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不黑,沒關係?
事實證明,光是好奇是不夠的,我們絶對相信編導在之前一定做過相當多的訪談、資料搜集等等前置作業,只是在面對種種素材時,個人的觀點仍是不可省略的,這個主觀的視野應是融合了創作上的意趣與個人價値的態度。
事實證明,光是好奇是不夠的,我們絶對相信編導在之前一定做過相當多的訪談、資料搜集等等前置作業,只是在面對種種素材時,個人的觀點仍是不可省略的,這個主觀的視野應是融合了創作上的意趣與個人價値的態度。
馬勒樂曲中「身處時局巨變,不知何去何從」的特質,演奏者除了應該將樂句處理得「很滿」之外,拍子與速度也必須徐緩且穩定,然而後者對梅哲的體力是項嚴酷的考驗。
査理.海登的演出,顯然企圖保有唱片中風貌,但明顯地錄音中較易凸顯貝斯清楚的旋律線構思,甚至發動樂團的樂念,然而在現場音樂會並沒有激盪出太多Live的驚艷。
《活.動.畫》藉由接觸即興的舞蹈觀念,試圖將動態的舞蹈在靜態的畫廊和美術館等展覽空間演出。跳出鏡框式舞台後舞蹈相貌變得多樣,在開放空間中形成有趣的畫面。
今年參與香港「麥高利系列」演出的團體/編舞者,由原來著重香港新生力量走向國際交流的層面,來自日本的松島誠、南群舞子及動藝等演出團體,各擁有各自的題材、風格與個性,但有一個共通點:沈鬱、深憂,叫人迷溺於淡然幽邃的況味之中。
龔志成自己將《迷走都市》定位為解構歌劇(deconstructed opera),他認為這個作品本身建構於音樂上的多重感官經驗,有著豐富的敘事及視覺元素,但這些元素卻被樂手、歌唱者、視覺藝術家、表演藝術家,以及詩人共同拆解及重新定義。
歌劇原本不是為室外演出而作,不知何時起,義大利人利用老祖宗留下的圓形競技場,在炎炎夏日裡,太陽下山後,露天演出大場面的歌劇作品,形成歌劇世界的特殊景觀,更成為觀光旅遊的重要活動之一。
所謂「原汁原味」這樣的說法,不僅語義含糊,而且有如海市蜃樓般虛幻不實。比較値得留意的,恐怕是演出風格與角色詮釋的問題。因為這兩者直接關係到表演團體──尤其是導演與演員──對搬演戲碼的認知與詮釋。
在馬丁戴維斯設計的舞台烘托之下,導演波斯納打開了劇場的一扇窗,讓台灣觀衆見識到名作之所以為經典的韌性。本文嘗試從《馴悍記》的舞台史著眼,挑出具有標竿作用的段落,為這場製作尋求定位。
透過了「環境劇場」的空間設計、呈現與排比、多軸交錯的劇情鋪陳,夢/人生/舞台的多元關係與象徵,被繁複地編織入這齣長達七個多小時演出時間的「莊周曉夢」式劇場鉅構中。
這齣戲從一樁春秋故事,變奏為公演前的彩排戲碼,再變奏為角色的錯置,再變奏為真實與戲劇的類同與混淆,最後再變奏為嶄新的對位,結構層次均錯落有致。
第二屆女節活動,承繼了第一屆女節「女人們在春天逢場作戲」的原始宗旨,鼓勵女性創作,希冀建立一個提供優秀女性劇場工作者沒有限制的寬闊空間,展現女性藝術創作衆聲喧嘩、繁花盛開的繽紛面貌。目前來說,「可能性」是被看到了,但,要走的路還得繼續。
顧哲誠跳舞流露出成熟的舞者之美,若能持續上台表演,甚至以夫妻檔的小型表演和自己的特質,將有希望塑造出有如日本的永子與高麗一般精緻的風格。
密海爾.拉法絲(Mireille Larroche)一九七五年在與太陽劇團(Thtre de Soleil)的導演阿希安娜.慕許金恩(Ariane Mnouchkine)學習劇場之後,開始了自創劇團的念頭,並以一艘小船作爲演出場地,展開她的創作之路。 創團早期以音樂表演爲主,甚至可以聽到極前衛的搖滾樂。直至一九八一年小艇結合了一些小說家、導演、插畫家等創作伙伴,才正式走入「劇場時期」,定位歌劇風格,此時小艇歌劇院才算正式成立。 小艇歌劇院以巴黎聖馬丹運河(Canal St. Martin)爲據點,每年十月至次年五月順流作巡迴演出,創團十八年以來,演出已超過一千四百場。小艇的演出主要以歌劇爲主,沿河演出象徵游牧民族的遷移精神,其所呈現的劇作也遊走於不同時代。此次與漢唐樂府的合作,是該團第一次嘗試與其他劇團共同演出。 特約採訪|程于珉
有越來越多的國際藝術節注意到台灣的表演團體,不可諱言地有部分原因與歐洲的「東方熱」有關。這場中、法古典宮廷樂舞的跨文化的的《梨園幽夢》,獲得觀衆的熱烈回響,十場票房皆逾八成以上。可說開啓了另一種國際舞台的契機。
臨界點的團址「生活劇場」提供了一個場域,沒有任何藩籬,放任、自由、民主,只要是對小劇場演出有興趣的各路人馬,幾乎都能夠吸納,具有某種「同儕匯集力」,看似組織結構鬆散,卻像一隻變形蟲一樣,不斷地調整自己的輪廓、變換自己的面具。
當年舞踏給所帶來的文化衝擊,似乎已平復下來,反而更能抽離那些過剩的表現形式,看到剝開彩裳以後所裸露的身體,竟是與裝置、戲服、道具這些構成舞踏場域的符號一樣,不過是彰顯日本人獨特感性的一個符號而已。
永子與高麗反映了典型的後現代日本社會思考模式:對現代化後的日本失望,而對「美好的過去」充滿懷舊。在創作理念上,他們屢屢追溯人類身體中餘留的原初記憶;意圖突破文明的束縛、回歸自然,則是他們身為現代人的反省。
卓庭竹此次展演能夠獲得好評,是她既沒有偉大的訴求也沒碰觸自己不懂的東西,全然誠懇地在挖掘她生命的形成色彩。
《大漠孤煙直》延續劉鳳學講求形式結構、舞蹈和空間有邏輯關聯的一貫風格,和去年的作品《黃河》比較起來,這部大型舞蹈沒有歷史情結,只有個人情感,更能看出編舞者五十年的心血累積。
以筆者所參與的這二場音樂會而言,恰好囊括了三位最受矚目的小提琴家:胡乃元、林昭亮、夏漢。同時二天都維持胡乃元打前鋒、林昭亮居中、夏漢(Gil Shaham)壓軸的上台序。也許這可能是基於來者是客的考量,不過兩場演出都不約而同有「漸入佳境」的表現。
在南部全場以室内樂演出,竟能如此叫座,有一部分的聽衆大槪是為了一睹馬友友的風采而來,然而這場演奏會的曲目絶非馬友友、林昭亮或其他演奏家的獨角戲,它是一場強調分工合作,彼此協調到最後形成一體,充分考驗團隊精神的音樂會。
《梨園幽夢》看來應會是「東方主義」的產物,卻是那麼正宗中國,也是那麼正宗法國。對於一位長期思考、觀察西方觀看中國、中國觀看西方的人而言,是一個多層次的經驗。
作為一齣描寫(或說抗爭)台南老街變遷的在地題材的戲,無可避免地將台南市這個古都予以擬女性化。注重自我身體的女人,重視生命務實態度與懷抱浪漫希望同等重要的女人,積極於未來發展也珍惜美好傳統的女人,使得女體化的台南市,在本劇中以海安路地下街工程的荒謬建設為主軸的第三幕情節,被拉到了一個劇情的衝突點。
對於「什麼是香格里拉」的討論,大可至哲學命題小可至個人生命觀照。在議題上的普遍性、共通性是引發共鳴的好基石。可惜的是,在敘事舖排的過程中,似乎陷入迷霧森林,有大篇幅的場面在「刻劃」人心情感的失落,反而使焦點失落而流於自溺自傷的濫情語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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