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想像需要一個團隊的表演藝術,在沒有任何支持下存在。這是很多國家都以納稅人的錢來贊助演藝團體的原因。可是以藝術經濟的角度來看,公部門在演藝上的投資,必須能對社會大衆有所貢獻才是。他們要如何使社會上更多的人可能並欣賞他們的產品,實在是非常重要的努力方向。
創意夥伴並不是新觀念,而是新主張和新行動。在回應全球化和本土化的緊張時,創意夥伴的關係就應運而生。兩岸交流至今已開放十年,不論文化、藝術和政治,兩岸都應該成爲創意夥伴;兩岸在政治上的衝突,應該化爲創意夥伴的關係。
從一九四六年開始的「布拉格之春音樂節」,每年開鑼的時間都是在五月十二日,這天正是史麥塔納逝世的日子。音樂會的第一首樂曲從一九四六年以來,一定就是史麥塔納《我的祖國》中的〈高堡〉!
不稱「表演著作」者,因係「指對旣有著作以演技、舞蹈、歌唱、彈奏樂器或其他方法加以詮釋。」由於不同之表演人對著作有不同之詮釋,亦具創意,故「與貿易有關之智慧財產權協定」規定應保護表演人之表演
去年十一月在香港舉行的「第二屆華文戲劇節」包括了學術硏討會和各地劇團的演出。這四場演出,三齣是香港本地劇團的作品,一齣來自新加坡。
抱著被迫的喜悅的心情,我經常會有一些意外的發現,有些發現還能澄淸自己的錯覺。一個硏討會的成功,不是只求答案,而是能夠激發辯論,提出値得深討的問題、分享經驗和「英雄所見略同」的發現,或是因挑戰而互相認識。
有了定目劇院,不但樂團、合唱團有去處,年輕的歌唱家也有了表現的舞台,這將成為我們培養舞台表演和管理人才的搖籃,很多國人的新作品也可以有計畫地在此發表。
新加坡《聯合早報》的副刊編輯余林在評郭寶崑的劇作時,特別捻出「邊緣人」的心態作爲郭作的特色。郭寶崑也自稱爲「文化孤兒」。台灣曾經被「祖國」所拋棄,所割捨,不怪有「孤兒情節」;新加坡的華人是自願離棄唐山,投奔一個新的「樂園」,怎會也有「孤兒情節」?
「機智」當道的時代,「嚴肅」消退,於是遂有了一種在今日世界上已愈來愈普通的藝術文化極端現象;那就是日益被邊緣化的藝術創作者們,急躁的以各種簡單、直接,甚至非藝術的方式企圖重新進入社會。
評審們找尋的是一個能夠感動他們的聲音,這裡所說的感動並非一般的感動,而是當你聽到一個歌者如何利用他的先天條件,真誠地唱出歌中的感情,超越技巧的問題,卻又嚴守音樂與風格的規範之後所產生的欣慰與佩服。
任何人未經語文、音樂等著作人或表演人之同意而於演出時予以錄音、錄影者,同時侵害語文、音樂等著作人及表演人之著作財產權(重製權)。
毎個人似乎都有「輕鬆」的想法:到關渡自由玩耍、休閒可以,專程到藝術學院看展演卻覺得遙遠辛苦。其實,不只民衆把距離當作不接觸藝術的藉口,主管藝術文化的官員何嘗不然?爲了解決「距離」的問題,許多展演活動都把吸引人潮列爲重點,在節目設計上流向通俗化、熱門化,然後再以觀衆多寡做爲成功與否的依據,倒果爲因地模糊了展演的本質。
我的親戚說,聖荷西有一棟「神秘之屋」,其中有一座樓梯,上去是一堵牆。我好奇,就去觀光一番。這棟怪屋有一百六十個房間,是本世紀的一位槍械製造商的住家。男主人去世後,太太就有些瘋狂,把一切精力花在擴建住宅上。她不停的建築,不僱用建築師,完全憑一己之喜好,指揮木工,把一座維多利亞式的建築建得令人無法了解
今天設立學校傳授,其目的是保護還是推廣成了主要的問題。要保護就應該一點一滴的傳承過去的技法與曲目,與修古建築一樣,盡量不改變古貌,要推廣就要學大陸,在傳統的基礎上,考慮民衆的胃口予以改進,這是兩條不同的路線。前者的目的是文化維護,後者的目的是大衆娛樂。
對台灣地區的音樂環境而言,原本已貧血的音樂演奏文化,在低廉的「罐頭音樂」泛濫之下,更是日益艱辛。台灣的音樂演奏家永遠也無法與裝在「罐頭」裡的外國音樂家相比;除非台灣本地的愛樂者能感受到現場音樂演奏者與聽衆之間「心靈的交流」,以及認識到這種交流的「價値」。
我的夢想就是希望所有的表演藝術團體、表演場所、藝術經紀公司、各級學校藝文中心、藝術節、表演藝術相關的社團或基金會、文化局、文化中心、文建會及其所屬的相關機構都能夠聯合起來,平起平坐,交流互助,靠會員合作的力量,為台灣的表演藝術開創更好的表演空間和機會,造就更多的藝術人才,培養更多的藝術領導人物。
藝術界最需要的不是官位,而是提供藝術發展的良好環境。政府能提供些什麼幫助?在我看來不過藝術立法而已。換言之,政府所能做的,是以有利於藝術發展的法律來啓動藝術的潛力。
在沒有「兩廳院」的時代,「今日世界」的「七廳院」裡所曾演出的戲劇、曲藝團體不計其數,從當時的文化環境來看,這類表演場所本來就是國家應該支持的。「今日世界」密集、長期的表演活動堪稱大手筆,大概也只有上海幫的魄力,才能不計利害,在沒有官方支持的情形下維持一個表演藝術中心、戲曲保存中心與遊樂場所的規模與營運。
媒體應該是文化藝術活動的最佳推動者和層次的提升者。因爲,「傳播訊息」本來就是媒體的天職,而文化藝術的氣息、或是活動,都是最需傳播和推動的。公視文化類型的節目占一半以上;有些是本土的民情展現、有的是精緻藝術的展演、更有先進國家的文化藝術影片,形成一個豐富的、多元的、前衛的、傳統的、底層的、尖端的、本土的、世界的文化國際村。
說到近代劇場設計,早期具突破性的觀念實在是來自歐洲,揚棄繪畫佈景,要讓舞台空間產生意義,而非僅是裝飾,開始講求光影、音樂、造型,掀起了二十世紀的舞台設計革命,而羅夫.可泰正是在英國沿襲這條路,經過近四十年的時光,創出他自樹一幟的設計。
七月以後,香港人,甚至不再確定以後還可不可以公開集會遊行。我們隔岸觀火,實在沒有資格質疑香港人作的任何選擇。香港人那麼健忘嗎?未必見得。他們只是知道有耐心一點、等的久一點,總會在這片豐饒的土地上找著機會。
多年來我們對劇場建築的偏頗發展,形成「重大輕小」的面貌。這時節通過「閒置空間」的釋放,使空間得以做新的衍伸,使表演藝術得以有機會做新的詮釋。這一個舉措,在浮面上看,也許覺得只是去增加一些表演的場所而已;如果能往深層一點去探究,就會察覺到,它對整體的表演藝術發展,是會有很大的影響。
對江文也來說,中國古代音樂文化的傳統,不單單祇是他創作的根源,也同時是他的「信仰」!二十世紀是被史惟亮先生稱之為中國音樂史上「對中國音樂傳統認識最少的時期」與「對中國音樂最無信心的時期」的時代裡,江文也對中國古代音樂文化傳統的「信仰」,會被人視之為白癡?或是先知?
投身表演藝術,絕對不能只是光憑才情與熱情, 搞票房絕對不可玩票,而要專業。科特勒這本書 在台灣不嘵得可以賣出幾本,但是如果身處表演藝術界, 卻忽略了這本書的存在與效用,那在別的地方 要繳的學費可能會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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