修編、寫、演過電視短劇,我在短劇和二千場左右的西餐廳秀累積的經驗 ,再加上我們對相聲的熱愛,就不論成敗地、也沒什麼壓力地,開始替相聲寫起「祭文」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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