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推算下的太極「氣」韻
余金文舞蹈團「交接狀態」舞者出身的余金文,善於運用新科技的特質,肢體不但展現了爆發力、彈性和延展度,還凸顯出他在情緒張力及融合不同文化肢體方面的努力。
舞者出身的余金文,善於運用新科技的特質,肢體不但展現了爆發力、彈性和延展度,還凸顯出他在情緒張力及融合不同文化肢體方面的努力。
劇作家特別用一種接近荒謬劇場的寫法,賦予整齣戲一種在寫實中蘊涵超寫實況味的喜鬧劇/卡通/無厘頭基調。而這一點到了導演Brad Loghrin(龍威德)手中可以說是得到了充分的發揮。
坊間論者一再提到X小姐在「尋找自我」,然而姚一葦寫的是個體喪失記憶的苦楚及其引發的社會焦慮。要說劇中涉及追尋的主題並無不可,不過那是社會衆人在尋找她的自我,而不是她本人在尋找。導演蔣維國邀請觀衆在人群中辨認X小姐的身影,恰如姚一葦請出不同的社會人士確認X小姐的身分。
從台灣劇場的生態著眼,香港話劇團的這場製作最値得稱許的,或許是改編的部分所透露導演對於原作的理解。楊世彭在保留雙關義的修辭技巧和文字遊戲的幽默筆調之餘,竟又能同時兼顧整個製作的文義格局,令人佩服。
商鞅精神一如雷鋒精神,無比銳利地刺中中國國家體制,是這樣地切合實際,具有「現實主義」精神的作品,才讓中國總理朱鎔基觀劇落淚吧!
如果我們對華文戲劇節的期待不止於一場嘉年華式的大拜拜,如何才能凝聚力量,將演出成果刺激學術上的精進,同時反過來以學術的探討對演出的品質產生正面的影響, 恐怕是戲劇節落幕之後更重要的智慧沉澱了。
在國王學院教堂那個特定的空間裡,經過這幾百年的時間,筆者相信,在三十名合唱團歌手和學院教堂的管風琴之間,已經達致某種聲響的平衡。一旦到了別的場地,譬如台北的國家音樂廳,人聲與樂器的平衡就可能出現問題。
穿過闃黑、隱現、透光、白亮的各個戲劇層次,從夢中的游泳到夢醒之際的現實面,藉著希望、恐懼、猶疑的各種情緒,交錯組合而成的每個情節段落,乍似無序地散置著,但不管是導演、演員或編劇,乃至角色的設定,都是依稀相仿地重述、描摹著類似的人生圖像──三十歲的而立夢魘或夢想。
事實上,「愛情」裡的人性若琢磨得好,愛情戲的藝術價値和它的票房價値是一樣高的。何況這是歌仔戲原本擅長、且頗有基礎的類型戲。在「改良」的道路上,沒有理由放著這條活路不走。
《看見太陽》就每一支歌曲而言,不管是作詞或作曲,都能充分發揮出該有的能量。然而,以作品整體的連貫性而言,卻有不足之處,這可能是這出歌舞劇較需努力的地方。劇場製作是一種合作發展的過程(collaborating process),要靠創作團隊其他成員的提醒、腦力激盪或是專業上的貢獻一齊配合,才能完成衆多細節的規畫。
積澱一層又一層的身體觀,形塑了所謂的大師風格,而歷史與風格之間相互依附則形成大師風格的意義;在慶幸台灣社會還能支持得住雲門這樣的大型舞團之餘,舞蹈評論,包括新聞記者的報導式評論,到底為雲門,或為林懷民記錄下什麼樣的歷史,卻是不能不深切探討的問題。
雲門舞集千禧年的演出舞目,以十八年前於巴黎龐畢度中心首演的《涅槃》,搭配二〇〇〇年在花蓮首演的《年輕》新作,對比出雲門的轉變與成長,也流露出林懷民的圓熟與自信。
事實證明,光是好奇是不夠的,我們絶對相信編導在之前一定做過相當多的訪談、資料搜集等等前置作業,只是在面對種種素材時,個人的觀點仍是不可省略的,這個主觀的視野應是融合了創作上的意趣與個人價値的態度。
馬勒樂曲中「身處時局巨變,不知何去何從」的特質,演奏者除了應該將樂句處理得「很滿」之外,拍子與速度也必須徐緩且穩定,然而後者對梅哲的體力是項嚴酷的考驗。
査理.海登的演出,顯然企圖保有唱片中風貌,但明顯地錄音中較易凸顯貝斯清楚的旋律線構思,甚至發動樂團的樂念,然而在現場音樂會並沒有激盪出太多Live的驚艷。
《活.動.畫》藉由接觸即興的舞蹈觀念,試圖將動態的舞蹈在靜態的畫廊和美術館等展覽空間演出。跳出鏡框式舞台後舞蹈相貌變得多樣,在開放空間中形成有趣的畫面。
今年參與香港「麥高利系列」演出的團體/編舞者,由原來著重香港新生力量走向國際交流的層面,來自日本的松島誠、南群舞子及動藝等演出團體,各擁有各自的題材、風格與個性,但有一個共通點:沈鬱、深憂,叫人迷溺於淡然幽邃的況味之中。
龔志成自己將《迷走都市》定位為解構歌劇(deconstructed opera),他認為這個作品本身建構於音樂上的多重感官經驗,有著豐富的敘事及視覺元素,但這些元素卻被樂手、歌唱者、視覺藝術家、表演藝術家,以及詩人共同拆解及重新定義。
歌劇原本不是為室外演出而作,不知何時起,義大利人利用老祖宗留下的圓形競技場,在炎炎夏日裡,太陽下山後,露天演出大場面的歌劇作品,形成歌劇世界的特殊景觀,更成為觀光旅遊的重要活動之一。
所謂「原汁原味」這樣的說法,不僅語義含糊,而且有如海市蜃樓般虛幻不實。比較値得留意的,恐怕是演出風格與角色詮釋的問題。因為這兩者直接關係到表演團體──尤其是導演與演員──對搬演戲碼的認知與詮釋。
在馬丁戴維斯設計的舞台烘托之下,導演波斯納打開了劇場的一扇窗,讓台灣觀衆見識到名作之所以為經典的韌性。本文嘗試從《馴悍記》的舞台史著眼,挑出具有標竿作用的段落,為這場製作尋求定位。
透過了「環境劇場」的空間設計、呈現與排比、多軸交錯的劇情鋪陳,夢/人生/舞台的多元關係與象徵,被繁複地編織入這齣長達七個多小時演出時間的「莊周曉夢」式劇場鉅構中。
這齣戲從一樁春秋故事,變奏為公演前的彩排戲碼,再變奏為角色的錯置,再變奏為真實與戲劇的類同與混淆,最後再變奏為嶄新的對位,結構層次均錯落有致。
第二屆女節活動,承繼了第一屆女節「女人們在春天逢場作戲」的原始宗旨,鼓勵女性創作,希冀建立一個提供優秀女性劇場工作者沒有限制的寬闊空間,展現女性藝術創作衆聲喧嘩、繁花盛開的繽紛面貌。目前來說,「可能性」是被看到了,但,要走的路還得繼續。
顧哲誠跳舞流露出成熟的舞者之美,若能持續上台表演,甚至以夫妻檔的小型表演和自己的特質,將有希望塑造出有如日本的永子與高麗一般精緻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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