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詮釋,不變的救贖
觀歌劇《漂泊的荷蘭人》台北這一場表演的導演用了許多後現代聲光手法,也襲用布萊希特《高加索灰欄記》戲中戲的元素與佈景,他刪略了原劇最後「救贖完成」的部分,得到二種張力,一是聖俗掙扎「多頭的結」,二是觀衆更加深層的吟味。
台北這一場表演的導演用了許多後現代聲光手法,也襲用布萊希特《高加索灰欄記》戲中戲的元素與佈景,他刪略了原劇最後「救贖完成」的部分,得到二種張力,一是聖俗掙扎「多頭的結」,二是觀衆更加深層的吟味。
舞台上的戲,在演出時最忌拖沓。《十三妹》改編本的演出,放在何玉鳳替父報仇上面,那麼,著重的戲是在刀馬,當中夾入了〈悅來店〉與〈能仁寺〉的老套兒在內,不但在老觀衆的感受上,有新不如舊之感;就是新觀衆看來,也會感於文武戲份的不能融成一體。
嚴格說來,《天國出走》其實是台北越界舞團一九九四年創團首演《失樂園》的放大版、癲狂版,舞者用賁張的肢體去詮釋對混亂年代的熱情與狂想。
若說《超時空封神榜》的搞笑、卡通化、多元異質並置、反串、疏離、解構等諸種平面、無深度手法構成了這支舞的後現代風格,隱藏在《超時空封神榜》無厘頭背後的,卻是一層嚴肅的喩意。
彭錦耀習慣想得很多,他也樂於把所想的透過舞台展現出來,所以作品經常藉由搞笑的方式提出某些思考。《超時空封神榜》強調時空轉換的基調,季節的感覺和男女關係延伸出的社會現象是重點,如果抓住這兩條線,會比較容易爲舞台上的紛亂無章理出個經緯。
金枝演社去年底在夜市、廟口演出「台灣胡撇仔戲」Taiwan Opera,形式上的熱鬧、混雜,內容上的新鮮、曖昧,讓觀衆有著不同的反應與回響。「但是,我們對他的期望更高一些。」
編舞者們對此次舞展的主題「身體?誰的?」提供不同層面的思考和創作的角度,經由他們感性與理性的內在經驗,呈現在特殊舞蹈語言和風格裡,以傳達他/她體會和體悟的生活經驗,以及作品的重要意涵。
曹禺在去年底過世了,曾寫過《曹禺劇作論》的田本相,寫下了他親炙大師過程中的點滴心情。其中談到曹禺自述《王佐斷臂》故事的啓示:「明白了,人也殘廢了,大好的光陰也浪費了。」更是令人低迴不已。
挾金獎及與國光聯演而登台表演的五位大陸知名淨角,各個金身打造,而都有裘派以情帶腔的特色。尙長榮工架聲腔雙全,夠勁;孟廣祿在裘腔中吐露個人天份,夠透;李欣裘腔最濃,夠味;宋昌林以再傳弟子唱出裘腔之美。而現今堪稱淨行大老的景榮慶,卻是以六十年舞台藝術所積澱的穩,帶來不同時代的花臉藝術。
治史的用意不外乎讓後人更了解歷史,至於舞蹈史,其中最需要瞭解的知識,可能就屬舞蹈家的生命歷程。去年十一月間相繼來台的澳洲藝術家舞團與法國諾曼第國立編舞中心,即分別以《四代》與《告別》,在同一「舞蹈家」母題上,引發對各自國度的歷史、不同認識方式的感受。
德華特製造出來的音樂,片段片段聽,都還算漂亮,但整個擺攏時,卻像被剪斷的珍珠項鍊,珠落遍地,串不到一塊。或許德華特認爲要讓雪梨交響樂團受到國際矚目,音色和音響效果的精進要比解讀作曲家隱藏在音樂中的訊息更爲重要。但音樂若將作曲家欲表達的訊息抽離,儘管其外表裝飾得再絢麗,還是經不起考驗。
由中視歌仔戲團演出的《靑天難斷──陳世美與秦香蓮》中,我們看到了包公蒙蔽昏聵的一面;在國立國光豫劇團演出的大陸劇作《包公誤》中,我們見到了包公剛愎自誤的一面。劇作家嘗試以新的觀點來編撰「翻案戲」或「改編戲」,提供給觀衆多元的視野去思考剖析人性的複雜面;同時也深化了包公至情至性的本色,還原了「人」性中所可能產生的偏差謬誤。
「免吐!(唱)夏荷兩錢,冰糖三兩,味甘性平一帖你就好離離!(白)這款好東西你攏勿會曉試!」 改編,在藝術上要求的是表現手法的創新,思想上則強調進一步深化原著精神。河洛歌仔戲版的《欽差大臣》,從藝術手法而言,確實展現了其他國家其他劇種所沒有的特色。然而旣以生、旦行當來設定男女主角,可想而知發展出來的劇情必然相去原著十萬八千里,更遑論原著精神了。
藝術學院這次《欽差大臣》的製作,雖然隱約抓住了果戈里的導向,卻無法大膽地往前,以致於整體看來原地不動,在中規中矩的氣氛下,浪費了與原著發生互動的機會。
無論從題材與形式來看,還是從製作效率來看,中西題材兼容,表現形式多變的果陀,一直展現著旺盛的企圖心。這次,果陀推出的《開錯門中門》並沒有開錯門,甚至開了一扇精采的門;只是,我們錯失了裡頭更深處的寶藏。
《框架》作爲創新肢體可能性的嘗試,雖然仍屬實驗階段,形式與道具的使用上,或許曾受到一些國外舞團的影響,但並不損其眞誠;不過,未來如果只是換一種形狀的「框架」實非正途,也難以造就一派以舞者身體爲主體、深富動作自覺的風格。
台北芭蕾舞團去年十一月起,便開始「芭蕾饗宴」一系列的巡迴演出,最令人動容的,是看見許多已經進入社會的舞蹈專業學校畢業生,在薪水微薄的情況下,依然在舞蹈界中,秉持原有的熱情,努力不懈,忠於所愛。
屛風表演班的《京戲啓示錄》演出後,大家都認爲表露了作者李國修的眞感情,技術上也超越了屛風以前的作品。但是,《京戲啓示錄》眞的隱晦難解嗎?恐怕未必吧!
劉鳳學力求在同中求異,異中求變,尤其是舞作的結尾,舞者將所有身體的能量完全釋放出來,加上空間的靈活運用,將整個演出的氣氛帶進一種熱血澎湃的高潮。
從普雷祖卡三首舞作中,我們可以看到後現代肢體語彙,及不同劇場元素廣泛被探索出來。舞者雖然擁有精湛的古典芭蕾技巧,却不侷限在某一種固定的身體律動中。
謝宗益向來不喜以任何派別形容自己的作品,他的風格也不應用任何派別來限制。對於舞者肢體與舞台、音樂的運用,謝宗益的手法接近詩,也只有詩的語言能勉強鉤描它的輪廓,貼近它凝煉的情緒。
整晚演出的四個段落看似獨立,但因著相互間肢體上的相似,或是動作元素的重複使用,甚至是編舞者對某些語彙的偏好,就有了彼此間的關連, 整個看起來可以說是一齣四幕段落體的無言劇。
蓋達一直是備受推崇的抒情男高音,其聲譽建立在他曲目與角色的寛廣和多樣性,以及他的語言能力和高雅的品味中,而這些特色都一一再現在他十月十二日國家音樂廳的獨唱會上。台風溫文爾雅,沒有任何誇大的手勢和動作,同時知道如何運用他目前的聲音狀況:因此在恰當的時刻,他總能抛給聽眾一些漂亮又熱情的高音,滿足他們的要求。
「未成曲調先有情」是對演出意義的肯定,而曲終人散後,要問的是它體現了幾分梅派的本質?在「繁華落盡」之後,這齣戲剰下的是什麼?是眞淳、還是簡單?
「抒情」功能原是古典戲曲的傳統特質,十分符合老戲迷與老票友的審美情趣。然而對於年輕的現代觀衆來說,總覺得在主題意識、敍事結構、情節安排、人物塑造、歌舞、意境的營塑上,都顯得相當薄弱平淡,似乎無法散發出「戲味」來,也難以引領觀衆沁入梅派的神韻中。
本網站使用 cookies
為提供您更多優質的內容,本網站使用 cookies 分析技術。 若繼續閱覽本網站內容,即表示您同意我們使用 cookies,關於更多 cookies 以及相關政策更新資訊,請閱讀我們的隱私權政策與使用條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