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國鮮花色色香
評廣東潮劇院一團來台演出台上的戲正眼酣耳熱地搬演著,台下的鄕親也進行著生命中的戲齣。難得來台搬演的潮州戲,以其古韻典型示範了一次引人目光的演出。
台上的戲正眼酣耳熱地搬演著,台下的鄕親也進行著生命中的戲齣。難得來台搬演的潮州戲,以其古韻典型示範了一次引人目光的演出。
旣稱「京戲」,必帶京味,儘管可以穿挿民歌小調,若未臻渾然天成融合的境界,聽來不免感到突兀。
導演的觀點單一明確,却也顯得單薄、人物也較空洞,而以女性暗喩國內政黨可能也難獲認同。倒是由服裝裝扮的選擇上,可以窺見導演對女性的看法。
小劇場的演出常令人感到「有身無聲」,無法妥善處理台詞,影響了角色的塑造。如何將意念、口號與理想實際化成劇場語言,是觀衆對劇場工作者「挑剔」但「迫切」的要求!
如果我們把口述歷史劇場比作是紀錄片,那麼口述歷史劇場的舞台上,導演應該要對敍述主體有更淸楚的觀點才是!
舞台元素應各自發言並與全劇的其他環節相扣,以便分工演述題旨與隱喩。基於此,本劇的舞台設計應該還有更大的揮灑空間,以與寫實化的表演形式作異質而補述的演出。
文化的挪用還包含了一些潛意識的扭曲,因而總有些出人意表的演出。不論我們多麼的小心翼翼、刻意迎合,大約都無法避免不小心使出的褻瀆手勢。旣然如此,論同志情說同志愛,何妨輕鬆一點,用自己的語言,自己的肢體,在自己熟悉的場景中訴說。
《家族合唱》在傷悼逝者的同時,我們看到的是一種世紀末的救贖,譜成多聲部的和聲,而這樂句是沈重而用力的。
《家族合唱》的整體氛圍是明顯的,但就作品論作品、就呈現論觀衆、就緣起論歷史傳續卻都有太多令人深思、値得討論的地方,圍繞著《家族合唱》所出現的種種,正可以做爲雲門及文化界深沈的觀照對象。
馬友友認爲演奏者不應只是將音符丟給聽衆,應該將夾藏在音符間的故事唱出來。
「台南人劇團」正在嘗試破繭而出,走向半職業或職業劇團的規模,成爲台南市各劇團的龍頭和榜樣。我們在付出熱切的期望之餘,也就不能如旣往般地一味鼓掌叫好,應該到了以切磋的態度予以督促改進的時候了。
在《Tsou.伊底帕斯》中,編導將古希臘劇作家心目中的本性與命運之謎呈現給觀衆,將人類對自身的疑問,從古希臘時代的追索一直延續到今天。
對鄒語的陌生,使得演出說明書成了傳達演出整體信息最重要的一部分;導演儀式化的處理,沒有適當地融合編劇個人化的感言。觀衆因爲聽不懂,變得理性而疏離,無法享受純粹欣賞的樂趣,也無法透過現場演出,來體會內在的戲劇動力。
和甫獲諾貝爾文學獎的義大利喜劇奇才達理歐.福一樣,李國修擅以戲謔的角度來觀察社會。然而,除了嘲弄與感歎之外,觀衆哄堂大笑,散戲之後,編導者爲他們留下的是改變社會的信心?還是無奈與恐懼?
表演前的安靜是一種必要的蓄勁,或只是神秘氛圍的營造?觀衆是否可以分辨之後,突破迷霧,落實評斷,讓優劇場得到實質的進步?
紐約市立芭蕾舞團來台演出不同風格與時期的作品,表現它輕鬆幽默、嚴峻淸麗的各個風貌和馬汀斯大刀闊斧的氣魄。唯一的遺憾是,此次來的年輕舞者,卻顯得經驗匱乏。
由舞者初嘗編舞的階段,往往較能掌握動作及造形之美,但對整體舞作結構則易流於形式強於內容,若能持續不斷的歷鍊、思考則是指日可待的!
戲劇創作者在私下構築的夢想,最後都得在劇場中親自面對觀衆現實的反應。然而,若無法直接讓觀衆喜悅、憤怒、哭泣、歡笑,是不是只有接受被遺忘的命運?
因爲不感疼痛,反而更加危險。 ─柏格曼
化蝶是一種變形,雖然形體改變了,但是內在本質的情愛,卻是纏綿久遠,可以亙古不變的。因此,無論舞台上的梁祝如何改編,如何創新,我們都眞心地期盼,能夠依然保有那份純淨的情意,那份動人的眞摯,不要太多的虛誇,不要太多的裝飾,也不要太多的畸變。
劇中所有角色都以同一種自憐/自戀和濫情處理愛情,分不出有「九種耽溺」的不同,更看不出所謂「白先勇式」的華麗虛無。
戲外,衣香鬢影的孤獨冷峻;戲內,與法斯賓達的投射相擁。男男女女對視錯身,愛比死更冷。
無關深度,得先讓台下觀衆笑翻才算數;會心處處,歪批生活周遭的現成事實,就是作相聲的委屈。
「歌舞劇」中的歌曲和舞蹈仍應以戲劇需求爲主,只爲歌唱而唱,就戲劇本身的結構與進行而言,並不具任何意義。
編劇一改傳統曲文的抒情描寫,轉呈具體的心理刻劃;而「人模仿傀儡的不能模仿人」,更是梨園戲特殊的身段美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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