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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演出評論 Review

《金龍》應是一則奇異且突兀的童話!

德國編劇羅蘭.希梅芬尼巧妙地運用生理疾病,暗喻了當前全球跨文化衝擊下的創痛、荒謬和病態。同樣來自德國的導演提爾曼.寇勒則選擇了簡約、冷冽的呈現風格,由演員的肢體、情緒和不時疏離於自身角色的意志,來變換這謎樣般的寓言。然而,這樣的觀演風格,強調了導演概念先行的一種「態度」,這與編劇詭變多元的情節,同時挑戰著觀眾一面看戲、一面思辨的能力

文字|傅裕惠
第237期 / 2012年09月號
回想與回響 Echo

為什麼一定要吃早餐?

看崎動力舞蹈劇場《早餐時刻》

這個作品最有趣的並非一切可見,反倒是當我們的視線在來回追蹤影像和舞蹈的差異之際,意識到我們根本來不及看,我們的眼睛總是錯失了某些東西。我想,這裡碰觸到的視覺的弔詭,同時也是夢和現實的弔詭:舞台上愈多機器裝置幫助我們看見現場發生的一切,我們反而累積了愈多看不見的經驗;同樣的,現實中愈多技術管道幫助我們重現夢境,我們反而愈意識到,夢見的,醒來之後就慢慢閉上了眼睛。

文字|郭亮廷
第237期 / 2012年09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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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評論 Review

雙身對照 更見興亡之慨

除了明清更迭,兩位小生楊汗如與李佩穎不斷以各自聲腔表述掙扎與質疑,清亮悠揚的崑曲與渾厚沙啞的歌仔,很輕易會將明朝的侯方域聯想成中國大陸,而清朝的侯方域代表台灣。本來只是不同聲腔的混搭,秦淮煙雨飄進了歌仔戲的挑戰,觀眾甚至忘了還有電子音樂,淡雅有緻的韻律也非常適時地點綴了表演。

文字|秦嘉嫄
第235期 / 2012年07月號
回想與回響 Echo

易裝的指實與疏離

談《孫飛虎搶親》的創作及演出(註1)

在將近半個世紀之後,排演《孫飛虎搶親》,作為對姚先生九十周年冥誕的紀念,除了對作者表達敬意之外,弱化寫實與表現兩套語彙的矛盾,突出其舞台表現(尤其是陌生化效果)潛含的實驗意義,便顯得十分重要。僅僅將《孫飛虎搶親》處理成一齣好看好玩的通俗喜劇,就未免有點讓人失望。

文字|林克歡
第235期 / 2012年07月號
演出評論 Review

一曲傳唱,一劇搬演

若說這三段演出就包含歌仔戲發展的百年變遷,就是對於歌仔戲歷史的還原,這樣以簡馭繁的方式,顯然是很難讓人認同的。筆者反倒認為撇開大時代、大歷史的企圖,這三場折子戲的戲文內容,經過挪移和套用,竟能扣緊劇中人物的處境與命運,使全劇的戲裡戲外兩個層次產生呼應與對話,而有了時而疏離、時而貼近的美感。

文字|楊馥菱
第234期 / 2012年06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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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與回響 Echo

台灣現代舞中的「現代性」

從近半年國外舞團訪台演出看台灣現代舞現況

從近半年在本地看到國外舞團類型相異、風格殊異的演出,我們不能逃避了一個我們「到底看到了什麼?」的問題。舞蹈所展示的身姿之美,其實已經包含著一個世界的存在,正如太極拳包含著一個宇宙的存在一樣,我們也可以從舞蹈中特定的身體行為,不僅看到民族對待身體/文化的態度,更看到身體與國家、社會的關係,所以要問:「到底看到了什麼?」,也是「有沒有看到身體/政治/文化這種連鎖關係」的問題。

文字|王墨林
第234期 / 2012年06月號
新藝見/新銳藝評

當西方「魔笛」遇上東方「一桌二椅」

布魯克的一支魔笛一棒敲落,點化出東西方戲劇隔空交映之美。然而回過頭來審視兩岸新編戲曲走過的坎坷顛簸,這一路行來有多少華而不實只是為了新而新的作品。我不禁有個大哉問:當西方改編歌劇趨向簡約寫意虛擬,以虛代實,許多新編戲曲卻背道而馳,走向繁複寫實具體,以實代虛,還有比這更弔詭的流變嗎?

文字|黃香
第234期 / 2012年06月號
演出評論 Review

等待久久酒一次的醇釀--評「吳蠻與原住民朋友」

原住民歌樂細緻的線條、敘事的文化底蘊,對應琵琶顆粒感的彈撥樂器特性、中原文化的強烈色彩,在「吳蠻與原住民朋友」演出中媒合,舞台上的表演者不論賓主,都展現專業精采的演藝實力,透過保留各自特色為核心思考的拼貼手法,交互呈現各自的音樂特質,可謂一場雙方謹守分際的「行禮如儀」與簡練精采的「自我介紹」。

文字|陳鄭港
第233期 / 2012年05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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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與回響 Echo

我們離「熱情」的距離有多遠?

從侯非胥.謝克特的《政治媽媽》談起

如果說現代舞長年給人冷峻、廟堂之上的印象,欣賞之前還必須聽導聆,還必須先去了解編舞家使用的身體觀,那這種「美」的經驗,是不是太嚴肅、太不容易取得?換個角度來看,既然許多臉書上的台灣觀眾都對《政治媽媽》所帶來的觀舞經驗感到興奮異常,不也表示這些台灣觀眾比較常見的現代舞可能都是以營造意境為主,技巧展示為輔,不重視身體的趣味、節奏感或動能的舞蹈表演?

文字|林文中
第233期 / 2012年05月號
演出評論 Review

可以不理通俗劇的文化邏輯嗎?

最後,整個舞台上呈現出一種事不關己的冷漠感,故事愈說愈雲淡風輕,即使也會有像兒子在母親面前「出櫃」這一場戲的高潮出現,卻無濟於大部分時間都讓觀眾靜靜地聽著角色單個兒杵著不動說上一大段心情告白,或無動於衷地看著演員以極度單一化的表演方法落下耽溺在悲傷中的眼淚,而這一切卻使長達三小時的戲竟顯得過於冗贅。

文字|王墨林
第232期 / 2012年04月號
演出評論 Review

是懺情錄,還是和解書?

儘管這是一部出於「記憶」的戲,卻有著兩種截然不同的觀點:主觀的重述,與客觀的追溯。劇中多次在「重現」與「重述」之間交錯,中斷了情感累積的連續性,有時濃郁有時疏離,連帶觀眾也跟著跳進跳出,不知此刻該投入還是該抽離。這樣的定位不明,更讓舞台視覺擺盪在寫實與意象之間,拿捏不定。

文字|白斐嵐
第232期 / 2012年04月號
演出評論 Review

因為如此不完美,而致完美!

四名演員,不論老將、新人,均有相當誠懇、真實的當下感,而台詞的白話貼切,融合在台上台下的交流之中,節奏聽來又有散文的韻味。不管我有多不願將這種種優點,歸功於主角的魅力,但我仍必須承認,主角確實有著台灣劇場少見的懾人魅力!偏偏,這是靠劇場條件的不完美,才得以全然呈現。

文字|傅裕惠
第232期 / 2012年04月號
演出評論 Review

不只是嘻哈的《有機體》

街舞舞者擅長速度、機械關節與彈跳的身體技巧,台灣學院派舞者擅長身體的空間延展性與精準的動作展現,編舞家吸收了兩種舞者的特性,但同時又打破他們的身體使用慣性,這是莫蘇奇最精妙的地方。不管是在高難度的技術表現,或者具有抒情張力雙人舞片段,你不必急於去辨識誰是誰,年輕的莫蘇奇處理的是一個「團隊」,而不是兩種文化的舞者。

文字|盧健英
第232期 / 2012年04月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