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鑑 身懷傳統底蘊 志向舞台天際
身為被外界看好的新生代京劇接班人,主工老生的盛鑑,卻是在兜了一大圈後,才更確立自己想演出傳統京劇的方向。這幾年來他參與了不少跨界演出,從現代戲劇、舞蹈到電影,但在中國知名京梆演員裴艷玲的教導下,盛鑑懂得了欣賞傳統的真美,也對傳統梨園訓練對自己演員功力的深厚扎根找回信心。但他也說:「現在的我,想做很多事,演電影、電視,甚至有興趣的現代劇場,也願意接。我想把自己放大一些,告訴自己:我是一個演員,不是某一種演員。」
身為被外界看好的新生代京劇接班人,主工老生的盛鑑,卻是在兜了一大圈後,才更確立自己想演出傳統京劇的方向。這幾年來他參與了不少跨界演出,從現代戲劇、舞蹈到電影,但在中國知名京梆演員裴艷玲的教導下,盛鑑懂得了欣賞傳統的真美,也對傳統梨園訓練對自己演員功力的深厚扎根找回信心。但他也說:「現在的我,想做很多事,演電影、電視,甚至有興趣的現代劇場,也願意接。我想把自己放大一些,告訴自己:我是一個演員,不是某一種演員。」
前捷克總統、劇作家哈維爾於去年十二月十八日逝世,享年七十五歲。從「布拉格之春」的異議分子、被捕入監的政治犯、「天鵝絨革命」的領導者到被選為捷克總統,哈維爾的政治角色雖鮮明,但我們更不能忘記他的劇作家身分,而且是以犀利的筆鋒,作為革命的利器。本刊特邀熟悉捷克劇壇的臺北藝術節藝術總監耿一偉,以此文介紹哈維爾的劇作特色與成就。
從八歲時與祖賓.梅塔及紐約愛樂合作演出帕格尼尼《第一號小提琴協奏曲》之後,美籍韓裔小提琴家張莎拉就走上了職業演奏家的路途,與其他亞裔音樂神童一樣,度過馬不停蹄的演奏兼顧課業的巡迴演奏童年。即便有過疑問,但她也依順地走著音樂的路途,也衷心喜愛古典音樂的世界,甚至視歐陸為她音樂生命的源頭。「一天到晚飛來飛去,在不同的城市演出,當然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我的秘訣是,只要你真心享受表演這件事,那就值得了!」張莎拉說。
去年十一月的雲門舞作《屋漏痕》,水墨暈染流動的投影中,白衣舞者翩然起舞,襯托的空靈之音,令觀者印象深刻這些動人的音樂,正出自旅居德國的日本作曲家細川俊夫之手。今年十一月,台灣樂迷藉著柏林愛樂的訪台音樂會,與細川俊夫再度相遇,聆賞到他的新作法國號協奏曲《開花の時》。作為一個浸潤在西方古典音樂環境中,卻根植日本傳統音樂創作的作曲家,細川俊夫說:「對自己傳統的愛,及對外來文化的尊重,是自我藝術創造力的開始!」
在台灣,單憑小劇場微薄薪資存活的劇場工作者很少,而四十幾歲仍活躍的男演員更屈指可數,邱安忱就是其中之一。身為同黨劇團團長的他,也是全職小劇場演員,今年他參加了日本戲劇大師鈴木忠志的《茶花女》演出,表現令人驚豔!他說:「去做自己沒做過的事情,一直是我的興趣。」這個月,他將在《我的妻子就是我》中一人挑戰四十幾個角色,想必也讓他演得過癮至極。
身兼小提琴家、樂團首席、電台主持人,還有音樂系教授、主任、所長等各種角色,蘇顯達卻從來不曾為了過度忙碌而慌亂,似乎總能在緊湊的行程中游刃有餘,甚至時時掌握時間練琴,一手精湛琴藝永遠令人折服。從法國學成返台已經廿五年,回顧這一年來的人事滄桑,蘇顯達感觸良多,因此更珍惜每一次上台的機會,盡力地讓自己的演出趨近於完美,因為那是對自己人生的一個交代!
在藝術資源相對欠缺的台南,稻草人現代舞團藝術總監、編舞家羅文瑾,如同矗立田中、風雨不歇的稻草人,克服重重難關,讓南台灣的現代舞也跳得有聲有色,她說:「台南機會少競爭也少,所以我想給畢業的學生舞者更多的機會,讓台南的舞蹈環境可以更好,讓她們可以回來跳舞。」
台上的她有時是畫著誇張的花臉,有時是戴著紅鼻子,還有跳加官式的小丑步伐、逗趣的肢體台下的沙丁龐客劇團團長馬照琪,卻說自己是個內向害羞的人,但戲劇的力量,卻讓她有勇氣去接觸人群、重新看待真實世界,她曾說:「選擇運用小丑的形式,來呈現這個世界在電視上看不到的真面目,笑聲也只是思考的開始。」
作為台灣數一數二的京劇演員,老生唐文華師承台灣四大鬚生之首胡少安,天賦才華早現,年紀輕輕就是各大劇團爭聘的角兒。年滿五十歲的他,將再度演出壓箱戲《未央天》,演出主角忠僕馬義,得在台上表演肉身滾釘板,「必須閉住氣,頂住。」《未央天》他演了三次,每次間隔十年,幾乎就是他京戲生涯不同時間點的註解也就像是撐著這口氣,唐文華度過了京劇的美好年代,也來到京劇衰微的當下
廿歲就以《榴槤飄飄》得到金馬獎影后榮銜,秦海璐卻不像其他當紅大陸女星一樣演出商業大片,她持續演舞台劇、演新導演的電影,走一條人跡罕至的演藝之路。十一月,她將隨中國國家話劇院導演田沁鑫的作品《紅玫瑰與白玫瑰》訪台演出。秦海璐說,田沁鑫是她表演生涯中的貴人,為了讓一開始找不到感覺的她體會紅玫瑰,田沁鑫讓她從六歲開始演,先找六歲時紅玫瑰的感覺。之後慢慢演到十二歲、十八歲最終,秦海璐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紅玫瑰
編按:二○一一年,對國人來說是重要的一年,也是音樂界領航者許常惠逝世的第十年。即使哲人已遠,但他對台灣音樂留下的重要貢獻,仍舊使得後生晚輩受益。有感於此,作曲家馬水龍親自撰文追憶這位前輩,藉著這段亦師亦友的情感,訴說這段台灣音樂發展中,最不可遺忘的歷史。
身兼演員、導演與表演老師多角的朱宏章,是台灣少數受過紮實寫實表演訓練的劇場人,專業素養的厚實,也讓他能在多重角色間迅速切換毫無窒礙。而作為「表演老師」的他,十分享受與學生的互動關係,更看重和學生的對話過程。撇開時間分配、體力負荷等問題,他更肯定地說:「保持創作,一定幫助我教創作。兩者對我來說並不衝突,為學生解惑的成就感還更高。」
從《包法利夫人們》、《華麗上班族之生活與生存》到近期在《Re/turn》中的亮眼演出,謝盈萱已然被視為一個兼具實力與魅力的精采女演員。不同於台上幽默逗趣的女丑形象,台下的謝盈萱不多話、喜愛獨處,可以四、五天不出門,自稱是「超級宅女」,但她總是睜大著眼睛觀察周遭人們的動態,觀察每個選擇每個決定背後的脈絡動機,而這些素材,也就讓她在舞台上展現貼近人們的表演。
說起李泰祥,大家都會想到〈橄欖樹〉,一首超越世代的歌,一首傳唱不輟的經典。聽著李泰祥的歌,你很難說是流行、民謠或藝術歌曲,就是這麼獨特地自成韻味,傳述著他對生活片斷的浪漫感受。已經罹患帕金森氏症的他,雖為病痛所苦,但仍堅持創作、仍抱著好多舞台演出的夢想
曾是流行樂壇歌手、當紅劇場演員,多才多藝的郭子,卻在十二年前忽然宣佈離開舞台,退居幕後製作;十二年後,他帶著「臺北故事劇場」重新復出,演出當年膾炙人口的作品《花季未了》。談起過往種種人生波折,曾經苦痛煩惱的心路歷程,現今因接觸宗教而學會「放下」與「珍惜當下」的郭子表示:「年輕的時候,創作是為了證明自己有能力;到了這個年紀,重回劇場是為了成就別人的舞台,幫別人圓夢。」
來自比利時的音樂家吳馬丁,因為在今年的金曲獎「傳統暨藝術音樂類」中大放異彩而備受矚目。從小到大學的樂器頻頻轉換,生活中也變動不迭,因緣際會來到亞洲、落腳台灣,還在台灣組團創作起以民族音樂為基礎的作品,吳馬丁並不認為這些過程辛苦,反而覺得笑著說自己這麼地「轉來轉去的很有意思。」
即將帶著作品《麗特、丹妮、佛斯》首度訪台的波蘭劇場大師克里斯提安.陸帕,是波蘭劇壇廿世紀最重要的三位導演之一。與康托、葛羅托斯基齊名的他,其劇場特點亦是關於時間的處理,他讓時間成為劇場的角色,在空間中任意延長、壓縮、停頓,而時間的進退處理,是為了讓出空間,表現角色的人性部分,並用演員的寫實性,來更挖掘人物更深層的真實。
她是碧娜.鮑許的學妹,也是台灣少數在德國發展的舞蹈工作者,自二○○二年起陸續應邀返台與國內舞團合作發表編創作品,在以舞作《囲》贏得○八年台新藝術獎後,也讓國人驚覺這位編舞黑馬賴翠霜的出現。她的新作品《抽屜》,延續《囲》的系列,將從大環境的包覆,回到個人隱匿內在的探索。
以電影《父後七日》獲頒台北電影節最佳女配角獎,並入圍金馬獎最佳女配角與最佳新人的張詩盈,是個道地的劇場演員,其實一度已放下表演生涯、轉型上班族,卻也因上述的獎項肯定,讓她重拾回到表演舞台的信心。這個月陸續將有兩齣作品演出,也足證她對表演的熱情;張詩盈說,她面對表演、面對創作的自我要求是:「把自己誠實地拿出來,攤在桌上,給大家看。」
韓籍花腔女高音曹淑美,她的美聲曾被指揮大師卡拉揚讚譽為「來自天堂的聲音」,在音樂會中展現的驚人魅力與爆發力,能讓音樂廳中的樂迷展現如同搖滾音樂會般的熱烈瘋狂。除了經典的花腔女高音曲目,她演出並灌錄過多張的跨界音樂專輯,演唱音樂劇和流行歌曲,能讓平時不聽古典音樂的人,也深受她的歌聲吸引。她以專業與嚴謹的態度自律地生活,一切都是為了成就台上美好的藝術。
美國爵士樂鋼琴家尤里.凱恩,雖然因為以改編古典音樂作爵士樂演出而聞名,但他的自我定位仍是「爵士音樂家」。成長在爵士樂資源豐沛的費城,尤里.凱恩除了有良師的教導,還有自己的好奇心,讓他吸收了駁雜廣泛的音樂元素,也讓他的創作充滿活力。對於古典樂的改編,尤里.凱恩說自己暨非「解構」也非「建構」,而是「再想像」!
台上以骨頭、骷髏、骨架所組成的嶙峋軀體,輕盈地舞動著,一旁的操偶師,也與之翩然共舞操偶的正是法蘭克.索恩樂,德國圖賓根形體劇場創辦人與導演,承襲德國文學傳統《浮士德》的主題,與魔鬼交手進而觸碰存在的慾望與脆弱,死亡意象總是圍繞著索恩樂的創作。五月,他將首度訪台,演出他的單人偶戲《飛跳.詠嘆調》,展現暨黑暗又充滿詩意的獨特美學。
在長達卅幾年的時間,他不斷與世界頂尖樂團演出最高難度的鋼琴曲目,也曾在哥倫比亞唱片及RCA廠等灌錄柴科夫斯基、拉赫曼尼諾夫、浦羅柯菲夫、布拉姆斯、蕭邦、貝多芬等系列的知名作品。雖罹患無由的手傷,卻不能阻斷他的演奏生涯,反而讓他以著重左手的演奏曲目,再創事業高峰。 他獨具慧眼,能夠在人才之中視得英雄,並將這些子弟兵提升至最佳狀態,同時讓寇蒂斯的名聲揚名國際。究竟是什麼樣的傳奇人物,能一手掌握教育與舞台?連長期與寇蒂斯音樂院互別苗頭的茱莉亞音樂學院都授與他榮譽博士學位蓋瑞.葛拉夫曼,是你不能不知道的一個名字!
身為肢障者,人稱「阿忠」的鄭志忠,獨特的身體姿態讓他如同一個能夠操縱自己這個偶身的傀儡師,而在這個看似正常,但所有人的眼光卻都圍繞在他身上的怪奇世界裡,他就像舞台上的表演者,生活就是劇場。而他的劇場也來自生活,沉潛多年之後,柳春春劇社應邀再現該團舊作《美麗》,這個被劇場人鴻鴻視為「殘酷劇場」的作品,對阿忠來說,其實「殘酷」就在日常生活之中。
曾擔任十六年亞維儂藝術節總監、現任里昂雙年展主席的法國重量級國際策展人貝拿.費弗爾.達榭,日前應兩廳院之邀訪台。曾於一九九八年邀請八個台灣團隊站上亞維儂舞台的他,認為當年的演出的確為歐陸觀眾開了眼界。作為一個藝術節的策展人,他認為這是一個充滿風險的挑戰,但也可能為未來的大師鋪路,為觀眾打開觀賞的新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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